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二章 壽宴鉅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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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二章 壽宴鉅變
冷非伸出了手,安夕過略作猶豫,還是將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他們就像是一對普通的恩愛夫妻一樣,相攜抵達了冷家老宅。
冷宅的府邸坐落在半山,佔據了半面山的面積。
此時,府邸之內的燈盞,都亮了起來,映照得整座山皆燈火輝煌,明亮通透,好像夜空裡千千萬萬顆的星星,墜落在山間。大門之外,已經停滿了車,順著蜿蜒的山路,已經停至了山腳下,好像一場世界名車的車展秀。
冷家特意派了幾輛專車在山腳下,將無法上山的客人,迎接上山。
安夕過極其不喜歡這樣的場合,處處人山人海,常常她都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有些手足無措之感。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感到微微有些緊張的時候,她無意識地握緊了冷非的手。
冷非垂下眸光,眸光落在他們彼此緊握的雙手上,剎那間,心中竟有些百感交集。
安夕過聽著迎賓報著來客的身份,心下不由得暗暗吃驚。
冷庭軒的七十大壽,幾乎網羅了國內軍界、政界、商界所有的要員。
冷家能夠屹立在高高的巔峰,絕非偶然。
冷家的權勢,由此亦是可見一斑。安夕過的心中,不僅暗暗地開始為南風澈擔憂起來。
龍虎相爭,最是容易兩敗俱傷。
即使僥倖獲勝,也必然是落得一身的傷痕累累。
冷家府邸與府邸之間的過廊上,開起了流水長席,
鞭炮聲響過後,正廳裡,居中香案上,香菸繚繞,紅燭高燒,冷庭軒就坐堂前高位,竟流露出難違的溫柔,面噙微笑,接受著眾人的恭賀。即使他與人平視,也恍如高高在上,如尊貴的君王。
安夕過忽然之間發現,冷非與冷庭軒出奇的相像。即使他們之間勢如水火,即使冷非恨冷庭軒入骨,他卻法無法否認,在冷家,無論長相性情,他是最像冷庭軒的人。想必也是因為如此,冷庭軒才會一心一意想要讓冷非接掌冷家的這扇大旗吧?
冷家的人站滿了一室,冷非與安夕過作為冷家的長孫長媳,輩分不是最高,地位在眾人之中,卻是最高的。因此,他們站在眾人之前,第一個向冷庭軒拜壽。
冷非牽著安夕過的手,並沒有如往年般說出任何吉祥的話。冷庭軒彷彿在他的眼中根本就不存在,他就那樣靜靜地站著,眸光淡淡地落在安夕過的眼底深處。
原本喧囂熱鬧的大廳,因為冷非這個詭異的舉動,而在頃刻之間,安靜了下來。
而這份詭異的寂靜,立刻產生了蝴蝶效應,順著正廳的位置,迅速地蔓延了出去。整座冷宅,陷入了一片死一樣的寂靜裡。
就在這片寂靜裡,冷非望向了冷庭軒,聲音淡淡地傳來:“夕夕是我為冷家選的媳婦,不知您老人家可還滿意?”
大廳裡的人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冷非與安夕過已經結婚兩個多月了,忽然提起這個話題是何用意?
誰
人不知?冷庭軒根本就就沒有看上這個兒媳婦,老爺子早已經有了內定的兒媳婦,蘇家的丫頭——蘇櫻雪。
冷非握起了安夕過的小手,擱至脣邊輕輕一吻:“您老人家大概還不知道,夕夕可是一個寶貝呢。”
冷庭軒的瞳孔忍不住微微地收縮了一下,心中驀然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冷非在七十七天之前就娶了安夕過,他忍到了今時今日才說出來,那麼這個祕密,據對非同一般。
果然,只聽冷非又說道:“夕夕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女子,若是照老一輩人的話說,就是純陰之女。夕夕若是生在古時候崇尚武術的年代,那可是武林中人人人想要去為妻子的寶貝呢。”
冷庭軒聽冷非一言至此,再也難以維持臉上的笑意。一張臉孔,頓時陰沉了下來。
冷非一步步地走上前,逼近冷庭軒,臉上疏無敬意:“您老人家貴人多忘事,大概早已經不記得安夕過是誰了。在十年前,夕夕家中的安氏,在T市還有一席之地的時候,也曾經是我們冷家的座上客。可是當安家遇到週轉苦難,上門向你求助的時候,你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們。”
冷庭軒冷聲道:“我們冷家不是開慈善機構的,我只會幫助那些值得我幫助的人。”
冷非一聲冷笑:“應該說,你老人家只會幫助那些和你同流合汙、沆瀣一氣的人吧?你和安宙在暗中聯手,安宙買通了安宇的司機,讓司機對安宇的車子做了手腳,一場謀殺變成了意外車禍。而你則在暗中操作,在安宇死亡的訊息剛剛傳出、安氏大亂的時候,迅速掌控了安氏的股份。你們就這樣瓜分了安氏。”
冷庭軒尚未開口,只聽在大廳外傳來一道驚恐的聲音:“冷爺,這種話若是沒憑證沒憑據的,可不能亂說。”
匆匆忙忙、幾乎有幾分狼狽地奔進大廳的人,正是安宙與夏詠絮夫妻二人。
若是在以前,安宙根本不會把冷非放在眼裡。他一直認為,只有冷庭軒,才配和他合作。而冷非,不過是好命的二世祖而已。他在冷氏財閥所作出的那些成績,不過是冷氏財閥為他打出的堅實基礎。
安宙一直認為,當時的冷氏財閥,不管有沒有冷非掌舵,都會走向今日的繁榮昌盛。
可是在經歷了一個多月前安氏陷入的危機以後,他再也不敢小看冷非。這段時間,他一直過得戰戰兢兢,小心翼翼,沒有吃過一頓安穩反,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因為現在的冷非,隨時可以收回安氏。
冷非的聲音平柔,卻陰森異常:“你以為時過境遷,事情過去了很多年了,就沒有辦法查出真相了嗎?”
冷非微微側轉過頭,對秦焱說:“去把蔡飛帶上來。”
蔡飛這個名字,冷非一說出口,安宙與夏詠絮夫妻二人,頓時面色蒼白如紙,腳下一軟,差點癱軟在地上。
即使是不動如山的冷庭軒,也終於知道,冷非今日實在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秦焱帶著
蔡飛一步步走到了冷非的身邊,蔡飛看到冷非與安夕過比肩而立,一下子就跪在了安夕過的面前。數月前他看到安夕過居然嫁給了冷非,就已經想到了可能會出現今日的局面。
蔡飛哭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道:“小姐,請你原諒我吧,那件事全都是安二爺只是我做的,我也是無奈為之。安二爺用我老婆和女兒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做的話,他就會讓我的老婆和女兒出一場意外。”
安夕過認得這個人,她自記事起,這個人好像就是父親的司機,父親極其信任他,也一直對他極好。安夕過只是問:“冷非說的都是真的嗎?”
蔡飛有些羞慚地地垂下了頭:“小姐,對不起我真的是被逼無奈啊。”
安夕過問道:“你為了保全你妻子女兒的性命,就可以奪走我父親母親的性命嗎?”
安夕過怒極,竟然說不出話來,只是身體抖若篩糠,眼淚像是斷線的珠子般,大顆大顆的滾落。她沒有大哭出聲,甚至沒有發出一絲聲息,整個人像是一座雕像,一動不動。只有眼淚,不停地滾落。
冷非心中一痛,走上前一步,將安夕過擁在了懷中。這一次,安夕過沒有拒絕他。冷非低聲安慰她:“夕夕,不怕,你所受過的委屈,你所承受過的傷害,我都會加倍地還給那些傷害你的人。”
安夕過依偎在他的胸口,在這一刻,她從未曾覺得自己如此軟弱過,她覺得冷非的懷抱太過誘人,她真的需要一個依靠。
冷非說:“夕夕,我們結婚這段日子以來,我也沒有時間好好地陪你,也沒有送過你什麼像樣的禮物,我現在有一樣東西送給你。”
安夕過現在什麼都不想要。
冷非說:“夕夕,這樣東西你一定要收下,這是安氏百分之六十的絕對控股權,這本來就是屬於你的東西,現在不過是完璧歸趙而已。”
安夕過拿著那份股權書,眼淚流得更凶了。
安氏,是她的父親和母親白手起家,打下的江山。握著安氏,彷彿可以感受到父母的溫度。
這時,大廳外走進了幾名警察,他們直接問道:“誰是安宙?誰是蔡飛?”
安宙和蔡飛應了一聲。
一名警察說道:“我們收到報案電話,是關於數年前安宇夫妻遇到車禍一案。報案者提供了詳細的證據,牽扯到了兩位,因此請兩位回去配合調查。”
警察帶著安宙與蔡飛離去後,大廳裡更加寂靜了。
冷非的眸光又落在了冷庭軒的身上:“看著你,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公正。你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可是,你卻活得比任何人都要風光無限。既然沒有人可以給我這份公正,那麼我自己還給自己一份公正。”
冷非直呼其名道:“冷庭軒,你為了冷家所謂面子與聲譽,從我的身邊,從一個十歲的孩子的身邊搶走了我的母親。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見到她。我只想知道,你到底將我的母親藏在了哪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