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7章 以命抵命

第77章 以命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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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以命抵命

第77章 以命抵命

我笑了一聲:“蘇情,去了閻王殿,記得跟我那未出世的孩子道個歉。他姓秦,若是姓裴倒有辱了門楣身份。”

“你——”蘇妃剛想挪步,我弓箭往下移了兩寸,食指輕輕一放,離線之一箭便射了出去,直中蘇妃的膝蓋,射出一道血窟窿來。她尖聲慘叫痛不堪言,跪了下去。

“娘娘——”

蘊秋瞬時捏住那宮女的脖子,手指用力一扭,宮女便無聲無息地倒了下去。

“喪子之痛鑽心”,我動了動中指,道,“你雖貴為丞相之女當朝貴妃,皇上未免外戚過於位高權重卻不能讓你有孕,因而你無法像我一般體會這喪子之痛,但廢手廢腳尚且也有一兩分鑽心。”

一群人亂成了一片。但是卻沒有誰敢擅自亂動。誰敢去扶她,我便拿箭鋒對準了誰。

蘇妃痛得有一兩分怔愣,大口地喘息著,“你說我不能有孕?怎麼、怎麼可能,賤人,休得胡言!”

鬆了中指第二支箭射穿了蘇妃的臂膀。她因身體失重往前傾,躬身額頭穩實地磕向了地面。她痛得哭出了來。

我道:“這一磕頭,我權且代我妹妹和我阿爹受下。”還有最後一支箭,道,“這最後一發,血債血償,你便是該給我的孩兒償命了。”

“你……你敢……”蘇妃咬牙切齒,殷紅的血滴若落地正濃的海棠,“你也說了……我是宮中貴妃,更是丞相之女……你敢殺了我,你也死罪難逃……今日我若不死,我定要你加倍奉還生不……唔……”

那一聲清淺而驚恐的輕哼,在我最後一支箭射入她心口的時候響起。睜大著一雙眼睛,隨後再也沒了聲響。

一時尖叫哭喊連連。我取下了貂皮手套,摺好紫檀弓放入袖中,挑眉看著指間不知是在瑾妃處留下尚未消散的還是因力道過大新添的紅痕,道:“這個時候跟我廢話,不覺已經太遲了麼。”

風淺淺揚起,幾朵海棠隨著稀疏的葉片簌簌而落。我轉身拂袖,道:“蘊秋,回去了。”

蘊秋應道:“是,夫人。”

才將將一踏出暖情宮的宮門,就遇上了裴子閆匆匆而來,神色嚴肅。看來還是動靜太大,有人跑來給他通風報信了。

裴子閆徑直凝眉問:“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笑了笑,側身給他讓了路,道:“想知道,自己去瞧瞧不就是了。”

蘇妃病逝的訊息來得毫無徵兆,傳到朝堂上百官譁然。其中最不能置信的便是蘇妃的父親蘇相了。聽說蘇相執意要求進宮檢視女兒屍首,被裴子閆阻攔在外,於朝殿上跪了整整一天,然後昏倒在朝殿上被人抬了回去。

暮色四合,蘊秋在寢殿裡掌了燈,我拿著銀籤挑著燈芯,讓火光再明亮一些。裴子閆闖進了寢殿眼神冷冽得像是要殺人一般。

蘊秋往我身前擋了一擋,裴子閆冷喝道:“全部給朕退下!”

蘊秋站著沒動,裴子閆的視線便投到了她的身上,我淡淡道:“蘊秋,你退下吧。”

“夫人……”

我道:“皇上一介真龍天子,又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鬼,會把我一介小小的寡婦怎樣。還不退下。”

“是。”

寢殿的門緩緩而寂寥地合上。裴子閆冷笑一聲,步步逼近:“一介小小的寡婦,連蘇妃都敢殺,你還說你自己只是一介小小的寡婦?”他在我身前站定,咫尺之隔,“你哪裡來的這樣大的膽子?!”

我定定地看著他,道:“一命換一命,有什麼不對?”

“還敢狡辯!”裴子閆怒極,一隻手倏地伸過來捏住了我的脖子,“別以為,你有籌碼在手,不管做什麼朕都不敢殺你。”

我呼吸有些困難,笑:“就是皇上現在殺了我,也不能讓蘇妃再活過來了。應該來說,是皇上把她寵壞的,給了她這麼大的膽子,膽敢動我肚子裡的孩子。她,這是,在自尋死路。”

他的一雙瞳,縮了一下。旋即手指間的力道加重,將我揚手一拋:“朕慣的又如何,朕曾也想慣著你,可是是你不識好歹。依朕看,你也是在自尋死路!”

眼前一陣天旋地轉,背脊骨撞上厚重的床梁像是要斷了一般。我撐著手臂坐起,抽氣笑道:“大抵皇上暫時還不會讓臣婦死,否則蘇妃就不會簡簡單單就病逝了。聽說,蘇相蒼顏華髮一夜之間衰老了不少,怪可憐的。蘇妃約莫也是沒有料到,當初她硬逼著我阿爹跪在她面前的時候會有如今這樣一個結果。說來也都是一報還一報。”我看著他朝榻邊走來,頓了頓又道,“其實臣婦也是無意當中為皇上摘了一隻瘤。蘇相手握重權,遲早得削不是,趕遲不如趕早。”

他眯著一雙狹長的眼,眸裡臉上無一絲一毫的溫度,冷冷地勾起一邊嘴角,鬆了鬆龍袍的紐子,“這麼說來,朕真應該好好感謝你?那你又知不知道,蘇相一旦重新振作,必會拉黨結派,讓朝中烏煙瘴氣一片?”薄涼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抬起,他呵氣沉魅,“既然你這麼做了,那你也需得做到底,代替蘇妃做她應做之事,朕也會慣一慣你寵一寵你。”

我心下一沉,身子便被他沉沉地壓了下去。裴子閆手指扯開了我的衣帶,我道:“臣婦既是棄婦又是寡婦,皇上也要?”

裴子閆目色陰狠道:“莫說你只被秦方辭一個人要過,就算你被全天下的男人都染指過,朕也要。葉琤,你罪不可恕,朕不會輕易饒了你!平時都是朕對你太本分,你才敢這樣肆無忌憚。若是你敢不從,朕就會像你對蘇情那樣來對付你葉家!”

“那你儘管來好了。”袖子裡掐著的那支冰冷的銀籤,被我抵上我自己的脖子,如願看到裴子閆停頓了下來,隱忍得像只幾近咆哮的野獸,我笑,“你儘管去對付我葉家好了,今日我一死,你永遠也不可能得到北遙的祕軍。”彼此之間,對峙得只剩下喘息,良久又道,“北遙國初亡國以後,大祁國先皇日日享樂,而新涼國的皇帝卻兢兢業業。如今兩國國力如何,想必你心裡是有數得很。沒有北遙祕軍,你拿什麼去跟新涼鬥?也好,殺我們一家,換來你一個國破家亡,划算。”

裴子閆不信,手指再我衣裡伸一分,我沒讓他失望,銀籤便往脖子裡送一分。銳利的冰涼感,刺入皮肉,絲毫感覺不到痛。唯有**不斷滲出,略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