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異國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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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異國槍聲
林教官講的這件事情,使我記憶深刻,世界上還有這麼多想不通的奇怪事情?想想數十年前,青海的古戰場,一具女屍,一個小孩,還有個大蜘蛛,我都沒有注意聽講後來怎麼樣了,腦子一直遊移在那個詭異畫面中。
在安全域性服役了兩三年,我本來畢業時所想的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經常坐著武裝直升機行萬里路。現在,我正帶領著一個小組埋伏在哈薩克的一個僻靜山谷中,象我這樣優秀的外勤人員,對於幹這種差使早已駕輕就熟。
隨著我一聲命令,好幾支狙擊步槍發出的突突聲同時響起,在黎明前的山谷中,顯得格外低沉。消焰器掩蓋下的槍口看不到什麼火光,而鋪在槍口前方,地面上的一小塊粗麻布,使槍口沒有帶起一絲浮塵,透過瞄準鏡可以看到被步槍子彈打的一跳一跳的人影。
我沒有開槍,我一點也不習慣這樣的血腥戰鬥,被父親訓斥了許多回,我也糾正不過來,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願意開槍的,所以做完這個任務,我已經準備好打報告不做外勤了。
國產化改裝的M107Y型遠端狙擊步槍確實強,12.7毫米的槍彈可以在1500米的距離精確打擊,使用的高爆燃子彈打中任何一個部位,都會讓人失去戰鬥能力,這樣的強力武器,以色列的M89SR步槍根本沒法比,7.62毫米的子彈在空中還老是被風吹的飄飄的,打在牆上沒啥穿透力,雖然便於攜帶和隱藏,但隊員們用起來就覺得很彆扭。
瞄準鏡里長著一臉大鬍子的東突分子大部分已經藏在了掩體後面,卻仍然躲不過我這支狙擊分隊的大口徑槍彈的無情襲擊。艾山?卡巴爾,是新疆疏勒縣阿拉甫鄉人,九十年代外逃出境,在基地組織的扶持下,成立了“東突厥斯坦伊斯蘭運動”KB組織,是“東突”KB勢力中最具危害性的KB組織,多次派遣人員潛入境內從事暴力KB活動。
這單案子我們國安局已經追蹤了幾個月,直到從哈薩克抓回了一名東突中的死硬分子,才算有了實質性的突破,那人外號叫‘鐵鏈’,真名是合提?易沙貝,曾經在車臣和俄羅斯打過仗,一身鼓鼓的肉,個子很高肩膀很寬,喜歡用大鐵鏈子折磨俘虜。
他可是車臣僱傭軍裡的老兵了,以前在阿富汗塔利班受訓的時候,就有反審訊訓練,針對俄國人練就的反審訊能力對付我們簡直是綽綽有餘,我們在這方面比俄羅斯人差遠了。不過後來還是撬開了他的鐵嘴,知道了艾山?卡巴爾在哈薩克的訓練基地的準確方位,機不可失,我請示上級後,立刻組織了這個行動,突然襲擊這個訓練營地,爭取全部殲滅,不留後患。
出發前,上級告誡我們說中亞的抓捕和內地不一樣,一定要帶好鋼盔,穿好防彈衣,遇到抵抗,就像軍人一樣猛烈還擊,不要擔心誤傷平民,否則你隨時會死在所謂的平民手上!如果對手退進房子,千萬別進去,直接讓手雷先去問候他。
看看周圍,我的位置在扇形小隊的最前沿,是一道說高不高說低不低的山脊線向敵一側側面,當時挑選時,我就看過在敵人步兵輕武器射程之外,擊發之後又可迅速越過山脊,與敵脫離直視接觸,降低被敵狙擊手發現的概率,那個撤離路線我已經試走了一遍,敵人除了召喚空炮火力覆蓋外別無它途,可是根據情報顯示,敵人根本沒有強大的空炮火力,這個任務可以說是萬無一失的!
我閉了一下眼睛,準備再次搜尋一遍戰場就通報戰鬥結束。低矮的灌木植物絲毫遮擋不住我的視線,遠處的KB分子據點在肉眼的注視下,顯得很模糊,清冽的晨風吹著我的偽裝,火藥味攙雜著血腥味在空氣中擴散,剛剛喧囂片刻的山谷變的死一般寂靜。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
我仍然一動不動的凝視著,我知道作為一個老資格的國安局特工,任何時候都可能有意想不到的突**況。
清晨的山谷中充滿風暴前的死寂,周圍沙沙的雨點也開始密密實實的落下來。
滴答-----滴答-
幾個雨滴落在旁邊的樹葉上,打的樹葉一顫,我的心也跟著猛的一顫,因為視線裡,兩個小小的黑影,極快的跳躍著正對著我的方向飛奔而來。
把食指靜靜的停留在扳機上,以這樣的速度在這麼短的距離,是沒有辦法透過瞄準鏡了,黑影越來越近了,掠過草叢的沙沙聲,我甚至都可以聽到。
天啊!這兩個究竟是什麼…..東西?速度很快但兩個就象是聯體人一樣,緊緊跟在一起,我不再猶豫,我寧肯相信我的狙擊步槍。
隨著密集槍彈的直接命中,兩個小東西哼也沒哼一聲,就倒在了草叢中。我靜靜盯著中了槍仍然一動不動的黑影,說實話,第一次見到速度這麼怪異的東西,我心裡很有點發怵。
一陣風吹了過去,雨點把草叢打的劈啪亂響,被雨水稀釋的血色在屍體旁邊擴散開,我掀開偽裝,小心的走過去看,原來是一個怪物緊緊纏著一個小孩,怪物的臉部被槍彈打的稀爛,已經直接斃命,細長的腿上一點肉都沒有,黑黝黝的象是鑄鐵,小孩的手腳還在抽搐,兩手端著的俄製9毫米衝鋒槍斜靠在胸口上,眼見也是不活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子彈擦過她的脖頸,切入了一個很大的傷口,看起來使脖子就要斷掉一樣,現在正是最痛苦的死前抽搐時刻。就象早上起床伸個懶腰,慢慢的舒展身體,到了最大的舒展程度時,突然吸不到空氣,伸開的身體回不到原來的位置,反而一直伸下去,然後眼前變的昏黑,肺和心臟似乎給攥成了個小疙瘩一樣,這種斷氣前的抽搐是最痛苦的。
目視著小孩慢慢的死亡,直到最後猛的一抖,再也不動,我突然覺得很疲倦,很疲倦,非常疲倦。心裡變的異常沉重,很厭惡自己所做的事情,我下定決心,回國後立即打報告不再做外勤工作了,我受不了這樣的感覺。
“任務結束,各組員前往一號集合地點,完畢!”我淡淡的在無線電裡下達了撤退的命令,KB分子的訓練營地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
在山脊後的一個岩石下面,我見到了其餘的五名隊員,原本七個人的小隊,惟獨不見了副隊長,我和大家小聲商量:“誰知道副隊長的潛伏位置?有沒有人看見發生了什麼事情?”
隊員們一個個面色凝重的搖搖頭。任務已經完成,這時候也不用偽裝了,反正在山脊後面,也不會被什麼人發現,我們迅速展開扇型就近搜尋起來,沒過多久,發現了一個折斷的步槍槍托,槍托的斷面平滑整齊,槍托朝下靜靜的斜插在泥土裡,這還不是最奇怪的,奇怪的是離槍托大概兩米的距離,山體上有一個黑糊糊的洞口,圓形的洞口大約兩米見方,旁邊沒有一點挖出來的新土痕跡。
洞口有呼呼的風向外吹著,看著洞口鑲嵌的石板,就知道這不是個天然洞穴,奇怪的是我佈置隊員潛伏的時候,怎麼會沒有發現這麼大個的一個山洞?站在洞口往裡望,黑糊糊的不知道有多深,我踢進去一塊石頭,噹啷啷的聲音滾出去很遠。
槍可是我們軍人的**啊!看來副隊長是凶多吉少,想起這個,我的心情越發沉重。副隊長名字叫做鄭欽春,一年多來一直和我搭檔,外號‘小狼’,很是精明強幹的一個年輕人,總不會在這個簡單任務中出事吧?
如果真是出了事,會是什麼事呢?無線電裡來不及報告,那肯定是突發事件,但怎麼又會留下個斷槍托?我想不通。
我決定進去看看。留下兩個人在外邊隱蔽站崗,其餘的人跟著我順著洞口邊沿慢慢的往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