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之後我在等你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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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之後我在等你47
海邊。
沙沙的海浪聲充斥了滿耳,私人海灘靜謐潔淨,陽光不劇烈也不嬌弱,晒在身上很舒服,她都能感覺到細菌被殺死的舒服感覺。
裝模作樣的推了推墨鏡,喬雨眠抓過橙汁順著吸管吸了口,滿足的讚歎,“好好哦!天好藍,海好清!”
邊上閉目淺眠的男人勾脣一嗤,似乎是在鄙夷她那麼容易滿足。
伸了個懶腰,喬雨眠蜷縮了一下身體,兩條長腿晒得有些黑,不過看起來卻格外的健康,她戳戳旁邊的男人,“蓮英啊,我們去找點東西吃吧,這邊天一黑聽說超熱鬧的。”
他懶洋洋的,伏在躺椅上,脊背上的肌肉噴**美,剛給他塗了防晒油,這會兒看起來跟健美先生似的,狂野又性。感。
她忍不住起了調戲之心,伸腳過去在他腰間不輕不重的蹭著,他倒是不惱,反而有幾分享受的說,“重點踩。”
她翻了翻眼睛,“肚子餓,等我吃飽了重點踩好不好?傅大老爺?”
他又是不痛不癢的嗯了嗯,她過去連拖帶拽才把他給拉起來,坐在那兒,還是懶洋洋的,他喝了口果汁,連眼神都充滿了慵散。
氣得她擰他胳膊一下,“你懷孕啦!怎麼可以這麼懶散!”
他一笑,下地穿拖鞋,打了個哈欠——難得放鬆,天知道他有多久沒有享受過一個像樣完整的假期了,新婚燕爾吃喝玩樂的,他真是鬆散的不行。
他伸了個懶腰,挑脣笑著看她,“這功能——有待開發。”
“快點啦!”她急忙拉著他在沙灘上跑,人字拖一踩就進一腳沙子,可是那沙子卻細軟無比,一點不難受。
“餓死鬼。”他皺眉頭,剛才一大盤點心一大盤果盤都光溜溜了,這女人竟然還喊餓!
喬雨眠嘿嘿一笑——這附近最有名的就是紅燈區,據說,會有**只穿小褲褲站在街邊拉客——當然,真的做什麼她是沒心沒膽的,只是來都來了,見識一下總可以吧,況且和他在一起,自己估計連多看一眼都會被打,喝口酒,看看錶演也不失為一種情調吧?
他也是睜隻眼閉隻眼,非要晚上出去溜達,想也知道她打什麼主意——不過有他壓陣,料她也不敢放肆,來都來了,走走也無妨。
夜市。
吸著爽口清涼的西瓜汁,喬雨眠大口吃著當地的特色小吃,名字都不知道,看到好吃隨手拿來,旁邊精通各國語言的男人就會自動結賬掏錢——有個萬事通的男人真幸福哈!
遞給他一串魚丸吃,他咬了口,轉頭將錢包揣進沙灘褲後面的屁兜裡。
看著他一副悠閒的樣子,她忍不住想笑,以前見慣了他西裝革履不苟言笑的樣子,今天看著他白背心加沙灘褲加夾角拖鞋,著實具有喜感。
戳戳他硬邦邦的肌肉,她讚歎,“老公你身材好好哦!你往街邊一站,絕對有人開高價帶你走!”
他沒好氣的一嗤,搶下她手裡的肉串幾口給擼沒了,有些辣,又搶下她的果汁一口氣喝到底。
喬雨眠氣得去搔他的癢,“你幹嘛自己不買要搶我的!”
他一手將她勾過來,用手臂按住,“我樂意。”
她沒好氣,被他緊緊摟著肩膀,她雖然有些熱的冒汗,可是看到穿梭洶湧的人群,就明白了他其實是在保護自己不被衝散。這種緊緊依靠的感覺,真美好。
攤販們在高聲叫賣吆喝,這地方簡直熱鬧到要爆炸。她一會兒吃點這個一會兒吃點那個,吃不完的就被他拿去幾口解決,兩個人穿著統一的服裝,其實也不是故意的,可是她的白t恤小熱褲和他站在一起就是情侶裝。
路過當地標誌性建築,她央求他不要走,兩個人停下來合了張照。他顯然是不太樂意的,一身裝扮跟剛從被窩裡爬出來一樣的隨意,可是她好說歹說,看她著實急切,也就站住不動的認了——
拿著拍立得吐出的照片,喬雨眠笑呵呵,指著他,“老公你好帥哦!你看,路過的兩個金毛帥哥都被你比下去了!”
他皺起眉頭,看著自己白背心大短褲的樣子,還是不太習慣,伸手剛要去搶,她連忙將照片塞進口袋裡,一副撿到寶貝的樣子。他無奈撇嘴,這傻妞,再上路,手牽得更緊了幾分。
一人買了一串當地老太太手工編織的手繩,互相綁起來,她覺得比鑽戒還要更令人感到親密。現在從上到下,除了內衣褲之外,基本上都統一了。她萬分高興,心底裡咕嘟咕嘟冒著甜蜜的小泡泡,馬上就要跟燒開了水的水壺一樣唱起歌吹起口哨了。
一路上吃飽喝足,紅燈區遠遠就可以看見了。
喬雨眠張望了一下,故作好奇,“好多人哦!老公我們去看看好不好?”
他斜著她,抬眼看了下那燈紅酒綠的招牌,挑眉,“去吧,別後悔。”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後悔,難道還有人打劫不成?只顧著拉著他去看熱鬧,“快看,那邊好像有好玩的!”
被她拖著跑,他不急不緩的邁動長腿,異國的熱帶海濱,聽著喧囂的聲音,感受著陽光照射在身上的暖意,他格外的放鬆享受。心情好,人放鬆,感覺這時候的自己都不像是自己了,怎麼可以那麼自由,怎麼可以那麼輕鬆。
紅燈區漸漸靠近,他倒是無所謂帶她來,她總歸是要見識一下的,這世界,並不是只有陽光和潔白。^網
步入街區,一切神祕的幻想漸漸成為了現實,身邊的女人逐漸得以窺見她所好奇的地方。
這地方他從前向來不屑於涉足,髒亂差不說,單單想到那些燈紅酒綠的場所就厭倦透頂。年輕時候,他自有一段荒唐日子。可是今天這樣一走,又好像跟從前自己遊歷遍了的感覺不一樣。
前面的小女人還是十分好奇,真的走近了,她就發現這可是真刀真槍的紅燈區,沒人慾拒還迎的跟你耍花腔,特殊服務的男人只要看到人經過,不管是男還是女,一律上前搭訕邀請,十分的熱情。
喬雨眠看著那幾個站在街口的清涼**,頓時一陣窘迫,下意識的就往老公懷裡縮去,嘀咕,“怎麼可以!他們怎麼連男人都拉!”
“你以為錢那麼好賺?”他一嗤。
和自己想象的大相徑庭——她不知道真正看到後這娛樂天堂竟然是這麼殘酷黑暗,那些出來拉客的男人——甚至可以說是男孩,有的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小許多,可是站在那兒,已經會用媚俗的眼神和肢體去勾搭客人了。
她不禁心酸,她不該抱著娛樂的心態來這種地方的,有點自責和難受,她搖搖頭就拉著他離開。還沒等轉身,就聽見一陣嘰裡呱啦的聲音在跟前響起,她嚇了一跳,一抬頭,就見到一個堪比施瓦辛格的超級壯漢攔住自己,她自覺的做了某些聯想,頓時激出一頭冷汗,急忙護住胸口,快要哭了的大聲說,“nonono!everythingno!”
傅斯年扶了扶額頭,看了眼那個嚇傻了的男人,用流暢柔軟的語言回答了對方的問話,那人道了謝,瞄了眼她,而後就轉身走了。
喬雨眠大窘,回頭看著身後的男人,“他剛才問什麼啊?”
“他問我哪裡撿來個傻老婆。”彈了下她額頭,他嘲笑她緊張的胡言亂語。抬眼間,他看到朝自己走過來的幾個男人,蹙起眉頭,他將她撥到身後去護住,遠遠就不耐煩的一擺手,衝著幾個人很凶的說了幾句什麼。
幾個人不僅不走開,反而笑呵呵的動手動腳來觸碰他身體,他立即厭惡的反手扣住對方手腕,深沉的警告了句,可是幾個人並不收斂,笑聲放肆的又高了嫉妒。
喬雨眠見他被調戲,氣得炸肺,四處尋摸了一下,一邊垃圾箱有髒髒的竹掃把,她跑過去拿起來,回身氣洶洶的朝幾個人撲下去,怒道,“要死了敢碰我男人!滾開!”
幾個男人被她弄髒身體,氣得要發怒,回頭開始叫人的樣子,她正要問問老公該怎麼辦,就聽見嘩啦一聲——
一桶臭水被潑了個乾淨,水桶扔在地上,某男人一把抓住她手腕,“快跑!”
於是,身後一群人凶惡的呼喊,傅斯年牽著她,兩個人一起在燈紅酒綠的街道中狂奔而去。夾角拖鞋都跑飛了,她又害怕又想笑,可是旁邊的男人不肯停下來或放慢,她只好跟著咬牙使勁跑。
跑的都要斷氣了,跑入沙灘,身後早就沒有了人,喬雨眠大口大口的咳嗽,撐著肚子倒在一棵樹下,“跑不動了……那幾個混蛋,太噁心了,竟然對你動手動腳。有沒有人性!”
傅斯年亦是氣喘吁吁,剛才穿越了好幾條街,跑的簡直瘋狂,都不知道多久沒有這樣放肆的狂奔一次了。
靠在樹邊,他喘氣,打擊她,“你氣憤,是因為他們搭訕我沒有搭訕你?”
“切!”喬雨眠氣憤的撲過來掐他脖子,“你哦!以後不準出門打扮的這麼騷包!還穿小背心,都露出來便宜別人了!”
他揚了下眉頭,突地將背心從頭上拽下來,擦了擦精壯身上的汗,他瞥她,“總比你好,露出來是禍害別人。”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掛在他身上咬他耳朵,“你胡說!我不知道多養眼!”
“那人不是瞎子就是不法分子。”他看著她跨在自己腰間,挑眉,“真誠忠告,最好下去。”
她偏不要,捏捏他臉,“你說,要是我們不一起來,你會不會就被那幾個**拉進去了,其中一個,長的有點像李奧納多。”
他挑眉,笑得狡黠如狐狸,“everything-yes。”
“去你的!嘲笑我!”她抓起一把細沙塗在他胸口。他不甘示弱,反手也塗了一把在她胸口。
“你佔我便宜!”她痛斥,可恨,蹭了蹭就了,還要反覆好幾次!分明是揩油!
“反正也不貴。”他以打擊她為樂。
“你貴!糟老頭!”
他還擊,“搓衣板。”
“老傢伙!”
“沒腦子。”
“你沒胸!”
“我是男人。”
“發票在哪裡!你有信用卡嗎!拿出來啊,男人!”
“都在這兒……”抓著她的手往灼熱處一按,她立刻觸電一樣縮回手,看他笑得可惡,她惱羞的叫著撲著打他,罵他流氓。他笑得胸膛都震動起來,握住她的手,順勢將她壓倒。
海灘一片寧靜,遠處亮著彩色的一盞盞小燈,看起來格外像聖誕節的迷離夜晚。
看著她狼狽的鞋子都飛了,頭髮也散亂開了,他忍不住破功笑起來,看著他眼角可愛的笑紋,她也噗一聲笑起來。
夜色皎皎,兩個人越笑越開心,喬雨眠捂住肚子在他旁邊打滾,“老公,有你在真的是everything-yes,剛才你把我撥到身後的一下,好man。”
揪住她耳朵一擰,他嗤道,“我在你身邊無所謂,敢揹著我亂來,當心小命!”
她怎麼聽的那麼感動,忽然捧著他型格透頂的臉,輕輕和他碰了碰鼻子,“我愛你老公。”
他只是低哼了聲,卻俯首,和她湊過來的脣嚴嚴實實貼合上。
滋味如同上好的紅酒般醇厚,吻,和月色一樣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