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五十七章鴻門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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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五十七章鴻門宴2
思及此,他的胸腔裡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笑意。
待到眾人紛紛坐定,太子殿下率先舉起了手中的青銅高腳酒杯,清了清喉嚨宣佈宴會開始。與此同時,一波又一波的丫鬟們紛紛如行雲流水般手持托盤走了進來。每一個托盤裡裝著的,都是精心烹調的各地美食,令人目不暇接,食指大動。就連通體透亮的酒液也堪稱是十里飄香的好酒,絲毫不遜於皇宮宴客的水準。
將酒杯舉到鼻子下方漫不經心的嗅著,秦燁掃視著坐在四周的人,透明的琥珀色眼眸宛如一汪深潭,沒有任何情緒。看了看那些忙著互相寒暄的大小官員,他挑起眉梢一角,將手中的酒杯放下。
“裕王殿下,有如此美酒佳餚在側,怎麼?這些都如不了殿下的眼麼?”
聞言,秦燁循聲向上看去,只見一個面部微醺、虎背熊腰的健碩男子正拿著一個酒壺站在自己面前。
不著痕跡的按住赤風蓄勢待發的手臂,秦燁挑眉,朝那人笑道:“定北侯言重,只是小王身子向來虛弱,沒有這個福分享受如此美酒。倘若侯爺不介意,這裡的酒可以讓與侯爺。”
說著,秦燁不忘配合以幾聲輕咳,來加深自己在人前氣虛體弱的形象。
聽罷,定北侯並沒有離開的意思,他舉起酒壺朝自己口中猛的灌進一口酒液,胡亂的擦了一把寬闊的大臉,就那麼重重的在秦燁面前坐下,似乎並不打算給他幾分薄面。
“哐鐺”一聲把青銅製成的酒壺砸在秦燁面前的矮几上,幾乎是一瞬,大廳內所有的聲響都隨著這一宣告顯而突出的聲音戛然而止。
盤腿坐於秦燁面前,定北侯眯起一雙微醉的虎眼死死瞪著他,似乎是想從他身上挖出點什麼來。
輕描淡寫的瞥了定北侯一眼,秦燁狀似毫不在意的用絲帕拭去了飛濺在臉上的冰涼酒液,嫣紅的脣角浮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娘娘腔!本侯要與你比試!”打著酒嗝指著秦燁咆哮了一句,定北侯逐漸變得酡紅的面色裡醞釀著強烈的敵意。
此言一出,原本就陷入了安靜的大廳變得更加的寂靜了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秦燁與定北侯身上。
儘管所有人對秦燁的印象都無一例外的認定在“娘娘腔”三個字上,可他好歹也是個王爺,也有著一方土地和軍隊,因此,就算是京畿重臣的內心裡再怎麼不滿,也絕不會傻到明目張膽的與王爺公然作對。
可現在,定北侯這麼一吼,可謂是吼出了上至王公貴族下至侍衛僕從的心聲。所有人面上的肌肉都緊緊的繃著,這其中的原因雖說有幾分是震懾於秦燁的地位,可更多的,則是在強忍著貫通了全身的笑意。
面色各異的眾人一同盯著處於對峙狀態下的定北侯與裕王秦燁,心底的盤算亦是各不相同。但有一點,聚集在這裡的大小官員以及諸位王爺卻是心靈相通的,那便是由“娘娘腔”三個字在心底掀起的興奮和好奇。
誠然,所有人都對秦燁會做出怎樣的反應而興致勃勃,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秦燁是
個氣虛體弱甚至有斷袖之癖的人,如今被人當眾羞辱,那麼他會做出的反應,自然成為了眾人娛樂的最佳噱頭。
相視一眼後雙雙看向定北侯與秦燁,太子與四皇子皆是一副隔岸觀火的悠閒模樣。
衝赤風擺了一個不要輕舉妄動的手勢,秦燁雙目含笑的望向坐於對面有意挑釁的定北侯。隨即輕飄飄的開口道:“承蒙侯爺抬舉,小王若是拒絕,豈不是拂了侯爺的面子……”頓頓,他話鋒陡轉,在定北侯略微顯出了詫異的目光裡繼續道:“不過……”
“不過什麼?!大丈夫說話做事要痛快!別像個娘們兒似的!”藉著酒意繼續不掩狂妄的羞辱著秦燁,定北侯言罷放聲大笑了起來,放肆的不可一世。
不怒反笑的盯著定北侯,秦燁不急不緩的開口:“小王有一個要求,請侯爺立下生死狀,比試是侯爺提議的,最終結果如何,生死如何,都與小王無關。”
聽罷,儘管定北侯有些疑惑秦燁的做法,可莽漢的自尊使他不能拒絕!
與定北侯相同,眾人在聽了秦燁的話後也紛紛露出了一絲猶疑。這話裡的意思,有些耐人尋味,似乎秦燁是認定了將要發生什麼一般,於是才會要定北侯立下生死狀。
若真是如此,那……思索及,眾人看向秦燁的目光裡紛紛多了一種深沉還有下意識表露出來的淡淡的恐懼。
看過定北侯的生死狀,秦燁但笑不語的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隨後兩人便來到了宴客廳中央。
“本侯念你身子骨虛,姑且許你用兵器,再讓你三招。省的有人說本侯恃強凌弱!哈哈哈!”雙手叉腰狂妄的大笑起來,在定北侯的號召下,有三分之一的大臣也笑了起來,而另有一些人,卻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
隨意從一侍衛腰間抽出一把配刀丟向了秦燁,定北侯拍了拍自己胸前的軟甲沉聲道:“來!就讓本侯瞧瞧你的本事!”
聞言,秦燁清冷而沉邃的目光在鋥光瓦亮的刀身上滑過,隨即勾脣丟掉了那把配刀,悠然道:“這刀太重,小王就以這把摺扇迎戰好了。”
**裸的羞辱!
包括定北侯在內的在座眾人都不是蠢蛋,當聽到“摺扇”二字時,定北侯幾乎是立刻怒髮衝冠,本就有著些許微醺的寬闊面盤此刻更是因了秦燁不溫不火的羞辱而變得紅如豬肝,似要滴血。
含混的怒吼一聲衝著秦燁撲了上去,方才什麼禮讓三招全都被他拋諸腦後。
見狀,眾人的心臟都被提到的嗓子眼兒,可他們卻不是為秦燁而擔心,而是為了那個已經完全掉進了激將法陷阱的定北侯擔心。
儘管定北侯面色潮紅,身上酒氣盤旋,可卻依然沒有對其功法路數造成任何影響,相反,似乎是更加刺激了他的鬥志,讓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如猛虎毒蛇般時刻威脅著秦燁的性命,卻又每次都被秦燁在千鈞一髮之際悄然化解。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流失,定北侯漸漸顯出了幾分吃力,而秦燁同樣不輕鬆。
可兩人之間的攻守變化卻並沒
有朝著眾大臣的意向發展,而是漸漸演變為了一場令人難以看出結局的拉鋸戰。驀地,只聽“哐”得一聲,原本還處於防守之勢的秦燁突然向後彎腰,令藉機騰空而起的定北侯在瞬間失去了所有優勢。
將手中的摺扇架在他的頸間,秦燁單手背後,眯起雙眼看著已經輸掉這場比試的定北侯,狹長的鳳眸裡閃爍出淡漠的琥珀色光芒。
見狀,眾人除了太子與四皇子,均是無一例外的屏住了呼吸,沒有一個將目光從對峙的兩人身上挪開。
也正是這時,太子突然大笑著拍了三下手掌,大讚道:“好!好一場比試!當真精彩!”一句簡單的讚賞之言將瀰漫全域性的緊張感瞬間消除,眾人聞聲,也紛紛藉著太子丟擲的階梯放下了懸掛於心的巨石。
聽罷,秦燁收起了摺扇,噙著似笑非笑的神情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清澈目光掃過全場,遂雲淡風輕的開口:“皇兄,侯爺可是在各位重臣面前立下了生死狀的……”
沒有任何刻意加重的語調,秦燁的語氣是再平淡不過,卻在所有人剛剛放平的心裡掀起了一股滔天巨浪。
頓頓,他為自己斟了一杯通體透亮的美酒,漫不經心的晃著手中的酒杯,在一片寂靜中繼續道:“侯爺位高權重,倘若不能信守約定,那還如何令人信服?”
語畢,秦燁將酒杯放下,青銅製成的杯盞碰撞在烏木的矮几上,發出了不大不小的聲響,卻足以令在場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心驚肉跳。
目光紛紛向著那個身材精瘦,看上去蒼白而孱弱的裕王爺集中過去,幾乎所有人都無法接受這樣一個事實。那就是驍勇善戰征伐十載的定北侯竟會因如此小事在陰溝裡翻船,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令定北侯翻船的人,正是外界盛傳有斷袖之癖的軟弱王爺!
目光在聽罷秦燁的言語後陡然冷冽了幾分,復又迅速恢復了常態。太子抿抿脣,臉上的笑意早已蕩然無存。他濃眉深鎖的瞥了面色驚怔的定北侯一眼,遂道:“侯爺,生死狀是你自願立下的,如今輸了比試,就怨不得別人。”
從太子的口中聽出了明顯的血腥味,眾人紛紛不可置信的目光紛紛在秦燁與定北侯身上游走不斷,似乎是不能接受如此離譜的事實。
眯著雙眼將目光一瞬不瞬的定格在悠然自得的秦燁身上,太子本想借定北侯故意挑釁之事除掉他,卻不料那個武夫,竟中了秦燁的激將法,立下生死狀。如此一來,便怨不得別人不保他了。
就在眾人紛紛不知如何是好時,定北侯大喝一聲從侍衛的腰間抽出佩刀,衝到秦燁面前,作勢就要砍向他。
眼明心快的朝侍衛們使了個眼色,並沒有侍衛上前阻止。與此同時,秦燁也按住了赤風的手臂,暗示他繼續觀戰。
就在那青光閃爍的刀刃即將捱到秦燁的腦頂時,定北侯赫然停住了手中的動作,他目眥盡裂的瞪圓了一雙虎目怒視著波瀾不驚的秦燁,憤憤道:“本侯今兒個陰溝裡翻船,本侯認了!如今以死明志!”說著就將那把大刀划向了脖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