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之後我在等你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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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之後我在等你40
熄燈後的病房裡,護士噠噠走過來,透過門上的玻璃往裡看了眼,見沒什麼異常,轉頭走開了。
被窩裡。
“走了好像?”喬雨眠掀開被子一角,伸頭往外看了眼,見外面安安靜靜一片昏暗,警戒解除,她急忙出來喘口氣。懶
旁邊的男人趴在枕頭上不動,她嚇得急忙推了他一下,“你怎麼樣?”
傅斯年睜眼斜了她一下,皺眉頭,“害得我要做賊!”
看著他憋悶的樣子,喬雨眠捂著肚子笑起來,還不是惦記他的傷勢,都被懷疑有腦震盪,兩個人要分開在兩個病房留院觀察,她想他,就溜過來躲進他被窩。
“你頭怎麼樣?還痛嗎?”她關心的看著他伏在那兒,摸摸他英挺好看的眉毛。那整個椅子都散架了,他頭上流了不少血。
“還成。”他有些睏倦,聲音啞啞的,很好聽。
“是我不好,我不該招搖過市……”喬雨眠還在內疚,經過這次,她以後打死也不會到處顯擺了,感情的事,兩個人好兩個人知道就足夠了,她只盼著他好,只盼著他平安。
摘下她的手捏在手心裡,他掌心溫暖乾燥,聲音淡淡,“對不起不是說給親密的人聽的——不要自責,這不怪你,是我沒保護好你。”
見他眼神柔軟,她捧著他的臉,“那我要對你說什麼?我是真的覺得自己有不對的地方。”蟲
他微一挑脣,“問我?厚臉皮的事你不是最拿手?”
喬雨眠打他一下,“呸,黑心腸,缺德鬼。”早知道那會兒往死裡罵他好了,可憐她面對他只會說出這樣不痛不癢的咒罵來。
捏了捏她的臉,他一嘆,“以後不要再發生這種事了,險些被嚇得心跳停止。”
“我要是死了,你會不會掉眼淚。”她伏在枕頭上,和他面對面。
他眉頭一皺,有些惱,她湊過來又問,“會不會懷念我的好,會不會一直記得我?”
他微微一嘆,將她收入懷裡,撥出的熱氣落在她鬢角,“別拿這種事胡說。”
她眼睛忽然有點酸,他的語氣怎麼好像有點不捨,她蹭蹭眼睛,“我也捨不得死掉,我還沒穿婚紗,還沒做最漂亮的新娘嫁給你……我還沒完成top10,還沒愛你到一輩子那麼長……”
抵著她頭頂,他擁著她沉默良久,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是覺得她傻氣還是怎樣……
“咕——”
安靜的病房裡,喬雨眠肚子忽然發出響亮的叫聲。深情脈脈的氣氛被打破,她臉一紅,急忙按住肚子。醫院的東西不好吃,她沒怎麼吃飽,作為一隻傷員,此刻正是急需補充能量的時候。
傅斯年看她那副窘樣,一笑,坐起來,“要不要吃宵夜?”
喬雨眠想起護士送來的那清水煮一樣的菜色,驚恐搖頭,“寧願餓也不要吃醫院的東西!我煮的都比他好吃!”
“半斤八兩。好意思說。”他掀開被子下地,一邊穿鞋子一邊披上大衣,回頭看她,“不是餓了?還不穿衣服?”
喬雨眠坐起來,往外一看——現在都大半夜了,要偷溜出去吃飯?
他拎著她的鞋走過來,面色如常的俯身給她套在腳上。他的手很溫暖,看著他如此,她的心忽然一軟。
撫摸了下他的短髮,她輕輕一笑,“蓮英,我覺得我這輩子做的最好的一件事,就是遇見你。”
捏了捏她腳踝,他嘴角勾起來,抓過大衣給她圍上,“我這輩子最冤的就是平白無故變成了清朝太監。”
她笑起來,親暱的捏了捏他鼻子,他攥下她的手,倆人一起往門口走去。
他先探出門去看了看,見一切平靜,拉著她丟擲了門。
從醫院跑出去,外面空氣清新自由。喬雨眠深吸一口氣,摟住旁邊男人的手臂,“不要走遠了,在附近吃點就好——你的頭上傷的那麼重。”
一直到停車場,他開了遙控鎖,拉著她上車,才說,“吃飯皇帝大,怎可將就——上車。”
她笑他難得比她不懂事,車子開走,兩個傷員就那麼枉顧醫生警告沒心沒肺的開車出去吃宵夜。
晚上有點冷,下了車傅斯年牽著她的手進飯館,她抬頭看了眼,那飯館門面簡直隨便,要不是他帶著來,都不會猜到這是個吃飯的地方。可她知道,這地方不是對外人開的,常來的都是熟客,看門口停著的車,就知道來這地方的人非富即貴。
肚子打鼓,一進門,傅斯年就帶著她熟門熟路的拐彎找包房。屋裡裝修的跟民國時候的大宅院似的,古色古香,她抬頭擺弄著頭上的燈,就聽見老闆熟絡的過來打招呼,“老傅!有日子沒見你來了!身邊又換新的了?”
喬雨眠側頭看過去,那老闆立刻道,“不是吧!女兒都這麼大了!”
傅斯年沒好氣的給對方一拳,“狗嘴吐不出象牙——趕緊上菜,餓了。”
那個中年男人盯著喬雨眠,好奇不已,俯身看過來,“姑娘,你幾歲了,怎麼會這麼想不開?”
傅斯年狠狠一腳踢在對方膝蓋上,那人痛呼著連忙轉身跑了。喬雨眠覺得好笑,原來他們朋友之間也是這樣開玩笑互相擠兌的,看來他們之間也沒有多大差距,先後來到這世界而已,她不擔心代溝,他們現在不是挺好的。
傅斯年給她倒杯茶,淡淡道,“剛才那人是我朋友,口無遮攔,我就帶過你來,別聽他瞎說。”
喬雨眠喝口香噴噴的茶,雖然他什麼也沒說,可是她心裡一陣暖呼呼——這地方是他和朋友常聚的地方,也就是說,她一出現,他的朋友就會知道她的存在。她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了,可是他這樣坦然的態度讓她覺得有點得意驕傲。
菜很是有滋有味,喬雨眠和他都心情大好,不禁都吃了好幾碗飯,相對坐著,她總是想偷著樂,雖然細想,也沒啥可樂的……
酒足飯飽,他懶洋洋搭在椅子上喝茶,樣子就跟地主老財似的。她盯著他那樣子,愈發覺得眼前的男人真實和貼近,也就愈發的喜歡和崇拜。
他去洗手間的間隙,她收拾了東西在包廂門口等。正四處看著,老闆悠閒的過來,上下打量她,一豎大拇指,“小姑娘,你能跟老傅在一起,佩服佩服——”
“你好——”喬雨眠一笑,“他人挺好的,對我也挺好的。”
“不過他的狗脾氣特別討人厭。”老闆笑笑,“我們打小就認識,看不慣他端著的那勁兒,架都要打飛了。不過他這人很重感情,你跟著他,沒錯的。”
喬雨眠點點頭,“會的,我會認真對待他。”
“那就好。”老闆笑笑,看了眼遠遠走過來的傅斯年,一嘆,“他年紀也不小了,說是不在乎,可是你想,每天一個人上班,一個人回家,一個人吃飯,那感覺多難受。有回喝多了,他說羨慕家裡有人等的人……他能帶著你,說明也是認真在處,他歲數大,你多擔待點——其實你不知道,年紀越大越脆弱,你們年輕,不怕輸,可是歲數大了,輸不起,跌倒爬起是個艱難的事情,他之前……反正,你多給他點時間,他爬起來的慢了,你多點耐心,等等他。”
喬雨眠看著迎面走來的男人,他筆挺高大氣勢卓然,可是她驀地一陣心疼,很想抱抱他陪陪他。
“別跟他說我多嘴啊,他會揍我的。”老闆低聲說,隨即跟傅斯年招了下手,“都幾點了?趕緊走吧,看你頭上纏的跟木乃伊似的,誰還敢來我這裡吃飯。”
斜了他一眼,傅斯年一把摟住喬雨眠肩頭,臨走狠狠給了老闆一下。
從飯館出來,天上月色醉人。
兩個人心情都不錯,她摟著他的腰,愈發精神,“不想回醫院,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一點也不困。”
他亦然,看了看錶,“去看夜場電影?”
她巴不得,跳起來說好。
車子趕場似的到了電影院,兩個人有模有樣的買了大桶爆米花和可樂,手挽手就進場了。裡面黑漆漆,連個人影都沒有,螢幕上放著帶了情.色情節的電影,一坐下,喬雨眠就感到喉嚨有些幹。她看了眼旁邊的男人,有點心虛,“要不走吧……我以為這是藝片才要看的。”
他神色平靜,抓了爆米花嚼著,“這就是藝片,不過是未剪輯完整版。”
看他一片淡然,她一想,自己都是成年人了,就算看看能怎樣。頓時釋懷了,她靠在他肩膀,看著螢幕上被皮帶捆住哀叫的女人,那聲音酥媚入骨,讓她渾身直髮麻。
吸管都懸空了也沒發覺,她還在巴巴的吸著可樂,眼都不眨的看著螢幕上火辣辣的**戲——雖然之前和朋友偷看過成人影片,可是那是一群女人看熱鬧而已,又不會覺得怎麼樣,可是現在是在男人懷裡看這種東西,她越來越覺得口乾舌燥。
“top10裡,是不是有一條,在電影院裡……”他聲音有些沙啞低沉,盯著螢幕上風生水起的一對兒,面無表情道。
喬雨眠聽的骨頭直軟,他喉結滾了滾,似乎是在竭力控制著什麼。她小聲說,“是有那麼一條……在電影院,在男主角吻女主角的時候,他也要……”
咕嚕嚥了下口水,她看著側頭盯著自己的男人,跳動的光芒裡,他的臉龐充滿了深邃沉穩的魅力,她小聲的說著,卻跟喝醉的人一樣一點點閉上眼睛,“他也要吻我……”
話音消失在脣的貼合間,他脣很燙,帶了爆米花的香甜味道。她回手放下可樂,饜足的偎在他懷裡,小手抱著他的腰,全力以赴的迎接著他的吻。
簡直比初吻都讓人回味和沉醉,他的舌很溫柔的刷過她脣瓣,很溫柔的找到她的舌纏綿,輾轉廝磨,那熱度從脣上一直蔓延到全身每一處。
滿足的發出咕噥聲,抱著她,男人輕輕一笑,大手滑入她衣底,輕輕重重的撫摸她的腰肢。
密密實實的起了雞皮疙瘩,喬雨眠徹底醉了,留戀的含著他薄而有型的嘴脣不肯放開。好久好久,都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仍舊回味著這充滿愛意的一吻——要命,過去二十幾年都白活了,就這個吻讓她感動的想飆淚!如果要她掏空記憶只能留一件,她會毫不猶豫選擇記取這個吻……
這一刻,他是自己的,完完全全,屬於她……
分開,她臉早已紅透,他卻彷彿特別動情,捧著她的臉,灼熱的吻不停的落在她額頭,臉頰,耳朵……她悸動不已,他握著她的手吻在她手心。
是頭一次見他這般深情,她眼前溼溼的,開口聲音都格外啞,“斯年……”
他微一嘆息,緊緊見她收入懷裡。久久吻在她耳邊,他手臂收的緊緊,聲音很輕的說了幾個字。
她眼淚一下掉出來,卻忍不住又笑起來,緊緊回抱他,電影裡的音樂旖旎煽情,這個夜晚,怎會如此美好,怎會如此動人,怎會如此讓她感到夢一樣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