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467 庇護

正文_467 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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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467 庇護

樸小菱只顧著高興了,居然忘記了還有羽嘉言這個人的存在。這會兒顧承宣提起來,她就覺得很為難。

雁姐姐已經說了要回來住了,難道她沒有想到羽嘉言這個問題?

我能忘,是因為我已經完全放下這個人了,把他當一個路人甲,沒那麼重要也就不會放在心裡。

雁姐姐總不會也忘記了吧?她每天都和羽嘉言在一起,抬頭低頭都能看到他,這樣都能忘……那雁姐姐也就沒必要呆在他身邊了——反正也沒那麼喜歡嘛!

連最在乎的人都能忘,情誼肯定是沒多少的。

既然雁姐姐不會忘記,那……雁姐姐還是有那樣的安排,是……想做什麼?她有什麼打算嗎?

樸小菱一時間也想不明白。

顧承宣原本是為了岔開話題,既然說到了羽嘉言身上,情緒就隨著上來了。他變得有些急切,難以忍耐。他想要一個答案,想聽到樸小菱立刻就給出去一個迴應。

然而樸小菱一直在沉思,眉頭都皺起來了。

顧承宣湊過去,想捏她的下巴,手剛抬起來,想到這種動作的攻擊性太強,又硬生生卡在了半空中。

樸小菱奇怪地看他一眼:“你幹嘛?”

顧承宣尷尬地收回自己的手,轉頭看著窗外。這麼一鬧,自己心底那一點偏執就變得縹緲了,很難抓到。他頓了頓才問道:“你會跟羽嘉言住在一起嗎?”

樸小菱揮揮手:“說什麼呢,我怎麼會跟他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段時間,看到他就打哆嗦。現在是好了,沒有這種恐懼了。但是也不代表我能跟他好好相處。”

顧承宣一直看著她的眼睛,沒有撒謊,這都是最真心的話。但是顧承宣還是不安,並不放心。這個丫頭對於別人的寬容程度,遠比她自己想象得要多,重情重得可怕。

先不說羽嘉言怎麼樣,她可能真地對羽嘉言沒有任何情愫了,能夠把他當成個普通的陌生人。但是季雁芸呢?

她叫一聲“雁姐姐”,就真正把她當成好姐妹來對待。季雁芸要是堅持讓她和羽嘉言接觸呢?

一個季雁芸已經厚頭疼了,再多一個羽嘉言會是什麼場面?

顧承宣有點頭大,想了想,外邊還有奚銳利在虎視眈眈地盯著,就等著樸小菱落單的時候好下手,能夠俘獲她。好在奚銳利一貫是紳士品格,就算急紅了眼,也不會太出格。

季雁芸和羽嘉言就不一定了。

顧承宣想得心頭髮毛。

樸小菱看他神情古怪,話題頓了一下,問道:“你怎麼啦?”

顧承宣撥出一口氣,握住樸小菱的手,一直團在自己掌心:“你不要再和羽嘉言有什麼聯絡了好不好?”

這一句說得太軟,不像是商量,完全是哀求的口氣。一切決定權都在樸小菱手上,顧承宣完全是被動等待的那一個,沒有機會辯駁。

樸小菱簡直被這種畫風的顧承宣給驚呆了,結結巴巴地問:“你你你到底想什麼呢?”

剛說完,樸小菱又覺得自己太沒底氣了。難得顧承宣好好說話,自己怎麼就慫了呢?太沒出息了!實在是太沒出息了!

樸小菱迅速咳嗽一聲,把自己的態度掰回來,故作高冷地說道:“這也要跟雁姐姐商量之後才能說的呀!這是雁姐姐的房子,到時候雁姐姐要帶著他住進來,我有什麼話語權嘛!”

顧承宣立刻說道:“搬出來。”

樸小菱撅嘴:“可是我也想和雁姐姐在一起啊!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了,之前她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超開心呢!暢想了很多,以後我們住在一起,可以一起吃飯一起喝酒,這多好!我才不想搬出去!”

顧承宣眼中的期望漸漸黯淡下來,像是被熄滅的火光,最後只剩一把冷寂的灰燼。一向明亮耀眼的顧承宣……突然表現出這樣的一面,讓樸小菱很難適應啊!

樸小菱需要很努力,才不會破壞自己好不容易裝出來的鎮定,不會狠狠晃著他的腦袋,問問他到底哪裡不對勁了!居然變得這麼奇怪!

完全沒辦法接受這個畫風啊!難道他是為了我,所以努力在改變自己嗎?很多情緒本能都給隱藏了起來,努力剋制再剋制,然後把最柔情的那一面都留給我?

他有在很努力地挽回我,並不是用語言,而是用實際行動。他並不擅長表達,很多情感都表達不出來,所以他只能做給我看了。

他居然能做到這樣的地步?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居然能讓一個人徹底改變了性格……

當然,樸小菱不知道,這幾天發生過最大的事情,就是她從顧承宣身邊走開了……這是顛覆顧承宣所有觀念的行為,讓他難以適應。

樸小菱頭髮都被顧承宣給炸起來,裝模作樣的用手指在後腦上揉了一把。

顧承宣好長時間才問道:“其實你想和他呆在一起的吧?”

“啊?什麼?”

顧承宣頓了一下,很難開口的樣子,艱難地表示:“找那麼多借口,都是為了和他在一起?他還有什麼地方吸引著你?音樂夢?”

樸小菱剛剛的好心情一點點消退,這才是被熄滅的火焰。歡快雀躍的小火苗跳動了最後一下,然後被顧承宣的一盆涼水給澆滅了。

這是什麼質疑?他為什麼還是有這樣的質疑?這不是第一次了吧?

我還以為他已經有改變了!結果呢!居然還是這個樣子!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還談什麼在一起?這樣還能在一起嗎?

樸小菱氣得半天才說出話來:“顧承宣!我們之間的事情,就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情!我們的理念不同也好,我們的層次社會地位不同也好,這都是我和你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你為什麼非要拉別人進來!?”

顧承宣反問:“為什麼不能拉別人?你那麼不希望我提起別人?提起羽嘉言?為什麼不能?你在庇護他什麼?”

“庇護?顧承宣你有病吧!”

樸小菱怒氣衝衝地下車,摔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