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三十二章史上最賤武林盟主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三十二章史上最賤武林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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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三十二章史上最賤武林盟主

冰涼的池水雖然不及膝蓋,卻也足以浸沒任何一個橫倒在其中的人,而此時此刻,沈琅歌與秦燁正以一種男上女下的姿勢極為曖昧的互望著對方,可這兩人的基因裡,卻絲毫沒有一丁點與風花雪月沾邊的事物。就算兩人現在正面對著得天獨厚的外界條件,心裡也正盤算著相似的事,可這些,卻與**無關。

冰涼徹骨的池水正在逐漸將沈琅歌一點一點的浸透,她眯著美目盯著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絕美男子,幻想著各種炸死他的方法。

望進沈琅歌燦若繁星的黑眸裡,秦燁忽然勾起他魅惑狂狷的薄脣,長臂一撈,將幾乎凍僵的沈琅歌從水中拽出。輕薄的衣衫浸透了冰涼的池水,變得繁重而透明,隔著層層薄紗,在朦朧的月光裡勾勒出她不曾展現過的曼妙曲線。溼透的衣衫粘著在她的肌膚上,藉著月光,泛出點點青芒。細嫩的肌膚自衣衫透出,若隱若現的模樣彷彿誘人採拮的果實,散發絲絲微妙的處子幽香。

很快的收回攬在沈琅歌身後的手臂,秦燁突然捧住她的雙頰,似笑非笑的神情再次回到那張絕色的面容上。

“噓……”張口阻止了正欲拒絕自己的沈琅歌,秦燁眯起狹長的鳳眸,垂下眼睫望著她。笑問:“可暖和一點了?”

被他這麼一問,沈琅歌這才意識到,似乎有什麼溫熱的暖流正源源不斷的從他那細白的指尖緩緩流入自己體內。

抬起雙手握住他的手腕,她望著那雙即使在月光裡也會呈現一片透明的琥珀色眸子,忽然狡猾一笑,繼而猛的低頭從他的臂彎裡逃出。

“本小姐早就說過,這些個伎倆還是留著追其他女人吧!”攀上回廊的欄杆朝身後的秦燁輕蔑笑笑,沈琅歌頭也不會的消失在一片黑夜裡。

從一閃即逝的驚怔中回神,秦燁低笑著搖搖頭,望著自己蒼白如紙的雙手,隨後輕輕縱身,宛如一片羽毛般悠悠然落在迴廊內。

好一個難追的軍火狂妃!

翌日,看到梨木鑲玉的圓桌上那張被壓在茶壺下的紙以及那幾個七扭八歪的字,秦燁頓時感覺自己的脣角在抽搐。

望著滿地的青磚,常青還是頭一次見著自己那一向從容淡定的主子露出這般神情。

以一種通俗易懂的民間語言來表達,那就是:吃癟。

挑眉轉身,秦燁負手步出沈琅歌的房間,常青則緊隨其後,可就在他剛剛邁出那道暗紅色的門檻時,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回頭,秦燁看向身後之人,淡淡道:“昨夜的刺客,是以他一人之力擊殺的麼?”

聞言,常青恭敬俯首,給出了肯定的答覆,而緊接著,他卻表現出一絲疑惑。

“主子,關於昨夜的刺客,屬下有一事不明。”

重新繼續起方才的步伐和方向,秦燁目視前方,面無表情的哼了一聲:“嗯?”

“您是為了試探他的真正實力才特意讓屬下……”

話未說完便被秦燁揮手斬斷,他回過身望向常青,眯著鳳眸向前踏出一步,盯著劍眉微蹙的常青,菲薄的脣角溢位一絲冰冷刺骨的笑意。

“常青,本王看來,你有必要再熟悉熟悉府中的規矩了。”輕笑著拍了拍常青健碩的肩頭,秦燁一甩黑色的大袖,越過他大步向前走去。

被秦燁的冷笑駭出一臉的薄汗,常青下意識的用藏藍色的袖口擦擦額頭,遂轉身朝著王府書房的方向走去。

揹著包袱走在京城外的樹林裡,輕裝上陣的沈琅歌心滿意足的拍了拍隱藏於自己腰間的簡易彈藥。可還沒等她的好心

情持續到三分鐘時,一個極富磁性的驚叫聲赫然傳了過來。緊隨其出的,還有一個風度翩翩的七尺男兒和兩個面目凶惡的持刀大漢。

而在這樣一個鳥語花香、光天化日之下,那風度翩翩身形健碩的七尺男兒卻用一種近乎驚悚的表情瞪著面前不斷逼近再逼近的兩個持刀大漢,彷彿那二人隨時都會用手中的青刃大刀將他生生剁成肉醬!

杏目圓睜的看著這一極不和諧的景象,藏身於灌木叢後面的沈琅歌惆悵了一秒鐘後果斷的選擇了與之相反的方向。

正所謂三十六計走為上,她還不至於為了一個大男人去跟兩個手持凶器的大男人玩命,畢竟就她目測來看,存活下來的概率就像買六合彩中頭獎一樣低的可憐!用兩個字來概括,那必須是:凶險!

可就在她剛剛朝著充滿生命光輝的大道邁向第一步時,耳邊卻突然傳來了一句語速極快的嚎叫:“女俠!你就打算眼睜睜看著我這麼一個翩若驚鴻、風流瀟灑的男子過早的香消玉殞麼!你忍心麼?忍心麼!”

聞言猛的繃緊雙肩,躲在十米開外的灌木叢內的沈琅歌頓時暴躁了!

什麼人啊!自己死不夠過癮,非要拖上她這個陌生人搭伴他才死得其所嗎!大爺的!

儘管內心很激盪,可沈琅歌並不是那種會為一句話而忘記逃命重要性的人,因此,她奔跑的更加賣力了。

聽那人這麼一喊,兩個持刀大漢也發現了沈琅歌的存在。於是,持刀大漢立即兵分兩路,男女都抓,兩手都要硬!

良久,在一陣轟響聲過後,兩個持刀大漢一路淚奔著逃走了,而那個強行把沈琅歌拖下水的男子,也帶著滿臉的笑意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她面前。

“多謝女俠救在下於水火之中,女俠你貴姓?女俠……”

話到嘴邊戛然而止,風流瀟灑嗓音惑人的男子訕訕的盯著沈琅歌手中的匕首,遂大聲的吞了口口水。

“你,要是再這麼羅嗦,本小姐就閹了你!明白!”一字一頓的威脅完,沈琅歌在那人高聳筆直的鼻樑前狠狠的晃了晃那稜光乍現的匕首。

驚恐的看看匕首又看看沈琅歌,那男子幾乎是瞬間抿緊了雙脣,鄭重而用力的點點頭。

眼瞧著那面容俊朗的男子還算聽話,沈琅歌冷哼一聲收刀入鞘,遂越過男人沿著驛道向前走去,可與此同時,那身材健碩的男子突然跟了上來,儘管小心翼翼在她身後保持著三米遠的距離,但被人這樣明目張膽的尾隨其後,還是讓沈琅歌全身的細胞狠狠地暴躁了。

“你!再敢跟著本小姐就閹你全家!”猛的轉身,沈琅歌怒視著身後的男子,甩手飛出方才用來威脅那人的匕首。只聽“噌”得一聲悶響,銀芒閃爍的匕首精準的插在那人黑色的布靴前,入地甚深。

望著銀光閃閃做工精巧的銀質匕首,那人縮了縮肩頭,遂一步飛躍過沈琅歌,在她面前緩緩轉身,可不等他完成他那瀟灑無雙的動作,耳邊便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轟鳴聲,緊接著,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眼淚和鼻涕華麗麗的失控了。

一刻鐘後,待那種刺眼嗆鼻的刺激感漸漸消退,身著灰藍色布袍的男子身後突然想起一個公鴨般氣喘吁吁的呼喊:“盟主,可算找著您了!”

聽到這麼一聲吆喝,黑髮及腰的男子伸手一撩額前的幾縷青絲,遂瀟灑絕倫的回眸看向來人。

“原來是左長老……”說著,他伸手撫上來人的後背,為其輕輕順氣,那張清俊面龐上的笑意如春風一般,和煦溫暖。

可來人卻似乎火鍋上

的螞蟻般心急火燎的拽住了他的手腕急道:“柳盟主!您要是再不出現,咱們這北派的勢力可就要拱手於人了啊!”

被那身材矮壯的中年男子搖了個七葷八素,柳清風彎著雙眉笑看著來人,並沒有因為那些略顯越矩的行為而心生慍怒,反而甚是溫和。

眼瞧著自家盟主的反應明顯過於緩慢,左長老發出一聲重重的低嘆,索性鬆開柳清風自己走到一邊抓耳撓腮。

可就在他以為希望渺茫的時候,卻突然被那個慢半拍的北派武林盟主召喚了。

“左長老……”

聞言,身材矮小卻十分敦實的左長老熱切的瞪大了雙眼,心底的澎湃勁兒簡直堪比火山爆發,“咕噥”“咕噥”的霎時激動。

“您搖得我有點兒暈……”

“噗咻……”那單純的話語簡直就像最具殺傷力的利器,狠狠地戳中了左長老心中充滿了希望與信仰的氫氣球,只消一下,便讓那些虛無縹緲的精神寄託瞬間沒影兒,讓忠厚老實的中年人滿腹空虛,滿心憔悴。就連那敦實的身軀也似乎在一瞬間變得蒼白風華,彷彿一陣清風,就能將他變成滿地碎渣。

驀地,左長老忽然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牢牢架住柳清風精瘦的手臂,嗡聲道:“得罪了!”

言罷,只見那敦實矮壯的中年人滿臉的虯鬚赫然無風自動起來,赤紅寬闊的臉龐上徑自綻放出一股白色的氤氳霧氣,那霧氣好似一層朦朧的白色光罩般籠絡在他周身,連帶著柳清風一起,逐漸向外圍推開。

“走你!”低吼一聲,中年人如流星火石一般拽著柳清風在草葉上飛速滑動起來,瞬間消失在原地。

見那個羅嗦的雞婆男人被人強行帶走,沈琅歌從就近的灌木叢中走出,解下蒙面的薄紗。

回憶起方才那兩人間的對話,突然有一種極其怪異的不協調感從她的腳趾一直爬到腦頂。

北派武林盟主……

那貨居然是武林盟主!

在心底唸叨了三次之後,她震驚了。

推舉那樣一個人做武林盟主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思及此,柳清風如清風般和煦的笑臉再次浮現在腦海中。猛的聳聳肩,沈琅歌深呼吸一下,遂毫無猶豫的把這個男人強行留在自己記憶中的影像給抹掉了。

可就在這時,已然有兩個身軀龐大的黑影悄無聲息的從她身後靠近了過來。許是因為方才瀰漫在空氣當中催淚彈的氣味還未全部消散的緣故,亦或許是來人的潛藏功夫甚是高超,總之,當沈琅歌剛從柳清風消失的方向收回目光時,突覺頸後猛然一痛,隨即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人為鑿開的半月型巖洞內,一個彪形大漢扛著一條柔軟細瘦的身軀大步踏了進來。就在他踏進洞穴的瞬間,原本環繞其中的嘈雜聲立即戛然而止了,剩下的,無一例外均是直勾勾呆愣愣的純真眼神以及絕對的寂靜。

驀地,一個相比之下稍顯年輕,面龐髒兮兮的少年大膽的走到那大漢面前,嚅囁著小聲詢問道:“魯彪,這就是女人麼?”

話音一起,就著巖洞製造的奇特空曠效果,瞬間令驚怔不已的男人們爆發出一陣狂野的大笑。一個瘦麻桿般面色飢黃的駝背大笑著走上前來拍了拍那少年的已然開始漸漸變得寬闊的肩膀道:“對,阿布,這就是女人!”

說完,他又與其他人一同爽朗的大笑起來,方才發出疑問的喚作阿布的少年也靦腆的勾起了脣角。

“是何事令得弟兄們如此歡騰,不如說出來讓本大爺也樂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