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七十七章寶寶是他的袖珍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七十七章寶寶是他的袖珍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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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七十七章寶寶是他的袖珍版

聽沐震天這麼一問,沐流雲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眉間先是狠狠的皺了一皺,隨後立即消失無蹤,臉上也堆起了一股古怪的笑意:“摔了一跤,這是鼻血。”

聞言,沐震天的目光陡然變得凌厲了起來,就好似尖銳的鷹目一般一把扯過沐流雲的手臂,只消稍稍探查了一下他的內息,便知道他遭受過什麼。

幾乎是立刻將手腕從沐震天略顯粗糙的掌中抽回,沐流雲朝五福使了個眼色,兩人便以飛快的速度跑進了呼嘯山莊的大門內,不再在此逗留。

“我就知道……那個傻小子!”佯嗔了一句,沐震天掃了身後的賈風一眼,皺眉問道:“雲兒體內有股子很強大卻十分柔和的氣,他們去過逐月樓後是否還見過什麼人?”

聞言思索了一陣,賈風濃黑的雙眼驀然張大,應聲道:“他們曾經進入過一個死衚衕。屬下不敢跟的太緊,就只看到他們進入過一個死衚衕,並且在裡面停留了有將近一炷香的時間才出來。”

“死衚衕?……”聽到賈風的敘述,沐震天沉吟半晌後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邁開長腿跨入屋內。他身後,一言不發的賈風緊接著他的動作也走了進去。

就在兩人一前一後的踏進府宅外院的正廳時,正巧碰上了由丫鬟扶著出來的沐夫人。見到莊主夫人,賈風微微頷首,以示敬意,而沐震天則很是殷勤的湊了上去,親自攙住了自己娘子的手臂,口中還低低的喚著“夫人”二字。

見到沐震天的樣子,沐夫人略一挑眉,笑道:“震天,你有何事就直說了罷。”

“夫人吶,咱家的兒子不開竅啊。”一路攙扶著沐夫人坐到了鋪著紫紅錦緞的紅木椅子上,沐震天垂頭道,那語氣裡滿滿的全部是無奈。

“老爺,這種事你急也沒用。靠的還是兩個字……”

“緣分。”替沐夫人把話接下去,沐震天眨眨眼,盯著她那張風韻猶存的臉,卻是半點說笑的興致也提不起來。

“我這個當孃的都不急,你也別急。緣分這東西,該來的時候總會來的。倘若老爺你當真是心焦,不如明兒個跟我去觀音廟燒柱香?”笑望著沐震天那張憋悶的臉,沐夫人就好像在哄一個小孩子般,不光聲音溫柔,語氣也十分柔軟。

聽罷,沐震天轉轉眼珠,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沉默了半晌後,他方才點頭應聲。

皇宮。

送走了夜逍遙後,沈琅歌噙著一臉的笑意在錦繡的攙扶下踏進了鸞鳳宮內殿的寢閣中。

在鋪就著淡金色絲緞的臥榻上坐下,她不緊不慢的端起了一杯茶,卻突然將手指向前一傾。只聽“啪”得一聲脆響,雪白的瓷杯頃刻間便碎成了幾塊,其上還沾染著青綠色的茶水茶葉,一眼看去,真真是狼藉的緊。

茶水潑在猩紅色的織花地毯上,頓時令一朵嬌豔欲滴的牡丹加深了顏色。看上去不但失掉了花中之王的尊榮感,反倒多了幾分詭異的妖媚。彷彿淬上了劇毒,美豔卻致命。

盯著那朵沾溼的牡丹,沈琅歌微微掀起脣鋒,流露出一絲淡漠的笑意。

見到沈琅歌露出這番神情,錦繡不由得為之一振,正要上前去清理地攤上的髒汙痕跡,不料卻在這時被沈琅歌喝止了下來。

“錦繡,你別動。吟霜,本

宮要你來清理這裡。”

伸出纖長的食指指向頷首站在一側的陸霜,沈琅歌滿面含笑的開口。

盯著那朵沾溼的牡丹,沈琅歌微微掀起脣鋒,流露出一絲淡漠的笑意。

見到沈琅歌露出這番神情,錦繡不由得為之一振,正要上前去清理地攤上的髒汙痕跡,不料卻在這時被沈琅歌喝止了下來。

“錦繡,你別動。吟霜,本宮要你來清理這裡。”

伸出纖長的食指指向頷首站在一側的陸霜,沈琅歌滿面含笑的開口。

聞言,陸霜稍稍抬起頭,卻並沒有與沈琅歌發生任何目光上的接觸。

她微微抿了抿脣,徑自從袖中取出一塊絲帕,走上前來,先是小心翼翼的將碎成幾片的白瓷撿入了絲帕中,隨即抬起頭看向沈琅歌道:“懿主子,請允許吟霜去廚房借些白醋來。”

輕描淡寫的掃過陸霜的黑眸,沈琅歌“嗯”了一聲算是準了她的要求。

待陸霜步出鸞鳳宮的內殿時,沈琅歌微微眯起了雙眼。

“懿主子……”看著面沉如水可臉上卻分明噙著笑意的沈琅歌,錦繡一時間有些一頭霧水,摸不清她心裡真實的想法。

聞聲,沈琅歌朝錦繡投去一瞥涼薄卻深不見底的目光。驀地,她笑彎了一雙眉眼,對錦繡道:“怎麼,你覺得本宮是在欺負她?”

沈琅歌的疑問聲很輕,輕得好似在自言自語一般,輕的令人聽不出其中的疑問語氣。

“噗通”一聲雙膝跪地,錦繡近乎是驚慌的不住搖頭,一邊搖一邊顫著細軟的嗓音道:“奴婢不敢!”

“起來,本宮又不會吃了你,別動不動就跪下。”語調裡的笑意頓時消失,沈琅歌的目光也變得冷淡起來,似乎對錦繡動不動就下跪的動作很是厭惡。

“是,奴婢謹遵主子吩咐。”唯唯諾諾的應了一句,錦繡輕輕的吸了吸鼻子,隨即很快便從地毯上站起身。

就在錦繡剛剛站起身的時候,手捧一碟白醋的陸霜已經回到了鸞鳳宮內殿正廳中。

在稍稍朝沈琅歌行禮後,陸霜立即伏在地面上仔細的擦拭著地毯上方才沾染上的茶水痕跡。在這個過程中,沈琅歌並沒有開口,她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跪伏在地面上的陸霜,心裡想著她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倘若她從一開始便是多隆王國哈里親王安插在黎國國內的一顆棋子,那麼現在,在哈里親王已經死掉的時候,她又是以一種怎樣的身份和立場出現在這裡呢?

夜逍遙說她是一直伺候在御書房內的宮女,這麼說,從一開始,她早就已經潛伏了進來,甚至從一開始在那個茶樓裡主動接近自己也是別有用心的。只是,如此回想起來,卻又有些奇怪的地方。

盯著依舊匍匐在地面上的陸霜,沈琅歌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是被她自己在不經意間遺漏掉的,可一時半會她也想不起來。

捏了捏眉骨,她索性朝錦繡招了招手道:“本宮累了,你扶本宮去就寢吧。”

不敢有任何怠慢的走到了沈琅歌旁邊,錦繡在經過陸霜時明顯的輕顫了一下。

對錦繡的反應有些無可奈何,但現在,沈琅歌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莫名出現在自己寢宮內的陸霜身上,並沒有多餘的心思去關注其他的事。

待踏入了房間,沈琅歌便支走了所有的宮女,房內只有她和她的兒子念秦。

望著小嬰兒胖嘟嘟粉嫩嫩的肉臉蛋,沈琅歌方才還有些冷冽的目光陡然變得柔軟了起來,那一雙濃黑的眼眸裡好似聚集著一汪輕柔溫暖的水,沒有絲毫雜念。

儘管嬰兒還很小,基本上看不出什麼明顯的輪廓特徵,可那微微上挑的狹長鳳眸卻是從根本上繼承了秦燁所有的特徵。加之嬰兒本就嫣紅水嫩的嘴脣,這個小傢伙分明就是秦燁的超級袖珍版。

目光一瞬不瞬的凝滯在嬰兒的眉眼處,沈琅歌輕輕的拍著包裹在嬰兒身上的大紅色錦被,口中卻不自覺的呢喃出了“秦燁”二字。驀地,就在這時,她猛然感覺到一股從窗外滲透進來的凌厲之氣。可當她立即推門去看時,卻只看到了守在門外的侍衛和方才被自己屏退下去的太監宮女,並沒有其他任何人在。

秀眉微皺,沈琅歌幾乎可以確定,方才的確有什麼人正在暗處窺視著她們母子。只是,不知為何,方才無意間脫口而出的“秦燁”二字總令她感到有些心神不安,總覺得會因為這個名字而給她的兒子帶來什麼無端的災禍。

侍衛和眾奴才們見到沈琅歌那無比緊繃的神情皆是有些困惑,卻是誰都沒有最先動作。最後,一個侍衛上前詢問了一句,卻只得到了一個無關痛癢的答案。待沈琅歌重新關上門後,所有圍守在外面的人們皆是面面相覷了一陣。當然,這些人當中並不包括陸霜。

入夜,天朝國皇宮,御書房內。秦燁正站在桌案邊,手中拿著一張細長的紙條。

看著陸霜送回來的訊息,他的嘴脣先是微微的抖了抖,隨即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真是個嘴硬的女人……”

聽到秦燁吐出這麼一句不鹹不淡的話,常青雖然知道他口中所言及的物件是誰,可卻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發出這種感慨。

這句話給人的感覺,就好比老虎這種食肉動物開始吃素一樣,除了匪夷所思還是匪夷所思。

只是,秦燁臉上那抹單薄的笑意並沒有持續很久,很快便轉變成了一種冰冷和陰沉。

因為,陸霜送來的訊息並非只與沈琅歌有關,還與夜逍遙和烏爾·巴圖察罕有關。

對於烏爾·巴圖察罕這個班圖大陸上最具野心的多隆民族,他從一開始就有所防備,否則也不會繼續派陸霜潛伏在沙漠妖狼中。

可現在,夜逍遙竟會選擇與烏爾合作,讓她成為沈琅歌的宮女,這雖然在他的意料之中,卻還是不得不令他驚訝了一下。

烏爾會派陸霜進入沈琅歌的寢宮,無非只有兩個目的,一是監視夜逍遙的舉動,再一個便是隨時將沈琅歌及其孩子擄為人質,以防止突生的變故,比如……夜逍遙的臨時變卦。

思及此,他將燭臺外面罩著的絲籠拿起,將手中的紙條放到了那跳動不止的橙黃色光芒上,只消一瞬,他手中的紙條已經變成了扭曲的黑色灰燼。

夜逍遙既然選擇與烏爾合作,那麼他們兩人之間共同的敵人或許,正是自己;亦或許,是為了那張真正的七星地圖。

寶藏什麼的他並沒有興趣,他現在只關心一件事……那便是烏爾究竟會以怎樣的手段去對付沈琅歌和他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