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六十三章迫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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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六十三章迫嫁
見他這樣器宇軒昂,沈琅歌倒是有些退縮起來,又成親?他們不是已經成過親了嗎?看來這一次,夜逍遙是來真的。她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但說出去的話又不能收回,想了半晌,她沉默地點了點頭。
“點頭就表示你默認了,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們馬上就走。”夜逍遙冷冷地看她一眼,心中十分無奈,這個傻女人,明明心裡就千不願萬不願,還非要逞強裝下去,真不知道圖的是什麼。
看來這一次他也要來狠的了,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是不會面對自己的內心的。這麼想著,他心中不禁暗歎:沈琅歌啊沈琅歌,你可知道這一次我為你付出了多少?甚至連自己的心都矇蔽了。
休息片刻之後,馬車繼續前行。夜逍遙駕車,沈琅歌坐在車內沉思,這一次回黎國,也許永遠都不再會有回到天朝的日子了,也可能再也見不到秦燁了。
這是她的選擇,可為什麼心臟會隱隱作痛?為什麼她會有種不情願?她真的要嫁給夜逍遙嗎?為什麼她的命運這麼坎坷?為什麼她總是在兩個男人之中流轉?
回到黎國,沈琅歌仍然是皇后娘娘的身份。經過了一場叛亂,宮中的宮女太監們也都全部換了一撥,因此裡沈琅歌看見的都是生面孔。
回到她以前居住的宮殿,沈琅歌發現宮殿被重新裝修過了,顯得更加得富麗堂皇。門口站著兩個太監,看見她時立即跪下去行禮。她愣愣地看著宮門口的牌子,她已經兩個多月沒有回來過了,這裡的一切仍舊沒變。
其實在黎國的日子,也並沒有那麼難過,至少她還可以有夜逍遙可欺負。她轉過頭看著面帶微笑的夜逍遙,他比起以前似乎和氣了很多。
走進宮門,她坐在椅子上,眼睛卻四下看著,熟悉的情景一幕幕湧進她的腦子。她想起她曾經在這張椅子上哺乳過念秦。
她瞪大眼睛。
“念秦怎麼辦?”念秦可是她的**,這一次她中計被林芷香騙出來,連念秦都沒有帶,不知念秦見到那個假的沈琅歌會不會認不出來,想到這裡她就難過得要命。
“我馬上起書請秦燁帶著念秦來參加我們的成親典禮。”夜逍遙的笑容閃過一絲狡黠,但在捕捉到沈琅歌臉上的失落時卻也有一分黯然。
沈琅歌沉悶地點了點頭,這樣也好,可以告訴他,他身邊的那個沈琅歌不是真的。這樣也好,他一直想要一個順從的沈琅歌,林芷香那麼喜歡他,一定會對他逆來順受。
他們這樣的結局,很好。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擬旨。”夜逍遙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不消一會兒就有宮女進來伺候沈琅歌休息,彷彿又回到了從前。
夜逍遙一路陰沉著臉,回到了皇宮大殿,大殿上童花夭正坐在龍椅上批閱奏摺,見他滿臉陰鬱地走進來,忍不住燦爛一笑,道:“怎麼?你又捨不得了?”
他的無奈盡顯在語氣之中:“有什麼捨得捨不得?不過都是一樣,她從來不是我的。”他走到龍椅旁,與童花夭一起坐下,“今天的奏摺批閱完了麼?”
“差不多了。”童花夭昂了昂頭,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你可好了,整日裡溫香在懷,我卻要替你收拾這些爛攤子!”
夜逍遙無辜地勾了勾嘴角,端起放在一旁的茶壺就給他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呈了上去,說道:“皇上辛苦了,皇上請用茶。”
童花夭嚇得咧了咧嘴,立即站起來直襬手:“你想幹嘛?想給個甜棗再給一巴掌嗎?我可不接受,我幫你看奏摺是這幾天你不在朝中,你可不要多想。”
“不扯皮,我問你,你說若是琅歌真的嫁給我了,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突然,一個高調的聲音從宮門口傳來,夜逍遙頭皮一炸,就看見一個女人氣勢洶洶地從門口走了
進來,見沒東西可砸他們,便拿起托盤中的一個茶壺就朝夜逍遙砸了過去,“夜逍遙,你是不是忘了老孃對你有多好了?”
那女人身穿藍色宮裝,頭髮隨意地束起,插著一根木簪,肌白如雪,眉如柳葉,腮如桃花面,此時一雙杏眼正氣憤地瞪著,見夜逍遙躲過了茶壺,就拔出放在一旁的劍要和他拼個你死我活。
童花夭連忙站了起來,擋在了那女人面前,伸手握住了她手中的長劍,誇張地大喊:“嫂子啊,怡寶貝啊,你可不能隨便亂動這東西啊,這都是老古董來的,很貴的,你放下,放下我們好好談。”
怡寶貝杏眼圓瞪,眉毛狠狠地皺著,握住長劍的手在咔嚓咔嚓作響,厲聲道:“有什麼好談的?他居然把別的女人帶進宮來了!”
“怡寶貝,那是皇后,皇后!”童花夭暗自擦著汗,他怎麼就把這麼一個‘寶貝’給弄進宮來了呢?
“皇后又怎麼了?夜逍遙,你是不是要做負心郎?”怡寶貝胸口不停起伏著,她喘著氣冷冷地看著夜逍遙,好在將那古董長劍遞給了童花夭。
童花夭鬆了口氣,連忙看向夜逍遙道:“逍遙,我還有事,先走了,改日再見。”說完他就像個老鼠一樣一溜煙就跑掉了。
夜逍遙尷尬不已,面對著怡寶貝怒火沖天的臉,他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放慢了語調,做出請稍安勿躁的手勢:“怡寶貝,這件事情我們稍後再談,總之你不能對沈琅歌有任何不敬,知不知道?她是黎國的第一任皇后,雖然現在名存實亡。”
“名存實亡?”怡寶貝兩眼放光起來,她叉著腰嘚嘚嘚地走到夜逍遙面前,“那你的意思是,你還是會喜歡我咯?”
“我從來沒喜歡過你。”夜逍遙無比嚴肅地看著她,“怡寶貝,你是童花夭的朋友,但是我不可能因為這個就接受你,雖然我們很聊得來,但只能做朋友。”
“你放屁!”她的口水吐在了他的臉上,“要是朋友的話,那天我怎麼會睡在你的**?”
夜逍遙真是有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了,他喝下兩大口茶水,嚴肅地說道:“怡寶貝,那天的事情我已經解釋過了,我們一起喝酒,你喝醉了,我把你送到我的行宮休息,我在書房休息,你醒來後衣服沒亂吧?頭髮沒亂吧?沒看見我吧?”
怡寶貝絲毫心虛也沒有:“那又怎麼樣?我已經進過你的行宮了,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休想甩掉我!”
說完,怡寶貝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她打算去會會這個所謂的黎國皇后。
沈琅歌剛剛入睡就被小宮女吵醒,說是有什麼人要見她,聽語氣這人好似派頭還挺大,想了想,她便穿戴整齊道:“讓她進來吧。”
沒多久,一個女人就咋咋呼呼地走了進來,一看見沈琅歌,便吼道:“你就是皇后?”
坐在梳妝檯前的沈琅歌轉過了身,見那女子手中一把長劍,頭髮凌亂卻顯得更加隨意,兩屢髮絲滑落在脣角,粉白的脣緊緊地抿著,在看見沈琅歌的那一刻衣寶貝的心裡咯噔了一下,沒想到黎國的皇后竟然這麼好看。
不過再怎麼樣也不能輸了面子,怡寶貝咳嗽了兩聲,道:“你就是皇后?”
沈琅歌滿不在乎地點了點頭,微微一笑:“你是?”
“我是未來的皇后!”怡寶貝大言不慚地將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最好早點認輸,和我鬥,你贏不了。”
“鬥什麼?”沈琅歌自覺好笑,這女孩兒的性格大大咧咧,又好似有著一身的三腳貓功夫,好玩的很。“你想和我打架?”
“打架?!”怡寶貝跳起腳來,她竟敢說打架?她兩眼放凶光,拔出長劍道,“既然你這麼快就進入主題了,那我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我們來決鬥,贏的那個人才有資格做夜逍遙的妻子!”
沈琅歌
勾了勾嘴角,她站起來活動活動了筋骨,是不是有資格做夜逍遙的妻子她不在乎,她比較在乎的是這麼多天不打架的身體有些癢癢的。
因此昂了昂頭,說:“院裡去?”
“去就去!”
天朝很快就收到了夜逍遙的親筆信。
這封信是柳白夜拿到的,但上面說要親自交給秦燁,而秦燁還沒有醒來,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秦燁已經從行宮被搬到了沈琅歌原先居住的水澤宮養病,身體機能雖然沒有任何不測,但就是醒不過來。
這一日,靈兒與柳白夜將信放在石桌上面面相覷。
“要不拆開來看吧,說不定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們不能等秦哥哥醒來再看,同時我們要開始計劃一下去找琅歌姐姐了。”這幾日的等待已經讓靈兒從擔憂轉變為絕望,雖然林芷香說她已經發出命令讓她的人善待沈琅歌,但卻遲遲沒有回答。
也許林芷香已經和沈琅歌他們失去了聯絡?柳白夜原想一刀了結了她,但靈兒又說,若是對方呈按兵不動的狀態,這樣殺了林芷香也不會有什麼好處,還是先觀望。
柳白夜按捺不住好奇,終於將信拆開,開啟一看,發現裡面的內容很短,但越往下看,他的目光就越是深邃,看完,他將信用力地拍在桌子上,沉聲道:“琅歌在黎國!”
“什麼?”靈兒跳了起來,她一把抓過信紙來看,內容卻是沈琅歌在黎國但是要和夜逍遙成親的訊息,“琅歌姐姐怎麼會又回到黎國?怎麼會又和夜逍遙成親?”
“看來,這一切都是夜逍遙的陰謀。”柳白夜盯著信紙中發黃的印記,淡淡地說道,“林芷香是他安排進皇宮的,為的就是假扮沈琅歌讓她留在秦燁身邊,而把真正的沈琅歌掉包。”
“那為什麼……”靈兒的腦子一團漿糊,“那未什麼他現在又要寫信來告訴我們沈琅歌在他那裡?還請我們帶念秦去參加他們的成親儀式呢?”
靈兒的問題柳白夜無法解答,他將信仔細收進信封內,低聲說:“不管如何,我們都要去黎國一趟。”
“那秦哥哥……”
“你把這封信念給他聽,他要是再不起來,我們就自己走。”柳白夜拍了拍靈兒的肩膀,轉身離開了水澤宮,他現在該去解決一個他很久以來都想解決的人了。
靈兒拿著信封走到秦燁床邊坐下,幽幽地嘆了口氣:“秦哥哥,你還不起來麼?琅歌姐姐就要嫁給別人了,你再不起來的話,琅歌姐姐就再也不會迴天朝來了,你知道麼?黎國的皇帝給你寫了一封信,我念給你聽。‘秦燁,我是夜逍遙,沈琅歌現在在黎國,與我在一起,她已脫離險境,你不必擔憂,不過我想讓你最為擔憂的應該是她與我在一起。不錯,我們要成親了,這一次成親是真真正正意義上的成親,黎國向來有不得休妻的規定。琅歌想見念秦,請你帶著念秦來黎國小聚,同時見琅歌最後一面。’”
靈兒唸完了這封信,扭頭回去看秦燁,卻發現他還是躺在**,紋絲不動,眼圈忍不住發紅道:“秦哥哥,你怎麼睡那麼久啊?是不是你討厭靈兒,不想理靈兒了?琅歌姐姐都要嫁給別人了,你怎麼還在睡?琅歌姐姐是真的很喜歡你的,我有好幾次都看見她在為你哭,可你為什麼就是沒辦法把琅歌姐姐追回來呢?是不是人家比你有本事?秦哥哥,你醒醒嘛!”
不知靈兒哭了多久,哭到眼睛都腫了,信紙都打溼了,秦燁卻還是沒有醒來,像個木頭人一樣。她最終決定去給自己倒一杯茶,秦燁若是不去,她就只好和柳白夜一起去祝福沈琅歌獲得幸福了。
就在她起身正欲離開時,手腕卻被用力抓住,她驚喜地回過頭,見秦燁費力地睜開眼睛,張了張嘴,然後頭一別,手就重重地跌了下去。
她嚇得毛髮直立,一股涼意從背後升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