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六十章有些事,要黑著才好玩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六十章有些事,要黑著才好玩


香水大師 無情劫 福田庶女:出嫁不從夫 貼身相師 玄武戰皇 華音流韶·梵花墜影 名劍風流 隨身帶著洞天仙境 亡靈復活 古曼童之禍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六十章有些事,要黑著才好玩

冷不丁被她這麼一撞,秦燁揚起眉毛,目光向下傾斜在沈琅歌臉上,那副居高臨下的氣勢彷彿瞬間將四周的空氣抽乾,令人胸口發悶。

“疼?會疼就對了,我們扯平了。”壞笑著開口,沈琅歌聳聳肩,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似乎秦燁滿面的薄怒在她眼中就是一片浮雲,完全沒有對她造成任何不良影響。

待秦燁將沈琅歌放在**,正欲離去的時候,沈琅歌卻拽住了他的衣角。

“你當真願意放我走?不許反悔啊!”

“當真。”似笑非笑的垂落目光看向沈琅歌,秦燁的目光十分柔和,卻柔和的有些古怪。至少在沈琅歌看來,是那麼回事。

沒有理會秦燁身上細微的變化,沈琅歌聳聳肩繼續道:“雖然你不是君子,但一言既出,四五六七八匹馬都難追啊!”

聞言淺笑,秦燁突然捏住了沈琅歌揚起的下巴,盯著她專注的看了許久。

就在沈琅歌即將要反抗的時候他及時鬆了手,轉過身步出了房門。

“常青。”柔和的語調幾乎是瞬間變得冷冽起來,秦燁負手而立,背對著沈琅歌房間的大門,目光停留在走廊上,面沉如水。

話音未落,青色勁裝裹身的常青立即出現在他面前。

“今晚子時,送她去大巫山……”頓頓,他偏過目光看向身後閉合的房門,狹長的鳳眸漸漸眯起,繼續道:“今晚將公主和艾金銀一起放了。”

聽罷,常青恭敬的應聲,隨後消失在秦燁身後。

轉身,秦燁面對著沈琅歌的房門注視了許久後,方才提起錦靴向一旁走去,掩藏於大袖之中的手漸漸緊握成拳。

百無聊賴的躺在**玩頭髮,沈琅歌望著鵝黃色的床幃在心底乾巴巴的數著數。可每次都會被某些無端跑出來的雜念打亂,令她從頭再來。

這時,房門突然發出了“咔噠”一聲輕響,那聲音像極了鐘錶彈簧的碰撞聲,在相同的“咔噠”聲響過三次之後,沈琅歌立即從**一躍而起,隨即輕手輕腳的打開了門。與此同時,一個清瘦的白色身影迅速的閃了進去,彷彿一道電光般,快得晃眼。

“快說,他們都說了些什麼?”將柳清風扯到桌邊坐下,沈琅歌急問道。

“今晚子時,七公子會派人將你送到大巫山,還說會放了公主和艾金銀。”一口氣說完,柳清風如釋重負的趴在了桌上,一副操勞過度的模樣。

“大巫山……”對秦燁決定放走榮華公主與艾金銀的做法並沒有什麼疑問,可他為何要將她送到大巫山,這就令人困惑不解了。

怎麼說大巫山都是中原太行山的支脈,也與橫斷山有一定的地理關聯,他派人送她去大巫山,究竟有何用意……

咬著嘴脣,沈琅歌用手翻弄起了桌上的茶杯,聽著茶杯一下一下磕在木桌上得聲音,她原本溢滿不解的目光豁然變得明亮起來。

“盟主,你對天朝國武林人士的分佈瞭解多少?”

“除了南述邊境一帶的密宗,其餘各部基本都比較清楚。”不假思索的迴應道,柳清風看著沈琅歌突然露出了一絲困惑:“女俠,你問這個做什麼?”

並沒有立即回答柳清風的疑問,沈琅歌嘴角含笑,目光變得更加明亮,她追問道:“大巫山,那裡可有武林人士的據點?”

聞聲,柳清

風蹙著眉思索了半晌,隨即慢吞吞的開口:“據在下所知,那裡是禿鷹大盜的勢力範圍。”

“禿鷹?”蹙眉看向柳清風,沈琅歌抿起了貝粉色的雙脣,她突然覺得這個詞很熟悉,彷彿曾經在哪裡聽到過一般。就在她努力在腦中搜索著自己零碎的記憶時,柳清風卻輕而易舉的解開了她的疑惑。

“女俠,你認識他的,而且好像跟他很熟……”笑望著一頭霧水的沈琅歌,柳清風繼續說了下去:“他就是夜逍遙。”

“夜逍遙?!”不可置信的瞪著滿臉純真的柳清風,沈琅歌一瞬不瞬的盯著他那張眉清目秀的面龐,隨即轉過頭,心念電閃。

秦燁要把她送到夜逍遙那裡?!

秦燁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們之間明明是天差地別,為什麼……

越想頭越痛,沈琅歌眉間的褶皺也越發的加深,可這一切,都沒有對她產生任何創造性的貢獻。

退一萬步想,倘若秦燁與夜逍遙合作……

那麼……

一定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而這件大事,定是秦燁不想讓她知道或者不想讓她插手的。

而從最近發生的種種跡象來看,只有一種情況會導致秦燁作此決定,那便是奪嫡!

思及此,一股無名怒火突然竄了起來。儘管沈琅歌表面上仍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可她的心底,卻早已掀起了千層巨浪。

驀地,她抿直的脣角突然鬆弛了下去,繼而浮現出一絲狡黠的弧度。偏轉目光,她看向才從方才開始便沒有多說一句的柳清風,笑靨如花的開口:“盟主,本女俠教你玩一個遊戲,你有興趣麼?”

聽沈琅歌這麼一說,柳清風立即來了興致:“什麼遊戲?”

“躲貓貓。”

聞言,柳清風澄澈的雙眼立刻睜圓,彷彿一個孩童般,困惑道:“什麼是躲貓貓?女俠你現在就來教我!”

看著柳清風那股心急勁兒,沈琅歌並沒有立刻答應他,只是伸手在他的手臂上輕輕拍了拍,淺笑道:“別急,有些事,要黑著才好玩。”

聽罷,柳清風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看著沈琅歌的目光裡多了些許與以往不同的光彩。

皇宮,芳馨殿。

入夜,半輪明月懸上枝頭。驀地,忽有一道黑影從嶙峋的假山竄進了黃貴妃的寢宮內。那黑影身手矯捷,形影翩躚,只那電光火石的一瞬,便可知曉是個女子。

勞累了一天的黃盈袖此刻正坐於銅鏡前卸去妝容,就在她剛剛取下秀髮上最後一根珠釵時,耳蝸巨震。猛的轉身抄起珠釵朝後刺去,卻見搖搖欲墜的艾金銀正捂著胸口單膝跪在她身後,而珠釵尖銳的端頭正直直的指在艾金銀的咽喉處,若是再向前半分,便會取其性命。

纖手一抖,收回珠釵,黃盈袖披散著三千青絲,媚眼微眯的盯著面前的艾金銀,似乎是有所疑問,又彷彿是有所等待。

就在此時,艾金銀突然張口說話了:“啟稟娘娘,屬下……將公主帶回來了。”每吐出一個字,艾金銀的臉色便淡去一分,呼吸也沉重一分,待整句話說完,她已是面白如紙,氣若游絲。

聞言,黃盈袖微微挑起眉梢,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公主現在何處?”

“請,娘娘,隨我來……”說著,艾金銀強撐起搖晃不止的身子,面對著

黃盈袖向後退去。見狀,黃盈袖並沒有苛責宮廷的禮數,而是跟著艾金銀一直來到了寢宮邊的一座假山叢中。

本來還因了艾金銀古怪的行為而心生猶疑,可就在黃盈袖隨她踏進假山叢中後,她頓時驚怔了一瞬。

藉著青白的月光,她能看到,假山叢內有一個偌大的罈子,罈子上面凸顯出來的不是別的什麼東西,竟是榮華公主的人頭!被這駭人的景象驚的向後一退,黃盈袖猛的一掌按住了尖銳粗糙的岩石,心底卻是狠狠的咬牙切齒了一番。

“這人彘不能留,給本宮處理掉。”低沉著嗓音冷冷的命令道,黃盈袖猛的轉身,在確認了四周無人後回到了寢宮內。

藉著昏黃的燭光盯著手中的一塊略顯破舊的羊皮,黃盈袖本就嬌媚的雙眼在躍動不止的火光裡顯得更為妖嬈。

驀地,就在她陷入沉思中時,寢宮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正待她準備取那人性命時,卻突然在看清了來人的長相後收起了致命的攻勢。

“太子殿下,真是稀客。”不著痕跡的挑脣,黃盈袖露出一絲淡淡的譏誚神色,隨即從太子身前掠過,徑直走回寢宮內。

緊隨其後跟了上去,太子將芳馨殿的大門在身後關好,隨後擎著摺扇走向已經在臥榻上坐定的黃盈袖,笑道:“貴妃娘娘真是好身手。”

聽聞太子這麼一說,黃盈袖停下了正在把玩茶盞的雙手,抬起目光看向丰神俊朗的太子,微微將下巴向內收了收。

“無事不登三寶殿,本宮不喜歡繞彎子,太子殿下還是直說的好……”說著,黃盈袖刻意拖長了語調,甚至還在語氣中加入了一種微不可查的傲慢。

彷彿是沒有察覺到黃盈袖綿裡藏針的語氣,太子輕聲笑笑,垂落了目光,復又抬起,踩著黑色錦靴一步步的走上前去,將黃盈袖掩埋在自己高大雄武的身影裡。

依舊保持著不鹹不淡的目光,黃盈袖揚起下巴毫不閃避的迎上了太子的目光,脣角譏誚淡淡,似魅惑似妖嬈。

忽的張開了眯縫起來的雙眼,太子一轉身便在黃盈袖身邊坐了下來,道:“你我有共同的敵人,何不聯手?”

聞言,黃盈袖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可雙眼卻漸漸轉移到了身旁的太子身上,目光裡有顯而易見的興趣。

見黃盈袖已經上鉤,太子更是將身子向前傾了傾,更加靠近了她。

“秦燁是本太子的眼中釘,而沈琅歌是你的眼中釘,你我聯手,必定能夠將那兩人出之後快。”

聽罷,黃盈袖丟下了手中的物件,抬起羽睫直接看向太子,冷絕的目光好似冬天裡雪地間反射出的寒光,令人後脊發涼。

見著那三分冷冽七分陰鷙的眸光,太子的雙目微微一滯,突出在外的喉結在昏黃的燭光裡上下翻了翻,最終停在一處。就在這時,不等他開口,黃盈袖突然輕啟朱脣,幽幽道:“廢話少說,幫你通敵叛國奪取帝位可是要掉腦袋的事,你給本宮什麼好處?”

“沈琅歌的命。”透過燭光望向黃盈袖冷冽的黑眸,太子輕微的動動脣,與此同時,用手中的摺扇不著痕跡的碰了碰黃盈袖**在袖外羊脂白玉般的纖手。

反手扣住太子手中的玉骨折扇,黃盈袖忽的向前傾了身子,振臂一揮,房間內所有的燭光在頃刻間蕩然無存,偌大的寢宮內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