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五十章出逃的公主
重生之商界霸主 名門老公來疼我 春宴 許少別玩火 長成計:養女有毒 我擁有籃球夢 梟雄英雄 我本寂寞 災難遊戲 鬼寢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五十章出逃的公主
“你們!好你個恬不知恥的小賤婦!”怒喝一聲便要闖進門,一身平民裝扮的榮華公主衝著沈琅歌擎起了纖長白嫩的食指。
她身後,正是方才來找過秦燁的常青。只不過,此時此刻,以往面無表情的常青正顯出一副左右為難的模樣。
秦燁倒是沒什麼反應,沈琅歌卻是先急了。
要說上次在皇宮裡她是腹背受敵,不能拂了欲王秦燁的臉面,可這次,就憑她一個小小的野蠻公主,也敢跟她叫板,倘若這次她還不給她點顏色瞧瞧,那她就是腦袋被驢踢了!
也不顧身上只有三尺裹身布和拆除至一半的繃帶,沈琅歌猛的從秦燁身邊跳了起來冷聲道:“你才賤種,你全家都是賤種!本王妃是什麼地位,你又是什麼地位?好好的皇宮不呆非要往我這跑,究竟是誰不要臉!試問全京城的百姓,哪個不知哪個不曉我沈琅歌才是欲王爺八人大轎十里紅妝明媒正娶的王妃,你算什麼東西?!天天跟在本王妃的夫君後面舔著臉的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就算了,還敢質問本王妃,本王妃不與你一般見識那是你的福分,現在倒想反咬一口,這隨便說出去,丟得都是你這個下三濫公主的臉,不會與本王妃有任何關係!”
“你……”被沈琅歌連珠炮似的叱責堵的大字吐不出一個,榮華公主像是被人生生扼住了喉嚨般,一張嬌嫩的小臉立即漲成了豬肝色。
“你什麼你?剛才不是還挺會講的,怎麼這會屁大點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啞巴了?”見著榮華公主的窘狀,沈琅歌冷哼一聲,目光裡的輕蔑與不屑猶如實質一般,生生在公主那嬌貴的臉蛋上連打了兩個耳光。
被沈琅歌咄咄逼人的言辭氣的渾身發抖,榮華公主深知與這沈琅歌比口才必定是自己吃虧,於是她猛然轉向了從方才開始就彷彿沒事兒人一般的秦燁,一口一個“燁哥哥”的叫,恨不能把這些人的骨頭都給酸化了。
見到公主一個勁的朝秦燁蹭過來,而他卻沒有表現出任何避嫌的意思,沈琅歌心頭的怒火再次竄天而起,她張開雙臂攔在秦燁身前,眯起美目俯視著比自己矮去一個頭的公主,冷言道:“本王妃的男人豈容你這樣叫!別以為你是一朝公主就可以為所欲為,即便有朝一日本王妃腦袋被門夾了,許他娶你進門,那也是我大,你小,你這輩子都休想爬到本王妃頭上!”冷冰冰的盯著公主溢滿怒火的雙眼,沈琅歌勾勾脣,繼續道:“怎麼,嫌本王妃話說的重?我告訴你,像你這種缺乏教養的野蠻公主,我已是看在你的皇族身份給夠了你面子,今日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本王妃不希望,今後還有任何不長眼的女人惦記著我的男人!你,可記住了?”說著,沈琅歌強行捏住了榮華公主輕巧的下巴,刻意在話尾狠狠的加重了語調。
憤恨的瞪著沈琅歌死死的咬住雙脣,先前還是一番盛氣凌人模樣的榮華公主死死的攥緊了兩隻小手。
見著這兩人之間微妙的對峙狀態,秦燁不著痕跡的眯起兩道狹長的鳳眸,突然對這兩人關係的未來發展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下意識的回憶起方才沈琅歌
義正言辭的話,秦燁嫣紅的薄脣流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情緒。
她說,他是她的男人……
思索及,一波強烈的悸動凶猛的撞向了他的心臟。他有種預感,他一直以來尋求的答案,就快要浮出水面。
見到榮華公主面上溢位的倔強之意,沈琅歌忽然來了幾分興趣。
目光順著那張倔強的嬌嫩笑臉一路向下看去,她猛然發現,似乎有幾條深淺不一的青紫色痕跡正從她那粗布製成的袖口中顯露出來。
一言不發的攫住榮華公主的手腕,不顧她的掙扎,沈琅歌“呼”一聲在眾人面前將她的袖口扯高。就在那細弱而幼小的手臂暴露在她眼下時,一股難以言明的情緒瞬間在她腦中胸中爆發開來。
“說,這傷,誰弄的?”與方才那張溢滿了戲謔與不屑的面容相反,此時此刻,沈琅歌面沉如水,彷彿一個陌生人般,令人莫名其妙的恐懼。
用力扭動著手腕,榮華公主那張小臉幾乎皺成了一根苦瓜,似乎是很不喜歡沈琅歌的這種問話方式。
見榮華公主反抗的極為劇烈,沈琅歌忽的鬆開了手,可積聚在她蒼白麵容上的那層陰霾卻沒有消散分毫。
“說,本王妃替你做主。”
聞聲,榮華公主陡然瞪圓了雙目,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話一般。她直愣愣的看著彷彿陌生人一般的沈琅歌,兩片稚嫩的脣微微的輕顫著,彷彿在思考,彷彿在猶豫。
就在榮華公主即將開口的瞬間,四皇子的聲音突然從迴廊的另一側傳來。
聽聞四皇子的聲音,原本還十分倔強的榮華公主猛的繃緊了小小的身子,彷彿受到驚嚇的小鹿一般,拼了命的扭擺著下巴想要逃脫。過度的掙扎令她那本就隨意盤束的長髮變得更加鬆散凌亂,也更加劇了沈琅歌的懷疑。
朝常青使了個眼色,沈琅歌一鬆手,公主那嬌小的身段便由常青提著脫離了兩人的視線。幾乎是下一秒,四皇子已在家僕的引領下來到了秦燁面前。
“哎呦我的七皇弟,快讓皇兄瞧瞧,好些日子沒見可想死皇兄了。”依舊是維持著那般爽朗無邪的笑容,四皇子一見著秦燁便大步跨了上來,瞧那架勢,似乎要將秦燁狠狠的**一番。
從容不迫的從袖中取出一塊潔白的絲絹手帕輕輕掩住口鼻,秦燁發出了一連串的輕咳。聲音雖然不大,卻足夠清晰的令人面前之人聽的透徹。
待他咳的舒服了,這才抬起有些恍惚的雙眼看向已經來了許久的四皇子,啞聲道:“聽聞皇兄一直在前線殺敵,何時回來的?”頓了頓,秦燁撫著胸口低沉的喘了一口氣,繼續道:“皇兄也不命人告知七弟,當真不厚道。”
聞言,四皇子大笑一聲用手中的摺扇敲打了一下秦燁的肩頭。眉開眼笑的朗聲道:“我的好弟弟,這可不能怪你四哥。前線的戰事基本穩定,此番回京是奉了父皇的皇命,說什麼要給你四哥我把婚事定下來。可七弟你也知道,哥哥我還想多玩兩年……”說著,四皇子突然“嘿嘿”的訕笑了兩聲,壓低了聲音,湊到秦燁耳邊小聲道:“
你四哥我可是特意繞道你這裡來的,七弟,你要是不留四哥多住些日子可就不厚道了。”
話音未落,梳妝完畢的沈琅歌突然從兩人身後的房間內走出,大聲道:“王爺也真是的,四哥來了也不命人通稟一聲,好讓臣妾做個準備啊。”
循聲看去,四皇子那雙清亮的大眼在瞅見沈琅歌的一瞬猛的瞪直了,彷彿他從未見過面前這個清麗脫俗翩躚出塵的女子一般。
翻動眼珠滿意於四皇子的反應,沈琅歌象徵性的朝瞪直了眼的四皇子勾脣笑笑,隨後便走到秦燁身邊,撫著他的後背佯嗔道:“你啊,身子不好還總是喜歡往外跑,瞧你咳的。”頓頓,她轉向一旁的四皇子,笑意嫣然的繼續說道:“什麼風把四哥你吹到咱們別館來了?”
聞言,四皇子似乎是猛的從方才的出神中驚醒過來,忙應聲道:“眾皇子中,本王與七弟感情最好,難得找著個忙裡偷閒的機會,倘若不找他,本王還當真不知還有什麼其他的選擇。”說罷,四皇子臉上的肌肉有些僵,就連笑聲裡也摻進了幾分尷尬之意。
見狀,沈琅歌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朝著秦燁笑了笑,遂道:“你們聊,臣妾去吩咐下人給你們弄些茶點。”說完,她便起身離去,舉手投足間沒有流露出一分一毫的不自然。與先前相反,此時此刻的她,儼然就是一副王府正妃的風範,哪還有之前印象中一點點的潑辣與狂傲。
回頭看了看沈琅歌漸漸遠去的翩躚身影,四皇子皺起了一雙劍眉,展開摺扇朝自己扇了兩下,隨即收回的目光,看向秦燁,用有些不可思議的語氣道:“我說七弟,方才那當真是弟妹?”
但笑不語的望著四皇子那張眉豐目朗的英俊面容,秦燁輕咳了一陣,遂開口應道:“四哥當真喜歡說笑,不是她,還能有誰呢?”
他的聲音淡淡的,幽幽的,彷彿從遙遠的山間飄來一般,儘管能令人聽的清楚,卻總有中不夠真切的感覺。
聽罷,四皇子淡淡的點了點頭,微微皺起的雙眉漸漸舒展開來。他向左右看了看,隨即又朝著秦燁湊近了一些,俯下身,壓低了聲音:“太子與黎國世子勾結,南述邊境大部已經失陷……”頓頓,他向下垂落了目光,復又抬起,兩道猶如實質的目光死死鎖定在了秦燁那雙透明的琥珀色眼眸上,他道:“京城傳來訊息,父皇已經一月不曾上朝,如今朝政由黃貴妃極其黨羽全權把持。七弟,這場奪嫡之爭已如在弦之箭,四哥現在只想問你一句……”
“七弟會全力助四哥奪取帝位。”輕飄飄的截斷了四皇子的話,秦燁平淡的回看著四皇子秦珏,那份如同無波古井般的氣質彷彿一記定心丸般,讓高懸於秦珏胸中的巨石悄然落地。
“好!有你七弟這句話,四哥決不會虧待你!”言罷,秦珏“啪”的一聲合上了摺扇,與此同時站起了身。
向秦燁草草告別後,四皇子秦珏又回到了迴廊中,並漸漸在迴廊的曲折往復中消失。眯著一雙鳳眸望著秦珏消失的方向,秦燁突然勾起妖嬈魅惑的菲薄紅脣,朝著身後的房間平淡道:“人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