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他是他,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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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他是他,我是我
第219章 他是他,我是我
心想,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事,所以心裡不悅,便用煙來化解。
她走過去,溫軟的雙手觸及他的腰身,言語軟糯:“半夜裡起來吸菸,不是戒了嗎,怎麼又抽上了?”
對方卻是未吭聲,好似並未聽到她說的話語,直到她感覺到有一雙手正在將她的手慢慢掰開。
然後,隨之而來的便是他滿含溫漠的話語,“向小姐,是他對你說他戒菸了?”
向豌陡然眼眸睜大,更是感覺渾身開始變得僵硬,明明是那麼熟悉的氣息,可是他讓她陌生到好像是個完全不認識的人。
他,竟然叫她向小姐?
她收回手,從他的後背處離開,向後倒退了幾步。此時夜風恰巧席捲了她的身體,她攏了攏身上的睡衣,更是拉緊了頸部那一處,眸光看著那道挺拔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
半晌後,莫寰霆亦是轉過了身來,他的手裡攜著還未燃盡的香菸,那精緻如畫的眉眼中帶著幾分妖豔與漠然,他說:“他是他,我是我。”
向豌滿是驚詫的眼神,卻又帶著不確定,她許久都說不出一句話來,兩人就此對立,面面相覷之時,向豌總算尋到了自己的舌頭,出口的聲線卻是沙啞,“你是他嗎?真正的莫寰霆?”
莫寰霆眼神疏離,看不見任何情愫,“謝謝你讓霜兒同意上訴。”
一句話讓向豌徹底明白他到底是何人?
更是讓她知曉原來白霜兒那本手札所記載的病理是真的,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麼她與他怎麼辦?
“向小姐。”莫寰霆開口喚道:“是不是嚇到你了?”
向豌垂眸,眼底有慢慢湧現的眼淚,抬頭去看向對方時,她卻笑了,“沒有,只是你出現的有點意外。不過,這個意外還是讓我比較開心,你出現的也很是時候。”
對方挑眉,似乎聽不懂她話裡的意思。
向豌輕輕抹掉臉上的淚痕,道:“莫先生,我們可以進去說話嗎?這裡,有點涼。”
莫寰霆頷首,“好。”
房間內,他與她坐隔著不少的距離,不再是之前那般的濃情蜜意。向豌心中帶著微些的自嘲,到底有多少人可以經歷到她所經歷的這些,更是有多少人會跟自己心愛男人的另外一個人格說話?
原來,她一生的愛情都給了一個幻影。
可是,偏偏他又那麼真實的存在過。
就在幾個小時前,他還抱著她呢喃軟語。
她想也許這僅是一個夢境,所以暗暗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很疼,疼得撕心裂肺,可是她沒有滿頭大汗的醒來,那個此時端坐在沙發上正一瞬不瞬盯著她的男人,眼神中滿是涼薄。
此時,她才確定這不是夢,是完全的真實。
“向小姐想要跟我說些什麼?”莫寰霆說,一樣的聲線,卻是讓向豌倍感陌生。
向豌觸及對上的視線,淡淡道:“六年前,我出獄去莫行館尋求幫忙,那個人是他還是你?”
“是他。”莫寰霆簡潔回答。
“這六年來,你可有出現過?”向豌有點佩服自己的冷靜。
莫寰霆回道:“也許有出現過一兩次。”
此時,向豌暗暗垂眸,不再去看那張熟悉的面容,“既然你回來了,就不要再離開。白小姐很快就會出獄,你們可以終成眷屬。”
“那麼你呢?”莫寰霆卻是如此反問道:“況且,不是我願意不離開就可以。他的意識早就凌駕在我之上,開始是我,後來變成他。第一人格變成第二人格,而第二人格變成第一人格,你明白我說的嗎?”
向豌笑了笑,眼淚不斷順著臉頰往下流淌,“我,我也不知道。”
莫寰霆又問道:“如果是我,那麼他不會再出現,這是你想看到的?”
“不,他是你分裂出來的人格,但是我愛的那個人是他。”向豌猝然間的抬眸,“我不想看見他消失,但是我也不想讓他再失去我一次。”
莫寰霆淡然問道:“所以你現在很害怕嗎,在害怕什麼?”
“害怕分離,害怕他再受苦,害怕他再一個人。”向豌如此說著,明明心裡該是無比的荒涼,但是卻又莫名覺得好甜,“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現在的想法,只是希望他好就可以。”
這時,向豌亦是看向了對方,“有什麼辦法嗎?我是說你們的這種存在方式,有什麼辦法可以治療?”
莫寰霆說:“或許,你可以試著找比較權威的心理醫生。但是,他未必同意。”
向豌有點明白對方的意思,“你是願意的,是這個意思嗎?”
“是。”莫寰霆點頭,“因為我才是這幅身體真正的靈魂,而他最多僅是一個附屬品。之前,我已經消失太久,我想你也明白我的意思。”
“我懂,你現在出來,未必之後還會出現。而他一直排斥其他的心理醫生幫他治療,不久前,我也對他提議過,但是被他直接否決。”向豌頓了頓,又道:“除了白小姐以外,他不會讓其他來剖析他。”
莫寰霆應了聲“嗯”,之後亦是不再說話。
隨即,向豌又道:“我會想辦法讓他同意。”
“好。”
之後,整個房間的氣氛就變得有點尷尬,向豌看見茶几上的茶水,便道:“莫先生,需要喝茶嗎?”
“不用,謝謝!”對方回答,語氣平穩,“向小姐,是不是想要繼續休息?”
向豌笑了笑,“恩,最近有點累,所以……抱歉!”
“那你先休息,我去陽臺,可能等你一覺睡醒,他就又回來了。”
向豌不清楚對方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之前貌似也是有類似的情況。那麼如果這個才是真正的莫寰霆,而之前的是第二人格,那麼醫院出現的,還有粉絲事件那次出現的又是哪個人格?
難道一共有四個人格嗎?
莫名地,向豌覺得對方說的話隱約透著股說服力,她依言從沙發上起身,“那我先去休息!”
莫寰霆點頭,“好。”
待向豌重新躺到**後,莫寰霆亦是起身,走向了陽臺處,看著嶸城的整個夜景,心緒複雜。
翌日,清晨。
向豌從睡夢中醒來,入眼的便是面板好到爆炸的俊臉。
莫寰霆深情睨著此時被他壓在身下的人兒,“早啊!”他啄吻她的脣瓣。
向豌眼神疑惑,更是帶著一點惺忪感,其實她還沒完全清醒。
“昨晚,你半夜三更是不是起來吸菸了?”
聞言,莫寰霆有點奇怪的垂眸看她,“怎麼會突然這麼問?昨晚我睡得很好,可以說是一夜無夢。”
向豌心裡陡然一涼,那麼昨晚的男人真的是真正的莫寰霆了。
“沒,只是突然聞到有點菸味,所以以為你昨晚起來偷偷吸菸了。”向豌掩飾道:“應該是我聞錯了,你知道我鼻子有點**。”
莫寰霆笑著,眼神裡是無盡的寵溺以及溫柔,他俯身親吻她,由淺入深,呢喃著說:“我就是喜歡你的**,特別喜歡,簡直就是愛不釋手。”
起先,向豌還不懂他嘴裡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之後才徹底明白,那簡直就是汙到沒朋友。
一大早,向豌被某人折騰了許久後,那誰才偃旗息鼓一本正經地去了公司,而她則是拖著有點痠疼的身子去了片場。
在化妝的時候,她接到了父親的電話,得到的訊息後蔚氏宗譜內雖然有著廣袤的人才的,但是並沒有在心理學領域特別有建樹的那一類。
收到訊息後,向豌只覺連最後的一點希望都泯滅乾淨,難道真的連父親那裡都沒有嗎?
整天下來,向豌都處在雲裡霧裡。
到了傍晚十分,整個劇組的人都在為夜戲做準備,而她卻是嚼著發冷的饅頭,在保姆車內愣愣盯著手裡的劇本。
《魚玄機》這部戲的進度比想象中的要快上許多,不知是導演領導有方,還是兩個主演比較給力。總而言之,很難有人在能保證進度的同時還能保證質量,所以整個劇組對於這部戲後期會掀起的狂潮相當期待。
在商業片如此盛行的時代,有如此文藝腔調的電影問世,雖然冷門了點,但是據一些網路票選調查,還是有不少網友會選擇這型別的文藝片。
向豌將吃了一半的饅頭放到一旁,然後裹著衣服走到了正在指揮別人的導演身邊,她開口詢問:“導演,您覺得這部戲大概什麼時候能殺青?”
導演拿著劇本回頭,笑眯眯地樣子,“最快是到下個月的月底,蔚少!其實一直想問你,你並非科班出身,你是怎麼拿捏李億那個角色的戲份。說實話,開始的時候我沒想到你會演的這麼好,你的戲讓我很驚豔,希望下次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
向豌笑了笑,“導演,恐怕要讓您失望了,後面我不會再接任何戲份。”
“你要退出娛樂圈?”導演一臉的驚詫,“蔚少,你聽我說,你的演技放演整個娛樂圈還真的沒幾個。現在啊小鮮肉盛行,一個個虛有其表,內裡其實沒多少內涵,你不一樣啊!信我,只要有好的劇本,你會大放異彩,絕非是池中物,你的演繹事業可以走得很遠。”
向豌搖頭,“我演技好是因為我在演一個人,導演你會這麼誇讚我,應該是沒怎麼細看我之前的演的一些小短片吧?其實我的演技很生澀。”
導演沉吟,“我確實沒怎麼細看,你肯定是騙我的,從這部戲就可以看出,你的演技絕對是傳神,你跟寶貝對戲,有時候都是你的情緒在帶著她走。”
聞言,向豌的腦海中便是慢慢浮現出一個身影來,那俊美的面容好似謫仙般的漂亮,她嗓音淡中帶涼,“因為我在演一個很熟悉的人,或許在許多人眼裡李億是負心漢,辜負了魚幼薇的感情,但是在我看來卻不是,所以我演出來的可能跟別人不怎麼一樣。”
此時導演亦是聽不懂了,他剛才分明說他是在演另外一個人,這會又說在演李億,那到底是在演李億,還是演另外一個跟李億相似的人?
“蔚少,我不是很明白你話裡的意思。”導演自認為亦是個心思通透的人,此時卻是有點懵了。
向豌看著無邊的夜景,道:“沒關係,確實沒多少人能明白的。導演,您先忙,我先去補妝,希望下個月底能順利殺青。”
導演被說得一頭霧水,應聲:“好,好。”
待向豌重新走向保姆車時,導演看著眼前的片花,恰好是魚玄機被處決時的情景,根據歷史記載,魚玄機在最後處決時,李億並未前去相送。
本來,這場戲亦是這麼演的,但是他記得當時拍這戲的時候,是蔚少突然間提出了別樣的建議,那就是李億去了刑場,只是一直隱沒在人流裡。
當劊子手手起刀落的時候,李億也是在那時候流下了眼淚。
這場戲,看似簡單,卻是極其不好演繹,但是此時看著卻仍是感覺到內心深處有什麼東西即將破裂而出,導演知曉那是衝擊力,不亞於任何商業片裡那種大場面的衝擊力。
亦是這場戲,讓導演覺得蔚少的演技簡直就是傳神。
可是他剛才說,他在演一個很熟悉的人?
難道他之前經歷過類似的情景?
夜戲拍攝得還算順利,等下戲的時候是凌晨三點多。向豌疲乏地拖著身子回到了酒店,因為之前她對他說,這幾天會都是夜戲,讓他別過來,所以今晚便是她獨自一人。
站在盥洗臺前,看著鏡中越發憔悴的面容,向豌亦是覺得陌生,其實這張臉孔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還沒完全適應,他又怎會覺得習慣呢?
估計也是在她面前說些好話罷了!
鞠水,朝著自己的臉撲上去,面部肌膚頓時感覺到一片的涼意。
等向豌睜眼,卻瞧見鏡中的自己鼻翼下面淌著鮮血,正在一滴滴往下掉到盥洗池內,染紅了清水。
連忙用手捂住鼻,抬頭,這一刻的無助卻是無與倫比的可怕,禁不住地哭出聲音來。
亦在此時,她聽到放在外面的手機響起,是他的電話,因為手機鈴聲跟別人的電話不一樣,是她給他專門設定的鈴聲。
拉扯過旁邊乾淨的毛巾,向豌捂住仍在不斷流血的鼻子,跑到床邊,拿過**的手機,接通:“喂!”
“喂!還沒休息嗎?”
向豌微微挪動了下毛巾的位置,“還沒有,剛回到酒店。你呢,怎麼也還沒休息?”
“沒有。”莫寰霆輕聲說道:“沒你在身邊有點睡不著,我現在過去你那裡?”
“不!”向豌連忙出聲阻止,“我現在挺好的,洗完澡就馬上休息了,你也不要來回折騰了,快休息吧!今天導演告訴我,他說很快電影就會殺青,最快就會是在下個月,等結束,我們就出去旅遊,好不好?”
“嗯,好!”那邊回道。
向豌眸光微微顫動,“我們去普羅旺斯,去土耳其,去馬爾地夫,去許多地方,很多很多地方。”
以後,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了。
“都依你,你說去哪裡就去哪裡,哪怕是天涯海角。”
這話,向豌不是第一次從他嘴裡聽到,但是之前不覺得這話有多好聽,此時聽著卻是格外的幸福,“還記得那副畫嗎?”
“《灰色的樹》嗎?”
向豌沒想到他還記得,有笑容零星點綴在嘴角,“嗯,就是那棵樹。如果可以,如果還來得及,我們去荷蘭的Gemcente博物館看看它,好不好?”
“嗯,好!”那邊應聲。
“莫寰霆,我們睡覺吧!”向豌不能再聽見他的聲音,特別是這個時候,“我們一起掐了電話?”
半晌後那邊都沒有出聲,當向豌以為他發現什麼的時候,就聽見他說:“其實,那副畫如果你想要,我可以買下它。這麼快就要掛電話,有那麼不想聽見我的聲音嗎?”
向豌垂眸,內心被什麼東西碾過,“我雖然喜歡那副畫,但是它還是在博物館裡比較好。我,我只是有點累了,所以想要早點休息。”
“那早點休息!”莫寰霆在那邊柔聲說道:“親親我。”
“……”
“隔著電話怎麼親?”向豌有點哭笑不得,“我真的掛了,拜拜!”
莫寰霆亦不再多說什麼,“下次見面的時候教你隔著電話怎麼親。”
向豌:“……”
“呵呵!”兩聲,向豌直接掐斷了電話,哎!現在還不能死吧!就算要死,也要旅遊過後,或者等她安排好所有事後,所以現在還是命要緊。
結束通話電話後,向豌便衝進了浴室去整理不斷出血的鼻子,等止血後,她走出浴室時已經是清晨五點的樣子。
沒想太多,直接倒頭就睡。
在睡夢裡,她看見自己死去,躺在潔白的**,臉上蓋著白布,身邊站著很多人,故友,親人,他們所有人的臉上皆是痛苦不堪。
可是,他卻不在那裡。
她四處尋找,像是個孩子般的驚恐,穿過長長的醫院走廊,她來到醫院的花園內,他就站在那裡。
站在月光下面,身上穿著黑色的手工西服,她走到他的身邊,輕拍他的肩膀,但是她的手像是虛無般什麼都觸碰不到。
哦,她現在已經死了,僅是一個靈魂。
她就站在他身邊,用他聽不見的聲音說:“就算我死了,我也會永遠陪在你身邊,所以你不要怕。”
話落間,她的眼前晃過鋒利的東西,以及刺入面板的聲音,噴出的鮮血……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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