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 五 熾情烈愛 【077】 不好意思,我闖禍了

卷 五 熾情烈愛 【077】 不好意思,我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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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五 熾情烈愛 【077】 不好意思,我闖禍了

不過荷言開門之前,荊南新還是三步並作兩步跨進浴室,輕輕關上了門。

“咳咳……”清清嗓子,荷言在門後問道:“誰啊?”

“……是我。”低沉有力的回答傳來,荷言一怔,緩緩開啟門,果不其然,是江棋。

這就是傳說中的說曹操,曹操到?

江棋身後沒了跟班,不遠處停著一輛車,跟班站在車前沒有跟過來,是這個老男人的囑咐吧。

“你來幹什麼?”把著門,沒有要把老男人放進來的意思。

“我來是想看看你,和你師傅。”

舉舉手中拎著的橘子和葡萄,荷言心還沒那麼硬,錯開身子道:“請進吧。”

江一零的母親臨死前,求得的承諾是,此生,江棋都不得去見龍荷秋!哪怕是遠遠看著也不行。

不然的話,她哪怕動用孃家的勢力,也要將龍荷秋除掉!

於是他們就錯過了這麼多年,連他死了,他都是最後一個才知道。

怨嗎?怨,恨嗎?恨,愛嗎?愛到連歲月都無可奈何的地步……

這裡就是他住過的地方麼?江棋緩慢的走著,像是在重蹈覆轍著誰的足跡。

目光流連卻比腳步快很多很多,他怕錯過一個細節,直到看到那人的排位時,方才定住了目光,暫停了腳步。

這不算相見,對吧,因為他已經不在了,那溫熱的身子,再也不能攬在懷裡滿滿抱著,那柔軟的脣瓣,再也不能肆意的親吻。

只有一張黑白照片,那上面的人是如此熟悉,也生出幾分讓他感嘆的陌生。

荷言之所以有一張讓人心醉神迷的俊俏容顏,和龍家的基因是分不開的。

龍荷秋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連同他的妹妹也是。

柳眉,眉骨處卻有著劍眉的峰尖,清俊中帶著英氣,去世時大概只有四十左右吧,皺紋也是淺淺的,還殘留著年輕時候的影子。

這時候的這個人,好像在哪裡見過。

是了,在夢裡,在一起時,曾倚靠在他的身上,閉著眼睛幻想著等兩人都老了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蹣跚著緊握著他的手,一起看斜陽晚照。

荷言見他默默望著師傅的照片發呆,想起江一零說的那些話,心頭不知是什麼滋味。

“你和我師傅,到底是什麼關係?”

江棋把水果拿出,放在排位前擺好。

“你不是已經都知道了麼?”

混了這麼多年,早已到了只聽語氣,就可以猜透一個人全部心思的地步。

荷言哽住,深咽一口氣道:“我不信,我師傅不是這樣的人,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他的!”

薄情寡慾的師傅,從沒有打過他的師傅,把所有牌技都教給他的師傅,比眼前這個生他沒養他的男人,在心目中的份量重太多!

不,或者說兩者根本沒可比性,“你除了把你的爛攤子丟給我,你還會做什麼,你就是這麼對待你所謂的親生兒子?”

“是我害的,所以我來贖罪來了,”江棋終於肯收回目光,轉身看向臉蛋氣得通紅的荷言,莞爾:

“爛攤子?”把江家千萬家產說成爛攤子,還真是新鮮的很,“不要這個,那你想要什麼?”

他都可以給,要什麼都給,不知是抱著補償這個孩子的心理,還是補償那個人。

“我要我師傅名譽的清白,我要江家的人,永遠不要再來打擾我!”

“清者自清,你師傅有沒有錯,不是我說了算,”如果兩個人相愛是錯的,那他也不希望龍荷秋獨自清白,“再者,你本就是江家的人,第二條恕我做不到,所以,還是給你家產好了。”

“你!你不講理!”

“在兒子面前,老子就是理。”到底還是浸**在黑道這麼多年,骨子裡的霸道不是洗白就能洗得掉的。

“反正我不要,你如果還繼續堅持,那等我接手,第一件事就是把江家所有財產捐給慈善機構!”

“隨你,”老男人根本不受脅迫,抄著手溜達起來,“反正給了你,那就是你的了,你愛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好,這可是你說的!”荷言握緊拳頭,發誓絕對會說到做到!

“嘖嘖,我江棋的兒子住的地方卻如此寒酸,作為他的老子,我哪能坐視不管。”從上衣口袋裡拎出手機,撥了幾個號碼,說了幾句話便掛了。

內容無非是搞來一套傢俱以及電器,荷言眯起弧度魅人的雙眸:“你是在施捨我?”

“你太**了,這是每個父親應該做的:讓兒子過的好一點,咱們能不這麼針鋒相對麼?”

“不能!好了,看也看了,該做的你也做了,你是個非常合格的父親,那你可以走了吧?”

其實真實原因是,他還不知該如何和江棋相處,在這個親生父親身上,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發自內心的親切,但心理上卻是在排斥著他,畢竟是他丟掉自己不管不問將近二十年!

江棋懶得戳穿他的小心思,屋子不大,沒幾步已經全部勘察完畢,他走到荷言面前,伸手揉揉他的黑髮。

細碎劉海下,是一雙倔強的,自下往上看著他的清亮眸子。

“好,老頭子不受人待見了,有什麼要求儘管來找我,號碼在新手機送過來之前我會叫人輸上的,自己保重。”

荷言暗舒一口氣,不清不願的點頭,卻在此時……

“嘭——!!!”什麼東西砸碎的聲音在浴室那邊響起,荷言一驚,江棋馬上要邁出門的步伐也因此停滯。

“怎麼回事?”

“呃……大概是、是我什麼沒放好所以掉下來了吧,沒什麼的。”撓撓頭,心下暗想咋不小心把荊南新給忘了。

江棋懷疑的瞄著他,不過還是沒追究下去,微微點了點頭便走了出去。

目送他離開之後,荷言關上門,餘驚未消的敲敲浴室的門,不滿道:“你在裡面搞什麼?”

荊南新的頭從門縫裡伸了出來,眉心處的美人痣陷在川字裡:“不好意思,我闖禍了。”

“啊?”

就在此時,一隻嬌小的生物竄上荊南新的肩膀,看見荷言時,衝著他齜牙:“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