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之後我在等你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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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之後我在等你43
????(?)????日子很快就挑選好了,婚禮也交給專人去負責,所以喬雨眠也沒什麼要忙的,看看婚紗,選選捧花,基本上就是大閒人一個。
這天,傅斯年早早便回了家,兩個人一起窩在書房裡列來賓清單。
兩顆頭靠在一起,時不時竊竊私語一番,一大壺大吉嶺紅茶,幾碟鬆軟香濃的點心,下午的陽光從窗子照射進來,處處都是澄澈的金色。懶
喬雨眠伸了個懶腰,傅斯年忽然探頭來看她的名單,看到岑程的名字,他伸筆就給劃掉了。
她急忙護住名單,瞪他,“你幹嘛劃我的名單!”
“不許請他。”眉頭皺了下,傅斯年轉頭去倒茶喝。
喬雨眠氣他小心眼,瞄到他的列表第一位來賓就是童曼書,嘴一撇,同樣飛快的給劃掉了。
醇厚的茶入口,傅斯年皺了下眉梢,抓起筆在旁邊空白的位置重新寫上童曼書,“成熟點,我跟她是朋友。”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喬雨眠也把岑程重新寫上,還用黑筆反覆描了好幾遍,幾乎都要把紙給穿透了。
他看著她認真的寫著那個名字,沒好氣的哼了一下,趁她去翻記事本的時候,一把將名單開頭的紙給撕掉了——喬雨眠一看,氣得不行,瞪他,“你才不成熟!我跟岑程也是朋友!”蟲
“普通朋友就不用請了,婚禮一切從簡。”他往皮椅上一趟,淡淡聳肩。
喬雨眠氣得打他,“我不幹!你看看你那邊請了多少女性朋友!我這邊要是一個男的都沒有,大家會以為我行情很差!不行,我還要請幾個——有了。”
她重新寫起來,嘀咕著,“找幾個會來撒酒瘋又哭又鬧的,這樣顯得我很有身價——”
傅斯年瞥她,“你敢——信不信我叫保安把他們扔出去!”
“就要。最好找個哭著喊著要割腕的。”她托腮,認真思考。
邊上的男人臉色發青,揪了下她耳朵,“給我安分點!”
她撇撇嘴,“你也安分點我就安分點——”
十指交叉,傅斯年靠在椅子上思考了下,“這樣,結了婚的異性才可以請,單身或者只是交了男女朋友,不準出現。”
“那我豈不是虧了!”喬雨眠堅決反對,“我朋友裡面我結婚是最早的,我去哪找結了婚的異性!你耍詐!”
他一挑眉,“都是為了婚禮能和平舉行,不存在得虧,你要顧全大局。”
喬雨眠瞪著這個道貌岸然的臭男人,“還沒結婚你就開始大男子主義!我抗議!”
“無效。”抓過她的名單看了看,傅斯年上下掃了眼,“我過濾一下,符合條件的就發請柬,你還有要補充的嗎?”
喬雨眠也有樣學樣,抓過他的那份名單看了看,“我也要過濾一下——童小姐人很好,她可以來,可是你要註明,必須攜夫攜子參加,不然她也不可以來。”
淡淡撇脣,傅斯年將兩份名單放在一起,喝了口熱茶,悠哉道,“這個你放心,就算不標明,她的丈夫也一定會跟著來。”
想到那次見到那位帥翻天的男人,喬雨眠還能清晰想起他的五官,點頭,“好啊!她丈夫真的很帥!比那什麼鍾千朗帥多了——話說,他宣佈退居幕後了,蓮英,是不是你逼迫的?”
放下杯子,他不作回答,想去那天的事情,卻仍舊心有餘悸——要是妹妹沒給他打電話,或者他晚去那麼會兒,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看著他變暗的眼神,她撇撇嘴,“不要想起那件事又罵我——我是真的被那個人給矇蔽了,誰知道總在電視上演英雄的人竟然是個無恥好色的流氓?”
他斜她一眼,臉上分明寫著嫌棄。
“啊——蜜月我想去海邊潛水晒太陽,又想去下雪的地方在雪山上坐纜車——我好矛盾!”她看著旁邊的傅斯年,“蓮英,你想去哪裡?”
他其實哪裡都無所謂,常年東奔西跑,問他最想去的地方是哪裡,他會毫不猶豫說自己的家——
撕了兩張紙條,他在上面畫了個太陽又畫了片雪花,“閉上眼睛抽,先抽到的先去,如果時間允許,就都去。”
她點點頭,閉上眼伸手去抓,抓到手之後聽見他低沉的笑聲,還以為怎麼了,結果翻開一看,上面不是太陽也不是雪花,而是一張床——
丟下紙條,她撲過去掐他,“流氓!傅老頭,你越來越沒深沉了!”
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他咬咬她耳朵,“信不信老頭讓你整個蜜月都離不開床?”
她咕嘟嚥了下口水,他身上氣息乾淨,好像一片清新的薄荷。依偎著他結實的臂膀,她心跳開始加速,腦子裡都是些火辣辣的畫面。
擺弄著她的小手,看她兀自紅了臉不吭聲,他胸膛笑的震動起來,“胡思亂想了?”
她急忙從他懷裡跳出來,一撇嘴,“我很純潔的好不好!傅老頭,我的名單不許改,改了罰你跪搓衣板!”
他微微揚眉,誰罰誰跪還不一定——
拽過她,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他喉結滾動了下,低頭就要吻下去。
她急忙起來,看了表,“不要——我今天要早回去,有幾位親戚要到,我要去接一下。”
“我這有司機。”他伸手去拽她,“晚一點我跟你去也成,過來。”
她連連躲閃,“我才不要帶著一身草莓穿婚紗!沒有幾天就要辦婚禮了,這期間除了拉手之外,我全身上下你都不能碰。”
他蹙眉,“不種草莓不就行了——過來,我們直接進入主題。”
“去你的!”她揚手丟在他身上一個紙團,跑開,“我走了,蓮英,你今晚自己吃飯吧,乖乖的,不準生事。”
他腳一蹬,連人帶椅子一起朝她滑過去,她正穿衣服,沒料到他眨眼就跑到身邊,嚇得直跳,他一把勾住她的腰,將她按在腿上,“等會兒我弄好名單,跟你一起去……你把家裡騰給親戚休息,晚上到我這來睡。”
看著他的爪子往衣服裡伸,她憤憤打掉,這男人現在沒事就愛拿她消遣,平時運動一二有助升溫感情她也認了,不過眼看著要結婚,她比較想多保留一些神祕感,畢竟還有個洞房之夜的,雖然他們都滾過無數次了,可是她還是想適當儲存一下期待——為了洞房夜,她可是借閱瀏覽了大量的書籍碟片,就為了豐富知識提高層次。
撫摸了一下他的臉,她嘿嘿一笑,“蓮英,等我們的洞房,我們好好的在一起……”
“不耽誤。”他專心的含著她耳朵。
有些癢,她急忙掙開,從揹包裡拿出一張面膜塞給他,“給你敷,保證到時候做個水嫩嫩的新郎官。”
他看著那東西,推開說不要,一心想捉回她提前演練。喬雨眠撕開面膜,往他臉上一呼,“乖,你先敷,就這樣坐著,到時間我打電話給你——”
邊看錶她邊往外跑,“蓮英,我真的要走了,親戚那邊要來好幾撥,你就忙你自己的吧——你聽話,要好好吃飯!”
看著她關門跑掉,他嘴角一挑,往椅背上一靠,臉上這東西雖然不太舒服,可是摸了摸,他沒有揭掉。
被哄著順著在乎著,感覺真不賴……
半個月後,天空晴朗燦爛。
鮮花被編成拱門,香檳塔折射著金燦燦的陽光,樂隊奏出悠揚歡快的樂曲。
一進會場,一對年輕夫婦就吸引了很多人目光——男人身著黑色西裝禮服,高大挺拔,帥氣有型,他身旁站著長髮披肩的漂亮女人,她一襲水藍無袖洋裝,腰肢被修飾的纖細無比。兩個人並肩手挽手,看起來格外的和諧般配。
“弄這麼多紅紅綠綠的氣球,花俏死了。”陌以翔撇撇嘴,頗為不屑的看著這巨型場地。這是傅斯年旗下的產業,極少對外全部開放,今天他自己結婚,這裡終於得見全貌。大的簡直可以做飛機場了。看著滿場精緻用心的裝扮,他不想承認,自己當初在美國的那婚禮有點倉促隨便了——
“老婆,要不咱倆也重新辦一次。”看了看童曼書,他瞥著不遠處招待客人的傅斯年,新郎官滿臉喜氣,西裝禮服穿得一絲不苟,和人握手談笑時簡直神采飛揚,滿臉都寫著樂。
“看看,當初還跟我搶你,害我吃了多少苦,可是他到底也沒有多真心,沒多久就轉頭娶了別人——我看,他就是看不慣我們好才搞破壞,這小子真毒。”陌以翔比了個鄙視的手勢。
童曼書撞他一下,“你說不搗亂我才帶你來的——陌以翔,你再囉唆就回家看孩子去!”
“我不搗亂,我也沒搗亂啊!”陌以翔揉揉心口,饞著臉湊近她,“其實我喜歡入洞房的環節,要不然不辦婚禮也好,就入個十次八次洞房我就滿足了——噢!”
童曼書重重掐他一下,“入你的頭!在人家婚禮少胡說八道,你不是餓了,那邊有吃的,快去堵住你的嘴!”
陌以翔揉著胳膊,看了眼正笑著走過來的傅斯年,一哼,“我才不走,我要看著那小子還敢不敢對你有想法。”
童曼書朝他一皺臉,暗暗警告,“不許亂說話!不然回去有你受的!”
他揚眉示意她放心,可是轉頭看著傅斯年,他卻一臉敵意。
“曼書。”帶著沉穩的笑容,傅斯年朝她伸過手來,打量了她一番,贊著,“你今天很漂亮。”
童曼書剛說了句謝謝,手剛抬起,陌以翔就一手按住她,一手和傅斯年握住,皮笑肉不笑,“你好——新郎官,娶了老婆,以後可不能吃著碗裡瞧著鍋裡,不然,小心老婆給你好看。”
傅斯年淡淡笑笑,和他飛快握了下就鬆開,“這你放心,結了婚,自然是一心一意一輩子——這一點,我倒是要跟陌少爺多學習。這方面,你是前輩。”
“那是!方圓百里誰不知道我是好丈夫模範!”他一臉得色。
童曼書笑著勾住自家丈夫的手臂,轉頭看著傅斯年,伸手,“恭喜你。”
淡笑著,傅斯年和她握住手,她的手軟軟細細,和她給人的感覺一樣,他神色輕和,“謝謝,我會努力向你和陌少爺看齊,你們實在幸福的令人羨慕。”
“那是——跟我學著點,怎麼做人丈夫,我可是大大的有天賦,想知道就來討教我,保證你對付老婆手到擒來。”
看著他被童曼書掐胳膊,變了臉色也不敢出聲,傅斯年笑得眼睛微微眯起來,婚姻是一種全新生活的開始,他是知道也是相信的,如果今天不是他做新郎官,看到眼前這一對這樣幸福,真的會覺得孤苦伶仃,可是現在不同,鮮花燦爛,音樂悅耳,他還有個小妻子正在等自己。想想這些,他的心滿滿當當。
“老傅。”旁邊有人叫他,他側頭,就看見同樣攜妻出席的老同學。
正裝筆挺,英氣凜然,旁邊嬌小的女人還是一副被寵壞了的純真模樣,遇上了沈之曜這種男人,對她而言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恭喜,你終於不用再佔據鑽石王老五排行榜no。1了。”伸出手,沈之曜微微笑道。
“不用打趣我,你上榜的次數也不比我少。”和他握手,傅斯年輕輕一笑。
“聽說今天的新娘比我還要小——”旁邊的沈太太四處搜尋,她雖然也是孩子媽了,可是看起來還是很稚嫩,說她是高中生也不會有人質疑。被沈之曜保護的她如同溫室裡的花朵,所以她看起來還是那樣單純。
沈太太打趣,“你們難怪是同學,這種毛病也要互相傳染——”
她側頭看了看童曼書,感慨,“還是你好,和老公是同輩人,0代溝是不是?”
沈之曜蹙了下眉頭,手臂搭在太太肩膀上,微微收緊,聲音低沉,“怎麼,跟我交流有代溝?”
沈星空乾咳一下,“沒有啊!我有這樣說過嗎?小童,我老公就是喜歡重新解讀我的話,不過他很大度的,從來不會跟我一般計較。”
男人拍拍她肩頭,似笑非笑的低低一哼。
有點不詳的預感,星空怕怕的四處瞄了下,看到穿著白紗走過來的漂亮女孩子,一嘆,“新娘子嗎?好漂亮!又一株嫩草……”
後半句沒敢說出來,自家老公對這個話題**,每次都要在**跟她討論到她哭著求饒為止。
在眾人驚豔的目光中走過來,喬雨眠臉蛋紅紅的,走到傅斯年身邊,還沒等說話,他已握住她的手,向眾人介紹,“這是傅太太,叫她雨眠就好。”
童曼書和她見過,兩個人握過手一點不生疏,旁邊的一對就陌生了,看男的年紀和自己老公差不多,看女的又和自己差不多——喬雨眠立即明白過來,頓時親切感備至,和星空握手,“你好你好,我叫喬雨眠,認識你很高興。”
星空也笑,“我叫沈星空,這位是我老公,他和你丈夫是同學——不過這都不重要,我想我們可交流的還有很多,等會兒你不忙了大家下來聊。”
預感到女人們要造反,和沈之曜交換了下眼色,傅斯年伸手摟回喬雨眠,“怎麼跑出來?不是馬上開始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