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232 陪壞蛋

正文_232 陪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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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232 陪壞蛋

那個時候她還懷疑顧承宣是做一個平和的假相,過不了多久久會暴露出真面目的。所以第一天晚上,她把門反鎖之後,還搬了房間內所有的凳子堵在門前。這樣還是不放心,她穿著睡衣,一晚上都處於戒備狀態。

第二天顧承宣看到她的黑眼圈,還奇怪:“你現在開始認床了?”

樸小菱膽戰心驚地防備了幾天,漸漸放鬆下來。以顧承宣的性子,要是想拉自己回他房間,或者半夜襲擊,不會等那麼久都不行動的。他向來是實幹派,有想法立刻實現,就算為了迷惑自己,也不會忍耐太久。

樸小菱還奇怪,他怎麼突然變了性子,不逼迫自己了。

現在想想,難道他是有其他沒出口的原因?

樸小菱抱著念念來到顧承宣房外,以前被稱作“絕對領域”的地方,現在似乎沒有那麼絕對了。樸小菱看到過打掃衛生的阿姨,在請示過之後可以出入房間。以前可是隻有福伯才能近身俯視顧承宣的。

保鏢看到樸小菱,略微思考了兩秒鐘,做出判斷,替她開啟門。

樸小菱問保鏢:“你們顧少在裡邊?”

保鏢:“是。”

“做什麼呢?”

保鏢有點為難:“這個……不清楚。大少四個小時前進臥室了,還沒有出來。”

樸小菱點點頭:“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在這個宅子裡,從來沒有聽過“辛苦”這兩個字。保鏢誠惶誠恐地對樸小菱投來感激的目光。

樸小菱進了套間,果然一股中藥味,福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在冥想。

聽到聲音,福伯睜開眼,衝樸小菱招招手,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樸小菱在他身邊坐下,受這份安靜的影響,說話也壓低了聲音:“顧承宣呢?不會在睡覺吧?”

福伯對樸小菱的態度,很像尋常家庭中,長輩對小孩子那樣。就像顧承宣,永遠不會有這樣坐在他身邊陪他聊天的時刻,但是樸小菱就很自然,也不多問,乖順地坐了下來。

顧家有名有利,唯獨缺少這一點溫情和柔軟。

到樸小姐這裡,應該就能彌補上了。

樸小菱問:“顧承宣呢?不會在睡覺吧?”

福伯點點頭:“是在休息——他頭痛又犯了。”

樸小菱想起來他腦袋裡的後遺症:“這幾年還是沒有研究出來個管用的東西嗎?”

福伯輕輕嘆了口氣:“藥物只是其次,最重要的還是自我調控。他很久沒犯過頭痛了,上一次是被念念吵得三天沒睡覺,再上一次,是你那盤專輯問世的時候。”

樸小菱心中一片黯然。他有很努力地去控制自己的情緒吧,新聞上不是說了,他很少出現,是不是就把自己關在這個地方,一遍遍冥想,一次次壓制自己的脾氣。是有成果的,他現在身上所能感受到的柔和和體貼,那不是裝出來的,是真的。

但總是會被自己給破壞。

樸小菱問福伯:“這次是因為我和他吵架?”

福伯頓了一下:“少爺能理解你的想法,只是有些接受不了你的態度。你也知道,從來沒有人違揹他的意願,更何況,他的出發點是為了你好。”

樸小菱:“但在唸唸的事情上,我沒辦法讓步。”

福伯笑著說:“不用讓步,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不要小瞧了現在的顧少,他已經有足夠強大的內心,不僅僅是抵抗,他還能做到包容。”

念念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但他從小就有個好處,大人說話的時候,他從來不插嘴,只是眨巴著黑漆漆的大眼睛來回看。

樸小菱很感激:“謝謝您。”

福伯才露出老人的慈祥,不是一個管家,而是作為一個爺爺:“我一把年紀了,半截身子在土裡的人,所想所盼,唯有你們能好好生活啊……”

樸小菱站起來:“我去看看他,可以嗎?”

福伯:“去吧,他最期待你。”

樸小菱看看懷裡的念念,跟他商量:“你跟爺爺在這裡玩好嗎?”

念念:“不要我去陪壞蛋啦?”

“壞蛋在休息,聲音太大的話,會吵到他的。”

念念:“我保證不發出聲音,好不好?”

樸小菱想了想:“這可是你說的哦!要是不守信用,我就擰你的小屁股!”

念念立刻舉手發誓:“我一定不出聲,那晚上可不可以吃一塊蛋糕?”

樸小菱拉著念念的手走進臥室,薰香的味道很重,刺得念念立刻捂住了鼻子,低聲抱怨:“好難聞!”

樸小菱嗔怒地看他一眼,說好了不講話的!

福伯在門口對念念招手:“你的西瓜汁做好了,快出來喝吧。還有小蛋糕。”

念念一聽有好吃的,開心地鬆開了樸小菱。

樸小菱再次對福伯投去感激的目光:小孩子的身體還沒有發育好,這裡的薰香,對他是一種危害。

樸小菱終於能認真地看一眼顧承宣。

房間裡只亮了兩站腳燈,昏黃的光很柔和,藉著這點微弱的光,勉強能看到顧承宣的輪廓。

樸小菱不敢往床邊走,在遠處的沙發上坐下來。其實她這種舉動是很無意義的,但是她就是想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想以這種方式,陪著他。

樸小菱的屁股剛碰到沙發,**的人動了一下。顧承宣幾乎是在同時轉過頭,盯著這邊:“誰!?”

樸小菱:“……是我……”

顧承宣明顯鬆了一口氣,緩緩撥出。

樸小菱重新站起來,走到床邊:“你有沒有睡著?我已經很輕了,居然還吵醒你?”

這個時候,終於看清顧承宣的臉了。皺著眉,努力抵抗痛苦的神情。

“好像睡著了。我也不清楚。”

樸小菱爬到**,顧承宣很自然地往旁邊讓了讓——雖然這張床足夠大,兩個人都躺成“大”字也綽綽有餘。

樸小菱伸出手指,輕輕揉著他的額角。顧承宣發出一聲舒適的呻|吟,重新閉上了眼睛。

樸小菱問:“頭很痛?”

“恩——被你氣的。”

樸小菱頂嘴:“明明是你自己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