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五 熾情烈愛 【076】 怨得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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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五 熾情烈愛 【076】 怨得不到的人
被楷祭千挑萬選中的新狼王還稚嫩的很,但每次見到楷祭,都是一副努力裝出的強悍模樣。
楷祭對他的訓練,不可謂不殘酷。
狼王需要掌握的技能,需要了解的統治子民的法則,需要無情的嗜殺敵類的手段……一個不落的全部傳授給他,完全不管他這個剛誕生的新生生命承不承受的了。
等老酒蟲找到楷祭的時候,新狼王正被逼著廝殺一群小獅子獸,他們和他幾乎是同時出現在這個新世界,能力自然和他相差無幾,可楷祭只是以人的形態在不遠處淡漠看著,無動於衷。
新狼王幾次支撐不住,被獅子圍攻啃咬,背上的白毛已然血跡斑斑,老酒蟲欲出手相助,但射出的靈力卻只激起一陣火花。
似有什麼,把他的靈力擋在外面。
他錯愕看向楷祭,沒想到楷祭竟佈下結界!
“你到底在固執什麼!”老酒蟲終於忍不住發飆,吹鬍子瞪眼道:“你就那麼想回去?!回去了又怎麼樣,你只能陪他幾十年,到時候你們會一起死!”
“我不怕死,”楷祭坦然的放佛什麼都不足以成為他的牽絆,“我只是怕他會寂寞。”
“呵……哈……”老酒蟲哭笑不得,楷祭的身後,是巍峨高聳的宮殿,衝破雲巔,象徵著權力和地位。
可若是楷祭真的要回到人類世界,那麼他必須被抽掉召喚獸之魂,成為最普通不過的人,然後跟人類一樣,會生老病死。
就為一個小小的人類,就為一份看起來那麼渺小可笑的感情,他就要放棄一切!
“有機會,我還真想親自感受一下愛情的強大。”老酒蟲嘆息。
“你這種老東西,誰會看得上。”不屑的說著,楷祭轉身就走,把老東西氣急敗壞的叫罵拋在身後。
新狼王終於戰敗小獅子群,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看起來只剩下喘氣的勁兒了,老酒蟲到底還是沒追上去,留下強行破掉結界,給新狼王療傷。
這麼稚嫩的生命,哪裡經得起這般折騰。
心靜如水,平心靜氣。
在遇到那個人之前,和離開那個人之後,這種境界似乎很容易就可以達到了。
但和那個人一起生活的時候,情緒完全是被他牽著走,跟著他喜而喜,悲而悲。
楷祭赤|**站在天池水內,呼吸吐納間,已有人腳步輕盈而至。
悠然睜開精光四射的狼眸,楷祭不帶任何感情的看著站在池邊的人。
——是楷娜。
“王……”她輕喚,聲音卻不同以往。
輕柔的,絲絲縷縷纏繞著說不出的曖昧和情思。
然後,她慢條斯理的將穿得並不多的衣服一件件解開,脫掉,扔在地上。
相信十成十的雄性,見到雌性這般撩人的姿態,都無法抗拒。
嫩白的肌膚**出來,玲瓏有致的線條起伏有致,體香若有似無,她慢慢沿著天池邊的石階走下水來,一步步靠近著楷祭。
等靠的不能再近,柔若無骨的小手滑上他菱角分明的下巴,然後不斷往下,極盡能力的挑逗著……直到流連到小腹,再往下時,手腕卻被人抓住。
“別逼我殺你。”楷祭像在說情話般輕聲細語,但其中無法隱藏的銳利殺氣卻如同兩人目前的境況——赤|裸|裸。
她不信!不信王會為一個人類守身如玉,他以前並不是這樣的啊!王后被寵信的次數最多,但她們這些雌性一樣沒有一個受到冷落,為何現在卻、卻……
她豁出去似的用另一隻手擊碎水面去摸什麼,可等真的摸到了,表情卻是絕望的。
為什麼會這樣……
“不敢相信是吧,我也不敢相信。”楷祭綻開一抹溫柔至極的笑顏,楷娜卻踉蹌著退後一步。
都說男人是視覺動物,視覺的衝擊,就可以讓他們興奮起來。
這是她在人類世界學到的,而眼前這個雄性,卻顯然是個異類!
手心還殘留著那再柔軟不過的觸感,楷娜爬離天池,撿起衣服失魂落魄的走了。
溫柔的笑容轉為苦笑,他是正常的雄性好不好!怎麼會沒有需求,唉……
閉上眼睛,回味著那不知回味了多少次的,兩人僅有的幾次的溫存,荷言隱忍的喘息似乎就在耳邊激盪,緊緻溫暖的**被迫接納著他的……手跟著腦海裡的旖旎畫面,漸漸伸到水面下……
吃過早飯,兩人相顧無言,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在我這兒也不是個辦法,江英魅遲早會找上我,到時候你也不暴露了?”
紙牌在指間翻轉著,荷言一心二用的開口。
“你和他又是怎麼結怨的?”
在荊南新的心目中,江英魅的排位,僅次於**。
所以和江英魅結怨的,那都是和他一個戰壕裡的,值得拉幫結派。
“這個……其實我只見過他一面,嚴格來說,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大哥,我親生父親,把江家所有財產轉移到了我的名下,目前他還不知道吧,若是他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我。”
荊南新認真的聽著,驚訝的神情一閃而過:
“那你不是死定了?等你失去親生父親的庇佑,他一定會迫不及待的除掉你,奪取家產。”
還真是巧合,隨手抓來的人竟也是江家的人!
荷言一邊花樣百出的洗牌一邊道:“是啊,希望那老男人活得久一點,我跟著多活幾年才好。”
“那你現在是在混吃等死嗎?”不同尋常的洗牌手法引起了荊南新的興趣,他走過來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看著。
“不,我正在想辦法,做贏家,”隨意從洗的不能再亂的牌堆裡抽出一張牌拍在荊南新的眼前——梅花a,“他的確很強,但誰又是完美到毫無破綻呢?”
“呵……”荊南新拾起這張牌,仔細端詳著,“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乍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大清早的,會是誰來拜訪?
荷言和荊南新對視一眼,荷言眨巴眨巴眼睛:不會是他追來了吧?
荊南新搖頭:不可能這麼快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