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十七章他,他才是……是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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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十七章他,他才是……是我男人
“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李尚書抖如篩糠的匍匐在秦燁病病歪歪的身子前,懇求道:“王爺,這,老臣是真不知道肖管事是怎麼死的!”
聞言,秦燁輕笑起來,可聽在李尚書的耳朵裡卻是格外的刺耳陰獰。
末了,秦燁在李尚書面前蹲下,以細弱蚊蚋的聲音開口:“尚書大人不必如此驚慌,本王身子骨一向羸弱,不會拿你怎麼樣。只是,這黎國世子,可就不一定了……”
刻意在黎國世子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秦燁輕輕在李尚書的肩頭上拍了拍。
被秦燁拍得身心巨震,李尚書抖得比方才更加厲害。
“不過……”眯起一雙邪魅的鳳眼,秦燁勾起脣,話鋒陡轉。“李尚書,你一向精忠報國……”
聽聞秦燁口中的轉機,李尚書立即連聲附和。揮手打斷了他,秦燁繼續道:“本王會守口如瓶,而你……”
“下官在東北三省的全部私人鐵礦都贈予王爺。”搶過秦燁的話茬,李尚書顫抖道。
聞言,秦燁微微挑眉,遂開口:“嘖,本王可不是那種趁火打劫的人。尚書大人,您說呢?”
點頭哈腰的應聲,李尚書的心在滴血,在痛罵!
“東三省的鐵礦本王收下了,除此之外,本王還有一事相求……”扶起李尚書並仔細的替他整理好衣冠,秦燁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與李尚書一前一後回到頂部船艙,秦燁悠然自得的落座後,一直未曾現於人前的常青突然出現在他身後,並在他耳邊低語了一番。
聞言,秦燁微微挑眉,遂擱下茶盞漫不經心的開口:“聽說世子此番來訪,特帶了貴國的貢品良駒前來,不知小王可否有這個榮幸能搶先一覽寶馬之風?”
聽秦燁這麼一說,黎國世子原本還對琴曲饒有興致的神色立即暗淡了幾分,隨即換上一副甚是遺憾的模樣。
“不幸,本世子帶來的寶馬良駒在途中出了意外,恐怕是要讓王爺你失望了。”
挑眉,秦燁以一種詢問的目光看向黎國世子,略顯驚訝的問道:“意外?”
“不錯,是意外。”說著,黎國世子隨意的擺了擺手,很明確的表達了不願再提此事的意思。見狀,秦燁倒也沒有繼續追問,畢竟,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強人所難。
忽然起身,秦燁走到船艙外的甲板上,閉起雙眼感受著迎面襲來的絲絲涼風,繼而側身靠在護欄上,回頭朝黎國世子道:“不知世子你,可喜歡貓捉老鼠的遊戲?”
聽秦燁這麼一問,黎國世子深邃的黑眸忽的一亮,遂步出船艙走到秦燁旁邊,應聲道:“願聽一二。”
“你動一動……”
添香房間的浴桶內,沈琅歌乾巴巴的說了一句。
“動不了,太擠。”
乾巴巴的迴應了一句,夜逍遙僵硬著身子。
就在沈琅歌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推開,然而步入其中的既不是添香也不是秀兒,而是……秦燁和一個不曾見過的男子!
幾乎是認定了沈琅歌就藏在浴桶中一般,秦燁剛踏進屋門,便徑直繞過屏風走到了浴桶前。可等在那裡的,卻只有渾身溼透的夜逍遙。
見到一臉驚訝的夜逍遙,秦燁倒也不惱,他徑自走到木桶另一邊,俯身輕聲道:“愛妃,你還欠本王一個條件。”
話音剛落,黎國世子
緊跟著來到了屏風後,而就在這時,沈琅歌也耐不住憋悶“譁”的一聲從熱水中起身。
眼見目的已經達到,秦燁含笑看向滿面愕然的黎國世子,輕聲道:“如何?”
雙目瞪圓的看向秦燁,沈琅歌突然掀起兩片水潤的紅脣,動作極其曖昧的攀住夜逍遙的脖子,柔聲媚笑道:“夫君,他是何人?”
夫君!原本還沉浸在回憶中的黎國世子被沈琅歌這麼一個百媚橫生的話給驚回了現實,他幾乎是怔愣的瞪著秦燁,完全想不出這兩人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樣的複雜!
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給這個王爺戴綠帽子!而且還戴的那麼理直氣壯!
回想起先前這女子炸死他國貢馬還振振有詞的模樣,黎國世子突覺胸中湧現出一股難以抑制的笑意。
“愛妃……”氣定神閒的走到沈琅歌面前,秦燁依舊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可與以往不同的是,他突然在她面前伸出三根手指,而那眼神,似乎是在強迫她想起,她還欠他一個條件。
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的秦燁和那個狂野的裕王妃,黎國世子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正要開口,不料卻被一直沉默的夜逍遙搶佔了先機。
攬著沈琅歌一同躍出木桶,從驚愕中恢復常態的夜逍遙衝秦燁大吼:“本大爺說了,她是我的女人!管你是什麼王爺!”
聞言,原本還滿目戲謔的秦燁忽的眸光一冷。
見狀,沈琅歌清喝一聲:“王大吉,本小姐對你只是一時的興趣!”說著,她猛地拉過秦燁的手臂,直視向盯住她的夜逍遙大聲道:“他!他才是……是我男人!
聽到沈琅歌這一驚天地泣鬼神的宣告,夜逍遙暴躁了,黎國世子瞪眼了,而身為當事人的秦燁,則是意猶未盡的邪笑了。
那副得意的樣子在夜逍遙和沈琅歌看來無異於:乖,再說一遍。
很快,兩人的臆測便得到了秦燁本人的證實。
“愛妃方才說了什麼?本王聽力不佳,再說一遍?”
聞聲,沈琅歌怒視著秦燁,那滿含怒火的眼神分明是在說:你不要蹬鼻子上臉!
似乎是察覺到沈琅歌已經到了忍耐極限的邊緣,秦燁忽然雲淡風輕的將她圈入懷中,朝黎國世子悠然一笑道:“讓世子見笑了。”
可就在秦燁話音未落之時,從驚怔中恢復常態的夜逍遙卻猿臂一撈,死死的攫住了沈琅歌的手腕,定定的望住她,另一隻手指向秦燁一字一頓的低吼道:“你說什麼!”
毫無任何掩飾之意的回看向夜逍遙,沈琅歌在心底痛罵了一句:笨蛋!遂用力甩開他,攀住秦燁的右臂,故作親暱的迴應:“本王妃說,他,裕王才是我的夫君……”末了,為了製造更加逼真的效果,她還不忘加上一句:“你這個草民,休要對本王妃糾纏不休!”說著,沈琅歌抬眸看向饒有興致的秦燁,眯起一雙杏眼輕聲道:“王爺,你可要為臣妾做主。”
垂眸回望向沈琅歌,秦燁掀起脣角,驀地,常青突然出現在他身後。
“愛妃希望本王怎麼做?”
聞言,沈琅歌斜眸瞥了夜逍遙一眼,復收回目光。可就在她正待開口時,夜逍遙突然冷喝一聲,道:“好你個臭八婆!本大爺算是看走眼了!”言罷,夜逍遙縱身一躍衝破了添香房內的窗戶,“噗通”一個落水聲過後,畫舫內再沒有聽到任何聲響。
死死按住沈琅歌的肩頭,秦燁朝黎國世子悠然淺笑。
眼見著再沒什麼好戲可看,黎國世子清朗一笑,算是迴應他。
之後的幾日裡,畫舫上一直甚是平靜,沈琅歌表現的相當配合,她與秦燁就這樣相安無事的回到了京城。
直到兩人坐進馬車,沈琅歌這才斂起滿臉的笑意,換上了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你一直派人跟蹤我。”陳述句而非疑問句,沈琅歌目光如刃,直直射向秦燁。
輕描淡寫的瞥了眼她的目光,復轉向馬車外,淡淡的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風景。
見秦燁不回答,沈琅歌也沒有開口,她也把目光轉向車窗外。可就在這時,秦燁卻突然開口了:“跟蹤也好,保護也罷,本王說過,要讓你對本王動心。”
依舊是淡淡的語氣,似乎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事能讓他的情緒發生任何一點波瀾。
聞言,沈琅歌迴轉目光,直視著坐在自己對面,面色平淡的秦燁。陽光透過蒙在車窗上的薄紗映在他那張如紙般蒼白的面板上,令他散發出一種宛如謫仙般的氣質,透著迷惑和高貴。
“這種話,換做別的女子或許還有用。王爺,倘若你想知道本小姐為何會了解到添香與赤風之間的兄妹關係,大可開門見山的開口,不必繞彎子。”換了個姿勢,沈琅歌的紅脣邊浮現出一絲寡淡的戲謔與嘲諷。而秦燁卻並沒有出現她預想中的反應,他的目光和神色依舊是那麼淡薄,幾乎讓她相信,他那般澄澈的近乎透明的目光裡確實有幾分真實。
“本王對你如何知曉他二人之間的關係並沒有興趣。”平淡的語調從他那雙紅的似要滴血的薄脣中溢位,不含任何感情的成分。說著,他的目光移向沈琅歌,從容而坦率的望著她,繼而忽然彎起鳳眸,繼續道:“第三個條件……”
挑眉,沈琅歌動動脣,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在等待。
馬車依舊前行,偶有輕微的顛簸,而這其中,也時不時會夾雜幾許秦燁細若遊絲的輕咳。
“第三個條件,便是與本王一同參加選妃宴,直至宴會結束為止。”
幾乎像夢囈一般脫口而出,秦燁說完,便轉移目光,半晌後便閉了雙眼,直到整個旅途結束,方才睜眼,好像一個沒事兒人般下了馬車。
可就在走下馬車的一瞬,沈琅歌頓時暴躁了。
金光閃閃的兩個燙金大字在她眼前來回閃爍,恨不能閃瞎她的杏眼。連續三次用力眨眼後她才確定,那兩個字確確實實是“相府”!
“秦燁!”一把撩起門簾朝車內發出一聲怒吼,沈琅歌怒視著他,明亮的美目裡幾乎能噴出火來。
漫不經心步履懶散的在常青的攙扶下緩緩的走下馬車,秦燁眯縫著一雙狹長的鳳眼,完全無視掉一旁滿面慍色的沈琅歌,繼而朝常青使了個眼色,隨後伸手撈住沈琅歌不盈一握的柔軟腰肢,目光深邃的望了她一眼。
瞅見秦燁的目光,沈琅歌微微挑眉,算是對他予以迴應。可演戲歸演戲,這並不代表她就可以任憑秦燁為所欲為,必要的懲罰措施還是可以有的!
思所及,她狠狠的捏了一把秦燁繞在自己腰間的手,同時不忘朝他揚起下巴挑釁般的笑笑。
就在秦燁的目光陡然沉下的瞬間,相府的大門忽的打開了,可迎面走出來的人既不是管家亦不是家僕,而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