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零五章 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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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零五章 陰謀
樸小菱深呼吸,點點頭:“是的,我欠你太多,我留下來照顧你,一點一點償還。”
“誰允許你留下來了!他只是少了一隻手而已,哪裡需要你照顧!?”
顧承宣氣急,想要進來。樸小菱回頭怒視他,他無奈,又退後幾步,對著樸小菱開口。
“你別傻了。羽嘉言是什麼人?會讓自己如此狼狽?這都是他安排好的事情!你不要傻乎乎地往圈套裡鑽!”
三言兩語,很輕易就勾起了樸小菱的厭煩,心中的天平更加傾斜。
樸小菱怒問:“安排好?會有人安排自己的手被截肢!?顧承宣,你來做一個這樣的安排試試?”
“樸小菱!”
“顧承宣,顧少,你別為難我了好不好?是我答應了福伯,現在要反悔,是我不應該。但是天底下會唱歌的人那麼多,沒有你請不來的人,所以,你放過我吧……”
顧承宣錯愕:“你以為,我只是為了這個?”
羽嘉言適時地插話:“顧少,你也看到了,小菱願意留在我這裡。”
羽嘉言的表情透出尖酸刻薄,連笑也是殘忍的,讓人毛骨悚然。樸小菱心底一陣不舒服,但看到他毫無血色的嘴脣,虛弱的模樣,把本能裡的那股戰慄給壓了下去,繼續呆在羽嘉言身邊。
羽嘉言問:“顧少既然對小菱動了真心,那就請尊重小菱自己的選擇。”
他一句話說到一半,樸小菱震驚地瞪圓了眼,回頭糾正羽嘉言。
“羽老師你不要亂講!顧承宣他只是……跟我只是一些合作而已!沒有你說的那些!”
羽嘉言揶揄地看顧承宣,目光意味深長,不甚清明。
顧承宣深呼吸,很多次之後都沒有保持冷靜,衝進來,抓住樸小菱的手腕,把她拉出來。
樸小菱掙不脫,回頭看羽嘉言。
羽嘉言眉目間全是笑意,只是陰冷如蛇,冰冰涼涼的。
羽老師他……完全是看戲、看笑話的心態!?
出神中,顧承宣把樸小菱拉到外間,按著她的肩膀。
“樸小菱,我告訴你,你一點都不用自責。受傷是羽嘉言自己導演的,你從我這裡騙的藥也是他暗示你做的,如果沒有福伯給他的那些藥劑,他還會慫恿你來找我,借我的醫療團隊,對他自己進行手術。”
樸小菱不信:“你別誣賴人!”
“那我問你,他的手是怎麼受傷的?”
“我跳車,他為了保護我。”
“那個時候你不熟悉他作為羽家三少的一面,現在你知道了,我問你,春夏秋冬四個人,他們在幹嘛?”
樸小菱愣住。
顧承宣:“夏水和春陽兩個人可以不必提,秋葉是羽嘉言的行動力,羽嘉言的事情,大大小小都是他在辦。而冬林,你還不清楚冬林的特性?”
冬林,隱匿在暗處,行動如鬼魅,快到無法想象。
樸小菱的表情就證明了,她已經有些想法了。
顧承宣從來沒有一次性講過這麼多話,這個時候竟然也耐著性子,慢慢地說給樸小菱,儘量讓她聽懂中間的權衡:“你就是跳飛機,冬林也有能力把你救回來。用得著羽嘉言自己出手?還傷到自己?”
樸小菱搖頭:“或許是冬林當時不在,或者,冬林沒有得到指令,不會去救我。總之,我不信。”
顧承宣深呼吸,整個人都要炸了。
“那我再問你,他有沒有跟你說過,羽笙的醫療技術不夠先進,裝置不夠完善。他有沒有向你透露過,我那裡的醫生才能做他的手術?!”
樸小菱語塞,半晌才支支吾吾地回答:“有說過——但那是我逼問得太狠了,他一直勸我不要衝動的!”
顧承宣冷笑:“你知道你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嗎?”
樸小菱不知道他的含義,沒說話。
顧承宣:“一眼就能看穿你的本質,責任心太強,人心態善。羽嘉言他那樣說,就是為你讓你產生負罪感,拼盡一切可能都要來找我。事實上,你確實來找我了。”
是的。變故出現之前,樸小菱是打算,拿托斯卡尼通訊器的啟動,來換一次醫療機會。顧承宣說的都沒有錯,但,樸小菱更願意相信,羽老師他是真心待自己的。
就算不是真心,那又如何呢?自己心中那道坎,無論如何是過不去的。
樸小菱後退兩步,站定:“我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就算,姑且就算羽老師是算計我吧,但他受到傷害的事實不會變。我說過,能被利用,這是我的價值。”
“你這個蠢貨!”
顧承宣徹底爆發了。
他平生第一次講這麼多話,第一次用如此大的耐心來講這些淺顯易懂的事實,結果居然是,白!說!了!
丫頭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全都沒有用!
顧承宣拉著樸小菱:“我是瘋了才會跟你講道理。跟我回去!”
樸小菱努力掙扎:“我不能回去!羽老師現在很不好!我不能跟你走!”
樸小菱小胳膊小腿,怎麼能拗得過顧承宣的力氣?
顧承宣一邊走一邊回頭問:“你知道羽嘉言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嗎?”
樸小菱:“我不管!他要什麼,我給他什麼!”
顧承宣回身,在她頭上打一個爆慄:“你是傻的嗎?”
樸小菱乾脆蹲下,顧承宣要是再用力拉她,勢必要讓她臉朝地撲街。
樸小菱把臉埋到膝蓋中間,整個人縮成一個小小圓團。
顧承宣恨鐵不成鋼地點著她的腦袋,竟然還是說了一長串。
“他是看上了你的音樂天賦,和這份天賦能帶來的商業價值!他羽家家主的位置坐了三年都沒有穩固下來,他現在迫切地需要一件能撼天動地,震懾到那幫兄弟的業績。你就是這份業績。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肯捨得全球聯合音樂會的專案?你不記得最後的附加條例了?”
顧承宣說的都對,但樸小菱心底過不去的那一關,其實跟羽嘉言沒太大關係,就是她自身那方面的障礙。
樸小菱堅持埋著自己,不說話。
顧承宣無奈,彎腰把她抱起來,在樸小菱的驚呼聲中:“非逼我親自動手。”
知不知道我被夏水打的那一拳特別疼?
顧承宣走了兩步,看到原本該是青石板路的地方,變成了樸小菱說的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