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十六章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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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十六章屍體
“大膽!我添香即便是出身風塵,可也是尚書大人的貴客!我住的地方,是你這種下人隨意亂闖的麼?”目光凌厲的瞪向那個賊眉鼠眼的矮胖男人,添香那張冷豔絕倫的臉上蓄滿了慍色。
“嘿,添香姑娘這話可真是言重了……”咧開尖嘴嘿嘿一笑,那面色黝黑的矮胖男人徑直踏入了隔間。“小的方才聽聞添香姑娘你這裡傳出驚叫聲,恐你有事,所以才來看看。”一邊說,一邊朝著隔間內不斷深入,那矮胖男人的老鼠眼滴溜溜的掃視著四周,似乎是鐵了心的認定這裡有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
“這船艙裡有老鼠,方才已經命秀兒趕走了,你可以離開了。”說罷,添香姑娘藕臂一伸,攔住了那矮胖男人的去路,冷冷的命令道。
似乎是沒有聽到一般,那男人又是“嘿嘿”一笑,笑聲比方才更加猥瑣,小小的老鼠眼裡盡是猥褻的**光。
“添香姑娘這麼希望我走,莫不是這裡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說著,老鼠眼突然上前一步推開添香,扯起淡粉色的輕羅幔帳,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心絃遽緊,添香眯起明眸冷冷的睨著那個腦滿腸肥滿臉猥褻**相的男人,怒喝道:“放肆!來人!來人!”不等她言罷,頓時有四個凶神惡煞的壯漢出現在門口,那架勢,似乎是隨時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把那個尚書爪牙給消滅殆盡。
眼瞧著自己玩火燒身了,矮胖男人那雙精明的老鼠眼裡溢滿了驚恐。
“你!你別以為有尚書大人撐腰就可以對老子為所欲為!”咬牙切齒的顫抖出聲,矮胖男人一步步的向門口靠去,可無奈,門口早已被四個壯漢給堵的嚴嚴實實了。
聞言,添香原本冷豔的臉上突然生出一絲柔媚,只是那絲柔媚裡,卻滲透出某種詭異的寒芒,令人髮指。
“甲乙丙丁,這畜生就交給你們處理了,該怎麼處置,隨你們。”言罷,添香輕輕關上了隔間的推拉門,隨後立即走到屏風後的浴桶前低聲道:“兩位可以出來了。”
話音未落,便有兩個身影從浴桶中起身,可就在沈琅歌還在大口的補充氧氣時,夜逍遙突然用匕首指向了添香的纖頸。
輕描淡寫的掃了一眼那冷光乍現的青刃匕首,添香冷豔的眉眼間非但沒有之前那般驚慌失措的神情,反倒多了幾許戲謔與譏諷。
不等沈琅歌出言制止,夜逍遙卻突然冷冰冰的發話了:“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聽到夜逍遙的冷喝,沈琅歌有些不解的看向一語未發的添香。
輕描淡寫的掃了眼頸前的匕首,添香紅脣微掀,幾乎是一瞬,那匕首立即發出了烏黑的顏色,有些地方甚至還冒出了褐色與綠色相間的泡沫。
立刻丟掉匕首,夜逍遙向後退出幾步,烏黑的雙眼近乎瞪直,臉上更是變作鐵青一片,一種叫做“不可置信”的情緒從他的眸光和神色中渲染而出,他忽然垂了眼盯向地面那個已經化作一灘膿水的匕首,復又抬頭,終於從口中喃喃道出了幾個字:“毒蜂!”
聽到這兩個字,一種類似懷念般的神情浮現在添香臉上,她柔媚的勾起一雙嬌豔的紅脣,走到紫檀圓凳邊悠然坐下,隨即含笑開口:“真是令人懷念的名字,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稱呼過我了
。”頓頓,她忽然抬起一雙姣好的羽睫,那雙勾魂攝魄的烏黑眼珠直直的看向夜逍遙,繼續道:“我自問一直隱藏的天衣無縫,你是如何看出破綻的?”
“腰帶。”輕描淡寫的答了一句,夜逍遙下意識的拉過了沈琅歌。
一瞬不瞬的看著那個與初見相比判若兩人的女子,沈琅歌惆悵了。
聽到夜逍遙這麼一說,添香冷豔的臉上掠過一絲驚異,復很快恢復常態。
“都是過去的事了……”幽幽的吐出一句話,添香饒有興致的看向了沈琅歌,話鋒陡轉:“沈姑娘,你曾經在溫柔鄉幫過我,我毒蜂一向愛憎分明。以後有任何需要,儘管開口。”說著,她似乎是想起什麼,從腰間取出一塊黃金打造的令牌放到了沈琅歌手中。“拿著這塊令牌去岳陽樓找徐老闆,他會照應你們的。”
握住手中的令牌,沈琅歌突然挑眉一笑,握住添香的雙手道:“添香姑娘,無論你是因為什麼原因選擇在青樓中隱匿身份,既然認定了本小姐做姐妹,那這塊令牌我就收下了……”頓頓,她壓低了聲音,湊到她耳邊,輕聲開口:“添香,你可有兄弟?”
聞言一愣,方才還氣定神閒的添香猛的捏緊了沈琅歌的手,原本溫軟的嬌軀,幾乎是在瞬間變得僵硬了起來。
收回目光溫柔的看向添香那雙由於過度驚訝而急劇收縮的美麗瞳孔,沈琅歌勾脣一笑,繼續道:“現在,可以講講你的真實身份了。”
聞言,一絲陰鷙在添香的媚眼裡飛掠而過,不過很快卻被一種難以形容的頹然取代。
此時此刻,她那雙原本還算明亮的如水雙眸,就好像蒙上了一層灰霾的湖泊,看不到活力與生機,相比方才的那股嬌柔卻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笑顏,她現在的模樣,倒更讓人有親近感。
眼瞧著添香眼中的戒備之意漸漸消失,夜逍遙的眉宇間生出一絲愕然,卻很快消失殆盡。
他輕描淡寫的掃了眼背對著自己的沈琅歌,隨後抱起雙臂走到門邊。
望著沈琅歌那雙沒有任何雜質的黑眸,添香苦笑一下,遂道:“你真是個讓人琢磨不透的女子……”頓頓,她繼續下去:“其實,我的真實身份,那位山賊已經說出來了。我就是七人隊排行第三的傭兵殺手,毒蜂天香。”
聽到這裡,夜逍遙突然轉了過來,面帶困惑的問道:“據聞七人隊令天下羽林軍聞風喪膽,可為何卻又在一夜之間銷聲匿跡?”
聞言,天香看向夜逍遙,正要回答,門外卻突然響起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小姐,尚書大人請你去前艙待客。”
一聽是秀兒的聲音,添香這才稍事放心,遂隔著門應聲道:“知道了,這就去。”
言畢,她朝沈琅歌和夜逍遙微微頷首,隨即開口:“這是李尚書的私人畫舫,你二人藏身於此,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三日後,此船將會回到京城,其餘之事,我會吩咐秀兒處理。”
說完,添香稍微整理了一下妝容,遂開門走了出去。可就在那門一開一合之間,一道陰柔嫵媚的輕笑卻是結結實實的撞進了沈琅歌的耳中。
沒錯,那笑聲的主人並非他人,正正是她沈琅歌名義上的夫君:裕王秦燁!
一想
到秦燁那張總是似笑非笑的邪魅俊臉,沈琅歌那張清秀娟麗的小臉立即皺成了一團。
從她來到這個世界裡的那一刻起,她就對秦燁克妻有所耳聞,可沒想到,他當真是相當克妻!
凡是有他在的地方,她就一定會發生不同程度的倒黴事!
甚至於很多時候,她都會嚴重懷疑,他是不是派人跟蹤自己,否則怎麼會在每次她遇到危機的時候他總是出現在附近!
思索及,她朝夜逍遙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即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輕輕把耳朵貼在上面,可無奈,除了方才那一聲如蜻蜓點水般的淺笑之外,她再也沒聽到其他任何聲音。
這李尚書的私人畫舫共分為上中下三層,位於最頂層的船艙面積最大,也最豪華,一般用於達官貴人以及王公貴族們活動娛樂。中層則是提供膳食的地方,而下層,則作住宿用。
此時此刻,李尚書、秦燁以及黎國世子三人正聚集在畫舫的頂層船艙內,談笑風生,欣賞琴瑟。而位於頂艙南面那副百鳥朝鳳屏風後的人,正是溫柔鄉色藝雙絕的頭牌花魁——添香姑娘。
捻了捻下巴上那撮山羊鬍,李尚書那張佈滿褶皺的老臉可謂是笑開了花。從官三十餘載,同時接待兩位皇室貴賓,可是他不曾有過的榮譽。而就在他依舊沉浸在這份美好幸福的情緒裡時,一個身穿灰布衣衫頭裹玄色方巾的青年男子忽的小跑到他跟前,附耳低語了幾句,相當不合時宜的毀滅了他難得才有的好心情。
“這琴音真是美妙絕倫,想不到天朝大國內,竟有如此蕙質蘭心的琴師。本世子此番遊歷,真是不虛此行。”似乎是沒有察覺到李尚書的異樣,丰神俊朗的黎國世子讚歎道。
聞言,秦燁撩起杯蓋輕呷了一口淡茶,隨後不急不緩的從月白色的袖中取出一塊繡著大紅牡丹的絲絹手絹在自己嫣紅的脣上沾了沾茶漬,這才慢吞吞的開口:“只是可惜,好像有人,不懂欣賞。”
說著,他那雙散發著幽怨氣質的淺褐色眼眸輕描淡寫的掃過有些坐立不定的李尚書,將世子的目光一併吸引了過去。
“尚書大人這是怎麼了?莫非是這琴,彈的不好?”朝著李尚書的方向湊了湊,黎國世子笑問。
“不,不,是下官的家務事。”聽黎國世子這麼一問,李尚書慌忙答道,可那張乾癟的瘦臉上,卻蒙上了一層與他的答話不相稱的薄汗。“下官失陪一下,兩位還請盡興。”接著方才的話補充了一句,李尚書急匆匆的消失在寬闊而有格調的船艙內。
在家僕的引領下來到肖管事的屍體前,李尚書就是做夢也沒想到,這種晦氣的事怎麼就發生在他的身上了!這死了一個人本來不是什麼大事,可要命的是,這種時候,黎國世子與裕王都在他家的畫舫上做客!這分明就是在大肆宣揚,他家的畫舫危機重重!這要是黎國世子和裕王有了什麼閃失,那可不僅僅是誅他九族就能解決的了的,一旦被有心人利用了去,挑起兩國爭端,那他李光宗可真會變成一個千古罪人!
“快!丟下水!”心急火燎的命令了一句,李尚書擦了把汗,可就在這時,身後響起了一個令他寒毛倒豎的聲音。
“咳,李尚書,你的家務事,看來夠嚴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