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三十一章影后,就是這麼自信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三十一章影后,就是這麼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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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三十一章影后,就是這麼自信

僅是一句話就能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還表現出一副為國為家的高尚模樣!

斜過目光望向依舊跪地不起的沈琅歌,沈如畫溫婉的面容上驀然顯出一絲柔和。

榮華公主,真是蠢的可以。

思及此,沈如畫輕描淡寫的飲下一口清酒,面無表情的觀望著。

“放肆!來人,請公主回宮!”怒喝一聲拍案而起,天朝皇帝龍目圓瞪。

“本公主就不走!錯的是她!在眾大臣和世子殿下面前丟臉的也是她!憑什麼要趕我走!”說著,榮華公主突然揪住沈琅歌的前襟,“啪”一聲重重打了下去。

這清脆響亮的一巴掌,不僅打蒙了在座所有的官員和皇室成員,更是令天朝皇帝震驚不已。此時此刻,已經無人去觀察黎國世子的反應,或者說,已經無人敢去觀察了。

不著痕跡的望著殿堂正中的兩個人,黎國世子微微挑眉,黑曜石般的眼眸停留在沈琅歌身上。他很是好奇,好奇這樣的一個女子究竟該唱的哪出。倘若先前不曾見過炸馬的一幕,他或許還會相信這個裕王妃是個楚楚可憐、惹人同情的主,可現在,他對公主打皇嫂這齣戲,卻真真是生出了濃厚的興趣,他甚至認為,這極具戲劇化的一幕,或許才是今晚選妃大宴里名副其實的精彩戲碼!

揮手製止了有些憤然的貼身隨從,黎國世子朝隨從使了個眼色,遂沉默不語的繼續冷眼旁觀起來。

下意識的握緊左拳,秦燁眯起鳳眸盯著臉頰腫起的沈琅歌,等待她接下來的反應。

“放肆!榮華!貴客在此,你休得胡鬧!來人!”似乎是在第一時間回過神來的天朝皇帝怒喝一聲,灰白的龍鬚在他的盛怒之下抖個不停。

雖說虎毒不食子,可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天子的底線,可謂是愚蠢之極的做法。

儘管被幾個太監架出了御乾殿,榮華公主卻依舊扯著喉嚨大吼大叫著,即便不見了人影,那蠻橫的餘音依然繞樑不止。

一語不發的輕撫著自己已然腫起的半邊臉龐,沈琅歌繃起雙肩,泫然欲泣卻強行咬住朱脣忍耐的模樣彷彿一記重擊,狠狠的撞在天朝皇帝的視線裡。

原以為沈相的七女兒囂張狂妄,可今兒個一見,怎生如脫胎換骨般,徹底顛覆了往日遺留在他心中的形象。

“歌兒,公主年少氣盛,你別往心裡去,朕命太醫給你瞧瞧。”

聞言,沈琅歌一語不發的微微頷首,隨即走回自己的席位上。

眼見這個懂事的兒媳沒有多做追究,天朝皇帝在心底長嘆一聲。原本頗有些熱鬧的大殿被榮華公主這麼一番折騰,頓時間變得沉悶了不少。思及此,他默然復舒展雙眉,轉向一旁的黎國世子。清清喉嚨,朝世子致歉道:“世子殿下,朕教子無方,讓您見笑了。”

聽罷,黎國世子淡然一笑,舉起杯盞道:“貴國的女子當真個性爽利,本世子大開眼界。”

一句話,一杯酒,黎國世子既沒有拂了榮華公主的顏面,也給足了天朝皇

帝臺階,兩人心照不宣的把酒相向,這麼一出鬧劇就此了結。

就在氣氛剛剛有所緩和之時,一直保持著沉默的秦燁忽然起身,繞過面前的黑色矮几來到大廳正中,緩緩的俯了身子,語氣平淡的開口:“父皇、世子殿下,琅歌身有不適,兒臣先請告退。”

酒杯剛舉到脣邊,耳內卻傳來這麼一番話,天朝皇帝微微蹙眉,掃過恭敬俯首的秦燁和腫著半邊臉龐的沈琅歌,遂擱下黃金鑄就的杯盞,捏了捏眉骨應允道:“去罷,記得叫太醫給她好生瞧瞧。”說完,皇帝擺擺手,一副甚是疲勞的樣子。

得了恩准,秦燁立即邁開錦靴跨到沈琅歌面前,在眾人面前攜她一起從容步出了大殿。

硃紅鑲金的鏤花大門伴隨著悠長的吱呀聲在面前緩緩閉合,黎國世子望著那兩人消失的地方,俊朗面容上的笑意愈發變得深沉。

坐在豪華錦緞覆蓋的寬敞轎內,秦燁一語不發的盯著對面的沈琅歌,一張絕美的容顏此刻猶如蒙著三尺寒冰,冷酷森然。

驀地,他突然朝著她伸出手去,那白皙修長的手指在偶然間透窗而進的月光裡更顯蒼白,白得近乎透明。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將觸碰到那仍舊有些微微發腫的臉頰時,沈琅歌卻突然爆發出一聲得意的笑,笑的讓他困惑不已,摸不著頭腦。

“怎麼樣!本小姐的演技很一流吧!影后,就是這麼自信!”

聽到這句接下來的話,秦燁停留在半空中的手突然頓了一頓,復繼續依照原有的線路撫上了沈琅歌那微微腫起的臉頰。

冰涼的觸感一如既往,順著絲絲神經線路逆流而上侵入大腦灰質,沈琅歌蹙眉盯著舉動奇怪的秦燁,忽然抬起手附上他的額頭。

“奇怪……沒發燒……”眯起雙眼自言自語了一句,沈琅歌扁扁嘴把秦燁那隻幾乎要黏在自己臉上的冰手拂掉,繼而道:“別以為本小姐陪你演幾天戲就許你對我動手動腳的。”

“不痛麼?”似乎是沒聽到沈琅歌的話一般,秦燁定定的望住她,幾乎要將她沉溺在那雙半透明的琥珀色眸子裡。

聞言,沈琅歌收起方才那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換上一臉戲謔的神情,忽然湊近了秦燁,勾脣輕聲開口:“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套,麻煩你還是留著對其他女人用吧。”說完,沈琅歌正欲後退,不料卻被秦燁一把抓住。

兩兩相望,四目而對,她淡漠的盯著他,他慍怒的俯視她。

這時,轎伕的突然止步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對峙,猛的掀起門簾,秦燁不由分說的將沈琅歌強行拖下來,大步衝進府。

看到一反常態的秦燁,常青微微蹙眉。

他那一向從容淡定的主子今兒個這是怎麼了……那慍怒冷厲的眼神,似乎,是真實的。

王府悠長的迴廊內,秦燁掃了眼手背上清晰可見的齒痕,冷冷的凝起了雙眸,繼而突然轉怒為笑。

“你還真是擅長激怒別人。”

冰冷的笑意裡帶著幾分無奈幾分嘲諷,秦燁那張絕

色的容顏在青白的月光下是那般的晶瑩,晶瑩彷彿冰藏千年的遠古殭屍。

“是麼,王爺謬讚。”冷哼一聲,沈琅歌扁扁嘴,不料卻因為半邊臉的疼痛變成了呲牙咧嘴。

這刁蠻的瘋女人!下手這麼狠!早晚打回來!暗罵一聲,她揉了揉自己那半邊似乎在發光發熱的臉頰,撇開了眼神。

見到沈琅歌的舉動,秦燁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濃烈起來:“很疼?”

瞥了他一眼,不等沈琅歌回答,王府漆黑的屋頂上赫然傳來一陣冷兵相接的**。

幾下金屬碰撞聲過後,常青如同一道黑風般出現在秦燁面前,沉聲道:“來人只有一個,可武功卻不在赤風之下,還請主子與王妃先行進屋躲避。”說罷,常青立時將青刃長劍橫於身前,謹慎看護在秦燁與沈琅歌左右,直到將兩人送至距離最近的房間內。

小心翼翼的關上門窗,常青單手提劍守在門口,秦燁與沈琅歌則站在他身後。

由於房外某位不速之客的緣故,房間內並沒有點燈,藉著淺淡的月光,沈琅歌大抵能分辨出這間房間的佈局。

門外時不時傳來的金屬摩擦聲忽大忽小,令人緊張,也令人倍感奇怪。

目光移向秦燁如刀削一般的下顎,沈琅歌默然抿脣。

偌大的王府,光家丁便有數十上百,而現在,卻僅憑一人去對付那個刺客,這未免太過荒唐!

除非……

正思索著,窗外遽然升騰起一片紅亮的火把,與之同時出現的,還有此起彼伏的高呼聲。這突如其來的混亂,徹底讓沈琅歌的猜測胎死腹中。她收回停留在秦燁身上的目光,轉而望向窗外的火光,兩道微微蹙起的秀眉漸漸平緩了下去。

為秦燁與沈琅歌開啟房門後,常青恭敬的護在兩人身前,而幾乎是與此同時,一名領頭計程車兵“噗通”一聲在他們面前單膝跪地,抱拳沉聲道:“屬下護主來遲,請王爺降罪!”

輕描淡寫的垂眸,秦燁輕咳一聲,道:“可將刺客擒獲?”

聞言,那為首計程車兵答道:“赤護院已經先於屬下將那賊人擒獲。”

聽罷,秦燁走到身披黑衣面龐緊繃的赤風面前,狹長的鳳眸在看到橫貫於赤風胸前的“一”字型劍傷時微微張開,復又恢復原樣。垂眸瞥了眼喉管被貫穿的黑衣蒙面人,秦燁登時身軀一軟,纖手扶額靠向了身旁的沈琅歌。

一面撐著秦燁比表面看來厚重許多的身軀,一面暗咒著這個人前裝柔弱人後無下限的變態王爺,沈琅歌勾起嘴脣衝赤風道:“王爺身子虛,見不得這些個場面……”頓頓,她轉向常青,繼續開口:“常青,這件事由你處理,更深露重,王爺需要休息了。”刻意在休息二字上加重了語氣,沈琅歌攙扶著秦燁緩緩消失在人前。直到幾乎看不見火光為止,她才狠狠推了他一把,試圖擺脫他。可她卻沒料到,秦燁似乎早就將她的行動路線看的一清二楚,這一推,不僅沒有遠遠的擺脫他,反而被他一帶,兩人雙雙跌落了迴廊外的荷花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