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七十八章這年頭當真流行棒打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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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七十八章這年頭當真流行棒打鴛鴦
“破軍那邊可有訊息?”將燭臺外的絲籠重新罩好,秦燁目光一轉,瞥向了常青。
“啟稟陛下,目前黎國與我國交界處並沒有任何異常,不過多隆王國似乎在蠢蠢欲動。”
聞言,秦燁並不急於應聲,而是略微閉上了雙眼,隨即緩緩張開。
“常青,去拿地圖來。”輕描淡寫的吩咐了一句,秦燁繞到桌案後方,與此同時,常青也已經將地圖送到了他面前。
伸展雙手將羊皮地圖在桌案上完全展開,秦燁盯著地圖上錯綜複雜的紅黑兩色線條,微微皺起了一對纖長的濃眉。
倘若多隆王國想要對天朝國不利,那麼除了海路外,只有一條捷徑可走,那便是借道黎國與天朝國邊境交界的地方,直接從陸上進犯。
從陸霜發回的訊息來看,黎國與多隆王國之間的合作意向已是十分明顯。倘若多隆王國以海陸夾擊陸戰為主的作戰方式兩面直襲過來,那麼他天朝國根本全無還擊之力。
“陛下……”看著秦燁眉頭深鎖的樣子,常青蠕動了一下嘴脣,卻是說不出什麼具有安慰意義的話。
他只知道,這個時候,或許有沈琅歌在秦燁的身邊,事情會變得不一樣許多。
“常青,你又露出那種神情了。”儘管目光依舊停留在地圖上,可秦燁卻說的分毫不差。
聞言,常青猛的一怔,隨即很快便將皺起的雙眉舒展了開來。
“常青,你跟隨我多少年了?”從地圖上抬起頭,秦燁挑著一邊的眉梢,臉上帶著股淡淡的笑意,似乎是在調侃他一般。
“屬下自六歲起就跟隨陛下,至今應有十七年了。”略微心算了一下,常青如實答道。
聽罷,秦燁並沒有再開口,目光回到地圖上,神情專注且仔細。而常青也沒有出聲,只是沉默的守在一旁。此時此刻,他們主僕二人的心中都想著一個人,出發點卻各有不同。
黎國皇宮,鸞鳳宮內,沈琅歌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正是這個響亮的噴嚏,把原本已經安靜入眠的小皇子給打醒了。
頓時間,整座鸞鳳宮內殿中立即響起了一片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哭聲,哭的沈琅歌好一陣心煩意亂。
從搖籃中抱起小皇子,沈琅歌輕聲細語的哄著,心裡卻在納悶。
現在明明都快接近夏天了,為何她會在這種時候打噴嚏,最最重要的是,她睡得好吃的香,這些應該不會是生病的前兆……莫非……莫非是有什麼人在想她?
心念所及,沈琅歌猛的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狠狠的扼殺掉。
垂眸看向懷中漸漸變得安靜下來的嬰兒,她望著那與秦燁一般無二的眉眼,一時間竟心肝亂顫了起來,久久難以平復。
略微閉上雙眼,接連幾個深呼吸後她才將心跳的節奏緩緩的調整到了正常值範圍,可腦海中那抹容顏那抹身影卻是任憑她如何用力也揮之不去。
秦燁……那個如同邪魔一般的男人……已經成功的在她心底扎進了根,發出了芽。無論她承認與否,這都已經成為了不爭的事實。她並不想逃避自己真實的內心,否則也不至於與夜逍遙大婚到現在,都只有夫妻之名而沒有夫妻之實。
站在鸞鳳宮的宮門處,夜逍遙略微眯起了雙眸,隨即緩緩轉身。
沈琅歌心中所想之人是誰
他很清楚,烏爾指派陸霜進宮當宮女的意圖他也是在明白不過。可是現在,只要能將沈琅歌成功的留在他身邊,其它所有的事,都已經不重要了。
翌日。
站在宣武門門口的沈琅歌犯愁了,上次是同夜逍遙一起出宮的,她自然無需擔心通行金牌的問題,可現在……她只是一個人!
儘管她對陸霜成為宮女這件事仍然心存芥蒂,可她卻有一種直覺,那便是不管陸霜究竟有何目的,都不會對她的兒子造成任何威脅。這也是為什麼她會如此放心的將小皇子放在宮中,自己出來做一些更加重要的事。比如,沐流雲和那逐月樓大小姐之間的事。
就在沈琅歌抱著雙臂在距離宣武門不遠的地方來回踱步的時候,她的眼前赫然多了一抹陰影。抬頭向上看去,夜逍遙正志得意滿的朝她笑著。而他腰間別著的,正是沈琅歌此刻急需的通行金牌。
“就知道你放心不下那對苦命鴛鴦,走吧。”說著,夜逍遙揉了揉沈琅歌的頭頂,眼底裡滿是寵溺的光輝。
一把抓住夜逍遙的手臂,沈琅歌美眸流轉,望著他的眼神里布滿了小星星,一顆顆的幾乎能將他的眼睛閃瞎。
索性別過頭不再看向沈琅歌那激動無比的目光,夜逍遙一拉她的手,朝著守門計程車兵亮出了在皇城內各處都可以暢通無阻的金牌。
兩人直接來到了逐月樓前,可這裡的掌櫃卻早已換上了一個陌生人。就連裡面原有的夥計們也都是些陌生的面孔。總而言之,這逐月樓裡的人,似乎是一夜之間被全部換掉了。
捏了捏沈琅歌的手,夜逍遙朝她使了個眼色,自己則向前跨出一步朝著裡面的夥計道:“小二,在下聽說這天下第一樓昨兒個似乎是有人求親啊?”
皺眉盯著夜逍遙,那小二哥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分明是不知道夜逍遙口中所說的事。
沈琅歌默不作聲的在一旁觀察著那小二哥的神情,卻並沒有從他身上看出什麼裝傻充愣的樣子。心頭剛剛掠過一絲詫異,便聽到有人在大喊:“千家大小姐在城南比武招親啊!”
聞聲,沈琅歌當即轉身隨手抓過一個年輕男子的衣襟問道:“你說有人在比武招親?”
“是啊,就在城南牌坊,你快放開我!再晚了就看不上熱鬧了!”一邊吼著一邊掙脫了沈琅歌的手,那男子一溜煙的混入了人群中,很快便看不見了身影。
昨兒個這逐月樓還是高手雲集的風雅場所,可今日再來卻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這當中定有什麼貓膩。
抿了抿紅脣,沈琅歌朝夜逍遙看了一眼,隨即道:“城南有熱鬧看,不如咱們也去湊個熱鬧?”
無所謂的聳聳肩,夜逍遙一笑,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他道:“既然聽到了,去看一看也無妨。我倒是很好奇,那千家大小姐究竟有多麼傾國傾城,能不能比得上你。”
“油腔滑調。”說著,沈琅歌戳了戳夜逍遙的下巴,從他身前掠過。
伸手在方才被沈琅歌戳過的地方摸了摸,夜逍遙臉上的笑意愈發的加深了。
兩人花了整整半個時辰才走到城南牌坊,只見那裡早已經搭上了高達十多米的臺子。而臺子的最頂端,赫然用紅綢綁著一個甚是華麗的繡球。繡球上紅黃綠三色的流蘇隨風飄揚,彷彿千家大小姐絕色的姿容
一般,惹人遐想。
高臺下端是一個鋪著紅色地毯的擂臺,而擂臺正中則立著一面巨大的鼓。
擂臺下人頭攢動,眾人都想在第一時間開開眼界,看到那傳聞中國色天香的千家大小姐。
好容易擠進了人群中,沈琅歌由夜逍遙護著一路擠到了擂臺前,卻是遲遲沒有見到千家的人。
就在這時,突然有兩個身穿黑色綁腳粗布衫的壯漢抬著一把巨大的黑色椅子上了臺。緊接著,一個身材高挑面色冷厲的老者在那兩人身後踏上了擂臺。
與此同時,在那老者踏上擂臺的一瞬,鼓聲驟起。
頓時間,那節奏有致且低沉的鼓點好似一塊狠狠砸如湖水中的巨石般,在人群中掀起了滔天的熱浪。
橫眉冷皺,那老者有些不滿的掃了一眼圍觀在擂臺下的民眾,隨即朝身旁的一箇中年男人使了個眼色。
那人得到老者的傳遞來的資訊後,立即起身走到擂臺正中的位置,攤開雙手向下虛按,同時喊道:“諸位!請靜一靜!”
一聽那人的聲音,夜逍遙的耳蝸猛的動了動。
察覺到他神色的變化,沈琅歌挑眉道:“你發現什麼了?”
“這個中年男人武功不俗,內勁很是強悍。”口中回答著沈琅歌的問題,可目光卻依舊停留在擂臺正中那個中年男人身上,此刻,夜逍遙臉上竟流露出了一絲興奮的光芒。
掃了眼夜逍遙,沈琅歌不著痕跡的笑笑,隨即朝坐在擂臺最深處的那個老者投去一瞥。
望著那凌厲如同鷹隼般的黑眸,她不由得暗暗一震。
此人不正是……逐月樓的家主麼!
那這個傳聞中絕色天資的千家大小姐豈不是當日那個與沐流雲互有傾慕的紅衣姑娘!
心念所及,沈琅歌拽了拽夜逍遙的袖口,待將他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後,朝他附耳道:“你看坐在擂臺最深處的老者,是不是那個逐月樓家主?”
聞言,夜逍遙先是微微一怔,隨即朝著沈琅歌所言的方向看去,在看清那人的面目後,他當下便產生了一種強烈的無奈。
正如沈琅歌所言,那個人確實是昨日方才遇到過的逐月樓家主。看今天這陣仗,那個紅衣姑娘必定就是這個傳聞中傾國傾城的千家大小姐。
目光淡漠的掃過臺下的眾人,逐月樓家主千正道那雙冷厲的老眼陡然瞪大了數倍。不是因為他想要以此震懾圍觀的人,而是他看到了昨日那個一眼就將他認出的年輕女子。
迅速將密密麻麻人群中的一張張面孔掃過去,千正道原本高懸著的心臟緩緩的放了下來。
看來那個小子今天沒有來……
心念電轉間,他收回目光朝著坐在高臺最頂端的千葉雪看了一眼,蒼老的面容上徑自浮現出一絲複雜的神色。
此刻,沈琅歌幾乎與千正道一樣,只不過她的目光集中在擂臺上,她在搜尋著那個紅衣姑娘的身影。在她遍尋不著就快要放棄的時候,驀然發現,自己竟然會完全無視那個綁著繡球的高臺。心頭掠過一絲無奈的笑意,她的目光開始循著高臺一路向上看去,終於在高臺的頂端看到了那千家大小姐的身影。
看到了千家大小姐,沈琅歌眯起了雙眼。心道:這年頭當真流行棒打鴛鴦,不過這打的方式也真夠特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