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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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肖城在家裡住了一天,到了星期一,肖城該去上班了,今天他起得有點晚,匆匆洗漱好,連早飯都來不及吃,跟他二叔和航叔打了一聲招呼,準備上班去了。
最後,他航叔拉住他,往他手裡塞了兩個油餅,說道:“路上邊走邊吃,千萬別空著肚子。”
“哎,知道了。”肖城咬了一口餅,,就要下樓。
他二叔從廚房裡出來,又給了他一個袋子,說道:“這裡面醃的魚乾醬,平時下個面炒個菜,都可以配著吃,別老成天在外頭吃。”
“知道了,知道了。”肖城急忙接了過來;“我先走了。”
兩人又囑咐肖城有時間多回家,便望著他走了。
星期一的早上,路上都是上班的行人,公交車裡都被塞得爆滿,肖城好幾趟車都沒擠上去,好不容易等他擠上車,又遇到大堵車。
等肖城進了校門,從那頂樓掛著的擴音器裡,已經傳來了校長講話的聲音。
他們學校每個星期一升國旗之後,校長都要開朝會,只要是學校裡的師生,都要準時參加,今天肖城遲到了,便想著不驚動人,悄悄的溜到隊伍後面去就完了。
誰知宋老師眼尖,一眼看到晚來的肖城,於是,扭頭望了一眼肖城,用周圍老師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肖老師,你不是住在學校旁邊嗎,今天怎麼遲到了。”
肖城有些無語,雖然他朝會遲到了,但是也不算什麼頂大的錯,就這宋老師,從他剛進學校起就看他不順眼,一雙眼睛恨不得貼在他身上,淨等著他出錯,好來拿捏他。
不過畢竟肖城遲到也不對,就解釋了一句;“我回市裡去了,早上有點堵車。”
宋老師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前天也回市裡去了,下次你回學校,提前跟我打個電話,我開車順路帶你。”
饒是肖城是個好脾氣的,臉色也忍不住有些綠了。
前面的江松聽到後頭的說話聲,他回過頭,朝著宋老師說了一句;“校長在上面講話,都認真聽著。”
其實江松這口氣已經很不客氣了,不過他跟宋老師兩人不對付,學校裡大部分人都知道,那宋老師呢,典型的欺軟怕硬,他敢對著肖城挑刺,卻在江松面前老老實實的,畢竟人家是教務處的副主任。
肖城感激的朝著江松笑了笑,便沒再搭理宋老師,專心聽著主席臺上校長講話。
朝會結束後,學生們開始到食堂裡去吃早飯了,肖城早上吃了兩個餅,現在倒不餓,他往辦公室去了,前天校長跟他說的那番話他還記著呢,他要趕緊回去,把做好的教學計劃再檢查一遍,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紕漏。
日子不緊不慢的又過了兩個星期,肖城又搞了一次摸底,這次的成績他還比較滿意,不過他還是不敢鬆懈,考試完了之後,就開始寫考試分析了。
正在這時,江松過來了。
這會兒正是午休的時候,肖城見他找自己有事,兩人走了出去,到走廊上去說話。
江松對肖城說道:“咱們學校拉贊助的事有譜了。”
肖城也知道校長為了贊助的事,這幾天都很少在學校裡看到他的身影了,他聽了,也挺高興的,說道;“那真是太好了。”
江松也笑著點頭,他說;“不過學校裡還需要你出把力。”
肖城不知道需要他幫什麼忙,他回來之後,領了那三百元的餐貼後,也沒人再找過他,他還以為沒他什麼事呢,就問道:“怎麼了?”
“答應給贊助那人就是上回十佳企業家裡的一個,校長帶著主任去談了幾次,前幾天終於有點眉目了,校長無意間聽說那人在給他兒子找美術老師,就說可以讓咱們學校的美術老師去教他兒子,那人就鬆了口,還說到時過去教他兒子,算是兼職。”
肖城聽江松這意思竟是要推薦他去了,他說;“我今年帶的都是高考生,校長不會讓我去的。”
他們學校有明文規定,除了寒暑假,其他時間一律不準私下兼職帶課,這事學校抓得很嚴,一旦被知道了,要被全校通報批評的。
江松對他;“校長說了,你的業務素質好,好好教教他兒子,舉許那人到時給贊助也痛快一些,跟你平時上課是錯開的,就星期六和星期天,不耽誤上課。”
既然是校長同意的,肖城也沒話說了,畢竟兼職有錢拿,又跟工作沒衝突,就是不知道那家孩子學的什麼,他問道:“他家孩子學的西畫還是國畫?”
肖城學過十多年的國畫,他是到上大學才專門學的油畫,所以才特別問了一句。
江松想了一下,說道:“西畫。”
肖城點頭答應了,又問道:“那什麼時候去?”
江松說;“今天不就星期五嗎,你下班之後直接找他去。”
說定之後,江松又給了他那家裡的地址,還說道:“他姓顧,叫顧次白,兒子十二歲,叫顧曉冬。”
肖城聽說那人跟他航叔一樣姓顧,心裡還平白多了幾分親近感,從江松那抄下地址,又簡單問了一下那家孩子的基本情況,不過具體江松也不是很清楚,只能等他到時自己去了解了。
星期五下課比較早,肖城收拾了東西就出了辦公室,還在校園裡碰到了校長,校長又再三囑咐他要好好教那家孩子,給人家留個好印象,就讓他去了。
肖城搭了公交車回了市裡,按照地址,肖城找到顧次白的家,那小區處於市中心,是前幾年建的,出入需要登記,聽說住的都是有錢人,房價不比市區的別墅低。
肖城進了小區,見裡面設施都很不錯,就是沒什麼人,看著怪冷清的。
按照江松給的地址,肖城找到顧次白家裡,他按了門鈴,立時,門被開啟,一個男人站在他眼前,那男人三十來歲的樣子,身材槐梧,個子都快接近一米九了,五官輪廓很深,看著還挺帥氣的。
“你就是肖老師吧,快屋裡坐。”那個男人客氣的把肖城請進來。
肖城聽了他的聲音,楞了一下,怎麼感覺聽起有些熟悉?
進了他家,肖城環顧一眼,見裡面是樓中樓的格局,屋裡收拾得還算整潔,男人一邊請他坐下,一邊朝著樓上吼了一聲;“曉冬,快下來,老師來了。”
說完,他又扭頭對肖城說;“肖老師別介意,那小子剛從學校回來,就回房打遊戲去了。”
肖城從了下來,朝著他點點頭,開口說了他們見面的第一句話:“沒關係,適當輕鬆一下沒有壞處。”
正端茶過來的男人動作停了下來,他看著肖城,想了半晌,狐疑的問道:“肖老師,你是不是參加過前不久市裡舉辦的那場十佳企業家頒發會?”
肖城點了點頭,有些不明白這人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
接著,就見他放下手裡的茶杯,拍了一下手,說道:“哎呀,我說怎麼聽著這麼熟呢,原來那天就是找你借的紙啊。”
肖城徹底呆住了,顧次白一說借紙,肖城就想起來了,那天答應給人家送紙,結果沒送到,沒想到又給遇上了。
顧次白見肖城連身子都僵住了,哈哈笑了兩聲,蒲扇一般的大手重重拍了肖城兩下,說道:“你別在意,我就覺得咋這麼巧呢。”
肖城清了清嗓子,覺得有必要顧次白解釋一下,他說;“我那天是要準備給你送的,結果進了會場就出不來。”
顧次白說;“你真別往心裡去,這不是沒誤事嗎。”
肖城挺想問他最後是怎麼出來的,後來想了想,覺得這是人家的尷尬事,主動問起來這不是給人找不自在麼,於是也就閉上嘴。
誰知,肖城不問了,顧次白倒是自己主動提起來,他說;“好在後來進了個做清潔的嫂子,我託她去要兩張紙,這才出來的。”
肖城見這人說得還挺高興,他扯了扯嘴角,不知道他在樂什麼,換了旁人,估計一輩子也不想提起吧。
正說著時,從樓上走下來一個小男孩,穿著睡衣,頭髮像個雞窩似的,剛下樓就不滿的衝著顧次白說;“我說你煩不煩啊,剛換了個音樂老師,又來了個美術老師,你是想成心折騰死我啊?”
顧次白眼睛一瞪,脫下腳上的拖鞋,作勢要打他,還罵道:“你以為我是為了誰,要不是你這混小子不成器,我用得著給你換這麼多老師?”
那男孩一點也不怕,他翻了個白眼,身子一歪,癱在沙發上,還拿眼睛瞟了肖城一下,說道:“我可告訴你,我對美術一點興趣沒有,你要是想省心,趁早把這活兒推了,免得耽誤咱們的時間。”
這次顧次白手裡的拖鞋真的飛到他兒子顧曉冬身上去了,他還罵道:“對老師尊重點。”
一旁的肖城默不作聲的看著這父子倆一來一往的,他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招惹上了一個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