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之後我在等你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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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之後我在等你46
新婚夜沒有令人怦然心動的翻滾場面發生,喬雨眠又是舒口氣又是失落——
都怪她,好好的煽什麼情,搞得最後兩個人靜靜相依偎,一點曖昧都沒有,她都不好意思暗示他做什麼了,兩個人坐在鞦韆上邊看月亮邊喝著他典藏多年的頂級紅酒,聽他講許多他經歷過的有趣或開眼界的事情,她嘖嘖讚歎的同時,也會覺得相見恨晚——懶
他獨自一人周旋於大千世界中的時候,她在哪裡,她在做什麼。大學
那晚上說了很多,大概是喝了酒,這個少言寡語的男人話特別的多,說說笑笑,全然變了個人。
兩個人把一瓶酒乾了個底,他是真的醉了,雙眼璀璨迷離,別有味道,看得她愈發心馳神往。
末了,他醉在她膝蓋上,嘴裡低低的唸叨著,她撫摸著他滾燙的俊顏,低下頭去聽,從他斷斷續續的聲音裡,她聽得漸漸紅了眼眶。
“我不是過客……我是歸人……”
他念下這兩句,徹底醉得不省人事,頭一歪,竟然隱隱打起了呼,她心裡酸楚又辨不清的複雜,低頭緊緊抱著他,緊的他微微咳嗽了兩聲。
她急忙鬆開,卻仍舊保持著擁抱他的姿勢。撫摸著他厚厚的耳垂,她好像是第一次這樣肆無忌憚的打量他,這男人臉上滿是歲月積澱後的沉穩和鋒芒,從前,她是不敢想自己有一天會嫁給這種男人,她確實駕馭不住,一直以來,對他的感覺也是複雜的,有崇拜,有敬畏,有愛慕,有痛恨……蟲
以前把握不住他,總覺得他隨時會離開,所以總是有種心浮氣躁的感覺,因為在乎,所以總想抓得緊緊的,想把他的心事挖出來看得明明白白的。
可是相處的久了,也看清了兩個人的差距和不同,對他了解的多了,也漸漸清楚了什麼樣才是最好的相處方式——他有多愛自己,多離不開自己,倒是不盡然,可他能守著她往下走,已然是他所能做的最好的珍惜了。一見鍾情是她愛的方式,而他,只能屬於日久生情。
唯一讓她慶幸的是自己還年輕,她等得起,有大把時間,大把精力,大把熱情來慢慢融化他,她是滾燙的岩漿,總有一天開山劈石的流入他心臟裡去。
抱著他,他睡得安穩,外面微風有些涼,她給他攏了攏睡袍,幾乎是連拉帶扛的將他拖進屋——幸好剛吃飽,幸好她力氣大,幸好她是喬哥……
嘿咻嘿咻。
上了樓,將他扛到**,她去關了門,關了窗,給他脫了鞋,脫了睡袍,一切弄好,她用大紅色的棉被蓋住兩個人,看著他睡得死沉,一笑,輕聲說,“晚安,親愛的。”
檯燈一滅,她自動尋到他溫暖的胸膛裡,他也自動收緊手臂摟住她,新婚夜,世界一片寂靜,他的懷抱如此安穩。大學一切,美好的如夢似幻。
迷迷糊糊的睡著,好似過了很久,又好似只是片刻的功夫,喬雨眠感覺到有溼漉漉的東西在舔自己,揮揮手,煩惱的說,“大黃,不要舔我。”
夢裡,她應景的看到一隻大黃狗,當時在鄉下外婆家,院子裡的大狗每次看到她都要熱情的撲上來。
拍拍狗狗的頭,她伸出手,“大黃,乖,給你骨頭。”
手一痛,她扁扁嘴,“什麼嘛!給你骨頭你怎麼還咬人呢!”
說著,大黃咬的更痛,她使勁一揮手,誰知大黃竟然來抓她的胸,她嚇得大喊,“不要咬我的旺仔小饅頭,我老公本來就嫌棄,咬掉了他更不要我了!”
可是越來越緊,那痛麻感覺也越來越清晰,喬雨眠嚇得大叫一聲,眼睛一睜驚醒過來——
朦朧的天光裡,她看清了襲擊自己的人了——哪裡是大黃,是她家的蓮英!估計是睡好了,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自己,一副餓極了的人看到宵夜的樣子。
喬雨眠眼睛發澀,往旁邊看了眼,老天爺,才凌晨三點,也就是她剛睡了可憐的幾小時。
“你要幹嘛!”對峙了會兒,他的手不僅沒有拿開,反而越抓越緊,變著花樣的愛撫她的小饅頭。
喬雨眠咕噥了一聲,翻翻眼睛推他,“你剛不是醉死了!怎麼這麼快就這麼亢奮——還是你現在也在做夢,把我當成一屜包子來抓?”
“不是旺仔小饅頭?”他聲音沙啞,她一聽就暗叫不好——這聲音太具有辨識度了,每次他在**和她哼哼哈嘿的時候都這樣。
她吞了下口水,他臉上潮紅尚未退去,吐出的熱氣也還是帶著淡薄的酒氣,她被他揉麵一樣揉了幾下,愈發難受燥熱,扭動著,“別抓了,痛!”
“面要揉的上勁了才會膨脹,乖,咱倆發饅頭。”
喬雨眠吐血,蓮英,你喝高了吧!調戲人都這麼理直氣壯有新意!
懊悔自己不該還穿著那件蟬翼睡衣,她口有些幹,按著他的大手,“內什麼……明天起早還要趕飛機,你這樣,我們倆準睡過頭。”
“那就不睡。”他低頭,果然和大黃一個樣的在她身上舔來舔去,啞聲說,“我睡好了,現在渾身特別熱,特別來勁……”
有種救了凍僵的蛇,可他緩過來卻要咬死人的感覺,喬雨眠眼睛都要澀死了,哈欠連天不說,腦子裡也是一團漿糊,剛想說句敗興的話阻止他,他忽然把手往她睡裙底下伸,粗糙的手摩擦過嬌嫩的面板,她一抖,哀求著,“我跟你說,要那樣可以,但是,你第一不準撕了我衣服搞破壞,第二,不准沒完沒了,就到三點四十,我要睡覺,我很累……”
還沒說完,衣服嗤啦一聲——報廢了。大學
喬雨眠氣得哇哇亂叫——雖然這衣服的實用性和危險性都挺高,可是看樣子就知道一定很貴很貴很貴,貴的嚇死人那種。
她憤怒指責,“你以為我是小食品要撕包裝才能吃啊!混蛋!”
鼻尖拱了拱她挺立的紅櫻桃,他不滿皺眉,“還是那麼話多……”
她才想起他以前教育過自己,這時候要老實配合,雖然還是想交代他幾句,可是一想,怎麼也還算是新婚洞房夜,要乖一次,哪怕是裝的呢。
於是,傅太太如水一樣的躺在那裡,雙眼秋波頻送,乖巧的躺著,嬌媚一笑,“我是一朵荷花,盼望夫君快快把我採摘。”
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下,“不準講笑話!”
她氣悶,奶奶熊,她是在渲染氣氛好不好!
氣了會兒,她看著他一動不動的懸在上邊直直看自己,嚇了一跳,她急忙去抓被子,這才發現被子早丟地上去了,自己身上早都連片蟬翼都沒了,就那麼直勾勾的躺在他眼皮子底下。
她比較滿意自己的腿,不算長,但是很直很白嫩,還有腰,很細,不過胸麼……就是比他的手掌合握的面積小了點。雖然以前有過挺多次了,可是這樣被他直直的看,到底不好意思,她急忙抱臂,不知是故意還是有心,擠出一道溝來,還撒嬌的扭動肩膀,“不要這樣啦!”
他沒覺得刺激,反而脊背上一陣發冷,差點就給敗了——
額頭上青筋一跳,重重擰了下她屁股,“叫你不許講笑話!”
喬雨眠氣的不行,坐起來打他,“你是耍酒瘋是吧!誰講笑話了!我很認真在配合你好不好!”
他被煩的緊,一覺睡精神了格外的來勁兒,誰知道她兩三句話就要害他破功,自然惱火不已。他提著她將她手臂往後一擰,懲罰似的低頭咬住她一側胸脯。
這女人就是欠修理,嬌媚叫了聲,就從此沒了聲息,老老實實的任由他擺弄起來。
推回**,他像是渴了一樣大口大口吞噬著她的嫩肉,有點疼,喬雨眠咬住嘴脣忍受,可是那股子酥麻卻讓她只想尖叫出來。
揉捻著另一側,他靈活凶悍的指頭簡直讓她欲生欲死,難耐的曲起身子迎向他,不敢和他的力道對抗,她貼在他耳畔,低低哀求,“嗯……輕點……”
折磨的她腫脹充血,他才稍微放過她,大掌蓋在上面放肆的揉捻,指縫裡突出她柔嫩的肉,她大窘。他就是野獸!紅起眼來連臉都不要的死蓮英!
“輕點呀……”她不知道是控訴還是呻.吟道。他聽了那綿羊一樣的聲音,更是凶狠,一手往下探,看她緊張的不成樣子,他低笑咬她耳朵,“**多話這毛病一定給你制服了……還搞不定你?”
探尋著進入溼熱的通道里,他刺探旋轉,聽著她嬌喘連連,他低沉一笑,“下次知道該怎麼做嗎?”
她笑臉通紅通紅,喘的直咳嗽,“嗯知……知道……”
“說說我聽聽?”
看著他果然是喝的多了,今天比平時更加不要臉和纏人,瞄了眼時鐘,她嘆息,今晚還能不能睡覺了。
攀著他臂膀,她乖乖的說,“配合,安靜……”
“乖。”滿意的含了下她耳朵,他嘶嘶喘著粗氣,有些困難的將手指拿出來,“不知道是還以為我不賣力,怎麼還跟姑娘似的緊澀……”
“我不是姑娘是什麼!”她羞憤於他吃果果的挑逗。
“小婦人……”他地笑著輾轉含著她耳朵,看她徹底繳械投降不敢抵抗,他獎賞似的濃情親吻她臉頰,吸允她脖頸,沒一會兒,她就軟成一汪水,除了四肢被刺激的**一下之外,再也沒有力氣去反抗和躲避他。
“別呀……好癢……”她咯咯笑著,可是卻有些吃不消的苦楚。他舌尖繞著她耳蝸打轉,還往小洞裡探去,哆嗦成一團,她難耐又緊張,推擠他,“好癢呵……你不要碰這裡!”
他愈發想欺負她,不輕不重的含住她耳垂噬咬起來,看她難耐的瑟縮成一團哀求,他才心情愉悅的離開她的耳朵,含住她嘴脣大口吞了起來。
都說酒能亂性,果然是有道理到極點——衣冠楚楚的男人也會變成衣冠禽獸,她也不知道今晚他是喝多了還是心情好,慢條斯理的折磨她,現在渾身基本上都青一塊紅一塊,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土匪給揍了一頓。
“還走神?”他見她側頭神遊,不滿的眯起眸子,她看的一害怕,急忙往上拱,“你要幹嘛!要做就快點,我都差不多了!”
他微一揚眉,“差得遠——今晚讓你徹底美一回。”
說的她直髮抖——還有什麼兩個人沒嘗試過的!這傢伙!要不要變成大功率榨汁機!
正罵著,她腰底下忽然被塞進了個枕頭,被抬高的下半身讓她一陣大窘,還沒等反應過來,柔軟卻也堅硬的舌尖就闖進了溼熱裡。
嚇得她真的驚天動地一叫——天哪!他竟然……碰她那裡!
揪住床單,有些羞恥,畢竟這都是在偷看成.人電影才知道的畫面,此刻,她掙扎著要起來,已無暇去顧及那浪濤一般洶湧襲來的快.感,一心只想跑,只想離這個會讓自己更加痛苦的男人遠一點。
鐵臂死死制掣住她,他舌尖一卷,她透明的花液便落入他口中,始終掛著讓人毛骨悚然的陰笑,他抬頭看了她一眼,見她被自己兩下就弄得眼神放空,他一笑,“美不美?”
她都要昏過去了,辣的,又感覺涼絲絲的,只感覺渾身彷彿被通了電一樣不停**,他見她著實是享受的,便俯身,更狂妄的吞噬吸允。
喬雨眠只感覺靈魂被強勁拽出身體了,整個人宛如飄在空中般忽上忽下,刺激的她真的一點招架之力也沒有,身體劇烈顫抖,下面一陣熱流狂湧,眼前炸開幾朵煙花,她情不自禁尖叫了幾聲,好像要衝破房子一般,身下幾乎是熱液洶湧。
男人擦了擦溼漉漉的鼻子,低笑著回到她旁邊,用手指捏了捏她鼻尖,“美不美?”
她都沒了意識,印象裡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要死過去一樣的可怕眩暈感,他等不到答案,毫無耐心,分開她腿,沉下身子,一個挺身送入自己早已脹痛的欲.望。
餘波未平,他又急急衝進來,她頓時又被拋到另一個雲端,脹滿的感覺讓她快要崩潰,偏偏他今晚格外急迫的樣子,額頭上汗水滴滴落在她脣間,盯著他有些凶悍的表情,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他一寸寸的侵襲攻佔。
他的熱度,那麼明顯的留在她身體裡。
嘶嘶吸著涼氣,他強忍著她令人崩潰瘋狂的緊窄,每一寸推擠都像再開墾一塊新的地界,她太嬌嫩了,嬌嫩的叫他煩惱又瘋狂。
撫摸過她被汗水染透的身體,看著她扭動著曼聲叫著,他便愈發激狂。
都不知道過了多久,喬雨眠感覺自己都快被磨穿了,他吼著釋放,燙了她一哆嗦,還沒等她緩過神,他就把她翻了個個兒,重新大出大進起來……
她欲哭無淚,值得乖乖配合以期少受折磨,今晚,他好像特別的喜歡這具身體……難道他終於發現她的小饅頭也別具魅力?
她直是想哭,心裡嘀咕,老爺,您能不能均勻點,每天吃一點點也好啊,這樣貪多,小心嚼不爛啊老頭!
把她像小狗一樣的按趴在那兒,他從後狂烈的攻佔掠奪,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他的手還捏著她的胸脯,笑著卻格外猙獰,“小饅頭也是有滋有味的好吃……”
她咧嘴,回頭想叫他適合而止,再折騰她非啪嚓散架了不可——可剛一回頭,別說說話了,連呼吸都一起被他的吻給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