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八章 連環計

第六十八章 連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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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連環計

冷紫衣衝過去,洩恨地用她的手包狠狠地砸在冷非的車上。

冷非面色不變,透過玻璃窗,眸光淡漠地看著她。

只是,冷紫衣的第二下並沒有砸下去,她的包,被人拉住。她回頭,只見數名警察將她圍在中央,其中的一名抓著她的包:“冷女士,請您離開,不要讓我們難做。”

冷紫衣氣得渾身都在發抖:“冷非,你居然叫警察趕我走?你以為我父親真的會將我趕出冷家嗎?等過段日子我父親的氣消了,他就會讓我重返冷家的。”

冷非只是神色淡漠地看著她,卻與她一個字也不說,仿若她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一個不必與她浪費絲毫脣舌的人。

冷非趁著警察拉住了冷紫衣,發動車子離去。

冷紫衣望著冷非絕塵而去的背影,心中怒氣無處發洩,只覺胸腔處劇烈起伏,快要爆炸了一般。

她像個孤魂野鬼在街道上游蕩。

她的父親將她趕出了冷家,冷家老宅,她居住了四十三年的家,已經容不下她。

她的丈夫一心一意要跟她離婚,他們結婚數十年,他的心裡,從來不曾有一日,有過她。

她的兒子,並無半分猶豫地選擇了跟他的父親一起離開冷家,對她這個母親,不曾流露出絲毫不捨。

爭強好勝了一輩子,如今只剩下她一個人孤苦伶仃。

走著走著,不知道怎麼就走到了子桑寒初的公寓樓下。

對啊,她還有子桑寒初。她可以感覺得出來,子桑寒初和她在一起,並不是為了她的錢。

按響了子桑寒初的門鈴,房門開啟後,子桑寒初佇立在她的面前,俊美無儔。

眉目如畫,脣色如櫻,膚色如雪,精緻的五官,褐色的眼眸裡藏著清冽和魅惑,美到極致。

初見子桑寒初的瞬間,冷紫衣心中瞬間覺得他有哪裡和她所熟悉的那個人,有點不一樣。

後來,冷紫衣才明白,那是子桑寒初看她的眼神。如此的疏遠,如此的陌生。再無半分,從前看她時的依戀與不捨。

子桑寒初說:“你回去吧,就當我們從來都不認識。”

冷紫衣不明白:“為什麼?”

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子桑寒初從來不會問她要一分錢,不會利用她的關係,讓她捧紅他。

在影視圈,他的相貌不俗,演技亦不俗。只是,在他的圈子裡,從來不乏美少年和天才。他們缺少的,都只是一個際遇,一個機會而已。

曾經望著她,清澈明亮、充滿了依戀的眸光,如今只剩一片沉沉的生疏。

屋內忽然傳來一個男聲:“子桑,是誰來了?”

聽見這個聲音,冷紫衣的心,驀然沉到了谷底。

冷非。

他怎麼會在子桑寒初的家裡?

子桑寒初沉默不語。

冷非來到子桑寒初的身邊,看見門口站立的人居然是冷紫衣,以及她眼中滿滿的不可思議與不可置信。冷非一雙深不可測的黑眸幽深無比,脣角勾出弧度,卻不是笑意,而是一抹銳利的冰刀,直直

的射向冷紫衣,暗狠的聲音響起:“你心裡是不是很奇怪我怎麼會在這裡?”

冷非的手搭在了子桑寒初的肩頭,似笑非笑道:“你難道從來沒有聽聞過,子桑是我的人?他可是我最寵愛的男孩子呢。”

冷紫衣看也不看冷非一眼,目光死死地糾纏在子桑寒初的臉上:“告訴我,為什麼會這樣?我要聽你親自告訴我。”

子桑寒初垂下了那雙曾經令她心動的眸光,脣線緊抿。

曾經,冷紫衣最喜歡的就是他的那一雙眼睛,就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撒嬌時,他的眼角會微微上揚,而顯得幾許孩子似的嫵媚。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脣,色淡如水。

曾經,他給她的感覺,像孩子一樣,單純;像陽光一樣,溫暖。

“為什麼?”冷非語調漠漠,眼神中已經沒有了方才的冷淡,換上的,是一種狂狷的鋒利,“冷紫衣,不要讓我嘲笑你的智商。你不會,直到這一刻,還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吧?”

冷非的眼鋒揚起乖戾的弧度,語調殘忍而冷酷:“你以為,上次在賓館,你和子桑被記者拍了豔照,只是我的設計嗎?你猜想的沒有錯,只是子桑才是這場戲的主角。如果沒有子桑,你怎麼會如此容易就被冷庭軒趕出了冷家?如果沒有子桑,冷庭軒怎麼會同意韓逸軒和你離婚?”

冷紫衣終於明白了。

倉庫中她被人**,與其說冷非是在為安夕過報仇,不如說這只是冷非為了將她趕出冷家,而佈下的一步棋。

董事會上,董事們的臨時倒戈。

譚雨薇的忽然出現,令韓逸軒的心,徹底地、毫無眷戀地遠離了她。

子桑寒初一年前就伴在了她的身邊,不過是為了今時今日,在冷非扳倒她時,最後的致命一擊。

這些事情絕非偶然,而是冷非的一個連環計,他佈下的一個接著一個的圈套,就等著她一個接著一個地鑽進去。

而她也沒有令冷非失望,她按照他佈下的圈套,一步步地走完。直至,她走到了窮途末路。

冷紫衣的聲音空洞而飄渺,彷彿來自遙遠的天際:“子桑,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相信過誰,即使我的父親,我的姐姐,我的丈夫和兒子。我只相信過你,只信過你一個人。”

冷紫衣說完,沒有再幼稚地追問他為什麼要欺騙她,只是緩緩地轉過身離去。

子桑寒初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追隨著她的背影。

“怎麼,子桑?心疼了?”冷非探究著他眼底深處的情緒,“變得這樣心軟,這可不像是我認識的子桑寒初。”

子桑寒初關上了房門,隔絕了他糾纏在冷紫衣背影上的眸光:“我為什麼要心疼她?她又不是我的誰?”

都豪酒店九樓,天字號總統套房一號房內。

冷庭軒在冷非的包房內,商議著如何儘快除去冷非的妻子——安夕過。

總統套房內,八盤精緻的菜餚,一瓶劍南春。

蘇藏山與冷庭軒相對而坐,豪爽而酌。

冷庭軒

道:“還是和你一起喝酒,最為痛快。”

幾杯酒下肚,蘇藏山的一張臉孔也染上了一層紅暈。

他們兩個人喝酒,蘇藏山的臉孔是越喝越紅,冷庭軒的臉孔是越喝越白。

只是兩個人的酒量,卻是半斤對八兩。

蘇藏山的怒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若不是這麼多年的交情,你這般忽悠我,我肯定是饒不了你!你這個言而無信的老東西,說什麼一個月之內,一定會讓安夕過消失在我的眼前。現在都一個多月了,安夕過還是好端端的活著。”

即使都豪酒店天字一號房,有著世界上最先進的保全措施,冷庭軒還是習慣性地壓低了聲音:“藏山,為了讓你相信我的誠意,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祕密。”

冷庭軒用筷子沾了酒水,在手心上寫下了一個名字——獨孤九幽。他問蘇藏山:“你知道這個人嗎?”

蘇藏山脫口而出道:“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聽說此人十年前出道,十年之間,從無失手。”

蘇藏山恍然而悟:“莫非——”

冷庭軒心中不是不防著蘇藏山的,很多事,心領神會就好,不必宣諸於口:“不知道為什麼,我找他的時候,他遲遲都沒有回覆。一直等了近一個月,他才答應了這件事。只是你也知道,他做事從來十拿九穩,以一個月為期限。所以,我寧願多等他一個月,也不願此事再假手他人。”

蘇藏山頜首道:“好,這件事算是我信了你的誠意。”

蘇藏山心底暗暗在罵,真是一隻老狐狸,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就算是將他這一番話錄音,讓旁人聽來,也聽不出任何的端倪。

冷庭軒隨即道:“藏山,那筆借款,你是不是先通融一下,交給我?這件事實在是不能再往後拖了。你也知道,我從來沒有求過你,就這一次,幫我一個忙。”

蘇藏山輕嘆一口氣:“唉,庭軒,什麼話都不用說了。憑你我的交情,給你了。其實,我會那樣說,還不是為了櫻雪?我們都活了一輩子了,不再苛求什麼,就盼著兒孫們能夠幸福,就好。”

蘇藏山說:“櫻雪這個丫頭,一直都是我的驕傲。從小到大,什麼都是一學就會,聰明伶俐,討人喜歡。追求她的男孩子,從來都沒有缺少過。可是,她就是喜歡你們家的冷非。這麼多年,我們說什麼都沒有用,她就認定了冷非。”

“我這也是被逼無奈,才會說想要讓蘇家給冷家出資,必須以冷非和櫻雪的婚事為條件。”

冷庭軒給蘇藏山斟上一杯酒:“藏山,我們是什麼關係?我都明白,我們這麼辛辛苦苦的奔忙,不都是為了兒孫們能夠過得好一點嗎?可是他們,誰能理解我們的苦心?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你大概也知道了吧?紫衣那個丫頭做下的事,真是將我的臉面都丟盡了。我爭強好勝了一輩子,卻拿自己的兒女無奈。”

蘇藏山安慰他道:“庭軒,只要我們身在高位,誰敢拿我們怎麼樣?你有時就是太過認真,我們這樣拼命為的是什麼?還不就是為了讓我們的後代活得肆意妄為,無人敢欺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