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15 恢復記憶(1)

015 恢復記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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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恢復記憶(1)

“站住。”紀源在後面大吼,而前面的黑衣人竟也停了下來,紀源根據對方的身形判定為是女人,雖然特意裹了胸,但那纖細的腰肢卻已經暴露了她的身份。

“你一介女流隱在城主府內有何目的?”紀源抬起劍直指那女人的後背,看見那女的轉過身來面對著他。四目相對時,紀源有片刻的怔愣,隨即清醒過來,聽見對方輕蔑的聲音說著,“沒想到你竟還可以清醒過來,我倒是很想與你比試比試。”

“如此甚好。”

話音剛落,那女的就已經抽出劍朝紀源刺來,紀源險險躲過,“竟然偷襲!”“哼,戰場上可沒有偷不偷襲,只要誰佔先機便是誰贏。”女子清脆的聲音中隱隱帶著不屑。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了?”

刀光劍影間,兩人已打了不下四十招,仍舊分不出勝負,女子漸漸佔了上風,眼角不經意間瞥見了一個白色身影閃過,愣神間,心臟部分已經被刺中,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

紀源忙抽回劍,將要倒下的她接住,“我以為你會躲過,怎麼會突然發愣?”“不用你管。”推開了紀源,艱難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用手摁住了傷口,雖然不深,但也足夠讓她在**躺些時日。

“你這人怎麼這樣呢?”紀源不由有些氣憤。

“我輸了,要殺要剮……咳咳,悉聽尊便。”那女子在如此受傷的情況依舊一身傲骨,倒讓紀源有些佩服了,說實話他並不喜歡那種柔弱的女子,就如同祁沫幼與……夏琴微。

“你傷口嚴不嚴重?”紀源不知怎地,竟然關心起一名女刺客來了,看見那女子雙眸一個發怔,隨即暈倒在了地上,紀源急急忙忙地將她抱起往最近的客棧飛去。

那隱在暗處的夏侯淵恨恨地咬牙,“秋娘竟也敢背叛我,哼!看來我不讓你們吃點苦頭是不知道我的存在了,雪,我要對你那徒弟動點手腳了哦,不要怪我啊!誰叫你不答應我的。”

紀源找來一名大夫過來,聽著那大夫說因為對方是女子,且傷口又在心口處,男女授受不親,不便與她上藥便氣得牙癢癢,“這些庸醫!把藥留下。”“是,是……”那大夫忙把藥留下,迅速離開了房間。

看著躺在**的女子緊蹙著秀眉,雖無夏琴微那般的好看,但也透著一些嬌俏,特別是那雙靈動的雙眸……紀源甩了甩頭,怎麼想了這麼多無關緊要的事情?還是儘快找一名女子來幫她換衣上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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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那獨自跑出來的祁沫幼到達了河邊,朝天大吼著,“師傅,你在哪?你究竟在哪啊?每次我有危險的時候你總會第一個出現在我身邊,現在你走了,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話到傷心處,淚水滑過了她的臉頰,嘴裡呢喃著“師傅”二字。

卿煜站在她的身後,看著跌坐在地上的祁沫幼,自己想要將她攬入懷中卻還是沒有能夠伸手出去。他自己不知曉的是,最開始他娶她只為了城

主之位,如今那城主也坐到了,他心中一直愛著的人也娶到了,可心中仍舊空缺了一塊。

那時的卿煜不知是何?所以一直對夏琴微表現的不冷不淡,直到有一次不知誰提起了‘曇花’二字才明白,他的心中一直念著的是他的第一個妻子!

如今的他,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去擁著她,他虧欠她的實在是太多太多……

忽而祁沫幼倒在了河旁,方才打斷了卿煜的思緒,跑到了祁沫幼的身旁,“祁姑娘,你怎麼了?祁姑娘?”

“不用搖了,她只是睡著了而已。”

卿煜的身後傳來了慵懶之聲,警惕地轉過頭去,入目的是那戴著面具的男子,一副懶散的樣子竟沒被他發現,不知是自己的武功倒退了?還是對方的武功太高?

“你是何人?好像孤城中沒有你這等人的存在吧!”卿煜毫不掩飾地便將自己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看著對方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不由有些無可奈何。

“我的確不是孤城人士,不過呢!你身後之人的失憶症,在下倒是可以醫治。”夏侯淵一副驕傲的樣子叫卿煜看得牙癢癢,卻又不得不低下頭顱,“你當真可以醫治麼?”

“自然。”夏侯淵雙手負後,頭仰的高高的,完全沒了平日中君王的模樣,此時的他倒更像個痞子、無賴。

“那需要做些什麼嗎?”卿煜也懶得廢話,直截了當地奔入主題,他只覺得眼前一晃,那人就已經站在他身後了,心底暗暗一驚,若是此人是敵人的話,他絕不是對手。

“讓開。”

夏侯淵將祁沫幼單手扶了起來,另一隻手抵在她背後,緩緩地輸給她一些真氣。不遠處的卿煜看著兩人所在地方的周圍竟有一層光暈隱現出來。

漸漸地,祁沫幼右邊的腦袋有一根金針的邊隱現了出現,夏侯淵一個運力,那一根金針便掉了出來。卿煜微微鬆了口氣,而心卻懸了起來……

左邊的金針掉落的時候,祁沫幼已經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出來,秀眉緊蹙了起來。而夏侯淵因覆著面具所以卿煜並看不到他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可見需耗費太多的內力。

最後的一根銀針刺在腦中,是最難拿出的一根,夏侯淵的手漸漸沒了力氣,惟有分神吩咐道:“你到她前面給她輸入真氣,避免她因拿出最後一根金針而送命。”

“好。”

卿煜馬上跑去,盤腿坐在祁沫幼面前,雙手變換著花式,最後雙手緊貼著祁沫幼的手來渡氣。

夏侯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隻蠱蟲,然後由後背打進了她的身體中。

收手,緩緩地吐出了那口氣,“好了,現在她會沉睡十日,在這之內她會想出以前的事情。如果十日之後她還未醒過來的話,說明她接受不了以前的事情,然後她就會,永久沉睡下去!”

最後的話的語氣中帶著調皮,卻讓人無法忽略。卿煜終是問出了心中困惑已久的問題,“你究

竟是誰?為何會幫她恢復記憶?”

“天機不可洩露,相信以後我們會有機會再見的。”

話音剛落,便沒了他的蹤影,卿煜想要叫他留下名字,卻已經看不見他的身影了,只得作罷!轉身橫抱起祁沫幼,朝城主府的方向走去。

而在孤城的另一邊,那修王府中正張燈結綵、大張旗鼓著,因為他們的主人,修染即將迎娶小妾,而非王妃。

而那小妾自然是那小春了,話說到此,自然要說到那晚:

當晚,修染如小春所想,花竹雪所研製的藥發生了效用,當時修染意亂情迷時,錯把小春當成是花竹雪。即使修染在小春的身上,吻著她的臉頰叫她“雪”的時候,小春也就只能當做是沒聽見般。

暮色褪去,朝陽鋪灑著整個大地。修染睜眼時看見自己懷中的人不是花竹雪,而是那個婢女,不由得有些煩悶,起身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背對著床繫腰帶時,聽到身後之人弱弱地叫了聲“王爺”時。

“放心吧!本王會納你為妾的。”

“王爺?”小春有些驚詫,這樣便成功了?

“王妃的位置你不配!”修染的話語中有些怒意。

“不不不,奴婢謝謝王爺,謝謝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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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一身喜袍襯得她本人更加美豔,前來道賀的花竹雪嬉笑道:“恭喜你了啊!”“啊,奴婢還要多謝花小姐的大恩大德呢!”小春忙起身向花竹雪欠了欠身,花竹雪忙道:“你現在可是這王府中唯一的女主人,怎可向我行禮呢?”

“你說笑了。”小春的臉頰上佈滿了紅暈,花竹雪退了出去,走在佈置的十分喜慶的修王府中,有些嘆息。當初若是她和夏侯淵的婚禮成功了的話,她又會否還出現在此地了呢?可能一切都沒有如果吧!

“雪,你觸景生情了麼?

聽到後面那戲謔的聲音,花竹雪驚喜地轉過頭去,看著那妖孽的臉龐,“你怎麼過來了?”聲音比平時更加的冰冷,夏侯淵自知她的心中對那件事有些牴觸。

“雪,今天我就將你救出去如何?”夏侯淵帶著一種商量的語氣跟她談著,花竹雪轉身不去看他,“你何時懂得與別人商量了呢?”

“雪,記得哦,到時趁亂就跑出去,我會派人在外面接應你的。”

花竹雪只覺眼前一花,看著眼前那妖孽的臉龐,有片刻的失神。夏侯淵迅速在她的脣間印下一吻,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花竹雪苦笑著搖頭,“真是個妖孽。”

最後她如夏侯淵所願,趁著最混亂的時候跑出了修王府,看著後門處的那一輛馬車候在那裡,想也沒想地便跑了上去。車伕對著外面的人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可以撤了,然後迅速駕著馬車離去。

“雪,你還是來了啊!”

花竹雪的背脊微微一僵,她早就猜曉到他會在這馬車中,為何還是會有些驚詫呢?“你喚我來我豈敢不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