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之後我在等你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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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之後我在等你41
看完電影,外面都不知道是幾點了。大學喬雨眠都要困得睜不開眼了,旁邊男人問話早都聽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含糊的說了什麼回答。
迷迷糊糊的聽見下一部電影歡樂的開場,她頭一歪,徹底睡著。
旁邊男人見她張著嘴睡過去,笑她睡相難看,小心翼翼脫下外衣裹住她。已經很晚很晚——或者說,是第二天的很早很早。懶
電影不知道在吵什麼,很刺耳的笑聲,看著她皺著眉頭往他懷裡擠,知是她嫌吵了,他俯身,將她橫著抱著出了電影院。
外面月色淡淡,天際隱隱泛著青色。
看她睡得跟屍體沒兩樣,他嘴角一挑,回醫院太晚了,他四處看了看,徑自往不遠處的酒店走去。
在柔軟的大枕頭裡睡了一覺,喬雨眠迷迷糊糊睜開眼,一眼就看著眼前那張深沉有味道的臉,新生的胡茬冒了出來,更添幾分男人味。
伸手摸摸他下巴,喬雨眠湊過去在他脣上飛快的蹭了下,剛要轉頭繼續睡,腰忽然被緊緊勾住。她嚇了一跳,急忙看向那早已睜開眼目光灼灼的男人。
在她腰上拍了拍,他聲音沙啞慵懶,“做什麼吵我。”
喬雨眠急忙拍了他兩下,“快睡吧,我也睡,好睏。”
他閉起眼,嘴角彎起來,笑她跟哄小孩一樣哄自己。落在她光滑腰間的手往上摸了摸,她沒什麼反應,他的大手便悠然的上下滑動。蟲
喬雨眠感覺腰上有點發燙,想阻止他來著,可是看他閉著眼睡著了的樣子,便安了心以為他沒有多餘的想法。閉目快睡著時,她忽然感覺胸前一熱,麻麻的感覺擴散開來。大學
“喂。”她看著對面那面不改色的男人,“你別裝睡,手拿開。”
他不說話也不動,眼睛緊閉著,手指撥弄著她胸口的花蕾,聽她嬌吟了一聲,他嘴角壞壞的上揚,手上動作更加放肆。
“說你呢!不是嫌小,別碰啊!”她耿耿於懷這件事,死男人,再小也比你大,竟然敢嘲笑她!
他是真的很困,若不然這會兒早就剝了她來個晨間運動了,再加上她身上都是傷,再怎麼想要也不能這會兒碰她。本是想逗她玩會兒,可是沒想到,手一溜進去就有點不聽使喚。
頭皮有點發麻,她的胸是非波瀾洶湧,但勝在緊實挺翹——她都不知道,自己纏在他腰上上下起伏嬌啼的時候有多讓人瘋狂。
強令自己收回手,傅斯年將手壓在枕頭底下,勒令自己快睡,這會兒才凌晨三點多,正是困勁足的時候。
見他真的收了手,喬雨眠有些空落落,剛才在電影院,兩個人的情緒發展的非常到位,那個綿長的吻讓她回味至今,不瞞他,她真的……非常的渴望他!尤其此刻,看著他慵懶的睡顏,平添了那麼多的性感,她要狼變了!往他手臂蹭了蹭,“你真的睡了?”
軟軟的貼在手上,傅斯年低低吸了口氣,皺眉頭,“睡不睡你!”
她撇撇嘴,“孤男寡女,,你竟然要純睡覺——有問題啊有問題!”
傅斯年微微掀開眼睛,咪成一條縫,這樣子看起來,格外的陰險狡詐,像極了狐狸。他抓著她的手,猝然按在了自己脹痛堅硬的下腹。
喬雨眠嚇了一跳,明顯的感覺到那熱度,手心握不滿的程度讓她登時脊背僵硬。大學
“你想試試?”他微微蹙眉威脅,男人的能力被質疑,簡直是一種吃果果的挑釁。
喬雨眠吞了下口水,看著他乜斜著看自己,脊背有點發涼——想試是真的,可是隻是想小小吃一口,她不想吃下這麼多啦!要知道,這男人要不不做,做一次就頂別人三五次。當然,這只是她的一番比喻,別的男人什麼樣她無從比較,只是從僅有的一點點知識當中提取分析的。
可是縱然是那樣,她也知道,這男人持久力比較恐怖,她通常都是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幾乎每次都以虛脫昏過去結束,著實丟人。
“咳咳……”她看了看他變成紅色的面板,“我們定時定量來一次怎麼樣?不準把我弄昏過去,一次就好,在正常範圍內,半小時最完美。”
他低低一嗤,“半小時?”滿臉寫著‘你在侮辱我’。
搖頭後退,她才不要在體驗被推土機碾壓過的感覺,於是鬆了手往後退,“那算了!純睡覺吧!”
剛推開,他卻眯著眼一把將她抓回來,對著她陰森一笑,“我有問題?你難道不想治癒我?”
“你有問題?”她故作驚訝,上上下下的找,“哪呢哪呢!”
“這兒。”他抬起一條腿搭在她身上,突然貼過來,將凶器抵在她小腹。咕嘟吞了下口水,喬雨眠露出尷尬的笑,“我和你開玩笑的……科學證明,帶著怒氣ooxx,會降低身體**度,質量嚴重打折扣。”
“有嗎?不如我們親自試驗過。”說著,他的手在她腰上撫摸了圈,直接伸進她的睡褲裡。撫摸著她,他饜足的直嘆氣,今晚,他們都比較感性,在一起看著彼此,就覺得渾身上下都柔軟不堪。
臀上的肉被粗糙揉動,喬雨眠一哆嗦,推著他,紅著臉,“生氣了?我跟你開玩笑的,不要這樣小氣……”
他卻不停止,指頭在她私密的弧度處繞了圈兒,來到前面溼潤的地方輕輕一蹭,她就觸電一樣哀哀軟下身子。
看著她十分動情,可是臉和手臂上卻都是青紫傷痕,知道亂動會傷害她,他剋制的撫摸她,聲音沙啞不堪,眼神壓抑的有些發紅,“別動——”
躺在他臂彎裡,喬雨眠眼如水波,茫然無焦點的看著某處,他的指頭靈活帶電,所到之處都讓她悸動不已。
深入溼熱,他深深淺淺進出,她一縮肩膀,他的手指便微微撤出,她咬住嘴脣扭腰,他便加重動作探入更深。被侍弄的十分舒服,沒一會兒喬雨眠就難受的緊緊摟住他,貓一樣的嗚咽催促,“斯年……嗯……”
他低頭,用舌尖捲走她額頭上的汗,“乖,今天不能給你太多,你受了傷,腰會很痛。”
喬雨眠早都融化成奶油,挺身向他,滿眼無辜茫然,“那你不難受嗎?”
他在她耳邊舔了舔,“現在先讓你安分了。”
說完,他剝掉她身上的所有布料,拖過她放在臂彎裡,擺正她,突然拉開她的腿,大掌密密實實的罩在了她隱祕處,可以清晰看見他的手在身體上運動,喬雨眠大駭,這樣羞人的舉動讓她差點咬舌自盡了去,急忙手腳並用的推他喊不要。
哪還有回頭的餘地,他勾著手在她身體裡大肆運動起來,稚嫩的內壁強烈擠壓,他頭皮發麻,手上動作又劇烈了幾分。喬雨眠像小船一樣在他臂彎裡浮浮沉沉,他強悍又富有技術,沒一會兒就刺激的她快.感席捲而來,聽著氾濫的水聲,她從腳趾頭就開始顫慄,電流在血液裡遊走,她哆嗦著抱著他脖子,叫的嗓子愈發沙啞。
沒一會兒,在他強悍的侍弄下,她咬住他肩頭,抽搐幾下就劇烈的攀上頂點。
手拿出來,傅斯年吸著氣,看了眼她紅著臉蛋滿足的樣子,他低笑一下,往邊上一趟,“乖,當獎賞給你今天的好表現……不為了護著我,你不會受傷,不會只能小酌一口就停住。”
她饜足又熱情的朝他仰起身子,伏在他胸口,用下巴蹭蹭他,她看著他仍舊血紅的眼睛,知他比自己更難受,剛才的一場運動,她知道,他是沒有什麼快樂可言的,單純只是在為‘飢渴’的她服務。想想就窘迫,她表現的估計是很明顯的想要,又受著傷,他不可能開始一下就恰到好處的停下來,所以他就這樣給她用手解決了——想想有點不好意思,可是是不是,他這樣也算疼愛的一種表現?
“那個……”聽著他鼻子裡咻咻喘息,喬雨眠能感覺到他難受的緊,他整個人都繃緊了,肌肉硬邦邦的硌人。
“別靠我太近——”他鼻音很重,聲音帶著警告的意味,可是她渾身都是香膩的氣息,他是要有多強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獸變了撲上去。
“我沖涼。”說著他就要下地去自己想法解決。
“不行……”看著他,她咬著嘴脣,手飛快往下伸,猶豫了短暫的一秒,就一把將他的熾熱握住,那一刻,她和他一起顫慄著呻.吟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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