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五十二章壓倒與被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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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五十二章壓倒與被壓倒
咬牙抿脣,沈琅歌強行將心頭遽然竄出的激動壓制了下去,毫不畏懼毫不躲閃的瞪著秦燁那雙琥珀色的瞳孔,深深的望進他的狹長的鳳眸裡。
雖然一開始便對沈琅歌的反應做好了心裡準備,可當秦燁真正迎面對上這雙燦若星辰的黑眸時,他竟有種想要回避的錯覺。
猛然間,他的腦海中赫然閃現出曾經兩人唯一一起度過的夜晚,響起了她的低吟。一時間,他有些難以把持。想要重新霸佔她的雙脣,又不想在沒有完全的把握時,就被情緒牽著鼻子走。
“秦燁,你我早已恩斷情絕,現在你抓我來此,究竟意欲何為?!”冷冰冰的語調,高傲不羈的眼神,沈琅歌不著痕跡的動了動脣,幾乎在秦燁還沒有將她現在的容貌仔細的在心底完全描繪成型的時候,她已經先於他打破了兩人之間那難耐的沉默。
沒有回答沈琅歌的問題,秦燁突然將大掌覆上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感受著一個正處在孕育階段中的小生命。
“啪”得一聲打掉了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沈琅歌冷冰冰的盯著秦燁,雖然一言未發,但她的意思已經因為這一巴掌而表現的十分明顯。
紅脣微勾,秦燁並沒有因為沈琅歌的排據而表現出任何不滿的情緒。
狹長的鳳眸輕描淡寫的眯起,他不怒反笑,可紅脣中吐露出來的話語卻比任何利器還要更加刺耳!
“怎麼,他能碰,朕卻不能碰?”
輕佻的語調,輕浮的眼神,此時的秦燁就好似一頭掩盡了鋒芒的狼,雖然沒有露出尖銳的而鋒利的獠牙,卻也已經向外散發出了嗜血的陰鷙。
很明顯,秦燁口中的他不是別人,正是卓不凡。
“對,不錯,誰都可以碰,唯獨你秦燁,絕對不能碰!我絕不允許肚子裡的孩子被你這種人碰一下!”下巴揚得更高了一些,沈琅歌就好似是在對秦燁強調著什麼一樣,強硬的語氣裡沒有一絲一毫迴旋的餘地。
不僅沒有給秦燁退路,同樣也沒有給她自己退路。
她不知道秦燁救她是出於什麼目的,她對他也沒有更多的耐心!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阻止我!”陰鷙的語氣裡蒙上了一層明顯的戾氣,秦燁猛的向前一撲,將沈琅歌整個人強行壓在了**,雙手死死的禁錮著她的手腕,整個人以一種鏤空的方式支撐在她的身體上方,冷厲的目光宛如刀鋒般狠狠地落在她的面龐上。
冷冷的回望著秦燁陰鷙的琥珀色眸光,沈琅歌就這麼執拗的與他僵持著,對峙著。一時間,兩人之間的火藥味甚是濃厚,互相摩擦的目光裡甚至能迸射出電流和火光!
眯起雙眸狠狠的注視著沈琅歌,秦燁就這麼盯著她,可是許久之後也沒有更多的動作,兩人只是維持著這個不上不下的狀態,一直持續了許久。
驀地,他猛的沉下了身子,緊緊的將她揉進懷中。與卓不凡那種帶著幾許溫柔的擁抱不同,秦燁的擁抱裡更多包含著一種狂霸,一種不容任何人反抗的霸道之氣。
感受著秦燁胸膛內那顆正在有力跳動著的心臟,沈琅歌驀然偏過頭,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耳朵。
沒有放鬆手臂上
的力道,相反,他的雙臂比方才收的更緊了些,似乎感情也更加強烈了些。
他,在放任她。
他竟然在放任她!
秦燁的做法再次令沈琅歌感到些許迷茫。
漸漸的,她鬆了口,而他卻沒有鬆手。看著他耳廓上隱隱泛出的血痕,沈琅歌的心臟沒來由的一滯。
他的糖衣炮彈,她從來就沒有躲開過。
從前是,現在也是,至於將來,只要她沒有回到原來的時代,那麼恐怕,答案也只有一個。
不管她自己多麼不想承認,可秦燁這個活生生的人,確確實實的走進了她的靈魂,從此往後再也無法甩掉。
她原本以為,已經過去了半年的時間,自己對他的感覺已經淡化了。可一次又一次的重逢卻好像是在刻意強化他在她心底的印象,強迫她牢牢的記住他。
記住,這個世界上,曾有一個人強行介入了她的生活,而這個人叫做秦燁。
“跟我回國。”低沉而充滿著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秦燁的聲音在沈琅歌聽來第一次顯得不那麼陰柔。
“你的目的,只是為了我手上的那塊羊皮地圖而已,秦燁,你對我是不是逢場作戲,我還看得出。”勾脣,沈琅歌戲謔的反駁了一句,那語氣就好似自說自話一般,令秦燁皺眉不悅。
“逢場作戲?好,那朕便叫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逢場作戲!”低吼了一句,秦燁猛的從沈琅歌身上抬起身,凶狠的咬住了她的雙脣。
他的龍舌一遍又一遍的刷過她嚴絲合縫的脣瓣,試圖撬開她的倔強,擊潰她的防線。
強行向前一抬頭,沈琅歌用力朝著秦燁撞去,卻不料被他生生咬住的脣瓣上赫然顯現出一絲刺目的血絲。
腥甜的味道瞬間在鼻尖與口腔內蔓延開來,她瞪著他,他也瞪著她,兩人像是在互相較勁一般,誰也不肯示弱,誰也不肯退步。
如此僵持了半晌,秦燁索性放棄了對沈琅歌的脣舌攻擊,轉而將戰火牽引向下,來到了她纖長的頸間以及鎖骨。
自他鼻間噴灑出來的灼燙氣息將沈琅歌白皙的面板染上了一層無比水嫩的粉紅,彷彿熟透了的水蜜桃般不斷向外散發著誘人的氣息和香味。他在她鎖骨上時輕時重的啃咬著,讓她時而癢時而麻,卻只能狠狠的咬住嘴脣才能將那些呼之欲出的嚶嚀聲狠狠的吞吃入腹!
她恨!
恨秦燁這種極盡狡猾的男人!
猛然從沈琅歌的鎖骨上抬起頭,秦燁鳳眸一挑,極盡妖異的眉梢上彷彿染了一層詭異的孔雀藍,就連看向她的眸光裡也暈上了一層令人看不透的情緒和顏色。
狠狠的回瞪向那雙溢滿了妖異之色的眼眸,沈琅歌咬緊牙關,硬是不發出一絲喘息一絲低鳴,只是如同與他頑抗般死死的盯著他,神色之間的強硬早已不言自明。
“忍的那麼難受,不如叫出來……”輕浮的語調裡帶著股淡淡的玩味和戲謔,秦燁似乎很是享受這種逗怒沈琅歌的過程,更有甚者,他似乎樂在其中。
聽罷,沈琅歌強行別過頭,索性不看那雙妖異無雙的深邃眼眸,甚至連反駁這一道程式也省略,儼然一
副抵死不從的姿態。
見狀,秦燁沒有再開口,而狹長的鳳眸卻是眯得更緊了起來,從他濃密的睫毛裡溢位幾縷茶金色的流光,似乎是在動著什麼壞心眼。
胸口處猛然傳來了一股既麻酥又疼痛的感覺,沈琅歌狂烈的打了一個激靈,緊跟著毫不客氣的就衝著埋頭在那裡的秦燁咆哮道:“秦燁!你混蛋!混蛋!”
“混蛋?夫君對娘子做著該做的事,怎麼就混蛋了?”拖著緩慢而低沉的調子,秦燁甚至沒有從沈琅歌的胸口上抬起頭,就那麼隨便的以三言兩語敷衍了過去。
“愛妃,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以亂說,你這腿可不能亂踢,踢殘了我,往後苦的是你!”刻意在句尾加重了語調,秦燁用力將沈琅歌頂上來的膝蓋給強行壓了下去,隨即繼續開始他的攻城略地。
銀牙怒咬,沈琅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張口喊出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夜逍遙!”
她深知,男人,最在意的不是身體上的因素,而是,在他身下那個女人心裡想的人。
無疑,她對秦燁精神上的攻擊見效了,可她卻不知道,她喊出的那個名字僅僅只是暫緩了秦燁的動作,殊不知,卻為她帶來了更大的災難!
“夜逍遙……呵,原來你的心裡果真只有那個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在秦燁蒼白如紙的臉上緩緩暈開,那般詭異的平靜簡直令人毛骨悚然,彷彿昭示著更加狂猛的暴風雨即將襲來。
直起身,秦燁完全停下了方才的動作,而是負手立於沈琅歌面前,眯著鳳眸注視著她。
失去了秦燁的禁錮,沈琅歌幾乎是瞬間便從**跳了起來,與面前的秦燁拉開了距離。
沒有阻止她,他的目光並沒有停留在她的眼睛裡,而是緩緩向下,來到了她的小腹處。
“朕的女人,決不能懷有別人的野種。”
失去了秦燁的禁錮,沈琅歌幾乎是瞬間便從**跳了起來,與面前的他拉開了距離。
沒有阻止她,他的目光並沒有停留在她的眼睛裡,而是緩緩向下,來到了她的小腹處。
“朕的女人,決不能懷有別人的野種。”
聞言,沈琅歌先是怒目圓睜的瞪著秦燁,隨即緩緩的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先是很低很沉,緊接著緩緩變大,甚至變得高亢刺耳。猛然間,笑聲收歇,她看向他的目光裡再無任何留戀!
“野種?好,好一個野種!不錯,本小姐肚子裡的孩子是夜逍遙的!而你,你妄想動他一根毫毛!”沈琅歌的聲音彷彿帶著薄薄的利刃,輕而易舉就將秦燁的五臟六腑盡數絞碎。
他明明知道,那段時間與她在一起的人不是夜逍遙!可此刻,卻被無名的邪火燒盡了理智。
言罷,沈琅歌不再看向秦燁,徑直從他身旁掠過,走向了石屋的大門。
直到她毫不猶豫的推門走了出去,消失在房間內,秦燁依舊沒有追上前去。
他就那麼眼睜睜的放任她從他的眼前消失不見,任由她就這麼走出了他的視線範圍。
憑藉著記憶順著原來的路走回去,約莫走了半柱香的功夫,她的耳邊便傳來了一陣刀劍相撞的聲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