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99章:北堡的人心

正文_第299章:北堡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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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99章:北堡的人心

顧傾歌和北庭爵到了北堡已經是花燈初上的時間,北庭家一如既往的氣魄巨集偉。那古老奢華的氣息,在你下車的那一刻便撲面而來。

“看傻了?”

“沒有。”

顧傾歌笑了笑,只不過是感覺到了衝擊而已。縱使這不是第一次見,可身心依舊感覺到了碰撞。

“我就說,這樣的地方你不應該少見多怪。”

既然知道了她穿越者的身份,那麼根據那紅色的嫁衣以及她身上的氣質,也能猜到她在古代的身份應該不低。

可讓他頗為介意的是,她是為誰穿了嫁衣呢?

她看了他一眼,見他忽然陰沉下去的臉色,也微微扶了一下額頭。這位還真是,動不動便被蜂蟄了。

“不想帶我進去了嗎?”

“我敢嗎?”

他將手放在了衣兜裡面,臂彎處自然而然露出可以套手的地方。顧傾歌看到這一幕,將手遞了過去,這男人真傲嬌的可以啊!

看著她識時務地套住自己的胳膊,北庭爵抿著的脣才微微舒緩了一些。這才是一個女人該有的眼力勁。

他們進去的時候,北庭家一大家子已經是嚴陣以待。比起上次來這裡,這次的待遇簡直就是豪華至極。

而這些人的態度,和上一次想比,也不可同日而語。

拋去北庭爵嬸孃的和顏悅色,以及北庭冉時不時的奉承不說。葉唯一對她的態度,好像也沒有了以往的愛理不理。

這一次顧傾歌也算見到了御兒口中的大小巫婆。沐安妮這七年多不見,當是沒有顯老,看上去頗有幾分貴婦的氣質。

而她旁邊那個和她長相有五六分相似的少女,應該就是她與北庭安臣的小女兒——沐青雨。

北庭安臣相比於七年前,終於是正眼看了一眼顧傾歌,只不過顧傾歌能感覺到,那眼眸當中似乎帶著幾分不滿意。

北庭家的老爺子這次當是沒有避而不見,不像上次只看到了一個影子,聽到幾句話。

他這次看上去雖然面露不愉,可眼眸沒有了那次的拒人於千里之外。

這一頓飯吃的算是賓至如歸,顧傾歌覺得自己臉上的笑容都快要抽起來了。雖然心中萬千烏鴉飛過,可臉上總是展露著笑顏。

飯後,顧傾歌原本以為會如同上一次一般,輕飄飄地說兩句便讓他們離開。可老爺子像是和她過不去一般,愣是兜兜轉轉晚上十一點多,都不肯讓他們離開。

顧傾歌都要懷疑,這老頭是不是專門和自己過不去。因為他臨走的時候,也不鬆口讓她回去,反而讓傭人將他們帶進了北庭爵的臥室。

他原話是這樣講的:“既然入了我北庭家的門,那麼相夫教子這條你是必然要遵守的。”

最後他思量咱三地盯著顧傾歌:“北庭家血脈一向單薄,你已將將延續北庭家的血脈視為己任。”

“我看今天這日子就不錯,良辰美景,爵的臥室更有宜子之象,你們早一點給我再造一個曾孫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北庭爵看著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人,輕輕摸了摸自己的鼻翼。這老頭還挺愛倒騰的,不過他喜歡。

前些天自己雖然美其名曰,和她住在同一個屋簷之下。可其中的酸澀恐怕只有少數的幾個人清楚。

那不溫暖的沙發,冷冰冰的客廳是他真正的棲身之所。想褚師的別墅也不小,可他老人家怎麼說的?

這叫苦其心志磨其筋骨。連這點罪都受不了,怎麼追老婆?

“你今晚上,是準備這樣站著過去了?”

顧傾歌聽到這話,才微微移動了一下腳步:“今天怎麼不見御兒?”

北庭爵的肩頭不著痕跡地抖動了一下。他能說,那小崽子是他故意支出去的嗎?原本想著自己將她留下來會多費一番口舌。

可誰能想到,老爺子會這樣的給力,完全就是自己的神助攻。

“斯睿那邊出了一點事情,我讓御兒過去陪他了。”

顧傾歌挑眉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麼。莫斯睿與兒子的友誼,按照兒子的話來說,那就是經過萬千考驗的革命友誼。

因而北庭爵這樣說話,她也不會懷疑什麼。

“北庭爵,你今天睡地板。”

雖然今天老爺子已經發了命令要開始造人的工程,可這上有政策,下游對策,自己不喝他同床總可以了吧!

她不相信那個變態的老頭還會跑了聽牆角,最為重要的是,這房子隔音效果這麼好,縱使有個風吹草動,他也聽不到。

總之說一千,道一萬,她只會遵循一條:她是不可能和他同床共枕的。

“我們當初的協議裡面不是已經說好了嗎?**侍候你一年,不滿意的話讓你離開。”他痞痞的話語讓顧傾歌滿臉怒氣。

這個男人怎麼睜著眼睛說瞎話呢?動不動就這麼汙?他是不是被汙神附體了。

而且這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明顯在告訴自己:歌兒,我們湊合著過吧!

“你這人腦子裡一天都在想什麼?”

她也無奈了,想他堂堂一個家族的掌權人,怎麼二舅和自己這樣的下等臣民過不去呢?

“我每天都在想,什麼時候才能光明正大地睡你?”他摸了摸手指,眼睛裡面透著另類的光芒。

“北庭爵,你答應等我適應的。所以今天你睡地板。”當初是他願意等自己適應的時候,才同床而眠的,他可不能出爾反爾。

“那你就說,你這適應的時間也太長了一些吧!”

“女人就是矯情的代名詞,你難道才知道嗎?”

當初自己提這個要求的時候,便是有用意的。而他當時也爽快地答應了,這也怪不得自己沒有事先通知他吧!

“可你矯情的時間太久了吧!”

這個女人當初挖的坑他怎麼會看不透。可原本想著玩兩天這新鮮勁也就過去了,然而這她這勁頭怎麼就過不去呢?

她慢慢靠近他,雙手攬住了他的脖頸:“北庭爵,你當初說你愛我的。愛我的人怎麼連這點矯情都忍受不了呢?”

“好,承受你的矯情。”

她說著輕輕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那話中的意味很是明顯。他是愛她的,而且用行動在告訴她,他是愛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