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節 投奔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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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節 投奔無情
錢金玉感動滴眼淚在眼睛裡轉，合上電話，放進包裡時，看見車鑰匙。這車子不是我能開的，萬一不小心擦碰一下，我可賠不起，更送給這個傢伙一個把柄。拿出來交給劉凱。
“麻煩你把鑰匙還給左博宇，他忘在我這了。”說完就要走。
“你要去哪？”
“我有點小事，一會就回來。”錢金玉撒腿就跑。
劉凱感到奇怪，等他追出來，只見錢金玉已經坐上一輛計程車遠去。
下車就看見方芳站在傢俱城門口，指揮人裝車。錢金玉急急地跑過去。“阿芳。你也買傢俱？”
“這套兒童寢具，是我買給兒子的。地主婆買大臥室的傢俱；男人婆買客廳的傢俱，已經送回去了，還給你買了一臺液晶電視。”她色迷迷地問：“昨晚那個男人是不是威風不減當年？”
“多少錢？我拿給你。”錢金玉感動滴一塌糊塗，眼睛發紅。
“做媽媽的給兒子買點東西，這是我的本分。別的，等我生個小公主，你也送一套寢具給我。”
“謝謝。”錢金玉抱住色女，眼淚滾出眼眶。
“別肉麻，我受不了。我不喜歡女人，只喜歡男人抱。”方芳推開她。“誰要我們是姐妹，姐妹就是要這個時候伸出手。”
地主婆懶洋洋地坐在小桌前，喝花茶。看見錢金玉和方芳一起走進來，她抬抬下巴。“這三種款式，要哪一種？”
“我都不喜歡，我們再看看別家。”看見那醒目的標價，心就開始流血。
“遲了。我已經付了款。選一樣，它們都是一個價。”
“你錢多嗎？這三件就要9萬塊。”是9萬元找回1塊錢。
“人的一生，有一半時間是睡在**，就要買個好的床。我收了房租，還沒想到怎麼用，正好給你買張床。這個淡青色的很雅緻，要這一款？”她端著茶杯站起身。
“不好看，要這款米色。”錢金玉好心疼，雙眼發呆，愁眉苦臉神遊太虛，這麼大一筆錢，怎麼還？
“我也是喜歡這款米色。”她對身邊的經理一笑。“一個小時內，我要看到傢俱進門。否則，你退還百分之十的貨款。”、
“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準時送貨到家。”她連忙保證。
“走吧！我們去接兒子，吃肯德基。我忽然想吃肯德基。”
“還不到3點鐘，兒子還沒放學？”方芳看看時間。
“到點接兒子，兒子還能是我們的嗎？那個男人會捨得把兒子讓給我們。”她摸摸自己的肚子，一定要和那個男人搶奪過來兒子，不能這樣便宜他，白白地撿個現成的好兒子。自己才懷孕不到三個月，就這麼辛苦，把兒子養這麼大，雙手送給他？不可能。
“是哦！我把他忘了。”色女拉住還在發呆的錢金玉。“你對他說沒？小百萬是他的兒子。”
“啊？什麼？”錢金玉回神，問色女。“你說什麼？”
“那個人知道，百萬是他的兒子嗎？”
“我告訴他，小百萬只是個子高，實際只有3歲。不是他的兒子，他根本不相信。”錢金玉一臉苦惱。“我不想和他結婚。”
“不是你想不想結婚，而是，他家裡是否認可你接受你。連謊話都不會講，笨死啦！”地主婆看一眼小姑子，感到無語。“只要他們父子見面，說什麼都晚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他回來了？”
“我，我，我想，自己可以處理好，不理他就沒事了，只是，沒想到，沒想到他……”錢金玉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囁喏半天也沒說完整一句話。
“就是，5年多了，那傢伙怎麼還沒忘了你，真是奇怪，你又不是美女，他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方芳疑惑不解。
“我們接了兒子，吃完肯德基，直接去陸良找無情。你的工作已經辭了，我們就在那好好地玩幾天。”
“嗯。”錢金玉眼前一亮，好主意，這下就躲開那個發瘋的魔鬼，連忙點頭。
“回？回，回……”色女受驚嚇，說不出話。
“我想吃幾付保胎藥，在那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養養身子，不可以嗎？”她斜睨色女。“不想跟我們一起去可以啊！我剛好可以撮合撮合錢妹子和無情，斷了那個混蛋的念想。”
“白日做夢，妄想。誰說我不回家啊。”方芳磨磨牙齒，晃晃拳頭，又放下來。這個地主婆一肚子的花花腸子，老是被她吃的死死的。
左博宇從辦公室出來，在展廳沒有看見錢金玉，劉凱把車鑰匙交給他，並告訴他，錢金玉早已走了。左博宇臉色露出不悅，沒有說話，看看快到接孩子的時間，便直接開車來到幼兒園，堵截這個想逃的女人。
可惜沒見到她母子，打她的電話，關機，走進幼兒園問老師，老師說錢百川提前早已接走，他怒氣衝衝地趕到錢金玉的家，剛要敲門，門開了是一位陌生年輕的女孩子。
“請問，錢金玉在家嗎？”他勉強壓下火氣問。
“錢小姐出外辦事，沒在家。”
“我可以進去看一眼嗎？”
“這，可以。請你快一點，我要趕時間。”她一臉為難，但是面對左博宇強勢態度，還是讓開門。
左博宇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屋子已經變得整潔明亮，煥然一新的傢俱，陽臺上晒滿衣服，就像是被仙女使用了魔法棒。
“先生。我要趕時間，請你離開行嗎？”女孩看看手機時間，催促他。
“對不起！我這就離開！”左博宇轉身走出大門，急急地下樓。她躲到哪去了？
看到左博宇離開，她關上大門，拿出手機。“喂！巨集姐姐，有個很帥的男人來找錢姐姐，剛走。”
“謝謝。你關好門窗，鎖好門，可以回家了。明天再來洗衣服。”
“好。巨集姐姐再見！”她合上電話，開啟門出來，細心地鎖好門，才下樓離開。
巨集楓收起手機，對身邊的錢金玉說：“他真的找上門了。”
錢金玉抱著懷裡熟睡的兒子，低頭凝視兒子的睡臉，沒有說話。錢百萬有個習慣，坐上車子超過20分鐘，就會睡覺，不到目的地，絕不會醒來。
“錢妹子。你這樣躲也不是辦法，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駕駛汽車的方芳從後視鏡裡看她。
“我，躲過一天是一天吧。”她好想哭。
“等這一波浪過去，幾天後，他的**消退，你們冷靜地坐在一塊，再決定以後的事情。”副駕駛座位的地主婆漫不經心地修飾自己的手指甲。
“那個帥哥會冷靜嗎？我看很難，他不會找不到人更抓狂吧？”方芳沒她樂觀。
“他會乖乖聽話。”她微微一笑。“錢妹子，聽我的，沒錯。”
錢金玉抬起頭，一臉的惶恐無措，淚花在眼眶裡打轉，早已六神無主。為了保住兒子，能和兒子一起生活，她什麼都不在乎。
出了陸良縣城不到10公里，她們離開大路，拐進一個很大的村子，停在了村頭第一家的門前，這是一個很有氣勢的大院子臨街一大間門面，上面掛著一個古色古香的匾額。方家藥鋪。
側面的院牆開了一道大門，後面是一座澆灌的兩層小樓。
藥鋪大門緊閉，上面掛著一個木牌。臨時休診。側面的院門卻敞開著，證明，主人在家。難道無情生病了？
方芳停下車，顧不上別人，就開啟車門，車鑰匙不拔，車門不關，跳下車衝向進院門。
三人相互看看，下車。巨集楓拔下車鑰匙鎖好車門，錢金玉抱著依然熟睡的兒子，周倩倩提著採購的禮品，一起走進院門。
只見方芳緊緊地抱住無情，無情的雙手環在她的腰裡，兩人站在一個晾晒草藥的大簸萁前。
“真是讓人羨慕加嫉妒啊！”周倩倩放下袋子，笑吟吟地看著兩人。
“大家都來了？稀客。”無情輕輕滴扶起懷裡的女人。“屋裡坐。”
“哥。你真的沒生病？”方芳上下其手在無情身上**，擔心地檢查。“不然，你不會關藥鋪休息。”
“我沒病，是準備明天上曲靖，看看金玉。”無情目光落在錢金玉身上，如釋重負地笑了。“你和孩子沒事就好，錢財都是身外之物，別在意。”
“謝謝無情哥！”錢金玉眼睛發熱，淚珠滾出眼眶，順著臉頰滴落在兒子身上。
“別哭。別哭。”無情走過來，伸手臂把她和孩子一起摟進懷裡。“平安就好！”
“無情哥……”錢金玉哽咽說不出話。把頭埋在他瘦而堅硬的胸膛裡。
方芳吃味地撅起嘴，看著他們，哥哥知不知道誰才是最親的人？
青菜是無情自己地裡親手種的，雞他自己養的，雞蛋是自己養的雞下的蛋，豬肉是他用親手養的豬，宰殺後醃製的，米是他田裡種的，自給自足，所吃的東西完全放心。
錢百萬一下子喜歡上籠子裡的雞和豬圈裡養的大豬小豬，他趴在豬圈前半天沒有動，完全著迷了。
無情殺雞，色女和男人婆去菜地採擇青菜，錢金玉做飯，地主婆躺在躺椅裡和無情聊天。
“那些人為什麼認定，金玉有寶石，緊追不放？”無情就難難以相信錢金玉有寶石。
“國棟說，問題已經解決，現在安全了。我也感到奇怪。”地主婆本想追問丈夫原因，錢國棟一句也不願多說，只好作罷。
“沒找到寶石，他們不可能罷休。晚上，我會在房子周圍設下防線，你們最好不要出門。”無情一邊拔雞毛，一邊暗暗計劃。
錢金玉走出廚房，咬咬嘴脣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左博宇已經把寶石交給那些人的頭頭了，我就在一邊，寶石就是我在夜市買的一塊黑石頭，那個人給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支票在我哥手裡。我們現在真的沒事了，不用浪費那些寶貝。”
“左博宇？是珠街鄉的左博宇？他從美國回來，在經銷汽車？今年35歲。”無情有點激動地提高聲音。
“對。無情哥，你認識他？”錢金玉和地主婆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