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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蜜糖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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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蜜糖砒霜

87.蜜糖砒霜

雲紫璃沒想到赫連遠竟會突然如此,心下先是一緊,伸手捂住自己的襟口,身子一側,剛想擋開他接下來的動作,卻還是慢了一步。

緊接著,又是一嘶~啦一聲餐!

她身上的大紅喜服被赫連遠毫不憐惜的扯~拽下來,涼意襲來,她清冷的眸子抬起,望向赫連遠,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濃濃的輕蔑和不屑。

“王爺!”

眼見雲紫璃衣~衫~不~整,風~光若隱若現,蕭染兒心下一驚,生怕她的顏色,迷~惑了赫連遠的心,連忙上前欲要安撫赫連遠。

此刻的赫連遠,定定的看著雲紫璃,眼底光波起伏不定。

圓潤的肩頭,雪白藕臂,好似盈盈一握的腰肢……

此刻,她的美好盡皆眼前!

當真讓人心旌盪漾……

“王爺……斛”

蕭染兒輕顫著嗓音,欲要說些什麼,可不等她開口,赫連遠卻猛地甩開她的手,低頭用力的吻~上了雲紫璃的嬌豔瑰麗的紅脣。

兩脣相接,只剎那間,似是天地失色,斗轉星移。

雲紫璃渾身一震,明眸大睜,直直的望著近在咫尺的俊顏,著實又羞又惱!

若說,被他撕了衣裳,身為現代人的雲紫璃,權當自己穿著泳衣,那麼此刻被他如此吻著,她便是無法淡定了。

他的吻,來的激~烈,好似要將她生吞下去,根本容不得她反抗。在他的吻裡,沒有輕風細雨般的愛戀,有的只是毫無憐愛的蹂~躪和啃~噬。

“唔……”

一聲嚶~嚀傳來,雲紫璃恨不能一掌拍死這個腹黑的妖孽,卻在抬眸之際,看見一臉怔愣的蕭染兒時,腦海中精光一閃,竟雙手一垂,只任他吻著,卻不再有任何動作。

片刻之後,他終於離開她的紅~脣,她的雙脣,早已被他吸~吮的又紅又腫。赫連遠眸色沉了沉,作勢便要帶她到榻?前。

“你不是想做本王的女人嗎?本王今夜便成全你!”

赫連遠喘息著,深深凝視著眼前只著貼~身褻~衣又有些狼狽的雲紫璃,脣角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淺痕。

忍字頭上一把刀,小丫頭我看你這會怎麼忍!

雖說赫連遠早前說,娶她是為了折磨她時,雲紫璃便已然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他沒想到在洞~房花燭夜裡,他竟會如此當著蕭染兒的面如此羞辱於她。

他是故意的,也可以說是做給蕭染兒看的。

這一點,雲紫璃篤定。

她不想配合,但是若不配合,日後又當如何?

只頃刻間,腦海中思緒轉了又轉,雲紫璃深吸口氣,最後還是告訴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極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狠瞪著眼前看似醉酒,卻又神智清明的可惡男人怒聲問道:“王爺一定要如此麼?”

“本王怎麼了?”赫連遠冷嘲著一笑,道:“你是皇上和太后賜予本王的王妃,今夜是你我的新婚之夜,今夜……本王無論如何待你,那都是本王的權利。”看得出她眼神裡的不忿,赫連遠眼神一肅,猛地扯過她雪白的手臂,俊眉微攏:“你該知道,本王想要求娶之人另有其人,卻仍舊處心積慮嫁了過來,怎麼?本王如此對你,你覺得委屈了?莫不是你以為本王會與你相敬如賓麼?”

語落,他再次俯下頭來,卻不想雲紫璃先他一步起身,竟是徑直堵上他的雙脣,張嘴,狠狠咬下!

“嗯……”

赫連遠來不及躲開,被雲紫璃狠狠咬了一口,脣上吃痛,他悶哼一聲,將雲紫璃推開。抬手捂著嘴脣,攤手見殷紅刺目,心道小野貓終於開始反抗了,他俊美無儔的容顏冷的掉了一地的冰碴子,揚起手來便要掌摑雲紫璃。

即便要忍,卻不代表一定要被動挨打不是?

看著赫連遠揚手,雲紫璃明眸怒睜,下巴驕傲的揚起,非但沒躲,反倒抬起臉來,絲毫無懼的迎向他怒氣洶湧的冷眸。

在這種情況下,膽小的人通常是會被赫連遠嚇得閉上眼睛,但云紫璃膽子大的很,她原本打算忍上一段時日,好全身而退,可是眼前這妖孽明擺著不想放過她,這個時候若她再退,那麼府中之人只當她軟弱可欺,等待她的也將是他更加不擇手段的折磨。

脣齒之間,腥甜之味彌散。雲紫璃纖手緊攥成拳,儘量忍住胸腔中洶湧的怒火,她冷冷的又揚了揚下頷,“王爺若不介意大婚當日臣妾便哭哭啼啼的回大長公主府找母親告狀,大可肆意為之!”

手,頓在半空之中遲遲未曾落下。

睇著眼前怒視自己的女子,記憶中那個無懼天地的女孩揚著下頷將他護在身後的情景在赫連遠腦海中一閃而過。

目光微微一頓,卻又轉瞬變得冷颯,他咬牙切齒的道:“你膽敢對本王動口,著實該打!”

雲紫璃挑眉,又揚了揚頭,卻是不語。

那意思就像是說,姑奶奶等著你打,你倒是打啊!

見狀,赫連遠冰冷深沉的眼底一抹笑意飛快閃過,快到無人察覺。

“王爺覺得臣妾該打,打了便是!打完臣妾便回大長公主府去,今兒這事兒即便是鬧到太后跟前兒,臣妾也是有理的,就不知到時候王爺怎麼跟太后解釋你的病,又如何解釋今夜這一切!”

雲紫璃冷冷的看著赫連遠,見他怒瞪著自己,遲遲不動手,便有恃無恐地伸手扯了榻上的錦被裹在身上,然後掃了邊上目瞪口呆的蕭染兒,看也不看赫連遠一眼,直接坐下身來,等著捱打。

“你敢威脅本王!”

赫連遠眼中一抹寒芒閃過,雖是冷哼著,卻到底還是暫時收手。

這丫頭是該打,不過今兒戲已經做足,若做的過了,以她的脾氣,日後只怕不好收場。

脣上,火辣辣的感覺仍在,他看似極力壓制著心中怒火,復又恢復以往的淡定清冷,卻聽雲紫璃毫不在乎道:“王爺說醉了,便是醉了,說沒醉,便是沒醉,如今說臣妾威脅你,便當是臣妾在威脅你好了!”

“雲紫璃!”

赫連遠冷哼一聲,微皺眉宇,凌厲的目光掃過雲紫璃明麗的面龐,其中有怒氣,更有濃濃的厭惡:“你休要以為有太后跟大長公主給你做靠山,本王便不敢打你!”

“王爺為何要打臣妾?”

雲紫璃抬起頭來,到底與他四目相對,清冷的眸子裡,光華閃動。

“明知故問!”赫連遠怒道:“你咬了本王,不該打?”

雲紫璃眉梢微抬,不回他該不該打,又問:“臣妾為何咬了王爺?”

聽她又有如此一問,微微眯著眸子,赫連遠的眉頭皺的更深幾許。

方才,是雲紫璃這幾年來最狼狽的時候。

她是聰明人,自然不會再去將方才的事情一一描述。

“王爺方才說,臣妾好本事!哄得母親大人收臣妾為義女,害王爺裝病拒婚竟都沒有成功,好似臣妾千方百計要做王爺的女人……”指尖的指甲刺入手心,緊握秀拳,雲紫璃抬眸直直的迎上赫連遠的視線,卻是神色忽然一軟,猶如春雨過後的花蕾,柔柔弱弱,那珍珠似的眼淚,簌簌滾落下來:“王爺錯了,要收臣妾為義女的,是母親大人,要臣妾給王爺沖喜的,是太后娘娘,而臣妾……王爺在別人眼裡,也許俊美無雙,但在臣妾眼裡,卻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沒什麼好的,若是可能,臣妾還真的不屑做王爺的女人!”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沒什麼好的?

因雲紫璃的話,赫連遠眉頭,蹙的緊緊的,臉色陰沉無比,脣角也微微翹了翹。

若是四文在,必定知道,他家主子方才那般激烈的表現,不過是在演戲,但是眼下這雲淡風輕的模樣,卻是真的要怒了的表現。

就雲紫璃對自己的惡劣評價,赫連遠雖然知道,自己做的確實足夠惡劣,但是心裡那火氣卻仍舊不受控制的往上躥著。

他的形象,就這麼差?

可是,雲紫璃臉上那簌簌滾落的淚水,卻似是滴在了他的心頭,將他心底的怒火澆的通透,讓他心裡疼的一抽一抽的,覺得此刻他再對她如何,根本就是喪盡天良!

見赫連遠如此,雲紫璃的心更定幾分。

眼前這妖孽,不好對付。

可憐的她,沒有照妖鏡,只能摸索著應對。

有時候,女人的眼淚,對於男人來說,是最好的武器。

如今看來,她的眼淚,似是沒有白流!

想到這些,凝視著眼前滿臉陰沉的男人,她倔強的昂頭,任由眼淚不停滾落,她那眼神似是在控訴著赫連遠,你今兒想打就打,反正沒理的是王爺你!

赫連遠緊盯著雲紫璃,到底忍不住在心裡暗歎了口氣。

眼淚,只屬於弱者,不該出現在她的臉上。

可是現在,她卻哭了!

他沒能激起她的脾氣,反倒把她惹哭了,他眼下在她心裡的形象這辦差,日後想要挽回,只怕會有些難度……

沉吟片刻,他後退兩步,冷凝著雲紫璃警告道:“日後在王府之中,你最好安分守己,莫要有什麼非分之想!否則……休怪本王不容於你!”

話落,他驀地轉身向外走去。

蕭染兒見狀,深深地看了雲紫璃一眼,連忙追著赫連遠的腳步向外。

“臣妾恭送王爺!”

雲紫璃裹著被子,始終不曾起身,卻冷笑著對著早已跨門而出的赫連遠恭聲相送。

待他走遠,她心絃一鬆,伸手從自己的腿上拔下一根銀針。

奶奶的,疼死她了。

為了掉幾滴淚,她容易嗎?

榻前,碎了一地的大紅色嫁衣,是那般的刺眼。

雲紫璃微眯了眯眼,看了片刻,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心裡想的卻是赫連遠那個妖孽不知到底在打什麼主意,還真是不按牌理出牌,以後還是得想法子

暫避鋒芒才行。

“王妃!”

隨著一聲驚呼,杏兒和阿媚自門外魚穿而入。

雖說,赫連遠是王爺,今日又是他和雲紫璃的洞房之夜,不管屋裡發生什麼,她們兩個做丫頭的也不敢進來勸阻。

但是,他不該帶著蕭染兒一起過來。

看他那醉醺醺的樣子,一看便知來者不善。

是以,阿媚也曾想過要進來,怎奈他的屬下實在難纏,縱是阿媚也沒討到什麼好處,生生被攔在了外面。

“王妃!”

凝著雲紫璃紅~腫的脣瓣,杏兒的聲音略帶遲疑:“您可還好?要不要奴婢去準備香湯,沐浴過後再就寢?”

雲紫璃抬起頭來,望進杏兒滿是擔心的眸中,旋即有些牽強的輕笑了下:“我沒事,不用擔心。”

在拈花宮這幾年,什麼樣的苦她沒吃過?更何況今夜之事,早前她多少有些心理準備,倒也還能受得住。

見雲紫璃如此,杏兒緊不禁眉頭緊蹙,面露忿忿之色:“王爺他太過分了……”

雖然方才她和阿媚未曾進屋,但是赫連遠說的那些話,適才在門外她和阿媚聽的十分真切!

“好了!他讓我安分守己,我們安分守己便是,休要多嘴!”

雲紫璃想著如何息事寧人,杏兒如此忿忿,難免讓她心生煩躁,抬手阻止杏兒再提起方才之事,她低低輕嘆:“你若一直如此糾結此事,哪日遭了災禍,又當如何?”

“是!”

杏兒抿緊了脣瓣,怯怯垂首。

早前她不知自家主子跟王爺之間如何,但經由今日,她也算看出來了,雲紫璃和赫連遠的關係,就像是個死結,解不開不說,還會越掙越緊。

見杏兒安生了,邊上一直不曾出聲的阿媚,將她身上的被子拿開,欲言又止的看了眼雲紫璃,卻是低垂著眼簾,神色不明的替她將尚掛在身上的喜袍脫~下。

“阿媚!”

待喜袍褪~下,雲紫璃身上只著單薄中衣,淡淡的凝著阿媚低垂的眼,輕道:“你想說什麼?”

“王妃想聽阿媚說什麼?”

阿媚抬眸睨了眼雲紫璃,輕嘆道:“阿媚只是不明白,為何您明明有康莊大道可走,卻一定要走這條獨木橋!”

“尓之蜜糖,我之砒霜!”

雲紫璃知道阿媚話裡的意思,與阿媚四目相對,眼帶自嘲之意的搖了搖頭:“所謂人各有志,以後,你會明白我今日為何如此選擇!”

從了赫連堂便是康莊大道嗎?

未必!

她無心入後宮,自也不認為那便是康莊大道,終有一日,阿媚會懂得,什麼叫人各有志,而她從不會後悔自己的選擇!

“我之蜜糖,你之砒霜……”輕輕呢喃著雲紫璃的話,阿媚苦笑了下,再次垂眸,遮去眼底澀然:“有些東西,別人想要卻不得,王妃唾手可得,卻棄若敝屣,這世上的事兒,還真是奇怪!”

瞥見阿媚眼底一閃而過的澀然,雲紫璃心頭微顫。

別人想要而不得?

阿媚莫非……

靜靜的凝視著眼前容貌清秀,與自己同樣清冷淡漠,頗有幾分相似的女子,雲紫璃想起初見阿媚時,阿媚說過的話,脣角不由有些苦澀的彎起。

阿媚,是皇上的人。

原來這句話,並非表明那般簡單,竟有如此深意……

新婚之夜後,暖園傳出訊息,府裡的新晉王妃——病了!

桃園中,得了訊息之後的端王爺皺了皺眉,俊美的臉上笑意昂然,眼底透著幾分冷意。

想前一夜,他逼她到那般地步,本以為她會反擊,卻不料那小丫頭先揚後挫,一邊昂著頭,將臉送到他面前討打,口口聲聲說要回大長公主府告狀,一邊忽地軟了性子,眼淚落的噼裡啪啦。

其實,他本該繼續逼迫她的,奈何看到她的淚,整顆心都軟的糯糯的,這一軟不要緊,卻是讓她逃過一劫!

原本大婚第二日,她該隨他一起進宮謝恩的,可眼下……想到雲紫璃趁機稱病不出,他便暗暗有些惱火的擰了擰眉心。

她不出面,這端王府後院裡如何清盤?

“王爺!”

破天荒第一次見著自家主子眉頭緊皺,一副頭疼不已的樣子,一文瞪大了眼睛,握著密摺的手緊了緊,一時不知該不該將摺子呈上。

“拿來吧!”

赫連遠抬頭,朝著一文伸出手來。一文連忙上前,將摺子奉上,便眼觀鼻鼻觀心的候在一側。

見一文遞了摺子卻不出去,赫連遠瞥了他一眼,將摺子開啟看過,然後隨手一丟,道:“你有話說?”

“是……”

一文乾笑了下,試探著說道:“其實……若王爺實在捨不得主母,大可直接捧在手心裡寵著便是,以王爺的能力,想要保

全主母,根本易如反掌,何須如此……呃,費盡心思不說,還怕主母心裡生了怨懟之心!”

“捧在手心裡寵著?”

聽了一文的提議,赫連遠悠閒的把玩著手裡的碧綠扳指,濃密的眉腳微微上揚,淡淡的掃了眼一文:“本王問你,無瀾是如何對她的?”

“無瀾公子……”

提起無瀾,一文語氣一頓,心頭怔了怔,卻又很快苦笑連連:“是屬下多嘴了。”

無瀾公子,待他家主母,那可是一路寵著,一路護著,可到頭來,主母那顆心,卻未曾遺落他身上。

由此可見,捧著,寵著,對別的女子,也許管用,但他們家主母,卻是個異數啊!

人家,不吃這一套啊!

一文不再說話,赫連遠也不曾出聲,屋內一時間靜地落針可聞。

也不知過了多久,赫連遠閉了閉眼,抬腿搭在桌上,對一文吩咐道:“你到宮裡走上一遭,稟明本王和王妃身子有恙,敬茶謝恩之事,待到日後再補!”

“屬下這就去!”

暗道主子越是在意,便顧忌越多,到底還是退了一步,一文頷首領命,轉身向外走去,就在他行至門口時,不期纖細的紅色身影,自門口快步而去。

“赫連遠!”

進門之人,一襲紅色騎裝,五官秀麗,一雙總是精明萬分的眸子,此刻難掩驚怒之色:“你騙我!”

此人,赫然便是自那日太后賜婚後便消失不見的金無惑!

“騙你?”

眼前的金無惑身上,仍舊穿著那日離開時的衣裳,那紅色的衣裳上,盡是泥漬,似是長途跋涉,風塵僕僕的樣子,赫連遠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不緊不慢的再次低下頭:“若我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用得著騙嗎?”

“你……”

金無惑張口結舌,一張俏臉生生脹的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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