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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三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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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三章 真相

冷庭軒語意森森道:“你向我找你母親,你沒有搞錯吧?你母親是什麼樣的貨色,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應該清楚吧?”

燈光照在冷非那張雕塑般的臉上,挺直的鼻子在光線下顯得更加硬朗,透出令人不寒而慄的陰冷:“什麼貨色?有什麼是你老人家還不敢說出來的嗎?我倒是想知道,我母親有什麼上不了檯面的事情。”

冷庭軒的一張臉孔,越來越陰沉。他已經知道,冷非今日之事絕非善了。冷非可能已經準備了很久,只能等著今日,在眾目睽睽之下,揭開一切的真相。

冷庭軒說:“冷非,有什麼話,也是我們冷傢俬人的事,等壽宴結束以後,我們今晚再詳談。”

冷非冷笑道:“你老人家不是一直自詡,這一生行事光明磊落,無話不可對人言,無事不可對人明,那麼,有話為什麼不可以現在說?”

冷庭軒問道:“你一定要現在說嗎?”

冷非說:“此時此刻,冷家所有的親友皆在場,這不正是一個最好的說清楚的機會嗎?”

冷庭軒冷哼一聲道:“我冷庭軒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又有什麼需要特別說清楚的?”

冷非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不說遠的,單說幾個月前,我和夕夕剛剛結婚幾日,夕夕就遇到了一場車禍。當時若非南風澈在現場,今日恐怕夕夕也無法站在我的身邊。那場車禍,我想問一下你老人家,當真一場意外嗎?”

冷庭軒道:“安夕過的事,我怎麼會知道?”

冷非揚聲喊了一聲:“梁簫,把那個人帶上來。”

大廳中所有的人的眸光,都落在了大廳的門口。

梁簫幾乎是用手拎著一個形容猥瑣的男人,來到了眾人的面前。

冷非問:“說,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顫抖著聲音回答道“李三田。”

冷非又問:“說,你為什麼那一日要開車撞向我的妻子?”

李三田說:“是冷庭軒給我錢,要我除掉安夕過的。”

冷庭軒眸光一冷,落在李三田的身上:“無恥小人,滿口胡言亂語。你何時見過我?我又何時給過你錢?”

李三田結結巴巴地說道:“我當然——當然沒有見過你,可是,可是你——給打過電話,你親自轉了三十萬到我的賬戶,我才開車去撞安夕過的。”

聽聞李三田這樣說,大廳之內頓時越發的寂靜。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冷庭軒冷冷一笑道:“我冷庭軒活至今時今日,什麼陰謀詭計,什麼誣陷陷阱沒有見過?就憑你一句話,能將我怎麼樣?”

梁簫從公wen袋裡取出了一張紙,遞給了冷非。

冷非輕輕地揚起:“這是從你老人家的卡上,轉到李三田卡上的三十萬,銀行調出來的交易記錄,難道也不可信嗎?”

冷庭軒的聲音裡並不見任

何的起伏:“既然有人誠心陷害,當然會做得滴水不露。”

冷非好笑道:“我只想請問一聲,您老人家的銀行卡,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拿到的嗎?”

冷庭軒的眸光不漏痕跡地瞥了杜江一眼,這些事情他都是交給杜江辦的。杜江辦事從來乾淨利落,這一次怎麼會留下這麼大的把柄?而且,這個把柄竟然落在了冷非的手裡。

冷庭軒閃爍著冷芒的雙瞳,泛著難以掩飾的陰冷森然:“冷非,你真的確定一定要現在說嗎?”

冷非聳聳肩道:“我不現在說,要何時說?你老人家說話向來不算話。你當年信誓旦旦的對我說,我十八歲那一年,如果還能夠活著,就將我的母親還給我。可是,你老人家今日卻說,從來不曾說過這種話。所以,我當然要當著大家的面說,也好讓大家給我做個見證。”

冷非步步逼近冷庭軒,問道:“我只想知道,當年你接走我母親,究竟將她送去了哪裡?如果你說出來,我就什麼都不再提了。如果你繼續隱瞞,那麼,我不介意繼續說說你老人家做過的其他的事情。”

冷庭軒問道:“你不怕丟臉嗎?不怕你的母親臭名聞天下嗎?”

冷非漆黑的雙眸似兩個深不見底的深潭,瞳孔中不時散發著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神祕莫測。薄薄的嘴脣勾勒出冷酷的弧線,微微向上翹起的嘴角透出一絲冷笑,似乎心底永遠有一種仇恨:“我有什麼可丟臉的?因為我的母親嗎?我的母親,是我這一生中最最愛的人,我這一生中所受的苦,我心疼她都來不及。只是,我說過了,我這人不是任人欺負的主,誰欠我的,我定要討還一個公道。”

冷庭軒卻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陰陰一笑:“誰欠了你的?冷家嗎?我嗎?”

冷非斜飛入鬢的細眉一蹙,脣掛著凌寒。安夕過望著冷非俊美的五官在燈光下、在寬闊的大廳裡忽明忽暗,好看的眼眸一閃而逝的凌寒,那捲翹的睫毛孤傲的翹起,她知道他心裡的怒火還有那不甘心的恨意。

冷非一句句地追問:“我倒是想要問你老人家一句,我母親何罪之有?”

“我母親若是有錯,大概就是她生得太過美麗,引起了冷沐晨的覬覦。而冷沐晨為了得到我的母親,威逼利誘,將楚家逼至絕境,想讓我母親低頭。而我母親,也是一個烈性的女子,她寧願去舞廳當一個領舞的女子,也不願意依附於你。於是,冷沐晨買通了我的外公,我外公竟然在我母親的飯中下藥,讓我母親變成了冷沐晨的女子。起初,我是很恨我外公的,可是時日久了,我也就不再恨他了。試問,這個世上,有幾個人能夠與冷家為敵?”

冷非咬著牙關,一字一句字字清晰道:“所以,後來我恨冷家仗勢欺人。但是現在,我也不恨冷家了。我對自己說,我要變得強大,比冷家更強大。我要將冷家踩在腳底下,我要讓冷家也嘗一嘗被人踩在腳底的滋味!”

冷庭軒緩緩地站起了身子,目光凜冽,黑髮毅然。黑瞳變得很深,他的周遭都隱躍著陰霾的氣息,讓人望而生畏。

兩個人相對而立,兩個人的氣勢、氣質、容貌,皆極其相似,若說不同,便是一個是年輕版的,一個是年老版的。

冷庭軒逆光而立的影子說不出的陰暗,陽光的偏色打在他臉部俊朗分明的輪廓上,一絲危險的氣息張揚開來。空氣頓時凝固起來,冷庭軒緩緩道:“冷非,你大概忘記了,你也是冷家的人。不僅如此,如今你還站在冷家的最高階。你想將冷家踩在腳底下,莫非是想將自己踩在腳底下嗎?”

冷非立刻回敬道:“我從來都不是冷家的人,我留在冷家,不過是為了我的母親。可是你卻對我一再失信,你答應我,如果等到我十八歲那一年,我還能夠在冷家好好地活著,你就讓我與母親相見。可是等到我十八歲那一年的時候,你卻卑鄙的對我說,我可以與母親相見,只要我可以找到我的母親。”

冷庭軒冷笑道:“難道我說錯了嗎?你母親大活人一個,她想去那裡就去哪裡,與我有什麼相關?”

冷非冰冷的眉眼之間,染上了一絲心痛:“當年你嫌棄我們母子的存在,玷汙了冷家,因此將我與我母親囚禁在美國的酒莊裡,長達十年之久。而後來,冷沐晨的老婆,那個配得上當冷家媳婦的女人,一直沒有辦法為冷家生下一兒半女,這才想起了我們母子。”

“可是即便如此,你依然容不下我的母親,你讓我母親永遠的消失在了我的生命裡。”

“你說我母親見不得人,你們冷家在背地裡做的那些勾當,哪一樁哪一件又上得了檯面又見得了人的?我母親去舞廳裡領舞跳舞,還不是你們冷家逼的?她一個舞蹈系的高材生,被你們冷家擋住了所有去找工作的路,不知道是誰更無恥一點?”

“難得今天這樣一個好日子,我們就把冷家這些年做得那些不為人所知的事情,一一地說一遍。”

冷庭軒語氣森然,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殺氣:“冷非,你當真如此放肆?你別忘記了,我還活著。冷家,還輪不到任何人任意妄為。”

冷庭軒一語剛落,秦焱的聲音在大廳的入口處響起:“冷爺,找到了。”

冷酷鎮定如冷非,高大的身軀也忍不住微微一震,眼中竟然染上了幾許溼意。聲音中帶著幾乎可以察覺到的顫抖問道:“在哪裡?”

秦焱看了一眼冷庭軒之後,回答道:“密室的入口在老爺子臥室的床鋪下面。”

冷庭軒聽聞此言,眸光微微眯起:“冷非,我倒是小瞧了你了。”

但是此時的冷非,已經沒有了和他說話的興致,他的腳步幾乎是有些趔趄地、匆促地奔向了冷庭軒臥室的方向。

眾人隨後一湧而至。

也就是冷庭軒的臥室夠大,才能容得下冷家所有直系旁系的親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