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95第九十五章

95第九十五章


千金嫡女:誰都別惹我 鳳步天下 仙執 聖武妖皇 大騎士 拳鎮九霄 御劍問仙 背靠上仙好乘涼 不如不遇傾城色 寡妾

95第九十五章

u8小說用調侃的聲音這麼說著,男人正準備有下一步動作,忽然手上的動作一頓,他發出一聲疑惑的鼻音……緊接著,阮向遠立刻感覺到對方那上一秒還不要臉似的想往他體內擠的手指就這樣抽了出去,隱隱約約聽到了身後傳來衣服的摩挲聲,就好像有人在自己的口袋裡翻找著什麼——

直到阮向遠十分熟悉的那種、只有獄警的電子錶裡才會發出的“滴滴”電子聲響在黑髮年輕人耳邊響起,很顯然,那就是在他身後的這個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來的某樣東西所發出的聲音,他似乎調整了下某個設定,很快的,那種在空曠的浴室中顯得略微刺耳的聲音立刻消失了

被黑髮布條覆蓋住的臉上露出一絲茫然,黑髮年輕人微微擰過腦袋,在他身後的男人皺著眉不耐煩地將手中那個亂叫的破東西塞回口袋裡時,阮向遠頓了頓,用非常猶豫的聲音試探性地問到:“雷……雷伊斯?”

問題一說出口,阮向遠就後悔了——幾乎是預料之中的,在接下來長達彷彿一個世紀那麼長的幾十秒內,除了耳邊嘩嘩的水聲,回答他的只有一陣沉默。

這詭異的氣氛讓黑髮年輕人下意識覺得哪裡要不妙,果不其然,在他略微不安地下意識伸出舌尖舔了舔下脣張口就想要說點什麼補救一下時,他身後的男人嗤笑一聲,更像是充滿了諷刺的嘲笑,那灼熱的大手毫不客氣地從後繞上來,一把攔住他的腹部,狠狠地將他往後拽了拽——

因為這個動作被迫微微翹起的臀縫間,哪怕是隔著雙方彼此都不算薄的褲子,阮向遠也能明顯地感覺到一根堅.硬的、以令人毛骨悚然的活力在突突跳動的巨.大男性.器.官以十分具有威脅性的姿態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臀縫!

“想死嗎?”男人沙啞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嗓音中帶著用腳趾頭都可以聽得出的威脅成分,“那個乳臭味幹只會哇哇亂叫的小鬼能用這個把你操得叫媽媽?”

阮向遠:“…………………………………………………………………………這個臺詞怎麼聽著那麼耳熟?”

男人拖長了嗓音哦了聲,那隻貼著黑髮年輕人小腹的大掌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下,在阮向遠看不見的角度,他勾起脣露出一個慵懶的笑容:“繼續猜啊。”

阮向遠閉嘴了,到嘴邊的那個名字就這樣被吞回肚子裡——他還是蠻喜歡玩猜謎遊戲的,但是絕對不是褲衩被脫下來一半背後又頂著根那種定時炸彈似的東西的情況下。

沒有得到回答,後面那個人倒是得寸進尺了,原本攬在黑髮年輕人肩頭的結實手臂動了動,緊接著,阮向遠感覺到兩根強而有力的手指捏著他的下巴,強制性地往後扳了扳動,這樣,男人再說話時,那因為緊緊地貼著他的薄脣觸碰到了他的耳垂——

“怎麼,不猜了?我還等著你把絕翅館裡所有的男人都猜一遍,”那個人嗤笑著,縱使他說話的語氣裡似乎聽不出半絲笑意地冰冷,“才來絕翅館多久?就勾搭上獄警,你倒是很識貨……相比起跟你一起進來的那個漂亮殺手,我看你倒是更有招惹男人的本事

。”

對於被如此高看被形容成一個活生生的小妖精,阮向遠新鮮了——

明明是你大爺的自己賤兮兮倒貼上來用這種姿勢半強迫地抱著別人嘴裡卻他媽完全不負責地把所有的錯都推到那個被強迫的人頭上,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老子是在你偶爾路過咱們浴室窗邊的時候跳著脫.衣舞把內.褲從窗戶扔出去糊你臉上熱情邀請你進來幹一幹還是怎麼你了?

毛病!

阮向遠不說話,對方卻似乎挺有興趣地,之前看上去想做的事也急著不做了,就好像下半身徹底和大腦分離似的放著那根滾燙得要命的**不管,冷靜地要命地抓著他非要刨根問底:“為什麼猜我是雷伊斯?”

“隨口猜的,”阮向遠不假思索道,“之前是想到你身上帶的那個東西,恩,那麼會這樣吧響的,我只在獄警身上見到過。”

“現在呢?”

“後悔了,”說話期間,依舊保持著被抬著下巴的姿勢,阮向遠不僅覺得自己的脖子快要斷掉,更加已經懶得計較在這期間他已經嗆下去了多少洗澡水,只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你不是雷伊斯。”

不知道這個誠實的回答是不是讓對方暫時滿意了,這一次他倒是沒有再為難黑髮年輕人,相反的,在他說完之後,那大力捏在他下顎的手指也鬆開了,與此同時,在原本緊緊地貼在他小腹的灼熱觸感也無聲地消失了——

事實上,在聽到了一聲微小的腳步聲後,阮向遠判斷那個貼在他身後的男人似乎往後退了一步——阮向遠轉過身,花灑噴灑下來的水珠從他的身後灑下,臉上終於不再淋到熱水,他甩了甩頭髮,水花從柔軟的黑髮髮間處甩出,然後那些頭髮一縷一縷地緊緊貼在他略顯得白皙過分的清秀面頰上,阮向遠甚至注意到,當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對方似乎發出了一聲略覺得有趣的低笑

阮向遠垂著兩隻被不同人強行卸下的手,忍著幾乎已經變得麻木的痛,面無表情地站在水下等待著——就好像一隻天底下最聽話的寵物,然而,他的沉默也很好地取悅了從頭到尾一瞬也不瞬地盯著他一舉一動甚至每一個神態變化的男人,在黑髮年輕人的沉默之中,男人知道對方已經從自己那堆令人忍不住想要下手摺磨的天生反骨之中,意識到誰才是現在真正的主宰者。

男人動了動,仗著對面站著的人被覆蓋這雙眼什麼也看不見,他大大方方地將口袋裡那個被調成靜音卻依舊瘋了似的在嗡嗡嗡震動的東西拿了出來,抓在手心幾乎是看也不看也摁了一個摁鍵,在那個被誤以為是獄警電子錶的東西徹底安靜下來後,男人抬起眼,掃了眼黑髮年輕人,忽然像是心聲感慨似的說:“你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新人。”

“比如不要相信任何見義勇為的路人他真的只是個見義勇為的路人?”阮向遠勾勾脣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更多情況下,他們可能是更凶殘的流氓?”

“沒錯。”

男人坦然而無恥地接受了這個評價,而後下一秒,男人的手從正面伸了過來,他的手指微微勾起,用彎曲的指關節託了託黑髮年輕人的下顎,在他下意識順從地抬起頭,用被黑布條覆蓋住的眼睛茫然地對準男人眼睛的方向時,手指滿意地離開了他的下顎——

“我沒有要教育你的義務,”男人的聲音聽上去顯得非常平淡,這讓阮向遠忍不住開始猜測對方下面的小兄弟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對大腦回路如此不遵從它的意見和需求有什麼感想,當他這樣堂而皇之地遊神時,站在他對面的人卻彷彿什麼也沒有察覺到似的,繼續淡淡地補充道,“而下一次,也不用再指望能有什麼人在你被那群雜碎輪得屁股開花之前跑來救你……”

伴隨著男人的話語聲越來越遠,意識到對方好像就要離開的阮向遠有些發愣,甚至反應不過來自己應該慶幸還是怎麼的,他的雙手無力地垂落在身體兩側,眼睛上的布條因為溼水而變得更加緊迫,此時,黑髮年輕人只能靠著耳朵辨別對方離去的方向——

大概還是他進來的那條路。

在阮向遠看不見的地方,男人第無數次地伸手將那個口袋裡瘋狂地震來震去的東西拿出來,重複著不厭其煩的呼叫切斷動作,在身後渾身落湯雞似的黑髮年輕人的“目送”之下,男人走到了他進來時的那副窗邊——

赤著的腳若無其事地踩在一地破碎的玻璃上,他停頓下來,後頭看了眼,發現那個奇怪的三號樓新人站在花灑之下,滿身是水卻老老實實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面朝著自己的方向,歪著頭認真側耳傾聽的樣子非常熟悉

“………………”

短暫的沉默之後,深覺自己病的不輕的高大男人那張面癱臉上難得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伸出手揉亂了被水淋溼的頭髮,站在破爛了個大洞的窗戶旁邊,窗外夾雜著冰雪氣息的寒風吹入,似乎將他吹得清醒了些——

“嘖……”

皺皺眉,從嗓子眼裡發出一聲無語的嘆息,此時此刻,就連他自己都有點搞不懂幹嘛要管這個閒事,最糟糕的是,他居然差點不管不顧就上了別棟樓還在保護期的新人……幹,這是禁慾太久腦子都憋出毛病了麼?

越想越不對勁,站在窗邊發了一會兒呆的男人下意識東張西,試圖找一個可以讓他洩氣的物件——

一回頭,發現方圓五十米之內的活物只有那個站在不遠處衣衫大敞褲子半開要掉不掉地掛在盆骨處卻完全無視了自己的狼狽正大光明地站在那裡遊神的黑髮年輕人。

男人劍鋒似的眉皺的更緊,惡聲惡氣地餵了聲。

誰知道黑髮年輕人張口就是一個神仙才回答得出來的問題——

“你還沒走?”

男人臉上的表情僵了僵,抬手摸了摸鼻尖,皺眉態度惡劣地道:“站在那裡吹冷風是等著進監獄的第一天就病死在絕翅館裡嗎?”

對方被黑色布條遮去大半的臉上……完全不受影響地露出“恍然大悟”這樣如此生動的表情,讓男人不知道怎麼地覺得更加火氣旺盛,低聲咒罵了一聲,在黑髮年輕人小心翼翼地往充滿了水蒸氣相對之下比較溫暖的浴室隔間裡挪的時候,男人轉過身,看也不看也一拳捶在窗邊的牆壁上——

伴隨著受到重擊而出現裂痕的牆壁往下掉的粉末,一個被精心包裹在玻璃之下的火災警報器尖聲響了起來——

大約是三十秒後,三號樓一層浴室的門外響起了一陣亂七八糟的腳步聲以及明顯屬於男人口中那個“乳臭味乾的小鬼”雷伊斯的大喊大叫,隨著那些腳步聲越來越近,站在盡頭窗邊的男人發出一聲咂舌聲……

於是,當雷伊斯用他的怪力一腳踹開浴室被緊鎖的大門,哇哇大叫著往浴室裡衝的同一時間,在浴室盡頭的窗邊,一抹黑色身影就如同最敏捷的獵豹一般,以單手撐著窗戶邊緣為支撐點,輕而易舉地將高大壯實的身體翻出了不屬於自己的地盤……

當男人□的雙腳踩在浴室之外厚厚的積雪上,低頭不急不慢地往腳上套只有王權者才有權利隨時穿戴的鞋子的時候,從他身後的窗戶裡,雷伊斯的聲音十分吵耳朵地炸開——

“哇哇

!哪裡有火災!什麼嘛這裡怎麼到處躺滿了人——啊啊啊啊啊小遠你怎麼在這裡,你的手怎麼了,你的衣服——這個吻痕哪來的,你被人上了嗎?!可惡!!是誰沒經過我的批准就捷足先登!!!!”

……

老子哪根汗毛像這隻聒噪的猴子了?

穿好鞋的男人無語地靠在三號樓牆邊沉默了片刻,聽著身後隔著一堵牆,三號樓的獄警完全抓不住重點地抓著他手下兩隻手都被人卸下明顯需要第一時間重新接回去的新人,死勁兒追問他脖子上的吻痕是哪來的……

之後,似乎終於對於這種無聊的聽牆根行為感覺到了膩味,在感覺到了貼著面板的口袋部位再次不要命地瘋狂震動了起來,男人沉默後第八次從口袋裡掏出經過了改造之後可以當移動呼叫器使用的、此時此時正嗡嗡作響的王權徽章,這一次,他微微一頓,隨即藉著一顆矮灌木叢縱身一躍,下一秒,男人穩穩地落在了主幹道上,在他的身後,是一片沒有留下任何足跡的整整齊齊的雪地。

男人皺皺眉,這一次,他果斷切斷了手中王權徽章的電源——用實習行動告訴微形通訊器對面那堆催命似的高層——

他們的老闆心情很不妙,生人莫近,閒事勿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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