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血玉
穿越到未來之左狐右狼 終極大腦 邪魅殿下霸吻純丫頭 至尊靈音師 造鼎 天命有歸 我成了馬斯科·莫拉蒂 英雄聯盟之極品天才 墮落白袍 村長外傳
第一百零九章 血玉
蘇落落大大方方地移至了安夕過她們這一桌,笑語嫣然道:“澈臨時有事離去了,我一個人吃飯很是無聊,不如我們一起吃吧。”
安夕過一雙清亮的眸子,有些瞠目結舌。還不容她拒絕,只聽羅般若已經一口應承:“一個人吃飯是有點無聊,我們一起吃吧。”
羅般若猶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見的,待蘇落落落座後,悄聲問她:“那個人真的是南風澈?狼堡最神祕最低調的老大?”
蘇落落笑不可抑道:“沒錯,他就是南風澈,就是狼堡那個最神祕最低調的老大。”
羅般若驚叫:“怎麼可能?他那麼年輕,那麼英俊,怎麼可能是黑白兩道令人聞風喪膽的狼堡老大?”
蘇落落將這個問題推給了安夕過:“你若是不信我的話,可以問問你的朋友啊。”
“安安怎麼會認識南風澈?”隨即,羅般若又恍然而悟,“啊,安安嫁給了冷非,自然就會有機會認識你的澈。”
羅般若還沒有問出口,安夕過已經微微頜首:“他就是南風澈,如假包換。”
羅般若驚歎著南風澈的年少有為,俊美無儔。
她與蘇落落的性子有幾分相似,都頗為直爽。兩個人倒是一見如故,相談甚歡。
安夕過凝眸細望,蘇落落真的是一個很美麗很可愛的女孩子,但凡是個男人,大概都會很喜歡蘇落落這一型的吧?
只是,蘇落落的美麗與可愛,卻成為了她最深沉的傷痛。
蘇落落清澈的聲音飄蕩在她的耳邊:“我和澈,我們兩家是世交……我啊,我很小的時候,就很喜歡他……他很聰明,很漂亮,對我也很好……家裡的長輩們希望我們能夠結婚……”
安夕過的眸光落向了窗外,一些微妙的情愫在花間流淌。風舞黃昏,暗香盈袖。其實,在阡陌紅塵裡,她只想與心愛的人作伴,與南風澈相守一生,做一個簡單的女子,做一個在水之湄、心思若蘭的女子。縱然沒有傾國傾城之貌,也不要緊,她只想做一個溫柔的女子,給人以溫暖,讓溫柔於暗香中浮動。
她的眸光,在夜色中,一任憂傷重疊,纖絲不斷,一曲離殤,一箋心事。
在這個初秋,愛終成傷,誓言在心頭結了痂,幾疊殤,亭臺樓闕染清霜。
整整一夜,安夕過徹夜難眠,睜著一雙清涼的眸子,呆呆地望著窗外越來越濃重的夜色。
當天際亮起了一抹曙色,安夕過終於感覺到了一抹沉沉的睏意,以及倦意,安靜地合上了眼睛。
聽著她沉穩的呼吸聲,冷非坐起了身體。
安夕過脖頸間的那條鑽石項鍊,又掉落在了枕畔。
冷非從睡衣的口袋裡掏出血玉,牽著繩子,躍然於眼前的玉色亮澤了女子整張面孔。將那條他看不順眼很久的鑽石項鍊,解了下來,然後給她戴上了這一塊血紅的玉石。
血紅的玉,潔白的肌膚,一種異樣的美麗。
安夕過,竟是意外的適合這塊價值連城的血
玉。
那條鑽石項鍊,像是一根刺,紮在冷非的眼底,讓他不舒服很久了。
安夕過醒來時,只覺得脖頸間一片冰涼。垂下眸光,頓時大驚失色。
南風澈送她的項鍊,已經被一塊血紅的玉石所替代。
血玉一種是指在西藏的雪域高原出產有一種紅色的玉石,叫貢覺瑪之歌,俗稱高原血玉,因其色彩殷紅而得名。
這種石頭的記載極少,在史料中,只在吐蕃時代,松贊干布迎娶文成公主時的禮單中有過它的紀錄與介紹。
這種玉十分難得;傳說中的貢覺瑪是當惹雍湖的女神,她住在當惹雍湖心底四四方方的綠寶石宮殿裡,宮殿的四面牆有不同的顏色;紅色是歌唱。貢覺瑪之歌,也就是當惹雍女神歌唱意思。
另一種血玉則讓人感到有一點恐怖,它指的不是單單那一種玉,而是指透了血進去的玉石,不管是翡翠,和闐,還是黃玉等諸類,只要是真的透了血的,就是血玉,血玉的形成,和屍體有關,當人落葬的時候,作為銜玉的玉器,被強行塞入人口,若人剛死,一口氣嚥下的當時玉被塞入,便會隨氣落入咽喉,進入血管密佈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漬,血絲直達玉心,便會形成華麗的血玉。這種東西往往落在骷髏的嚥下,是所有屍體玉塞中最寶貴的一個。
按品質定價,少則幾千,多則達到百萬。於是偽商也用一種相似自然的手段來造血玉。將玉塞入狗嘴之中,再封其嘴,狗被活活噫死之後,屍骨埋入地下。幾十年後再掘,就可以得到血玉。
當然,不管是人血還是狗血,都比較通靈,當然是人的血更好,狗血玉有怨氣凝在此中,對佩戴者並沒好處。
當代血玉之所以會那麼多,是因為用人工染色而得來的,這樣的玉,就不是血玉了,一點靈性也沒有了。
現在還有一種血玉是上等的新疆白玉,埋放在小羊的面板下,讓血深透到玉里,幾年之後再取出來,這一種玉是很貴的,而且市面上也很少見。
而安夕過此時脖頸間佩戴的,正是西藏的高原血玉。
安夕過此時根本無心顧及這塊血玉的價值,她心中所思所想皆是,南風澈送給她的那條名為宇宙的鑽石項鍊哪裡去了?
安夕過略一沉思,就想到了冷非。
安夕過從**跳起來,正要去尋找冷非,就見冷非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冷非渾身上下溼淋淋的,只在腰間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且髮絲上有絲絲水痕溢下,英俊得少有人及的容貌,卻給人一股寒徹骨髓的感覺,尤其是他的一雙眼睛,深邃無比,透發著森森寒氣。
安夕過直視著他的眸光,直接問道:“我的項鍊呢?”
冷非也不否認:“我覺得這塊血玉更適合你。”
安夕過毫不迴避的與他針鋒相對:“到底適不適合我,我自己說了算。”
冷非沉默一時,笑意收斂,遂冷然啟聲:“夕夕,你的膽子真的是養肥了,你可知道激怒我的後果?
”
安夕過舉起了雙手,漠然道:“你這次想要剁我哪一隻手,只要你把項鍊還給我,隨便你剁哪一隻。”
聽聞此言,冷非面色頓時陰兀,晨光中折射出他一雙銳利的眸子,許久沉默後,冷非眸光一厲,沉沉地隱藏在他漆黑深邃的眸底下。
冷非陰測測地開口:“那條項鍊,對你而言,比你的手還要重要嗎?”
安夕過薄脣緊抿,雖不說話,但無異於預設。
冷非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陰陰一笑:“剁了你的手,你不在乎,我看著也不舒服。我只會剁你在乎的人的手,比如你的哥哥,你的嫂子。若是你捨不得你的哥哥嫂子,那麼,羅般若也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森冷的音色淺淺的在風中飄蕩,卻如雷貫耳。
安夕過白皙得幾乎透明的雙手垂在睡衣的兩側,緊握成拳,銳利的指甲陷進了肉裡,而不自知。
她一言不發,只是一動也不動地佇立在原地。
冷非的聲音裡似帶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眸卻透著淺淺的冰寒,他幾乎是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不惜一切代價想要得到的,就是這條項鍊嗎?”
安夕過追尋著他的聲音望去,只見冷非的右手微微抬起,在他的指掌之間,鑽石
特有的璀璨耀眼的光芒,在他的指間閃爍。
正是南風澈送給她、並且親手為她戴上的那條項鍊。
安夕過靜靜地開口:“還給我。”
冷非的聲音越來越冷:“你以為我很稀罕嗎?拿著它,我還嫌會髒了我的手呢。”
冷非的話音未落,右手輕揚,那條鑽石項鍊,在半空中劃過一條優美的弧度,然後自視窗掉落在了外面。
安夕過看著他,依舊一言不發,只是發狠地用力扯下了脖頸間的血玉,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冷非的眸光一暗,只見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冷非眼睛眯起,剛要不悅,卻見安夕過已經推開擋在身前的自己,跌跌撞撞跑了出去。冷非反應過來,追上去時,走廊上,早就沒有了安夕過的身影。
冷非那兩道好看的眉毛終於擰到了一起,眉眼之間,是隱隱的怒氣。
他追了出去,只見安夕過正在剛才項鍊掉落的視窗下,細細的尋找。
窗下,是一片細密的竹林。竹林下,是一片青青草地。
安夕過纖細的身影,正趴在草地上,一寸寸的尋找。
冷非失神地站在她的身後,異樣目光時不時在她身上打轉,對她,卻有了幾分無奈的感覺。
沒有!到處都沒有!
她找不到南風澈送她的項鍊。
她將她與南風澈之間唯一的聯絡,給弄丟了。
臉上,有冰冷的感覺在肆虐,安夕過伸手一抹,是眼淚。
難道,只是想著他,都不可以嗎?
她一直不放棄的尋找,冷非就一直站在一旁冷眼觀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