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300章:與老爺子的談話

正文_第300章:與老爺子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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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00章:與老爺子的談話

聽到這話,顧傾歌更加的開心了:“爵,當初寒旭堯承受我這矯情病承受了七年。你比他更愛我是不是應該承受的時間更久呢?”

看著好他微愣的神情,她又笑了出來:“雖然我也不會讓你承受太久的,但這一年期限怎麼著也應該有。”

她說的這話很明顯,這一年內,我不讓你上床,你只能在底下待著,這是命令。

北庭爵像是一時間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這個女人居然在這裡等著自己。若是自己不答應她的要求,那不明擺著遜寒旭堯一頭嗎?

他就不清楚了,這女人怎麼就在這個時候提起寒旭堯呢?那個男人簡直就是他生活當中的魔咒。

“我會證明給你看,我就是比寒旭堯愛你,愛到骨子裡面。”說完人便從浴室走了進去,唯留下顧傾歌呆愣在那裡。

……

第二天早餐剛剛結束,顧傾歌覺得人生快要解放的時候,老爺子一道詔令將她單獨招進了書房。

等他進門將北庭爵關在門外的那一刻,老爺子不樂意地哼了哼鼻子。

“那就是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真以為我會吃了你。”說著龍頭柺杖一敲,向自己的大椅子走去。

顧傾歌在他背後微微吐了吐小舌,這是吃醋的表現嗎?這老頭當真奇葩的緊?還是說上了年齡的老人,都是這般模樣。

“坐。”

他坐好以後,對著顧傾歌說了一句,看著徵兆是不準備讓她站著聆聽古訓了,想到這點,顧傾歌對著老頭也沒有了太多的牴觸心理,一個懂的變通的老頭就是好老頭。

顧傾歌坐下以後,便接收到老頭像是審問犯人一樣的眼神:“你在那裡的身份應該不低吧!”

“還算可以。”

北庭老先生的面容抖了一抖,也沒有在多問什麼,只是淡淡地道:“為了保住這個祕密,你知道我們北庭家付出了什麼嗎?”

他的話讓顧傾歌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雖然明知道北庭爵付出的東西不在少數,可這些天她刻意忽略這個問題。

她覺得這是他自己提出來的,與他人無由。可如今再看,或許猛然間也明白,那隻不過是自己不想知道,擔心她欠了他而已。

“下次國府競選的權利,北庭家自動退出。你或許不明白,雖然五年的時間,可這裡面的利益關係稍有不當就會重新洗牌。”

顧傾歌放在大腿上大的手微微一頓,她知道要保守這個祕密付出的代價是昂貴的。可她從來沒有想過,北庭家會為了她放棄國府的競爭權。

這些年她也明白了華國上層的機制,北庭家之所以在華國有這樣的地位,那是因為他們在國府裡面有著無法撼動的權勢。

如今不參與競選,那付出的東西恐怕不是自己可以估量的。因為你不禁要為自己一派的人脈負責,你更要擔心他人的秋後算賬。

“我……”

“我知道你不清楚,爵也不讓我告訴你。可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這個孫兒我管束了半輩子,為了培養他,我寧願當那惡人。”

“他的婚姻是政治性的談判,是我和衛慶陽 當初一手促成。我今天也不怕你知道,當初在港城的監獄裡面我和衛慶陽都動了手腳,否則他不會沒有一點還擊之力,只能任由我們牽著鼻子走。”

“所以你現在是在彌補?”

不提港城監獄的事情,她心中的激憤還不是太多,說起那裡面的事情,她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特別是罪魁禍首就坐在自己的面前,那樣的感受更加的不美好。

“北庭家的男人從不需要彌補,他們只需要爭取。你可以理解為我這是在為他爭取,爭取他的幸福。”

“你生活在那個年代,你應該更加明白一個男人的真心是多麼的難得。我不希望因為前塵往事,你便封鎖自己的心,然後斷了我孫兒的幸福。”

雖然爵說一切都在計劃之內,看這小子還是太嫩了一些。感情的事情怎麼能在計劃之內呢?感情要不就是順其自然,要不就是窮追猛打。

永遠不要給感情制定計劃,那樣你會吃虧的。

“老爺子的口才很好。”

“那是因為我說的事實,若不是事實。我縱使說的天花亂墜,你心中自有一杆稱。”

這個女娃看著就是一個通透的,希望自己的話她能聽進去一點。

若是聽不進去,哪怕孫兒再怨怪自己,他在臨走的時候也要帶走這個禍害。

顧傾歌很久都搭不上話,因為這老頭就像是一個談判高手,能精準地把握人的心理。不都說人越老越糊塗,可這老爺子這一副鬥志昂揚是想要幹什麼?

他是想要返老還童嗎?

顧傾歌走出去的時候,神情還帶著一點恍惚。

門外等候的北庭爵看到她出來便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禁要向書房走去。那怒氣衝衝的模樣,有點想要幹架的姿勢。

顧傾歌一把將他攔住,不禁皺眉看向他:“你這是要幹什麼?”

“爺爺是不是威脅你了?”

“你想什麼呢?”

她覺得怪異的很,他哪一隻眼睛看到老頭子威脅自己了。那話應該不算是威脅吧!就算是威脅,她也認了。

“那你這一心求死的樣子是幹什麼?”

北庭爵的神色,在聽到她的話之後便放緩了下來。

只要不是老頭子壞自己的事情就好。剛才歌兒那表情,他是真心懼怕老爺子的一席話讓自己竹籃打水一場空。

顧傾歌剛才還以為他擔心自己,心中微微有些感動,畢竟他剛才要衝進去與老爺子理論的樣子做不得假。

可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一心求死?她若是想死,還能活到現在?這男人怎麼就不動腦子呢?

“我沒有一心求死。”

“可我看到你剛才的神情就是。”

他一臉認真地盯著顧傾歌,像是在考證什麼。

“你看錯了。”

她向前走了一步,準備離開這讓人感覺到微微有些壓抑的書房門口。

“我沒有。”

聽著他這較真的話,顧傾歌也懶得搭理,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變成幼稚鬼了?他可不可以正常一點,迴歸人類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