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五十九章暗算
侯府毒女不可欺 古玩人生 惡魔寶寶:冥王爹爹要疼娘 生了一窩惡魔寶貝 逆襲之廢柴大小姐 傲世玄聖 星河戰鎧 偽萬能的家教生活 兄弟戰爭兄弟們的不正確開啟方式 殺破唐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五十九章暗算
“啊?啊……”剛張嘴準備將一塊碩大的糕點放進口中,聽沈琅歌這麼一說,柳清風立即毫無節操的加入了她得陣營當中。
完全沒有理會沈琅歌的要求,常青面無表情的掠過身去,漸漸與兩人拉開了距離。
見常青第N次輕而易舉的逃開自己的死纏爛打,沈琅歌坐回石凳上,用右手託著下巴盯著一池的荷花出神。
“女俠,你擔心七公子出事?”這時,耳邊突然響起柳清風略顯含糊的聲音。沈琅歌看向那個依舊忙著吃糕點的盟主,嘴上迅速的否決了他的猜測。
盯著池水中凸出的石頭,沈琅歌的目光漸漸在青綠的苔蘚上凝聚,腦中盤旋著的,全是方才柳清風無心的言語。
五天,她不確定是不是擔心他。
回想起他臨走前,她建議他在身上捆綁炸藥以圖全身而退,如今,卻沒有得到任何關於他的訊息。
是生是死,音訊全無,他秦燁就好似突然從人間蒸發了一般,就這麼沒有任何預兆的消失了。
思索及,沈琅歌忽然輕嘆口氣,略顯沉悶的低垂了腦袋。
望著她那副有氣無力的頹廢模樣,柳清風放棄了手中的糕點,走到沈琅歌身邊,伸出手搭在她細瘦的肩頭上,安慰道:“女俠,七公子一向高深莫測,不會有事的。”
耳邊飄來這麼一句話,愣是把沈琅歌給聽愣了。
她偏轉過眼神看向難得流露出正常神色的柳清風,隨即乾巴巴的開口道:“我說,盟主,你為何這麼說?”
“咦,女俠你不是在替七公子擔心麼?”聽到沈琅歌的疑問,柳清風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露出不解的神色。
被柳清風這麼一反問,沈琅歌瞬間僵硬了。
她現在的表現就那麼容易讓人誤解麼……
本想趁秦燁不在的時候偷偷溜出這個四面不透風的倒黴別館,可誰料想那個常大護衛簡直就是個鐵石心腸的傢伙!她真是窮盡了所有方法所有手段軟的硬甚至色誘……也無法從他的眼皮底下逃出生天。
如此,她能不憂傷麼……
正無奈時,前方迴廊內突然傳來一陣金屬碰撞的響聲,沈琅歌立即朝柳清風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即拽過他一同躲進身後迴廊外的假山林內。
待兩人剛剛在假山中藏好,冷兵相接打的甚是火熱的兩人緊跟著來到了沈琅歌與柳清風方才所在的位置。
定睛看去,沈琅歌驀地一驚。
來襲者並非他人,而是前日將自己擄走並連同黃盈袖對自己施以酷刑的艾金銀。
只是,今日的艾金銀似乎與當日有些微妙的差別。
看向艾金銀那有些飄忽不定的身形,沈琅歌原本抿成一條線的雙脣漸漸顯出了一絲輕微的弧度。
“盟主,本小姐是你的救命恩人,那是不是救命恩人讓你做什麼你都會做?”望著那兩個打的不可開交的身影,沈琅歌眉目含笑,吐氣如蘭。
“那當然。”看著沈琅歌毫不猶豫的迴應了一聲,柳清風用力點了點頭。
“好,制服那個女子,留活口。去吧!”說著,沈琅歌拍了拍柳清風的後背,同時身子向後退閃而去。
縱身一躍,柳清風宛如一條亮白的閃電般竄至艾金銀與常青面前。
在柳清風的加入後,幾乎過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五花大綁的艾金銀便被柳清風丟到了悠閒飲茶的沈琅歌面前
。
雙手抱臂的立在柳清風身旁,常青儘管仍舊維持著那副面無表情的冷靜神態,心底卻還是生出了一絲好奇。
與秦燁的深藏不露不同,這個王妃在大多時日裡,更多給人一種飄搖不定的感覺,讓人猜不透她的腦袋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匪夷所思的東西。
見面色冷冽卻沒有一絲情緒的艾金銀就那麼側身支在青石地磚上,沈琅歌再次回憶起上次她將自己擄走時的情景。
那時的艾金銀眼中似乎也是沒有任何情緒,彷彿一個只會聽命行事的殺人機器,一個行屍走肉一般。思及此,沈琅歌微微蹙眉,她無可奈何的想到了一種可能。
那便是,艾金銀或許與自己一樣,都被人下了毒。
只是,讓她費解的是,究竟有什麼毒,可以讓人變成一具傀儡。
倘若是現代,她可以毫不費力的解開其中的謎團,可現在,她卻當真被這些人古怪的施毒奇術給難到了。
盯著面無表情的艾金銀看了半晌,沈琅歌忽然蹲下身,衝她道:“本小姐不殺你,也會讓你好好的在這裡活著……”說完,她轉向常青,繼續道:“帶她去她應該去的地方……”頓頓,她又補充了一句:“不要用刑,要好酒好菜的伺候,可明白?”
聞言,常青頷首照做,卻不理解沈琅歌的用意。
就在常青剛剛攜著被俘的艾金銀消失在剩餘兩人的視線中時,一個熟悉的令人全身氣血沸騰的聲音隔著迴廊的轉彎處傳了過來。
“呦!你居然沒死,本小姐很失望。”瞅著秦燁那張囂張裡帶著狂妄,狂妄裡帶著炫耀的絕色容顏,沈琅歌眯著美目笑靨如花。
“承蒙愛妃惦記,本王怎麼捨得這麼快就去閻王殿報到,就算要去,也要攜著愛妃之手,共赴黃泉才是。”
似笑非笑的走到沈琅歌面前坐下,秦燁從她手中拿走茶杯,放到鼻下輕輕嗅了一番,隨即張口將那半杯清茶送入口中。末了,還不忘讚賞一句:“這茶,比以往好喝數倍,愛妃,你不喝麼?”
說著將茶杯推回到沈琅歌手中,秦燁妖豔的紅脣噙滿了薄薄的笑意,彷彿毒蛇的信子,將人一步一步的**進淬滿毒液的深淵。
“本小姐嫌棄你。”毫不遮掩的表達出自己的厭惡,沈琅歌說著便起身要走,不料卻被秦燁伸手按住了手臂。
“這別館裡有股生人味,愛妃,你莫不是揹著本王在館內藏了什麼人吧?”
聽罷,沈琅歌羽睫微掀,挑著眉梢看向秦燁,澄澈的目光裡沒有一絲一毫的閃躲。
“是否藏了人,對王爺來說很重要麼?”
“重要與否,也要看藏的是何人。”
兩人你來我往的針鋒相對著,就在沈琅歌正欲開口反駁時,辦完事的常青赫然從她身後的拐角處走出。
見常青現身的方向,秦燁驀地勾起脣峰一角,將目光挪向了一邊,沒有對沈琅歌繼續糾纏下去。
望著秦燁那張邪肆異常的絕色俊顏,沈琅歌扁扁嘴,將手指探進茶杯,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漂浮在杯中的茶葉。
看著杯中自己的倒影,她突然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心。而那種情緒,似乎是在見到安然無恙的秦燁後才漸漸萌生的。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那有些飄忽不定的倒影,沈琅歌輕輕蹙起了雙眉。驀地,秦燁那張似笑非笑的臉突然出現在她的倒影旁邊,似乎正在饒有興致的看著她的此刻的神情。
極為迅速的抬起頭,沈琅歌看向正盯著自己的秦燁,秦燁也毫不避閃的看著她,四目相對,顧盼無言,兩人就這麼互相對視著,儘管起先看起來是有那麼點郎情妾意的浪漫情調,可時間久了,卻硬是變得有些詭異,有些奇怪……
猛的攫住沈琅歌襲上來的手腕,秦燁眯起狹長的鳳眸,菲薄的紅脣上溢滿了濃烈的笑意,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分明是在明明白白的表達著一句話:你要做什麼?
“你臉上有蚊子!”扭了扭手腕強詞奪理道,沈琅歌似乎是誤打誤撞的回答了秦燁深邃的眼神提出的疑問。
聞言,秦燁忽的鬆了手,繼而突然將沈琅歌的手握住,輕笑道:“為愛妃擋下蚊蟲,是本王應該做的。”強行將沈琅歌劇烈的掙扎壓制住,秦燁拽著她的手腕硬是將她朝著自己的方向一扯,讓她撞進自己的懷中,壓低了聲音溫柔道:“愛妃身上怎生會有一股陌生女子的味道,莫非你一直與本王保持距離,事實上是因為你……喜歡女子?”刻意在句尾加重了語調,秦燁驀地壓下身子,將灼燙的鼻息強行噴灑在沈琅歌的鼻尖,狀似有意的挑逗著她的**神經。
“本小姐若真是喜歡女子,那就會喜歡你!”衝著秦燁呲了呲牙,沈琅歌不甘示弱的反脣相譏,與此同時,她抬腳在秦燁腿上狠狠的踹了下去,以示洩憤。可就在她得腳剛剛碰上秦燁的腿時,一聲痛呼卻從她得口中傳了出來。
“你這個死人妖!在腿上綁了什麼東西?!”一瘸一拐的向後退坐在石凳上,沈琅歌狠狠的皺著兩條柳葉細眉瞪著秦燁,滿心怨憤的朝他咆哮。
聽到沈琅歌的抱怨,秦燁不惱也不怒的噙著笑走到她面前,沉默不語的替她脫下鞋,解開布襪。當露出她那因為強烈撞擊而變得通紅的負傷腳趾時,他竟俯下身,動作輕柔的往她的腳趾上吹起了涼氣。
被他這麼一吹,原本沒有怎麼反抗的沈琅歌猛的繃直了腳背,就連那幾個負了傷的腳趾也跟著緊緊的蜷了起來。那一絲一縷從他口中吹出的涼氣好似一絲絲清涼光滑絲緞般拂過面板,令人不可抑制的渾身酥麻。
覺察到沈琅歌突然變得僵硬的身子,秦燁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而是以一種更加曖昧的姿態湊近了她,直接凝視著她的瞳孔,直到她濃黑的瞳孔裡浮現出自己的影子,也沒有絲毫作罷的意思。
驀地,他突然放開了她,向後一退衝始終一言不發的常青道:“送愛妃去大巫山。”
聞言,沈琅歌猛的一怔,瞪向秦燁道:“為什麼?”
聽到沈琅歌的疑問,秦燁不緊不慢的看向她,聳聳肩迴應道:“還你自由。”
言罷,他重新捉起了沈琅歌光著的腳丫,從袖中取出一個精緻小巧的紙盒,挑了黃豆大小的一塊青綠色藥膏細細的塗在了她紅腫的腳趾上。
“你,為什麼?”依舊不依不饒的問著,沈琅歌並不擔心秦燁是否會因此而煩躁,她定定的望著他,想從他的眼中口中尋求答案。
彷彿是沒有聽到沈琅歌的追問一般,秦燁只是不緊不慢的用修長的手指為她塗著藥膏,直到所有青綠色的藥膏都在她的腳趾上形成了一層淡淡的薄膜後,他才放開了她。可從始至終,都沒有回答她的疑問。
驀地,秦燁突然起身,連帶著一把將沈琅歌橫身抱了起來,淡淡道:“回房。”
眯起雙眼盯著他冷如刀鋒的下顎,沈琅歌突然一咬牙用腦門撞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