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零四章毒醫聖手的徒孫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零四章毒醫聖手的徒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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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零四章毒醫聖手的徒孫

“徒弟媳婦?”毒醫聖手看見是她,揚起了一個慈善和藹的笑容,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張開雙臂就想擁抱她,卻被夜逍遙冷冷地攔下。

“不許碰我的女人。”他陰鬱地開口。

“你的女人?夜逍遙,這是我徒弟媳婦,你讓開!”說完,毒醫聖手伸出手,雖然只是不經意地那麼一推,但夜逍遙卻被他掌心的內力推出了好幾米遠。

“毒醫聖手,你好。”沈琅歌恭敬地彎下腰,心裡有些黯然,又有些喜悅,念秦的病這下有救了。

“這是我的徒孫嗎?”毒醫聖手彎下頭看著她懷中臉色紅青的念秦,怔了怔,訕笑著說,“我的徒孫就是不一樣,面色與常人皆不同,看來是大富大貴的象徵,日後……”

“老頭兒,他是得了天花。”夜逍遙已經走到沈琅歌的身邊,摟住了她的肩膀,示威地看了毒醫聖手一眼,“琅歌現在是我的妃子,這是我的兒子。”

“你走開!”毒醫聖手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擄了擄花白的鬍子,伸手將夜逍遙推到了十幾米遠的地方,又重新看向念秦,“嗯……原來是得了天花,怪不得面色這麼奇怪,徒弟媳婦,你是來找妙妙的嗎?”

“是的,念秦病得很重,沒人能夠醫治……不過師傅,看見您就好了。”

“既然是夜逍遙的兒子,那就恕老頭兒我無能為力了。”毒醫聖手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多好看的孩子啊,和秦燁長的多像啊,可惜偏偏是夜逍遙的兒子。”

“師傅……求您救救他吧!”沈琅歌看見毒醫聖手搖頭,心上的石頭又提了起來,跪倒在毒醫聖手的面前,而懷裡的念秦這時又非常配合地哇哇大哭了起來。

好樣的念秦!等你的病好了,娘每天都給你吃好吃的!再哭得大聲點!

看著哭得撕心裂肺的念秦,毒醫聖手的心一軟,將她扶了起來:“徒弟媳婦,要救念秦可以,不過你要先答應我一件事情,你答應了,我才肯救念秦。”

“什麼事?”別說是一件,就算是十件,為了救念秦她也會赴湯蹈火。

“你得嫁給我徒弟。”

沈琅歌的臉頓時黑了起來,拍了拍嚎啕大哭的念秦,說:“師傅,你這要求太強人所難了,我不答應。”

“那我就沒辦法了。”毒醫聖手惋惜地搖了搖頭,伸出手逗了逗停止哭泣的可憐兮兮的念秦,“念秦啊念秦,不怪我,只怪你有一個狠心的娘,不肯救你,老夫我也沒辦法了。”

“琅歌!”看著毒醫聖手緩緩地走進木屋內,夜逍遙情不自禁地大喊起來,“琅歌,救念秦要緊。”

“不行,我不會嫁給秦燁,而且秦燁現在諸多嬪妃,不缺我一個。逍遙,我們走吧,只怪我們念秦不好,是死是活都是他的命了。”說罷,沈琅歌便要轉身,落下一滴淚來。

她怎麼能捨下陪伴了自己一路的夜逍遙?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夜逍遙的心有多痛?她完完全全可以體會,一如當初的自己,所以她怎麼都不會答應。

“你給我站住!”見沈琅歌要走,毒醫聖手在背後大喝一聲,“沈琅歌,你就這麼恨燁兒嗎?”

“我不恨他,我對他只是沒有感情了,讓我嫁給一個我不愛的人,我做不到。”沈琅歌抱緊了念秦,念秦卻又哭了起來。

傻孩子,你哭什麼?你不是還有娘和夜逍遙嗎?等你長大,便是黎國的新君,這樣不好麼?忘了你爹吧。

“秦燁得了無

望之症,你也不願意見他一面麼?琅歌,你仔細想想,念秦是你懷胎十月生下來的,老夫現在只要求你見他一面,你也不肯麼?”

無望之症……怎麼會?沈琅歌瞪大眼睛,手指漸漸地發僵起來。

秦燁的身體一向不好,本就有不足之症,若是得了無望之症,的確不足為奇。為什麼她的心會這麼涼?像是硬生生地吞下了一口冰渣,刺得五臟六腑都難受,若是他死了……這世上的牽掛……

想見他……想看看他過得好不好……

琅歌,你真傻。她又冷笑了,如今他已是天朝的儲君,怎麼會過得不好?像個瘋子一樣日夜思念著他的人,從來就只有她而已。就算是得了無望之症,也大概是日夜尋歡作樂得的病症。

“就算得了無望之症又怎麼樣?和我有什麼干係?師傅,你到底肯不肯救念秦?”沈琅歌將眼淚逼回去,轉過身注視著毒醫聖手。

“徒弟媳婦,你真是狠心,罷了,把念秦給我,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夜逍遙不能在這裡。”

“憑什麼?”夜逍遙越過沈琅歌不滿地瞅著毒醫聖手,“琅歌是我的女人,念秦是我的兒子,我為什麼不能呆在這裡?”

“你呆在這裡也可以,但是這樣我就沒辦法治念秦了。”

“你……”夜逍遙滿腔的憤怒,指著毒醫聖手的手指發起抖來。

可他又想,他和沈琅歌來到這裡不就是為了念秦的病麼?他已經為念秦犧牲了自己的許多,已經快要成功了,難道他們要返回嗎?想到這裡,他強忍住不安,轉過頭看著沈琅歌:“琅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沈琅歌剛要開口,他便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中,彷彿多留下一分鐘,他便會增加多一分的不捨。

看著夜逍遙離去的背影,沈琅歌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她自知他的犧牲,卻什麼都彌補不了。只想治好念秦的病,然後回到他的身邊。

有這樣一個深深愛著自己的人,也並不是什麼幸福都沒有的。只不過秦燁給她的幸福,無人能比而已。

“把念秦給我吧。”毒醫聖手確定夜逍遙已經在方圓十里外後,伸手將念秦接了過來,“百米之外有一個小木屋,你暫住在那裡,14天念秦出完天花之後,你便可以帶他走了。”

沈琅歌感恩戴德地跪下去,重重地磕了一個頭:“謝謝師傅對念秦的救命之恩,琅歌終生難忘。”

“要不是念秦是我的徒孫,我才不會救他。”說罷,毒醫聖手轉身走進木屋,關上了門。

將念秦交給毒醫聖手,沈琅歌十分安心,可一瞬,銀翼森林中便只剩下了她一人,好不孤單寂寞。她拎著包裹來到了百米外的小木屋,推開門走了進去。一張木床,一張木椅,一條木桌,門外有一堆已滅掉的柴火。

她坐在**,將包裹攤開,裡面有幾件貼身的衣服,還有一些乾糧,原是兩人份,可夜逍遙離開,只剩下她自己。

趕了好幾天的路,她疲憊不已,躺在**便睡了過去。

是夢,她夢見秦燁悄無聲息地來到她的床邊,凝視著她睡著後的樣貌,她看見他深深嘆息,黑曜石般的眸子深情地看著她。他握起她的手,將她的手在他消瘦的臉龐上摩挲著。他低聲說:“琅歌,琅歌……”

“秦燁!”她猛地從**坐起來,背後冷汗涔涔,她滿眼期盼地看向房子四周,卻發現空無一人,剛才那種心悸的感覺也消失殆盡了。

為什

麼會醒來?為什麼不永遠睡下去?

房頂上,秦燁抱著雙臂垂下眸子,看著她額前的冷汗和驚慌失措的表情,她叫出的那個名字,讓他的心狠狠一疼,恨自己不能陪在她的身邊。

而不等沈琅歌將自己的心情平復下去,一個尖利刺耳的聲音赫然在耳邊響起:“你可就是懿皇妃?”

沈琅歌先是一楞,旋即下床走出屋子,卻發現竹林裡空無一人,什麼也看不見。

“我為什麼要告訴一個不敢顯露真身的人?”沈琅歌攥緊拳頭,伸手拿過一個炸彈,集中注意力想知道發聲源在哪裡。

待她話音落定,方才那個尖利刺耳的女聲卻並沒有再次響起,那個聲音的主人彷彿是突然變得沉默了起來,令人尋覓不到任何氣息。

秦燁原本微微蹙起的劍眉稍稍緩和了些許,因為他方才感覺到的那一絲壓力和緊迫此刻已經蕩然無存,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令人無從搜尋。

驀地,就在這時,沈琅歌耳邊赫然傳來了“嗖嗖”兩道刺耳的破空之聲,秦燁迅速蹦下屋頂,猛的推開了沈琅歌,他抽劍一擋,只覺從手腕上傳來“嗡”得一聲悶響,他的整個右臂頓時失去了知覺。緊接著又是幾道破空之聲傳來,他索性扯住沈琅歌的胳膊縱身閃進了一旁的灌木叢中。

“嘖,天朝皇帝秦燁也不過如此!”待兩人剛剛閃入灌木叢,方才那尖利刺耳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看著秦燁面無表情的蒼白麵孔,沈琅歌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卻在一瞬間便恢復了常態,她攥緊拳頭,抑制住強烈的如泉湧一般的激動。

“你一直在跟蹤我?”

“沒有,我來找毒醫聖手,意外看見你。”他別過臉,垂下眼瞼,蓋住了心虛的表情。

沈琅歌沉默不語的將目光定格在秦燁臉上,而秦燁也噙著那抹透明的眼神望著她,一時間,兩人竟誰都沒有開口。

恍然間,眼眶遽然一熱,不待沈琅歌有所察覺,便有一滴眼淚不可抑制的從臉龐一側滑落。帶著淡淡的風涼之氣,讓她忍不住打了個激靈。驀地,一抹淡淡的粗糙感襲上臉頰。

卸去偽裝的秦燁定定的望住坐在他旁邊不遠處的沈琅歌,用手指替她拭去臉上那一顆淚珠滾落的痕跡。

“啪”的一聲,沈琅歌揮手打掉了秦燁的手指,目光清冷決絕,一如當日他將她棄之不顧時所流露出來的目光般,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排據。

望著沈琅歌那冷若冰霜的眼神,秦燁並沒有放棄,而是重新將手指撫上了她的臉頰,卻再次被打落。

越來越多的淚珠從沈琅歌的眼眶滾落,她倔強地別過臉,卻看見秦燁的面色上暈染了一層淡淡的孔雀藍,樣貌極為詭異。

“你中毒了?”沈琅歌驚呼一聲,秦燁收回了手,狠狠地皺了皺眉,彷彿不願讓她發現這一點。

她並沒有在他身上發現任何外傷,而方才那些暗器已被他盡數擋掉,他究竟是怎麼中毒的!

心念電轉,沈琅歌的目光卻並沒有在秦燁身上停留很久,而是四處探視,似乎是在搜尋著什麼東西一般。

忽然,她彷彿看見什麼東西一般,扯著秦燁的胳膊說:“跟我來!”

原本倔強的秦燁卻沒有對沈琅歌的動作做出任何反抗,他緊皺著眉頭,似乎很痛苦的樣子,那孔雀藍的顏色漸漸變深,他的額頭冒出大顆大顆的汗滴來,儘管已經極力剋制,但手指還是不停地抽搐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