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94第九十四章

94第九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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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第九十四章

u8小說如果非要找一個什麼形容詞來形容阮向遠此時此刻的感受,他只能說,就好像被矇住了雙眼的人在電影院裡聽一部武打動作片,並且此電影院音效絕佳,幾乎靠聽的,他就能腦補出一系列動作——

比如從最開始,從天而降一個夜禮服假面戰士,用一招蜻蜓點水從走廊鏡頭往這邊一路飛奔而來,那些惡霸們回頭露出一個驚恐的表情大吼著“怎麼是你動感超人”,然而,在他們話還未落的時候,就被衝過來的見義勇為紅領巾扔了出去,從聲音來聽,其中至少有三個人的背撞到了牆上,一個人整個人飛進了某個隔間,還有一個倒黴蛋在順著溼漉漉的地面一路滑出去十餘米後狠狠地撞在了水管上——

以上,都是阮向遠聽到的。()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他就像個**似的保持最原始的姿勢擺在地上,直到他的周圍都恢復了一片安靜,只剩下了蓮蓬頭嘩嘩的流水聲以及積水流進下水管道里的聲音,他這才回過神來,忽然想起自己這個“被壓迫的弱者”角色不用演得那麼投入——他的手又沒有被人捆住,從頭到尾就這麼老老實實地讓這條黑色的破布綁在自己的眼睛上是怎麼個情況?

很顯然,那個見義勇為的夜禮服服假面大哥還沒有離去,在流水聲中,黑髮年輕人甚至能聽到他呼吸的聲音,而後,什麼人在地面走動發出的聲音證明了他的想法,很奇怪的是,那個人似乎是走到了浴室門口,然後關上了門,甚至還……

落了鎖。

阮向遠囧了下,跌跌撞撞地蹭著木椅子邊緣,用還能動的那邊左手艱難地將自己蹭了起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也來不及問那個沉默的好人到底是誰,他一邊用左手胡亂地扯著眼睛上的黑布,嘴巴里也沒消停地嘟囔:“大哥,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幫我把我的手給接回去?”

“……”

聽到了阮向遠的話,來人動作明顯一頓,勾起脣角發出一聲似笑非笑的輕哼,順手拿起放在門邊架子上的那塊寫著“維修中”的牌子掛在了上了鎖的門上——當那塊簡陋的牌子還在空中無辜地伴隨著地心引力做擺鐘運動時,他沉默地看了一會兒,這才轉身,來到椅子旁邊,站在了那個坐在椅子上認認真真用左手不太靈活地摸索著將眼睛上的破布取下來的黑髮年輕人身後——

在男人那不含任何感情的瞳眸中,黑髮年輕人修長而顯得有些蒼白的指尖因為過於用力地糾結那個綁在腦後的死結變得泛紅有了些血色,黑髮年輕人一路摩挲著,最開始是將那綁起來的地方越拽越緊,當站在他身後的男人終於開始覺得不耐煩而微微皺眉的時候,他似乎終於找到了開啟那個死結的方式,指尖翻飛……

如果此時此刻阮向遠看得見,他一定會發現,站在他身後盯著他動作的男人在目光觸及之處,那微微溼潤顯得更加烏黑的頭髮和修長略帶粉色的白皙指尖形成了觸目驚心的黑與白的顏色對比,於是,男人原本沉靜的目光終於有所變化,眼底的顏色變得深邃,喉結微微一動,就連呼吸的頻率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而此時,阮向遠就要將那個原本死死絞纏的結鬆開……

阮向遠甚至才剛剛感覺到那死死地覆蓋在自己雙眼上的黑色布條有所鬆動,被壓迫的眼球有所放鬆,迷迷糊糊的視線之間,隱隱約約感受到了一束並不明亮的光束,黑髮年輕人雖然奇怪那個見義勇為的好人為什麼不幫自己,然而這個想法卻只是模糊地在心裡一閃而過並沒有真的被他放在身上,眼瞧著眼上的束縛就要揭開,他正要鬆一口氣,準備恢復正常視力之後就轉過身去道謝,卻在此時,一隻從後伸出的大手抓住了他還能自由活動的那邊手腕,輕輕拍開——

“?”這個奇怪的動作讓黑髮年輕人微微一愣,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發生了什麼,下一秒,原本就要松落的布條,被站在他身後的那位俠士,不動聲色地結結實實綁了回去——

並且在一陣尷尬得只能聽見彼此呼吸聲的沉默之間,對方順其自然地將黑髮年輕人眼上的黑布重新固定回原來的位置,之後,那略粗糙的指腹順著他修長的頸脖一路向下,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動作引起手下人的一陣顫慄,來人輕笑一聲,那笑聲隱藏在嘩嘩的花灑流水聲中顯得有些不太真實,阮向遠沉默著,等待那個人的手輕輕地劃過他剛在爭鬥之中變得有些潤溼的襯衫,慢吞吞地來到他的手臂上,再往下,輕輕地捏住了他的左手手腕——

阮向遠:“?”

只聽身後之人從嗓子伸出發出低沉的笑

下一秒,在猝不及防的痛呼聲中,對方不僅沒有替他將那隻被卸下的右手腕接回去,反而將他還完好能動的左手一塊兒卸了!

“你幹——”

阮向遠正要跳起來的動作被對方從後死死地壓制住,那隻原本在她手腕上作惡的大手離開了,來到了他的頸脖之上,從後一個巧勁兒就卡住了他的下顎,那個人使用了一個輕巧卻不容拒絕的手勢,將他的後狠狠地往後強制性地拌了起來——

阮向遠後半句話被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只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含糊的喘息聲,下一秒,他只感覺到一股令人無所適從的壓迫力整個兒籠罩了他,黑暗之中,有什麼東西在向他無限地逼近……與此同時,捏著他下顎的大手捏住微微往下扣了扣,當黑髮年輕人的雙脣不可抑制地因這個動作而張開時——

下一刻,溫熱的脣瓣被一雙冰冷的薄脣所掠奪,來人的呼吸夾雜著外面冰雪的氣息,他捏著黑髮年輕人下顎的那雙大手似乎剛剛觸控過外面的積雪,也還帶著些許泥土和冰雪混合的特殊腥味,而令人驚訝的是,如同他冰冷的雙脣如出一轍,這個人帶著掠奪和不容拒絕霸道的吻也顯得十分冰冷——

“唔……”

然而,與手上快速而絕對的力量完全相反似的,男人靈活的舌尖懶洋洋地輕輕刷過黑髮年輕人的牙,而後,才不急不慢地用舌尖配合手上的力道輕而易舉地將手下之人緊緊閉合的牙關挑開,當原本閉合的牙關終於出現了一道細小的破綻,來人就立刻長刀直入般地闖入那片禁地,如果蛇一般冰冷滑膩的舌.尖準確地找到了年輕人之前小心翼翼隱藏在牙關之後的舌,不帶任何商量地死死纏繞,逗.弄——

此時此刻,奶白色的霧氣蒸騰之間,偌大的浴室裡地面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一大堆被揍暈過去的犯人,而在浴室的正中央那張寬大的躺椅上,坐著一個衣衫半敞的黑髮年輕人,他的下顎被一隻大手死死控制住往後扳,這讓他暴露在空氣中的頸脖顯得更加修長脆弱……

黑髮年輕人的上方,木椅的後面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微微低著頭,與黑髮年輕人在交換一個彷彿還要持續長達一個世紀那麼久的深吻,陽光的餘暉中從開啟的窗戶裡撒入,在他柔軟的髮絲尖端處籠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看不清他的樣貌,只能在髮絲交錯指尖隱隱約約看著男人半瞌下的雙眼,眼中帶著慵懶的戲謔情感,他自由的那邊手搭在木椅靠背邊,有一下沒一下地,用修長的手指蹭著那快束縛在黑髮年輕人眼睛之上的黑色布條邊緣——

雙舌纏繞推擠之間,來不及吞嚥的晶瑩唾液從黑髮年輕人的脣角滑落,男人從鼻腔裡發出一聲興味的悶哼,那隻放在布條上磨蹭的手懶洋洋地移開,粗糙的拇指腹撫摸上身下人的脣角,只是微微用點兒力,將那一道水痕抹去——

那灼熱的指腹磨蹭在阮向遠還帶著淤青的脣角,讓他在被強制性的接受對方的掠奪時,猛地一顫,倒抽一口涼氣發出一聲含糊的痛呼

他想聽對方的聲音,這樣就能知道他是誰。

他想聞到對方身上的氣息,這樣就能猜到來者何人。

然而,對方顯然比他更加狡猾,嘩嘩的流水聲掩蓋住了他的聲音,以水霧為傳播介質以及嘈雜的流水聲打亂了黑髮年輕人的判斷力,簡短的幾聲幾乎不能算是說話的聲音壓根不能做出準確的判斷,於是他心煩意亂,吸入鼻腔的,滿滿都是浴室裡沐浴液、洗髮液以及蒸騰的熱水混雜的熟悉味兒,以及對方身上的冰雪氣息彷彿將他所有的具有個人特點的氣味完全掩蓋了起來——

阮向遠除了知道對方身材高大,手指上有長期用槍械和其他類似武器摩擦出來的薄繭之外,什麼也判斷不出來——

啊,不。

至少當他用中指扣住他的下顎時,那在特殊位置的薄繭似乎也能說明對方是個時常會用到筆桿的人。

不過也僅此而已了。

當阮向遠發出無法順暢呼吸的含糊喘息,對方終於大發慈悲放開了他,結束了這個漫長而令人渾身頭腦發脹的長吻——

與此同時,在浴室的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還有一群人走過來時亂七八糟的調笑聲,阮向遠隱隱約約想起,過了那麼長的時間似乎晚餐的時間段已經結束了,那麼按照之前做狗崽子時候看到的那些犯人的作息規律來看,此時此刻的浴室恐怕就要迎來使用的高峰段了吧……

那麼就是說,得救了?

然而,還未等黑髮年輕人鬆一口氣,只聽見身後耳邊傳來一聲不耐煩的咂舌音,很顯然來人也聽見了外面的躁動,而還沒等阮向遠開口商量些什麼,下一秒,他整個人就被身後的人輕而易舉地架了起來,甚至有那麼至少五秒鐘的時間裡,阮向遠非常確定他是整個人懸空被拎起來的——

臥槽臥槽臥槽,這也行?

!勞資這是遇見綠巨人了?

耳朵聽著外面那些犯人交談的聲音越來越近,阮向遠呼吸都快停止了——前所未有地覺得這些公鴨子嗓也能那麼親切動人,他深呼吸一口氣,正準備大吼一聲救命,然而,在他呼叫出聲之前,嘴就被死死地捂住,然後整個人被這麼拎著直接扔進了一間間的淋浴隔間中的其中一個,關閉著的簾子被撞開發出唰唰的聲響,然而……

阮向遠就被那個不知道是什麼人的人死死地摁在了浴室隔間裡的牆上,期間,他的嘴被死死地捂住,發不出半點聲響!

那個人依靠著自己高大的身軀,輕而易舉地將黑髮年輕人整個人像是壁虎似的摁在牆上,一隻手捂著他的嘴,另一邊手騰空出來開啟他們頭頂的花灑——伴隨著嘩啦嘩啦的流水聲,劈頭蓋臉的水傾瀉而下,阮向遠猝不及防被嗆了幾口洗澡水,猛烈的嗆水咳嗽聲中,他聽見身後的人用明顯自己也刻意修飾過的嗓音,異常低沉地扔給他了一個最簡單不過的句子——

“跑?想都別想。”

那低沉而沙啞,並且在流水聲的掩蓋下完全聽不出原來聲音的嗓音,阮向遠猛地一頓,心裡沉了沉,就彷彿是要驗證此時此刻抓著他的腰際死都不肯撒手的男人說的話不是開玩笑一般,浴室之外,那些犯人也同時嚷嚷——

“咦,浴室門關著的——搞什麼,這種時候浴室居然維修?!”

“啊啊啊啊啊,那些水管工在搞什麼名堂,不是說了不要總在我們使用浴室的時候修麼!”

“沒辦法了,誰去找下雷伊斯,只能在二樓的人用完他們的浴室之後借我們用一下……”

一陣亂哄哄的怒罵聲和零碎的腳步聲響起,緊接著,那些聲音越來越弱,很顯然是之前那批犯人因為看見了門口上掛著的什麼牌子,而誤以為這裡面正在搞維修——此時阮向遠終於想起之前聽到的落鎖聲以及類似於木牌子磕碰到玻璃門上的聲音是哪來的了

當那些犯人的聲響徹底消失,那隻緊緊地壓制在黑髮年輕人脣上的手也鬆開了,阮向遠立刻迫不及待地深深呼吸了一次新鮮的空氣,完全緊繃的五臟六腑稍稍放鬆,然而他卻無法忽視胸腔中那顆因為警惕和不安劇烈跳動的心臟——

“你到底是誰?”他被死死地摁壓在浴室溼潤溫暖的牆上,卻覺得渾身從頭到腳無一不覺寒冷,“你不是我們這棟樓的犯人?”

身後的人因為他的問題而沉默了片刻,隨後,就像是懲罰似的,輕輕抬手從後捏了捏年輕人的耳垂,嗓音中帶著戲謔,慢吞吞:“你問題太多了。”

緊接著,那隻原本捏在少年耳垂上的手緩緩下.滑,順著他的頸脖,伴隨著流水,一路來到黑髮年輕人平坦的胸膛上——男人嗤笑一聲,不得不承認之前被那些垃圾們撕.開的襯衫此時倒是給他提供了不小的便利,當手觸碰到那完全沒有任何肌肉的胸膛上,男人頓了頓,似乎終於找到了手下這個傢伙明明爆發力不錯但是體力為什麼卻糟糕透頂的原因——

彷彿是挺有興趣地在那胸膛上面揉.捻了幾把,直到在那白皙的面板上惡作劇般地留下了幾道觸目驚心的紅痕,他的手這才不急不慢地移開,然後在身下人倒抽氣的悶哼聲中,一把捏住了其中一邊因為刺.激而早已顫抖著挺.立的乳.尖,捏.扯玩.弄,熱水之下,男人灼.熱的目光看著那原本淡色的果實在自己的塑造之下變成了成熟的深紅,彷彿是極為滿意地輕笑著,他滿臉放鬆,臉上的悠然自得與手下使用的力道完全相反——

無論阮向遠怎麼掙扎,那壓制住他的人就好像完全沒有使出自己一半力道似的,遊刃有餘地將他牢牢控制,哪怕是阮向遠每一次的力量爆發,也只是引來了對方輕微不滿的咂舌音,僅此而已!

就彷彿是對於身下人不聽話的懲罰,男人低下頭在那暴露在自己眼下的修長頸脖處輕咬一口,當那白皙的面板上留下了屬於他的紅色印記,這才滿意地抬起頭,當他冰冷的雙脣離開黑髮年輕人的面板時,舌尖輕輕探出在那紅痕之上彷彿不經意地舔.舐了下,長長的銀絲拉開,最後被飛濺的水花打斷……

當頭頂上的花灑將兩人都淋溼,此時此刻,那隻流連於黑髮年輕人胸前的手也緩緩下滑,以不容拒絕的粗魯,探進了身下人此時已經因為溼水而緊緊黏糊在身上的褲子中,那寬大灼熱得幾乎讓人窒息的手掌在阮向遠瞬間停頓的呼吸之間毫無預兆地捏住了他的一邊臀瓣——

男人熟練地輕輕用手一蹭,輕而易舉地將鬆鬆垮垮掛在黑髮年輕人胯間的褲子脫了下來,當赤.裸的面板暴露在空氣之中,在那片刻凝固的詭異氣氛裡,渾身止不住緊繃的阮向遠吞了口唾液,那巨大的“咕嘟”聲顯得尤為刺耳

面部貼著牆壁,心中嚎叫著他媽的這是智商多拙計才會把趕跑了一群色狼的狼王當做是正義的紅領巾!

豬腦袋啊!!!媽蛋哪來的揍完壞人之後還要順便鎖門的正義俠士!!!

這是當狗當久了腦容量也停留在狗崽子年代不能回覆成正常水平了麼——

而此時,在阮向遠身後那人彷彿看見了少年臉上的面紅耳赤,就好像十分喜歡眼前的這幅情景似的,他勾起脣角,抬起手,啪啪兩聲重重在那具有彈性的臀.瓣上拍了拍,那帶著水聲的拍擊聲顯得如此**.蕩.下.流,以至於阮向遠聽見了一個名叫“羞恥心”的東西嘩啦一聲碎了一地,千言萬語匯成一句——

“我操.你大爺!流氓!”

“啊,好孩子不要說髒話……特別是對你的救命恩人,不可以哦。”

對方輕笑著,聲音相比之前可以的偽裝,此時此刻因為**而變得更加低沉而富有磁性,卻也更加難以辨認他原本的聲線,他用掌心摩挲著黑髮年輕人的臀.瓣,指尖彷彿戀戀不捨地在尾椎摩多磨蹭,舔了舔溼潤的雙脣,男人眼中終於帶上了一絲幾乎不能尋見的笑意,彷彿眼前的一切讓這個常年不見情緒的人難得取悅到了一次……

身下人各種破口大罵全當聽不見,一隻手摸上他的雙脣,手指蹭著對方零碎的罵聲探入他溫暖溼熱的口中,用兩根手指夾在那動個不停的滑膩舌頭上,時輕時重地纏.繞捏.弄——

“咦,這個地方不錯……”男人發出一聲如同嘆息般的呼吸,附在黑髮年輕人溼潤的髮髻旁,隔著一層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溼潤薄襯衫,整個灼熱的身軀都貼上了後者的背部,在花灑的流水聲裡,男人的聲音若有若無的傳入阮向遠的耳朵裡,“真是迫不及待地知道,這個溫熱溼潤的地方含.住我的下面時,是什麼感覺……”

男人說完停頓了下,欣賞著眼前那一片白皙的面板就像是被染色一般迅速從脖子紅到耳根,在阮向遠憤怒的掙扎中,他嘖嘖地彷彿逗弄寵物一般,“居然還有力氣……”

說完,那握在黑髮年輕人臀瓣上的大掌移開,移到雙臀之間,彷彿猜到了男人想要做什麼,阮向遠的渾身肌肉瞬間死死緊繃得如同石頭一般,引來了不滿意的輕哼,對方厚顏無恥地將手從那條縫隙中抽出,拍了拍:“放鬆,緊張什麼?”

你二大爺奶奶個飛毛腿啊

!!!!!

你他媽被這種姿勢這種情況這種氣氛被這樣壓著試試看,這樣你要都能做到“不緊張”勞資把頭剁下來給你當球踢!

“放、放手!”

“不放。”

“□.媽!”

“唔,我媽死得早,你可能會操不到。”男人拖長了聲音,懶洋洋地迴應,“說完了?說完我就要動手了哦。”

最後一個尾音剛落下,那隻修長的手指就好像完全無視了那緊緊繃住的臀.部,輕而易舉地擠進臀.縫之間,在身下人一聲接近於崩潰的□.聲中,沒有絲毫潤滑的前提下,黑髮年輕人狹窄乾澀的內部——

冰冷的指尖在探入的一瞬間,就被柔軟溫暖的嫩.肉所包裹,男人挑挑眉,這感覺好得讓他□在這瞬間差點憋得爆炸,於是,指尖又不帶商量地更加探入一節——

“嗯啊啊啊……”

頭頂的花灑還在往下源源不斷地噴灑著溫熱舒適的洗澡水,匯成了水流的熱水通往下水道時發出咕咕的聲響,絕翅館三號樓一層的共用浴室裡,充滿了奶白色的蒸汽,整個空曠的浴室裡,只聽見了一聲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輕笑——

“嘖,叫得真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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