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六十四章大結局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六十四章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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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六十四章大結局

黎國。

在沈琅歌與怡寶貝大戰了三百回合之後,怡寶貝終於體力不支地倒了下去,但她很快彈地而起,擺了擺手道:“你耍詐,不公平,不玩兒了。”

沈琅歌臉不紅氣不喘地坐了下來,幽幽地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我沒有耍詐,是你技不如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向來女子都是不習武的,你為什麼武功那麼厲害?”怡寶貝喘著粗氣在她對面坐了下來,抱著茶壺就大口大口地喝水,長劍被她扔在一旁。

“你說女子不習武,那你自己怎麼習武?”沈琅歌挑了挑眉,看來,在她離開黎國的這幾個月裡,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她不禁想起了靈兒,那個單純善良又活潑的女孩子,也是靠著自己的勇敢和努力漸漸地和柳白夜走到了一起,只是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怡寶貝,能不能打動夜逍遙的心。

“我……我不一樣,我和所有人都不一樣。”怡寶貝大大咧咧地說,她眯起眼睛看著沈琅歌,“我知道,你是想套我的話,沒那麼簡單,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不會讓你贏的。”

沈琅歌被她說得捧腹大笑,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她捂著肚子擺擺手說:“你真是太好笑了,說真的,夜逍遙喜歡你麼?”

怡寶貝的臉立即陰沉了下來:“怎麼?你想嘲笑我?雖然他現在不是很喜歡我,但在不久的將來,他一定會被我的愛所感動,只要你不和我爭。”

“你放心,我絕對不和你爭。”沈琅歌堅決地搖了搖頭,“雖然我會和夜逍遙成親,但是我覺得還是你比較適合他。”

怡寶貝挑了挑眉:“真的?你怎麼知道我和他比較適合?你不喜歡他嗎?”

“你的性格很不錯,我喜歡,另外,你叫什麼名字?”沈琅歌越過了是否喜歡夜逍遙的問題,立即轉移話題道。

“怡寶貝。”

“沈琅歌。”二人交換了名字,相視一笑。

“吶,我一直以為夜逍遙的皇后是個弱不禁風只會裝可憐的女人,沒想到卻是你這號的,和我一樣,我也喜歡你,不過喜歡歸喜歡,我是絕對絕對不會把夜逍遙讓給你的。”

沈琅歌勾了勾嘴角,沒再說話。

怡寶貝離開不久後,夜逍遙又來到了她的宮裡,見她正在品茶,便坐在了她的對面,有些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說吧。”她低聲道,心中卻突然一沉,這一次是怎麼也躲不掉的了。

“我們的成親儀式,你覺得在哪裡舉行比較好?”夜逍遙臉色陰鬱,沈琅歌倒現在還不願意開口?他都已經快被怡寶貝折磨死了。

“可以在宮外舉行?”沈琅歌挑了挑眉,她低頭看著書本,未抬頭看他,“如果可以的話,舉行成親儀式的地方要有藍天白雲青草還有河流。”

“這種地方黎國很多。”夜逍遙毫不猶豫地說道,但說完他就想自打嘴巴,他現在的目的應該是阻止成親儀式才對,他想了想,低聲說,“琅歌,你真的想好了?你真的要嫁給我?你真的想和我一輩子在一起?”

沈琅歌的心裡沒來由地湧上來一股煩躁,她白了他一眼道:“你真的很多廢話,我不喜歡重複,你快去準備吧,雖然藍天白雲青草地很好找,但好看的地方卻不多,到時候不滿意,小心我讓你下不來臺。”

見沈琅歌這樣信誓旦旦,夜逍遙無奈地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看來在成親儀式之前想讓她改口是不可能的了,到時候只希望秦燁能加油把她追回去。可想到這裡,他的心裡又有一絲不捨,他真的能這麼大度地放沈琅歌離開?他的摯愛呵……

又過了幾日,成親儀式便開始了。

怡寶貝在前一日裡哭腫了眼睛,第二天早晨一早就來到了沈琅歌的房間裡,要幫她化妝和梳頭。

看著怡寶貝腫得像核桃一樣的眼睛,沈琅歌皺了皺眉,諷刺道:“我可不敢讓你幫我梳頭,你不會在我的頭髮裡面埋銀針吧?”

怡寶貝瞪她一眼,接過了宮女手中的木梳,輕輕地梳著她的頭髮:“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怎麼會這麼做?夜逍遙知道了還不剝了我的皮?”

沈琅歌淡淡地笑笑,伸手握住她的手:“我不是說過了嗎

?雖然我們會成親,但你還是有機會的,我相信你。”

“算了吧。”怡寶貝有氣無力地坐在一旁,她今日裡穿著桃粉色的衣裳,頭髮也梳得整整齊齊,顯得很嬌媚。

沈琅歌對梳妝與盛裝並沒有什麼興趣,她這一生不知穿了多少次盛裝,可沒有一次真正找到過自己的幸福。她就像是一個小丑,終日裡為她人穿嫁衣,幸福卻從來都不是自己的。

沈琅歌被扶了起來,走進了宮門口的轎子裡,因為成親儀式在宮外進行,所以他們首先要出宮。怡寶貝坐在後面的一頂轎子,鑼聲響起,轎子輕輕地被抬了起來,往外走去。

她坐在轎內,輕飄飄的讓她有一種錯覺,她甚至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她的靈魂正在往天上飄。看著指甲上的丹紅,她心中又是一陣刺痛。她真的要嫁給夜逍遙了嗎?這真的是一個不會後悔的選擇嗎?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儘量使蒼白的臉變得紅潤,今日她還會見到秦燁,她要以最美的姿態出現在他的面前,儘管她不再是他的妻。

說來也好笑,兩次嫁給夜逍遙,秦燁都會在場,兩次的心痛到底足不足以懲罰他往日的過錯?

轎子緩緩前行著,敲鑼打鼓的聲音從未停歇,她不想掀開轎簾去看京城裡那些充滿疑惑和新奇的臉,那樣會讓她覺得自己更加悲哀,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遊街的小丑,她在演什麼?演什麼叫身不由己嗎?放屁!她在心裡罵著自己,這明明就是她自己的選擇。

轎子不知前進了多久,終於停了下來,轎子微微傾斜,她輕咳了兩聲,就看見有人掀開了轎簾,同樣穿著大紅色新郎袍的夜逍遙出現在她的面前,鬍子沒有後他就變得更加英俊,那灼熱的目光讓她幾乎不能對視。

她被牽出了轎子,耳邊傳來他的低語:“琅歌,你還是穿這身衣裳最好看。”

沈琅歌臉一紅,聽見他這麼溫柔的話語,鼻頭一酸竟然要湧下淚來。

走出轎門,她才發現她腳下踏著的是一片廣闊無垠的青草地,一望無際的如同大海一般,碧藍色的天空中有被拉絲過的潔白雲彩,儘管是冬日裡寒風陣陣,但青草地仍然翠綠,在她的面前,一道細細的水流緩緩流過,同樣還有剛長出尾巴的小蝌蚪。

沈琅歌捂住嘴巴驚喜不已,可眼前的場景越美麗,她的心就越是暗傷。這樣的美麗,該和最愛的人攜手才是,可她這樣算什麼?

周圍站著的都是昔日皇宮裡熟悉的人,夜逍遙的朋友們,她的朋友們,眼中紛紛露出羨慕的神色,她也顧不得去看沐流雲和千葉雪了,匆匆地掃過他們,在人群中搜索著秦燁的影子。

他沒來。

沈琅歌失落起來,她雙手緊握著,夜逍遙覺察到了她的不對勁,拍了拍她的手背,低聲道:“琅歌?怎麼了?”

“秦……念秦沒來。”她慌亂地搖了搖頭,好在、好在有念秦可以當藉口。

“我們可以再等等,沒關係。”夜逍遙體貼地看了她一眼,眼底卻全是黯然。

他也曾多麼希望,在這樣美麗的景色裡與最心愛的女人攜手共度一生,可惜他的心愛的,並不是心愛他的。

沈琅歌咬了咬下脣,表情突然變得堅定起來:“算咯,不等了,等儀式結束後再說吧。”

夜逍遙沒有再說話,與她牽著紅色的繡球就走到了主婚人面前。主婚人是童花夭,此時他正一臉猶豫,不停地對夜逍遙使著臉色。

“真的要成親?”童花夭疑惑地看著他。

夜逍遙瞪他一眼:“快點!”

“好吧。”童花夭無奈地點點頭,清了清嗓子,正欲宣讀一段夜逍遙親自寫的詩詞時,突然一個石子打中了他的脖頸,他瞬間石化,張大嘴巴立在沈琅歌與夜逍遙的面前,除了眼珠外動彈不得。

沈琅歌心中一陣煩躁,衝童花夭低吼道:“你在幹什麼?怎麼還不開始?”

童花夭的眼珠滴溜溜地轉著,就是說不出話。

這時,沈琅歌看見從遠處駛來一輛馬車,她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兒,是秦燁,是秦燁來了!

可巨大的失落亦同時湧了上來,他是來了,可來了又能怎麼樣呢?無非是將念秦交給她罷了。他來了也改變不了

什麼,她已經下定決心要嫁給夜逍遙,這樣也好,對於秦燁的七情六慾傷,也算是有好處的。

不等她回過神來,馬車就已經停在了他們面前,靈兒跌跌撞撞地奔下馬車,滿臉淚痕地撞進了沈琅歌的懷裡:“琅歌姐姐,真的是你!”

“好了,不哭不哭,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你該高興才對。”沈琅歌一邊拍著她的頭,一邊抬頭看著柳白夜,他正栓好馬車,緩緩走了下來,臉色陰沉得可怕。

靈兒搖了搖頭,大聲喊:“不是的,琅歌姐姐,秦哥哥死掉了!”

沈琅歌腦子一嗡,死掉二字在她的腦子裡不斷地迴盪著,她一下子沒明白過來,乾笑了兩聲說:“靈兒,你不要說笑了,他怎麼可能會死。”

“是真的,你離開後,他的舊傷發作,藥丸沒有用,我們試圖救過他,但沒有用。他已經死了。”柳白夜站在她的面前,投下的陰影讓她的身體倍感寒冷。

她握著靈兒的手瞬間失了力氣,墜了下去,整個人就像是被五雷轟頂一般。她想笑卻笑不出來,這一定是個玩笑,怎麼可能?秦燁怎麼可能會死?秦燁是天神一樣的人物,他是絕對絕對不會死的。

她、靈兒、柳白夜和夜逍遙等人全部都死了,秦燁也永遠都不會死,她甚至無法想象到他死去的樣子,這在她的心裡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怎麼可能?秦燁都死了,那她還玩兒什麼?遊戲結束了,一切的一切終於都結束了,她也可以不用再活下去了。

當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萌生的時候,沈琅歌突然變得無比冷靜起來,她意識到她的愛恨情仇終於該結束了,以她的死、秦燁的死來作為句號。

她摘掉了重重的頭冠,扭頭看了夜逍遙一眼,他的眼神裡是早有預料的神情和隱約的頹廢失落。

“夜逍遙,他死了,我也是不能活的了。”就像兩個鬥了一輩子的敵人,突然有一天對方死了,而留下來的那個人該有多孤單寂寞?這麼多年她就是靠著恨活下去。

如今連恨也沒有了。

夜逍遙眼眸一緊,立即抓住了她的手腕,厲聲道:“你想幹什麼?”

沈琅歌淡淡地笑了笑,笑容像一朵快要凋謝的牡丹花,她有氣無力地蹲坐在地上,喃喃道:“我什麼也不想做。”

彷彿一切都失去了意義,眨眼睛,呼吸,寒冷。所有都失去了意義,她在這一刻失去了喜歡的人。

“琅……琅歌姐姐,秦哥哥的屍體在馬車裡,你去看看吧。”靈兒沒想到秦燁的死訊會把沈琅歌變成這個樣子,她嚇得縮進了柳白夜的懷裡,指了指馬車。

沈琅歌緩緩站起來,一步步挪動雙腳朝馬車走去。

她沒想到秦燁竟然是以這樣安詳的睡容死去的,她輕輕地握住他的手,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對不起,我沒能見你最後一面,你一定很恨我,不過沒關係,很快就會結束了。”她探下身子,伏在他的耳邊揚起一個微笑,低聲說:“我馬上就會下去陪你。”

她關上轎簾,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迎著日光看了看鋒利的刀刃,正欲下手,一隻手卻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接著冷冷的聲音自一旁的屍體響起:“沈琅歌,你以為死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嗎?”

“秦燁?!”她憤怒的吼聲直達天際,無奈手腕被他狠狠攥住動彈不得,“你竟然裝死?你無恥!”

“不無恥怎麼能知道你到現在還是喜歡我的?”秦燁挑了挑眉,用力一拽,將她整個扯進了自己懷裡,緊緊地箍住她的身體,開啟轎簾,衝外頭的人做了個‘我要跑路了’的手勢,揮動鞭子,馬匹一聲長鳴,馬車便朝遠方賓士而去。

看著在懷裡掙扎的沈琅歌臉上還帶著淚水,秦燁低下頭吻住了她的脣,帶著苦澀淚水的脣瓣卻讓他覺得比玫瑰花露還要甜蜜,他閉上眼睛不知倦怠地吮吸著……

看著遠去的馬車漸漸地消失成一個黑點,夜逍遙眯起眼眸,攥緊了拳頭,在心裡暗暗地說:“琅歌,祝你幸福。”

這一段遙遙無期的暗戀,亦不知什麼時候才會結束。怡寶貝紅著眼圈走到他的身邊,輕輕地勾起了他的手指。

只願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全文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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