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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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節
塔裡的女人寫“我”創作完北極風情畫後,重返華山排遣鬱悶和孤獨,發現道士覺空氣宇不凡,又發現覺空深夜在林中“如醉如狂地”拉琴。覺空知道“我”對他產生了興趣,在經過一番對“我”的考察後,將一包手稿交給“我”,手稿中覺空自述的身世就構成了小說的主體。原來覺空本名叫羅聖提,16年前是南京最著名的提琴大師和醫務檢驗專家,在出席一場晚會演奏時,認識了南京最美麗的女郎黎薇。黎薇身邊有無數男子追求,但羅聖提只以一種審美的態度與她保持淡淡的友誼。即使後來黎薇跟羅聖提學琴,二人也只是平淡的師生關係。“不過,在這拘謹與沉默中,我們說不出的覺得接近,默契。”三年之後,黎薇再也忍耐不住對羅聖提深深的愛慕,她把記錄自己內心祕密的四冊日記交給羅聖提,於是,兩人的情感洶湧決堤,他們“好像兩片大風暴,大閃電”一樣地熱烈相愛了。但在天旋地轉的狂熱之中,羅聖提仍然用理智剋制住了**衝動。原來羅聖提在家鄉已有妻室,他既不忍心拋棄家鄉的妻子,又不忍心讓黎薇為自己犧牲。於是,三年後,羅聖提把一個“無論就家世,門第,財產,資格,地位,政治前途,相貌風度,這個人都比我強得多”的方某介紹給黎薇。黎薇為了成全羅聖提的道德完善,毅然答應了與方某結婚。然而方某其實是個粗俗跋扈之人,他對黎薇很不好,後來又喜新厭舊,遺棄了黎薇。羅聖提痛苦漂泊了十年,好容易在西康一個山間小學找到了黎薇,而此時的黎薇已經容貌蒼老,言行遲滯,連說:“遲了遲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羅聖提從此過起粗簡的生活,“變賣了一切,來到華山,準備把我殘餘的生命交給大自然”。羅聖提把手稿給“我”後,就不辭而別。“我”整理好手稿準備出版之時,覺空忽來搶走稿本,並把“我”打倒在地,原來這又是一個長夢,“哪裡有什麼覺空我又哪裡再到過華山”最後,“我”希望讀者“能真正醒過來”小說多層的結構和變幻的視角,增加了對人物心理的透視力以及對榮辱悲歡的夢幻感。悔恨交加的敘述方式,把對舊式婚姻的反省和人物心靈的拷問結合起來,寫出了美和善、福和禍的變化無常。而所謂“塔裡的女人”,是說“女人永遠在塔裡,這塔或許由別人造成,或許由她自己造成,或許由人所不知道的力量造成”
無名氏把自己1945年以前的寫作稱為習作階段,以後的稱為創作階段。創作階段的代表作是七卷系列長篇無名書初稿,包括40年代的野獸野獸野獸初名印蒂,海豔,金色的蛇夜和50年代後的其他幾卷。無名書初稿結構龐大,具有探究人類社會、歷史、情感、生命的巨集大氣勢,但主要精華還在於主人公印蒂的浪漫而曲折的人生經歷。印蒂在五四時期走出家庭,曾加入**,參加過北伐,“四一二”被捕,出獄後受同志懷疑而憤然脫黨。經歷了一場狂熱又失落的戀愛之後,印蒂又去東北參加義勇軍抗日,潰散後回到上海参與黑社會走私,在醉生夢死中企圖以墮落來拯救自己的靈魂小說上天入地,**奔瀉,將通俗驚險的故事與現代主義的沉思融為一體,使人得到極為複雜的藝術感受。
徐訏、無名氏的創作,開拓出一種與世界通俗小說接軌的暢銷書。他們的作品中有世俗讀者所好奇和渴慕的一切:豔遇,歷險,戰爭,革命,藝術,宗教。它有十分高雅的一面,挖掘人性,追覓哲理,文風清新華麗,技巧全面現代。但它又有俗的一面,即故意過分地製造傳奇,以“超俗”的面貌來滿足現代讀者企圖擺脫現實煩惱和生活欠缺的烏托邦心理。40年代的中國,受“五四”現代教育成長起來的讀者群已經形成,現代大眾需要一種現代形式的通俗小說作為精神食糧,後期浪漫派的小說,就正是此中的精品。他們把中國的都市通俗小說,提高到一個相當成熟的階段。
正打歪著篇走向多極1
抗戰時期通俗小說的雅化
抗戰時期,傳統意義上的狹義通俗小說主要在淪陷區,而國統區只有張恨水一支孤軍。與戰前的繁榮、調整、中興三個階段相比,此期的通俗小說不可阻擋地走向了成熟。成熟的重要表徵之一,是雅化。
張恨水的“雅化”,從他走上創作道路之初就開始了。他的整個創作道路,就是一個曲折的“雅化”程序。在他最早發表的小說小說**遊地府記中,他對新舊兩派文學都進行了批評,借施耐庵之口,宣佈要“和似是而非的小說商宣戰”,借吳敬梓之口諷刺白話新詩。他提出了自己明確的文學主張“花樣無非翻舊套,文章也要順潮流”。此後的張恨水的確是按照這個主張對章回小說進行改良的,即一方面在思想內容上順應時代潮流,另一方面在藝術技巧上花樣翻新。他先以古典名著作為雅化方向,精心結撰回目和詩詞,後來發現時人對此不感興趣,便轉而學習新文學技巧,更注重細節描寫、性格刻畫和景物烘托。在思想觀念上也逐漸淡化封建士大夫立場,接受了許多個性解放意識和平民精神。這使他成為二三十年代通俗小說的“超一流”作家,同時也成為新文學“擒賊先擒王”的重點打擊物件。直到抗戰之前,儘管他寫出了不少膾炙人口的名作,但他始終覺得尚未找到雅化的終極歸宿。他時而在揭露社會的喝彩聲中獲得一種成就感、優越感,時而又回到以小說為“小道”的自卑感、無聊感中。金粉世家自序中雲:
初嘗作此想,以為吾作小說,何如使人願看吾書。繼而更進一步思之,何如使人讀吾之小說而有益。至今思之,此又何也讀者諸公,於其工作完畢,茶餘酒後,或甚感無聊,或偶然興至,略取一讀,借消磨其片刻之時光。而吾書所言,或又不至於陷讀者於不義,是亦足矣。主義非吾所敢談也,文章亦非吾所敢談也。吾作小說,令人讀之而不否認其為小說,便已畢其使命矣。今有人責吾淺陋,吾即樂認為淺陋。今有人責吾無聊,吾即樂認為無聊。蓋小說為通俗文字,把筆為此,即不脫淺陋與無聊。華國文章,深山名著,此別有人在,非吾所敢知也。
事實上,張恨水的順應潮流也好,花樣翻新也好,主要出於使人“願看吾書”的促銷目的。儘管他有著個人的痛苦和對社會的憤慨,但他的創作欲並非是要“引起療救的注意”,他更多的是把文學“當作高興時的遊戲或失意時的消遣”。所以無論他寫作“國難小說”,還是改造武俠小說,一方面在通俗小說界顯得太趕時髦,雅氣得讓人追不上,而另一方面在新文學陣營看來,卻仍覺換湯不換藥,不可救藥。他的那些苦心實驗的“技巧”、“革新”,都成了費力不討好。
是抗戰,使張恨水通俗小說的雅化飛躍到一個新階段。
首先,在創作宗旨上,他從把寫作僅僅當成謀生的職業,變成了當作奮鬥的事業。他理直氣壯地宣稱要為“說中國話的普通民眾”工作,他滿懷使命感地寫道:
我們這部分中年文藝人,度著中國一個遙遠的過渡時代,不客氣地說,我們所學,未達到我們的企望。我們無疑的,肩著兩份重擔,一份是承接先人的遺產,固有文化,一份是接受西洋文明。而這兩份重擔,必須使它交流,以產出合乎我祖國翻身中的文藝新產品。
在與新文學陣營的關係上,張恨水由對立和怨恨轉變為合作和追隨。他接受現實主義理論,接受新文學的主要創作態度和創作方法,接受新文學對自己的批評和鞭策。這些都反映在他八年抗戰的創作中。
張恨水抗戰時期的中長篇小說共有20部左右,從題材可以分為三類。第一類是抗戰小說,包括桃花港、潛山血、前線的安徽,安徽的前線、游擊隊、巷戰之夜、敵國的瘋兵、大江東去、虎賁萬歲等。第二類是諷刺暴露小說,包括瘋狂、八十一夢、蜀道難、魍魎世界、偶像、傲霜花等。第三類是歷史和言情等其他小說,包括水滸新傳、秦淮世家、趙玉玲本記、丹鳳街、石頭城外幾部。這恰與該時期新文學小說的分類格局相同,而且在時間上也彼此呼應抗戰初期以抗戰小說為主,後期則以諷刺暴露為主。這說明張恨水在文學觀念上已經由“慢半拍”轉為“同步和聲”,與新文學共奏大雅了。
張恨水的抗戰小說不同於他以前的“國難小說”。言情已經退居到可有可無的地位,如大江東去這樣的“抗戰與言情兼有者”乃是譴責女子對抗戰軍人的負心,趣味中心並不在言情,而巷戰之夜等根本無情可言。代替趣味成為作品中心的,是觀念。張恨水大力追求“寫真實”,放棄編織故事的特長。他說:
不肯以茅屋草窗下的幻想去下筆,必定有事實的根據,等於目睹差不多,我才取用為題材。因為不如此,書生寫戰事,會弄成過分的笑話。
另一個觀念是民眾思想,即“人民戰爭”思想。他的多數抗戰小說都以民眾自發組織的游擊隊為描寫和歌頌物件,而在描寫正規軍的大江東去和虎賁萬歲中,也努力突出民眾,以致引起當局注意,多數作品遭到“腰斬”。
與新文學的抗戰小說一樣,張恨水此類作品由於倉促求成,藝術上便禁不起時間的考驗。平鋪直敘,急於說教,既有拘泥於生活真實而放棄藝術真實的傾向,又有製造巧合圖解觀念的毛病。如敵國的瘋兵寫日寇中隊長飯島,率兵將李大娘的養女蓮子**致死,結果發現蓮子原來竟是飯島早年在北京與李大娘作鄰居時,寄養在李家的自己的親生女兒於是飯島真的發了瘋。這種因果報應的俗套大大削弱了作品的感染力。
相比之下,他的諷刺暴露小說取得了成功,這本來便是張恨水的特長,也是通俗小說的特長。與民國初年的黑幕化小說和張恨水早期的新聞化小說不同,這一時期的諷刺暴露小說貫穿著統一的敘事立場,即從人民大眾根本利益出發的正義感和深切的民族憂患意識。這是此前的通俗小說根本達不到的境界。張恨水寫春明外史的時代,“老實說,寫稿子完全為的是圖利”,“沒什麼利可圖的話,就鼓不起我寫作的興趣”。zw〗寫作生涯回憶,張恨水研究資料p37,天津人民出版社1986年。zw〗而八十一夢和魍魎世界等書,揭露貪官汙吏巧取豪奪,武力走私,全民皆商,發國難財者花天酒地,威風凜凜,知識分子窮得四處討飯,賣掉一套善本資治通鑑,所得不值一包煙錢,下層百姓飢寒交迫,怨聲載道,幾乎寫出了一部國難史,令人不由聯想到安史之亂後杜甫那些“感時花濺淚”的“詩史”。二人均是在40歲至50歲之間,身經山河劇變,自己流離失所,目睹人民災難,在入蜀前後,達到了新的創作高峰。張恨水的這些諷刺暴露小說,藝術上並不完美,缺點很多,當然比不了杜甫的“三吏”、“三別”。但其間那種“窮年憂黎元”的人民性,深深感動了廣大讀者,掩蓋了其藝術上的不足,做出了新文學想做而做得沒那麼精彩的事,因此大獲主流文壇的歡心。
不過,不能因為張恨水的這一部分小說在主流文學史裡得到了肯定,就認為它們在藝術上雅化到與新文學的優秀作品不分軒輊的程度。許多論著過分稱讚八十一夢對諷刺小說體式的創新,其實創新並不等於好。八十一夢的總體結構是散亂乏序的,每一個夢也並非都“自然而緊湊”,完全可以構思和創作得更完美、更精煉。其他小說也一樣,給人以醜聞羅列、人像展覽式的印象,這種手法是春明外史、新斬鬼傳時代的路子,從啼笑因緣以後,張恨水已經有所超越,開始追求典型化的路子。而40年代張恨水的小說只在人們腦中留下了篇名,卻沒有留下人名。這說明藝術上的雅化與觀念上的雅化不一定是攜手並進的,有時也許反要倒退。事實上,是轟動效應構成了這些小說的文學史價值。讀者們告訴作者:“寫得對,罵得好;再寫得深刻些,再罵得痛快些”周恩來鼓勵說:
同反動派做鬥爭,可以從正面鬥,也可以從側面鬥。我覺得用小說體裁揭露黑暗勢力,就是一個好辦法,也不會弄到“開天窗”。恨水先生寫的八十一夢,不是就起了一定作用嗎
政治家要求鬥爭的“作用”,群眾要求“罵得痛快”,這都是從“通於世俗”著眼的,沒有人關心其“結構”與“技巧”。張治中代表政府來勸張恨水罷手停寫時,也說“寫得好,罵得對”。這些小說仍然是通俗小說,比新文學同類作品中艾蕪的小說大概要好一點,比沙汀的就要差一點了,比張天翼也許正好,只是分量要厚重得多了。
張恨水的第三類小說,與前兩類基本相似。歷史小說水滸新傳,寫的是梁山英雄招安後抗擊金兵、為國捐軀的悲劇,走的是借古喻今的路子。“要借古人的骸骨來,另行吹噓些生命進去”。其思想主題與同期郭沫若、陽翰笙等人的歷史劇是一致的,時代性、政治性十分突出。**曾對訪問延安的中外記者說:“水滸新傳這本小說寫得好,梁山泊英雄抗金,我們八路軍抗日。”秦淮世家、丹鳳街等“半言情小說”,主題比較模糊,又想隱喻抗日,又想讚頌民眾之“有血氣,重信義”,“藉以示士大夫階級”,zw〗丹鳳街自序。zw〗又含有對故都的懷戀,因此故事情節不夠緊湊,影響不大。
正打歪著篇走向多極2
總起來看,張恨水抗戰時期小說的雅化核心在於創作宗旨和思想主題。他終於由消遣文學走到了聽將令文學,終於“帶藝投師”,被新文學招安到帳下。這使他終於有了“到家”的感覺。但是另一方面,這種感覺使他在藝術技巧的雅化上有所放鬆。抗戰時期小說的普遍問題是結構感差,像八十一夢的結構也只能說有獨到之處,並不值得立為典範。其次是敘事語言不如戰前流暢精美,敘述干預增多,有控制“釋義播散”傾向,這是向清末民初小說風格的倒退。藝術技巧上更加雅化的地方表現在心理刻畫意識似比戰前更為自覺,這使魍魎世界、傲霜花等還比較耐讀。但他寫了那麼多的貪官汙吏、商販屠沽,卻沒能留下幾個生動的人物形象。八十一夢等幾部“斬鬼”之作,時過境遷以後,只能看做是他的“投名狀”。提起張恨水,人們更多想到的還是他寫於戰前的“現代青年”系列。是新文學已經不再鼓勵那些“雕蟲小技”的探索,還是張恨水自己覺得“小雅”已經不必再努力,只要在思想上“精進不已”便是“大雅”,抑或是時代正要求新舊文學都向一種“四不像”的新形式靠攏此中的得失很值得玩味。
淪陷區通俗小說的雅化與張恨水不同,在創作宗旨、思想觀念以及題材選擇上,仍保持著市民文學的本色。它們的雅化,是通俗小說本身的自然演進與深化,既有受新文學潛移默化影響的一面,也有適應時代發展要求的一面。它們主要表現為從藝術手法到藝術趣味的現代性調適。個別作家思想觀念有超越性,但因受型別侷限,表現仍是潛在的。
社會言情類通俗小說是新文學關係最密的近鄰,早在戰前的調整期和中興期,就在雅化方面取得了較高成就。張恨水的啼笑因緣,劉雲若的紅杏出牆記是其中的傑出代表。淪陷時期,劉雲若不是像張恨水那樣無止境、無保留地向新文學靠攏,而是進一步鞏固自己的風格。他並非不重視新文學,但他採取的是以我為主的“拿來主義”立場。劉葉秋憶劉雲若一文中說:
雲若文思敏捷,才氣縱橫,曾經同時撰三、四部長篇小說,而每部各有機軸,奇情逸想,層出不窮。他看過的小說很多,古今中外的文學名著,幾乎無所不讀,而且分析評論,切中肯綮。可是他自己很謙虛,嘗和我說:“我只上過幾年中學,沒讀多少書,但我希望能把三分學問用到十分。”
我體會他這話的意思是讀書不在多少,重在能“通”能“化”,聞一知十,舉一反三,觸類旁通,由此及彼,就可以投之所向,無不如意。否則,食而不化,即有十成學問,亦無用處。不過,這也還是雲若有才,始能以少勝多,運用入妙。zw〗轉引自張贛生民國通俗小說論稿p226,重慶出版社1991年。zw〗
重在“通”和“化”,而不是簡單搬用,這使劉雲若的作品始終保持了純正的“通俗味”。劉雲若小說的情節密度大於張恨水,但卻線條清晰,密而不亂。更能以幾百字就刻畫出一個栩栩如生的人物,令人久久不忘,如同新文學中的老舍一般。據筆者看來,這一是得力於準確傳神的細節描寫,二是“除細節的真實外,還要真實地再現典型環境中的典型人物”。zw〗恩格斯致瑪哈克奈斯。劉雲若的每部作品都深深植根於他所熟悉的世俗生活,“描述地區,從來不出天津,最遠也只是北京和通州,所以有濃厚的地方色彩”。左笑鴻劉雲若,魏紹昌編鴛鴦蝴蝶派研究資料p596,上海文藝出版社1984年。恩格斯說:“為了真正享受巴黎,自己就要變成巴黎人,具有巴黎人的一切偏見。”致敏考茨基。劉雲若便是深深瞭解自己的讀者的一切興趣,摹寫社會百態,言談微中,刻畫人物心理,數語傳神。淪陷時期的小揚州志、舊巷斜陽等力作,不動聲色地化用了許多中外高雅小說的技巧,但卻巧妙地與中國傳統的寫意化和程式化融為一體,讀者不知不覺間提高了審美水準,對其作品一直熱情不減,甚至劉雲若自己記錯了人物姓名,讀者仍能自行弄清,並不猛喝倒彩。在正統文學史中,呂梁英雄傳一類新章回體的地位要高於張恨水,而張恨水無疑又高於“君名更在孫山外”的劉雲若。而茅盾1946年卻說:“在近三十年來,運用章回體而能善為揚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