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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之後我在等你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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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之後我在等你44

被來賓灌得醉醺醺,從酒席回來,新郎官已然站不住腳。大學

眾人鬧到門口,說什麼也不讓他進去,在那不停吵吵鬧鬧。

換上紅色刺繡旗袍的新娘擔心不已,起身往門口走去。剛一開門,一堆人呼啦一下湧進來,推搡著傅斯年,邊起鬨,“想這就趕我們走?沒門!”懶

急忙扶住踉蹌跌過來的傅斯年,喬雨眠看著他喝的臉色紅到脖子,給他擦了把汗,“喝了很多酒?我叫人拿點醒酒湯來!”

一群人攬著她開始起鬨,“嫂子,今兒洞房一定要鬧夠了才能入!別想輕易混過去!”

伏在喬雨眠肩頭,新郎官揉了揉額頭,笑道,“這群小子……”

平時大家各忙各的,很少聚一起玩鬧,尤其都不年輕了,身上揹負的壓力都不小,更是難得拋開一切放肆一次。而身為主人,他今天新婚,莫名的情緒興奮,笑容不自覺就多了,看的來賓也跟著high了起來。

摟著喝的站不穩的男人,喬雨眠看著氣勢洶洶的一堆人,叉腰,“你們想怎麼樣?別想欺負我老公!”

眾人鬨笑,“傅哥!你娶的太太可夠厲害的!今天晚上賣力點,不然會被罰跪搓衣板吧!”

喬雨眠摟著自己男人,他喝大了,一直呵呵笑。她在眾人的起鬨中羞了個大紅臉,嚷道,“我的男人什麼都好,這個你們不用操心!”蟲

眾人笑的更大聲,看著躲在老婆懷裡輕笑的傅斯年,嚷著,“別裝醉啊!傅哥,你快點,抱著老婆做五十個深蹲,我們就相信你是老當益壯!”

喬雨眠急忙搖頭,“五十個!那要做到什麼時候!”言外之意,這可是洞房夜,竟然在這兒浪費值千金的!

“做不了五十個?好吧傅哥,看你人也不小了,照顧一下老年人,二十個吧!”

喬雨眠剛要和眾人爭辯,膽敢看扁她男人,厲害不厲害她才最有發言權吧!

傅斯年卻攔住她,嘴角不知僵硬的上揚著,慢慢俯身,一把將她橫抱起來。朝她耳邊笑笑,“抱緊。”

她聞言摟緊他,他臉色紅的過分,好像一顆大西紅柿,抱著她慢慢蹲下去,然後又慢慢起來,若是平時,抱兩個她都是輕鬆,可是這會兒他是喝的太狠了,手臂有微微的哆嗦,她能感覺得到。

旁邊人給數著,她有點擔心他,低聲說,“可以嗎?你喝了很多酒……”

他邊深蹲邊笑,看得出來他有點吃力,可是他卻彷彿對這個無聊的遊戲很是自得其樂。

“18,19,20……”眾人齊聲數,傅斯年做完二十下深蹲,他一站起來放下喬雨眠,眾人就把兩人往一起推,“傅哥神勇,嫂子給點獎勵!”

喬雨眠被推了個趔趄,直接奔著傅斯年的臉就去了,他可以不動的,可是不知道這該死的男人是喝多了腦子不好使了還是怎麼樣,竟然頭一轉,下一秒,兩個人的嘴直接貼在了一塊。大學

聽著大夥的笑聲,喬雨眠急忙掙開,他卻意猶未盡一樣勾著她脖子不讓她躲,把滿嘴的酒氣全都餵給她,氣得她偷偷掐他一把,他吃痛這才鬆了手。

喬雨眠擦著嘴,狠狠白他,低罵,“傅蓮英!”

他笑著擦了擦嘴上的女人脣膏,看著眾人,“還要怎樣?趕快來。”

鬧洞房的人可不含糊手軟,一會兒問誰追誰,一會兒問第一次在什麼時候,氣得喬雨眠都想潑鍋熱油整死這些好事的傢伙。

鬧了好一會兒,她看了眼牆上的時鐘,哀怨的想,不會洞房夜就要被鬧黃了吧。偏偏該死的男人一點自覺性都沒有,今天是什麼主題都忘了,就在那跟人鬧,好像半輩子都沒有見過熱鬧一樣……

正憤憤著,人群裡有人叫囂著說他們老家的風俗要新郎給新娘洗腳,喬雨眠一聽,真想一個飛踹讓那個人消失——洗腳倒是可以,可是不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吧!

傅斯年只是揚了揚眉,不說可以,竟然也沒有拒絕。喬雨眠在後面死死擰他,他攥下她的手,在她手心裡搔了搔以示安靜。

“去吧,打盆水來。”他鬆了鬆領口,看著起鬨起的要掀翻屋頂的眾人。大夥都沒多想,顛顛跑去打了盆水送過來,傅斯年接過來,看了眼個個眼冒賊光的人,這會兒他們都卯足了勁兒看他出糗,明天他在洞房夜說的這些話做的這些事就都得被這群好事的傳出去。

是他們沒見過自己放開了玩的樣子嗎?估摸著,自己平時也確實是夠悶的。

端著水,眾人開始擠兌他,“傅哥,端盆的架勢挺熟練啊!平時也這麼伺候嫂子的嗎?說說啊,嫂子是怎麼把你訓練成這樣的?”

喬雨眠看著端盆的男人,下巴要掉了,他真要給自己洗腳?她估摸著他也不會真的這麼任由這群人搓圓捏扁,果不其然,他嘴角一挑,看著眾人,“嫂子說,洗腳要關起門來——你們幾個要看,洗的就不是腳了。”

“洗澡嗎?嫂子你真是大方!”大夥鬨笑起來。

傅斯年低低一笑,忽然將手裡的水盆一揚,半盆水立刻潑了出去,眾人哇哇叫著紛紛跑出門,抱臂看著眾人,他挑脣一笑,“今晚被你們整的夠慘了,別耽誤我正事,都滾蛋——”

說罷,不顧眾人在外面起鬨,他將門關上又上了鎖。大學

沒一會兒,外面人就識趣的散了,他轉身,腳步一軟,直接往後栽去。

一把將他托住,可他太重,喬雨眠手一軟和他一起一起摔在地上。抱著他,她打他一下,“讓你喝那麼多酒!今晚上跟傻子一樣!”

躺在她腿上,他鬆了鬆襯衣領口,醉得一時間緩不過來,地上還有水漬,她看他呆呆躺在腿上不動,只好費勁巴拉的拖著他往**拽。這傢伙死沉死沉,醉得連一點勁兒都使不出,把他扛回去丟在**,她腰痠背疼的,他卻雙眼亮晶晶的躺在枕頭上看著她。

“看什麼看!”她沒好氣,脫掉他的鞋和襪子,轉頭把他身上的新郎禮服給剝了,他身上酒氣加上煙味,臭的要命。

轉頭去衣櫃裡拿了新睡衣過來,她坐在旁邊看他,“去洗個澡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睡。”

他還是不說話,臉上帶著春風得意的笑,不知道在那臭美什麼。喬雨眠推他一下,“喂,去洗澡啊,你現在比垃圾桶都臭,快去,不然要弄髒床。”

大紅色的錦被,顏色看了就覺得喜慶熱烈,被套上的鴛鴦圖案以前看了只覺得惡俗,可是現在卻覺得那麼有滋有味。

他動了動,她急忙把他推著坐起來,他揉了揉緊繃的太陽穴,坐在那兒濁重的喘息。看了會兒紅旗袍的女人,她今天畫的妝很漂亮,頭髮挽出個髮髻,端莊又格外美麗。

伸手將她裹進懷裡,他挾著她就往地上走。喬雨眠急忙掙了下,“你要幹嘛?”

“洗澡。”他一派理所當然。

“去你的,誰要和你一起!”她從他懷裡溜出去,“快去洗你的,我還要卸妝,頭髮也要拆,衣服也要換,我才剛換上這身衣服,我好捨不得脫掉。”

他在一旁看著她旗袍下凹凸有致的身體,低低笑了笑,“想不到穿上這身衣服,倒是有點看頭。”

她一哼,就當他是在誇自己了。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端莊明媚,總覺得有點陌生,不知道那是誰。她一嘆,感慨著,“好像做夢一樣,我剛才一下子都險些想不起我們剛見面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了。”

他挑挑眉,解開襯衣的扣子,“第一次見面嗎?很久之前我去過你家,不過那會兒,你還是個鼻涕蟲。”

她翻了翻眼睛,“我說的是現在,不是那麼久遠的事情!再說,我那時候都沒跟你說過話,哪算見面?”

他笑著扔開領帶,“那就是你學校裡那次,你拖著傷腳,在那朗誦一首小詩——那詩挺美。”

她努努嘴,大言不慚,“也不看看是誰在唸——哦不是,我在那之前就看見過你。”

她轉頭望著牆上那幅黑白的巨幅騎馬照,上面的男人英姿勃發,颯爽雄健。大概就是在看到那照片的一刻起,她便迷失了自己的心,跟調入獵人陷阱的小狐一樣,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兒。

“原來你一過來就開始偷窺我。”他脫了襯衫,露出精壯的身子,看得她臉一熱。他臂展伸開招呼她,“跟我去浴室卸妝,反正你那一臉的粉底也要洗掉,我可不想吃一肚子。”

喬雨眠瞪他,“沒正經!我去放洗澡水,你不要亂走,等會兒站不穩小心摔倒磕破。”

說完,她邊解開領子上的盤扣邊走入浴室放熱水,奇妙的夜晚,從前他們也親熱過,可是今天面對他竟然有點不好意思——她不好意思說,怕有假正經的嫌疑,可是真的,看到他脫衣服,她就有種想捂著臉跑掉的羞怯感。天哪,洞房夜,她又害怕又期待。

聽見拖鞋聲,知道他進來了,她站起來,“差不多了,你先洗,我出去……”

剛一回頭,她眼前就一花,頓時窘的無地自容,眼珠四處亂瞟,痛斥他,“你怎麼可以一絲不掛!”

“這是我家,我臥室。”他毫不在乎,大步跨入浴缸坐下,見她想跑出去,他伸手握住她手腕,看著她細細白白的手臂,他臉上的笑意更深,聲音慵懶,“一起洗算了——反正你也要卸妝。”

“不要!”喬雨眠連忙搖頭,這會兒不知道是想多保留點神祕感還是真的害羞,總之一看見他那直白的眼神和莫名的笑意就覺得頭皮發麻想跑,此刻她十分的想去客房睡,只是不知道提出來會不會被他給掐死……

“行,想保留神祕感是嗎?”他竟鬆了手,懶洋洋靠在浴缸邊上,彈了彈指尖的水珠在她手臂上,笑笑,“你去客房洗也好,不過20分鐘內回來——還有,我送你的禮物在床頭抽屜裡,你拿著,等會兒出來換上它。”

喬雨眠咕嘟嚥了下口水,他正用毛巾擦拭著肌肉分明的胳膊,看她傻站著,他揚眉,“想一起洗?”

她急忙搖頭,轉身往外跑,見鬼,她怎麼會那麼緊張,緊張的連話都不敢說!

合上浴室的門,她撫了撫燒燙的臉頰,倉惶跑了幾步才想起他說床頭有禮物,折回去一翻,果然裡面有一隻漂亮的盒子,她怕他又光著身子走來走去,那樣實在是吃不消,她會胡思亂想些不健康畫面的……抱著盒子,她匆匆跑去客房。

邊沖澡,她邊想,他怎麼會那麼輕易饒過自己,想想不太可能啊,看他的眼神一副要將她拆分入腹的樣子,竟然這麼好說話?洗乾淨之後,她邊擦頭髮邊走出去,將那盒子一開啟,她頓時口乾舌燥起來——

是一條薄如蟬翼的透明睡裙,神祕又**的桃色,兩根肩帶細的簡直**人犯罪,她嚥了下口水,試著往自己身上一套——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時,她頓時駭得說不出話。

媽啊,她這輩子沒這麼羞過,那鏡子裡的女人比不穿衣服更過分!整件衣服都是透明的,關鍵部位有稍微深的漸變色稍做遮掩,但是還不如不遮掩,反而更突出那些部位更增加了注意力……細肩帶落在雪白小巧的肩頭,看著怎麼那麼想將它一把撕碎……

這整件衣服,,為什麼穿上之後她臉色會紅的好像要滴出血一樣……

情不自禁的轉了個圈,鏡子裡的女人身姿曼妙——她發誓傅斯年那壞蛋是以打擊她為樂的,她胸不小,不用俯身就有一道漂亮的溝壑,那傢伙還想要一隻乳牛怎麼著,他要是再敢廢話,她就叫他自己去隆一個,有本事用自己個的。

看著鏡中足以令人噴鼻血的風景,雖然是不賴了,自己男人肯定會喜歡,可是她看一眼雞皮疙瘩已經可以論斤稱了,可不敢這麼出去,尤其不敢出現在他眼前。,到底穿不出去,很慫的跑去抓起浴袍想換了。

剛要脫,外面敲門聲忽然響了下,隨即傳來男人的聲音,“還沒搞定?吹頭髮回房來。”

她手忙腳亂起來,急忙說,“我馬上就好,我換一下衣服!”

他本來沒想進來,一聽她這麼說,立刻開門就進去了。嚇得她急忙披上浴袍,指控,“不是說不要你進來!”

他步步靠近,鋥亮的眼神看得她直發毛,那分明就是惡狼幽綠的光,她將手上的浴袍裹得愈發緊。“我還沒換好衣服,你先回去休息啊,你那麼累!”

“沒關係,再怎麼累也有力氣幫你換衣服——過來。”他招了下手,她怎麼感覺好像招魂的白無常。

咕嘟吞了下亂蹦的心臟,她困獸一樣滴溜溜轉悠,“我……我,你!你出去!我要自己換衣服!”

“彆扭什麼!”他早已不耐煩,上前一把將她的浴袍揪住遠遠丟開,看到她裡面那完全透明的睡衣,他頭皮一緊——沒想到她穿的這麼有味道,他本來酒醉,又憐著她累壞了,想休整一下,天亮或者後半夜再來,可是這會兒,別說等半夜,等半秒都讓他覺得煎熬痛苦!

那女人窘迫的都要哭了,顯然是對這件衣服還是很排斥,他低笑,嘴脣擦過她紅透的臉頰,聲音低緩,“很漂亮。”

她轟地一下,臉色更紅,拼命的搖頭,他卻一把扛起她,跟抗煤氣一樣將她馱回了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