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6章 新仇舊賬

第76章 新仇舊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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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新仇舊賬

第76章 新仇舊賬

她便吩咐宮人:“再去取一把弓來,給夫人也試試箭。”

很快,一把厚重但很順手的彎弓便送到了我的手上。我瞅著弓弦和彎拐處都被磨得十分的光滑,宮人遞過來一枚箭,我搭弓上弦,瞄準靶心道:“看來瑾妃娘娘過得頗愜意,這弓是把好弓。”

瑾妃目光順了過來,道:“我徒手挽弓習慣了,皮糙肉厚,夫人可不一樣,這細皮嫩肉的,一箭下去手指恐就要磨破皮了。”她又吩咐宮人道,“去給夫人取一副羊皮手套來。”

我阻止道:“不用了,不吃點苦頭,怎能練得好箭。”說罷,手指一鬆,箭便射了出去,對準了方才她射的那支箭的箭羽,瞬時將她的箭往前送了進去,穿透了靶心釘在了牆上。

“夫人好箭法。”

我看了看指間殘留的紅痕,道:“臣婦不過為娘娘錦上添。”

宮人從新換了一隻靶,這次我與瑾妃一人拉開一把弓,各自架著箭,瑾妃雙目看著前方,道:“前些日聽聞夫人身子有些不適,一直不大方便去探望,現在可好多了?”

我應道:“多謝娘娘關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瑾妃繼而又似笑非笑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夫人與我一樣是個不好事的人,如今大病初癒就來看我,十分榮幸。不知夫人……”她很巧妙地頓住了,手中箭離弦而出。

“娘娘生得一顆七竅玲瓏心。”我將弓箭都收了回來,細細瞧了瞧,道,“實不相瞞,娘娘乃將門之後又善騎射,故而我料想娘娘這裡射御之材甚多,來此一見果然如此。不知,臣婦可否向娘娘討幾支耐用的木箭?”

“這個好說。”瑾妃直接將靶上的箭拔了下來丟給我,“拿去。想拿多少便拿多少。”

我看著那箭羽處刻著的一個“瑾”字,笑了道:“若是娘娘將這樣的箭贈與臣婦,恐不到明日娘娘就會因此而蒙冤受屈了。”瑾妃愣了愣,我又道,“要最普通的木箭即可。”

瑾妃點點頭,道:“也是,以夫人的手法,最普通的木箭也能成為最鋒利的武器。只是還差一把弓。”

我也不避諱,謝道:“多謝娘娘美意,只是早前,我那亡夫已為臣婦打造過一把好弓。”

向瑾妃告辭時,她若無其事地繼續練習射御,轉身走了幾步,聽她在身後忽而道:“你夫君,是個挺有魅力的人。但凡是個女子,都難以抗拒。曾入宮之前,我也不例外。只是,天妒英才。你要為他保重才是。”

幾支箭籠在我袖中,被我攥得很緊。每一步,我都按捺住走得不疾不徐,強迫自己賞這暮春之光。

要到蘇妃的暖情宮時,蘊秋終於出聲,道:“夫人……需要奴婢動手麼?”

我安靜道:“這件事,總歸得我自己親手來。”

最終蘊秋道:“不管夫人做什麼,奴婢都誓死保護夫人周全。”

暖情宮宮門,有宮人太監值守。見了我們來,雙雙擋住了宮門。我投給蘊秋一個眼神,蘊秋心領神會,忽如一道疾風掃過,抬手一落,便將兩人敲暈了去。自然也就沒人去裡邊給我們通傳一聲。

踏入暖情宮的大門,裡面一派和風明媚,開豔暖。雖說蘇妃被禁足,但顯然這是一位極為會享福的娘娘。

樹影在地面上投著斑駁的光影。已經開始入夏了,這裡面的景象依舊奼紫嫣紅,與瑾妃的宮裡截然不同。

蘇妃便著了薄紗輕衣,柔柔弱弱地躺在海棠樹下的貴妃椅上歇涼。偶爾海棠落地,飄拂生資,落在華美的裙紗上,倒也養目。一邊有人為她輕搖蒲扇,一邊有人喂她果肉葡萄。她這一禁足,禁得頗悠閒自在。

顯然,她沒料到我跟蘊秋會突然闖進來。我笑了一句“娘娘真是個有福之人”。她側頭來看見了我,不由神色變了一變,有些薄怒,喝道:“好大膽的賤婦,竟敢不經通報私闖本宮宮闈!”

一邊的嬤嬤跟著怒道:“娘娘貴訓,還不跪下!”

說著嬤嬤就領著兩名凶相的奴人太監就走了過來,只是他們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蘊秋一臉沉靜地站在了我的面前,面對來人不客氣地動手,三兩下將人放倒。那最後一手捂住一個太監的嘴一手擒著太監的手腕輕輕一扭的動作,讓他有苦不能說,嚇得蘇妃面色一白。

蘊秋沉穩道:“誰再敢輕舉妄動,別怪奴婢下手不知輕重。”

這方宮院裡,主子在此地歇涼,故而隨侍服侍的人寥寥數幾,其餘的皆是在外面做差。這時有一個靈活的小宮婢得了眼色,悄悄往外面挪著想出去通風報信。蘊秋霎時移了過去,就在小宮女以為自己要得逞的時候,突然截住了她,將她嚇得連連後退。

我細細瞧了瞧那面露驚色的小宮女,問:“你會點醫理?”

小宮女顫了顫,搖頭。

是了,上次藉著桃盞掉落,給我扶脈的人正是她。隨著蘊秋的步步緊逼,她如實招來:“我、我常去太醫院給娘娘取調養藥……學、學了一些……”

我又問:“那日是你給我診治了回來告訴你們娘娘我有孕的是嗎?”

“我……”小宮女連承認都不敢。

蘇妃壓低了聲音,怒道:“葉琤,你究竟想幹什麼?!別以為,你在宮裡住了幾天就可以爬到本宮的頭上!”轉而輕呵一笑,“怎的,失子之痛無處發洩,來找本宮做出氣筒了?是本宮讓她做的又如何,本宮要你肚子裡的孩兒死,你敢不從?!”

我慢條斯理地從袖中取出一把摺疊紫檀弓,緩緩展開了來,道:“你,一不跟我沾親帶故我的孩子需得你來關照?二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小小生命至純至善,你有什麼資格讓它死?”我拉了拉檀弓,取出了與紫檀弓相配的一副貂皮手套戴上,手指拉了拉弓弦,緊緻而顫慄,“可能唯一的原因便是你蘇情,不受寵,嫉妒心重,長得是這麼一個樣子,卻有一副蛇蠍心腸。難怪,裴子閆不會喜歡你。你說,這樣不堪的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的孩子死?”

“放肆!皇上名諱豈是你能夠隨口就叫的?!”蘇妃從貴妃椅上起來,有些顫抖,卻連連冷笑,道:“你以為你比我好到哪裡去?長瑾說得對,你就是人不要了的破鞋。天生一副狐媚樣,就愛亂勾【蟹】引人,呵,秦方辭肯要了你,是他倒了大黴。殊不知你狐媚子與人暗度陳倉珠胎暗結給他戴綠帽子,還剋星命。秦方辭便是被你給剋死的。”

我瞅著她,抬手握起了紫檀弓,從袖口裡取出借來的三支箭來搭上,看到蘇妃顫抖得厲害了些,笑道:“你所說的那個與我暗度陳倉珠胎暗結的人莫不就是指裴子閆?原來你竟以為,那是我跟裴子閆的孩子。”

“不然呢?”蘇妃道,“為什麼他要把你接進明華宮裡去?明明你就該上斬首臺!”

我拉開了弓,木箭繃緊了弦,隨時準備脫手而出。我瞄準了蘇妃,蘇妃慘白著一張秀臉連連後退,驚叫,“你、你好大的膽子!反了不成?!”

我笑了一聲:“蘇情,去了閻王殿,記得跟我那未出世的孩子道個歉。他姓秦,若是姓裴倒有辱了門楣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