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千帆之後我在等你32

千帆之後我在等你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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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之後我在等你32

外面下著大雨,小屋裡一片溫暖。

喬雨眠從窗戶往外看,看到那輛車開走,她才放下窗簾走回來。

岑程看到她失魂落魄的,連忙道歉,“對不起,我剛才打個電話再上來就好了。”

喬雨眠喝口飲料,搖搖頭,“這哪能怪你,我還要謝謝你記掛我呢,你是個大好人。”累

岑程搖頭,“我可不要當好人——好人沒好報,沒聽過嗎?”

撐著下巴,喬雨眠悵然不已,一嘆,“誰說不是呢……我也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缺德事,可是卻弄得有家不能回,初戀告吹,搬出來之後腳也扭了水龍頭也壞了……還有人比我更慘嗎……”

岑程一笑,“一般人是不能跟你比——喬同學,你明天請我吃頓飯吧。”

喬雨眠啊了一聲,看著他,“你這話題夠跳脫的——為什麼要我請,我好窮,你又不是不知道。”

“因為我要去加拿大了啊。”岑程一笑,“我沒打算在這裡常駐,加拿大那邊有派遣學習的機會,我就去嘍,就當公費旅遊了。”

喬雨眠吃驚不已,“怎麼這麼突然,不是呆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走?”

“正常的工作調動——”岑程笑笑,看著她,“既然你捨不得我,那不如跟我一塊兒去吧。不是有交換生名額,你在這邊又這麼不順心,換個地方換個心情多好。”悶

喬雨眠被這個提議砸中,腦子裡微微炸開火花——是啊,既然這麼煩悶,這麼焦頭爛額,為什麼不嘗試著換個新環境……父母那邊,她一時半會兒也沒法去面對,傅斯年那裡,又沒有個清晰的方向,愛情,親情,都讓她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我知道你捨不得你男朋友。”岑程一笑,“當我沒說——他剛才是不是誤會了,要不要打個電話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啊,都分手了。”喬雨眠擺擺手,窩在沙發上聽著外面的雨聲,一嘆,“男人不肯說愛,是為了什麼呢?不愛,還是不習慣說出來。”

“我不具有普遍性,因為我在國外長大的,說愛是稀鬆平常的事情。”他一笑,陽光燦爛讓人心頭舒服。

喬雨眠斜他一眼,“那你覺得我需要他說愛我,是不是個過分的要求?”

“不算吧,我能理解一個沒戀愛過的女孩子心裡的熱情和不安。”岑程舉杯向她,“你是個可愛的女孩,得到讚美和肯定是應該的。”

喬雨眠看著他,心裡嘆息——這男人還可以更好一點嗎?他說話簡直句句到她心坎裡,如果傅斯年能有他這樣體貼溫和,她怎麼還會有那麼多的不安和不確定。可是,好的又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難道真的是因為唾手可得所以不會有珍惜的心情?

她一嘆,窩在那裡,也舉杯,“岑老師,如果我沒有先愛上傅斯年,我一定會迴應你的青睞,可現在,我只能感到榮幸和感謝。”

“得了吧,說得好像這就要離別了一樣——”岑程搖搖頭,“放心吧,岑老師不走太久,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有訪問團,跟我去個短期的散散心。”

歪在那裡,喬雨眠認真的思考著他的提議。散心,她真的想去了……

週末很快到了。

和楊鷗相約了去逛園會,兩個女人擠在一堆情侶中間顯得格外悲壯。

咬著冰淇林,喬雨眠看著街道兩邊的各式稀奇玩意,興致不太高。楊鷗看了眼旁邊的女人,“喂,你的手續都下來了嗎,真的要走啊。”

喬雨眠點了點頭,“嗯,去那邊看看,要是感覺不錯,就留下也不是沒可能,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很難熬,走,也是一種解脫吧。”

“哇,那你傅叔怎麼辦?你們真的分了?”

“就那樣了吧,我是真的不敢再盲目樂觀了。”喬雨眠一嘆,“怎麼說我也是個女孩子吧,不顧一切往上衝的事情不能經常做,身價會跌的很低。”

楊鷗偷笑,上下打量她一番,“你還知道自己是個女孩子,難得——哎對了,你不是說,你傅叔要過生日了嗎,你打不打算去啊?”

喬雨眠一搖頭,去什麼去啊,好意思歡歡喜喜的去參加人家的生日晚宴嗎,不明不白的,又剛鬧的那麼不愉快,倒不是想借機逼傅斯年怎樣,就是不太想去,那個熱鬧她不怎麼想去湊,想想就尷尬。

“那禮物什麼的,也該準備一下吧,傅心禮不是親自來告訴你。”楊鷗說著,沒等她回答,她突然一個箭步衝出去,“唉那邊有帥哥走秀,我去看看在幹什麼!”

喬雨眠拿她無語,在附近沿著街邊閒晃。路過一個米粒微雕的小攤,她忍不住停下腳步。

老師傅戴著花鏡,在那麼點的米粒上刻著各種字。喬雨眠在一邊看著精湛的技藝,忍不住問,“大爺,一粒米上最多可以刻多少字啊?”

老大爺看了她一眼,“你想刻多少字呢?”

喬雨眠一聽這十足的底氣,笑起來,掰著手指頭數了數,“八個字,加一標點符號,可以嗎?”

大爺一揚眉,“沒問題!”

喬雨眠看著他遞來本子,翻看了一下前人所寫的各種海誓山盟,她邊寫邊問,“大爺您能給我刻得小一點嗎,叫他平時看不出來,除非用放大鏡看。”

“成!”老大爺爽快的答應。

喬雨眠就伸著脖子在一邊看著等著,沒多久,大爺就把米粒給她雕刻好了,夾著成品裝入極小的袖珍瓶裡,放入稍微大一圈的大瓶裡,兩瓶中間還有彩色的**,小瓶可以來回浮動,漂亮得很。

付了錢,喬雨眠剛走出去沒幾步,楊鷗就堵住她,搶過小瓶,“這什麼?‘福如東海‘?喬哥你秀逗了嗎!”

喬雨眠蹙眉瞥她,“我才沒有!傅斯年不是過生日嗎,他妹妹又找過我,我送他個禮物是應該的。畢竟,我還是欠他。”

“那背面這幾個字是什麼啊,看不清楚。”楊鷗左晃晃右晃晃,恨不得摔了瓶子把米摳出來。

喬雨眠急忙搶下來,把瓶子揣起來,“你管呢,好奇自己刻去。討厭。”

“看你寶貝的,一個破瓶子,十塊錢有沒有?”

“樂意!”喬雨眠瞪她。

“寒酸樣兒,送這東西你不去就對了,免得一拿出禮物在一堆名牌裡黯然失色,也省得被主人家給趕出來。”

喬雨眠抬腿踹她,她嚇得哇哇亂叫跑開了。

摸了摸口袋裡的小瓶子,喬雨眠撇撇嘴,他怎麼可以嫌便宜,這可比什麼名牌用心多了好不好……她是一粒他唾手可得的飯粒,可是哪怕是飯粒,也有她忠貞不二的珍貴愛情……

誰說,飯粒子就比不上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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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樓下,剛從楊鷗車上下來,就看到路邊一輛車也開了門,走出一抹靚麗的身影。

喬雨眠還沒反應過來,旁邊的楊鷗先**起來,“是傅心禮!她怎麼結了婚還是這麼漂亮!”

喬雨眠急忙看過去,走過來的女人果然是她。

她來的目的,一想就知道是傅斯年,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喬雨眠心頭不免跳了跳。

走到她車前,傅心禮停下,微微一笑,“你好。”

喬雨眠關上車門,“你好。”

“不好意思,我又來打擾你……”傅心禮微微嘆息,似乎是很無奈的樣子,“喬小姐如果有空,我想拜託你,去看看我大哥。”

“他怎麼了?”喬雨眠急忙問道。

“我找過你的那天,他是不是後來也來你這兒了?”傅心禮看著她,見她預設,一嘆,“他晚上回來的時候渾身都溼透了,也不知道是跟誰生了那麼大的氣,回家之後把書桌都給砸了,我們去敲門,他都不給開,第二天早上去,他發高燒人都不清醒了,現在在醫院,這兩天還是不見好轉。”

喬雨眠簡直不敢相信,那個鐵人會生病?還會被氣到內傷吐血?難不成,是因為她?

“我大哥那天明明是想來跟你和好的,我告訴他你可能要出國,他真的跑來找你,我想,他可能是太不會表達,才會和你又吵架。”傅心禮嘆氣,“我大哥平時說話做事幹脆利落,可是到了感情上,他要多笨拙就有多笨拙,我也幫不上忙,只能看著乾著急,所以,請原諒我三番四次來打擾你。”

喬雨眠搖搖頭,問,“你們怎麼知道我要出國?”

“那天,我看到你從口袋裡掉出來的交換生章程,我就給他看了。”

喬雨眠明白過來,看著傅心禮,忽然問,“那個……你有跟他說,我生病了,還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嗎?”

“沒有啊,我只說你……”傅心禮剛要否認,忽然明白過來,搖頭,“我可能是著急勸他,不小心就說了吧——雨眠,這是我哥所在醫院的病房,你去看看他吧。陪他說說話也好。”

喬雨眠看著那張紙,心裡一片擔憂——他病了,他身體那麼好的人,如果是小毛病一定不會住進醫院的,可想而知,他身體一定出了大問題。

她的手剛碰上紙片,楊鷗忽然按住她的手,看著傅心禮,“喬雨眠去不了,她這兩天有很多出國的手續要辦,她馬上要出國去做交換生了,大概要個幾年,她既然都要一去不回了,去不去看傅先生也沒有什麼意義是吧。”

“你真的要走?”傅心禮驚訝又焦急地問。

喬雨眠看著楊鷗,不解她的用意——手續早都辦好了,她這幾天沒有什麼事情要做的,只需要收拾一下東西準備過兩天走就行了。楊鷗死死按著她的手,看著傅心禮,“手續都辦好了,你可以去我們學校公示欄看看,交換生裡面就有她的名字——”

“可是雨眠,我哥他……”

“喬哥,你不是買了份禮物送給傅叔嗎,託傅小姐轉交一下吧,你們現在見面也不是很方便對吧。”楊鷗朝傻呆呆的喬雨眠使了個眼色,雖然不是很明白,可是知道朋友不會害自己,喬雨眠掏出那個米粒微雕的墜飾,遞給傅心禮,“那麻煩你幫我把這個交給他,我這幾天儘量抽時間,如果可以的話,我會……”

楊鷗偷偷擰了她腰一下,打斷她,“好了喬哥,你趕緊去收拾一下行李,時間太緊,馬上就要走了。”

被楊鷗拖著,喬雨眠有點愧疚地看著立在那裡看自己的傅心禮——走遠之後,她看著楊鷗,“你搞什麼啊?為什麼要說那些話騙她?”

楊鷗戳戳她腦門,“說你笨你一點不謙虛——你天天想大叔想得要死要活,可是他就是不溫不火的,不給他下點猛料怎麼行?看著吧,傅心禮回去準鼓動他,他聽見你要走好幾年,要是還不跳起來抱著你大喊不要走,那你就可以死了心了,他連留都不留,你還跟他扯什麼蛋。”

“可他也不是會跳起來抱著我求我別走的人啊……”喬雨眠一嘆,“萬一弄巧成拙怎麼辦,他也想,既然都要走好幾年,見不見面也沒有意義……所以,我們就那樣徹底完了。”

“你放心吧,只要他心裡有你,知道你要走了,一定會再找你——或者勸你,或者阻止你,總之,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輕易放自己喜歡的女人離開的。”楊鷗拍胸脯打包票,“你只要記住,她再來找你的時候,你演好了,決然一點,他準會慌神,他一慌,你就盡情逼迫他說出心裡的話——”

“什麼心裡話啊。萬一他高高興興來送我怎麼辦,心想,這女人早走早好……”喬雨眠看著她。

楊鷗鄙夷她,“別胡思亂想了算我求你——正常人不會做出那種事的,所以你別瞎猜了。”

喬雨眠一聽說他會**真心,不免緊張,跟在她屁月殳 後宮小說網 後,“那你說,他會怎麼表白啊?我跟他這麼久,連那個啥都做了,他連個喜歡有感覺之類的都沒對我說過,萬一一下子說得感天動地,我一下子激動地昏過去怎麼辦啊?”

“滾!”楊鷗回頭踹她,“你還能更沒出息了嗎!喬笨豬!”

喬雨眠雖然嘴上開玩笑樂樂呵呵,可是心裡面早已亂成一鍋粥——她是白痴是嗎,她想的不正常是嗎……可是往悲觀了想,他真的可能紳士十足的來送她,或者,乾脆跟不知道似的壓根不去理她……自己想考驗他,可是連點底氣都沒有,自己在他心裡究竟有幾斤幾兩重,她不知,別人也不知,只有那個嘴巴撬都撬不開的男人知道……這劑猛料,會把誰給撂倒,真的沒有多少信心……

醫院。

靠在枕頭上打點滴的男人接過妹妹遞過來的墜飾,在手裡反覆把玩著,不說話,只是盯著上面的字發呆。

“哥,雨眠說過幾天就走,我去學校問了下,她的確是要去加拿大做交換生,後天中午的飛機啟程。你要是想去,就去看看,能挽留住最好,要是礙於面子不肯去,那就隨你便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以後我再也不會攙和你的事情了。”

傅斯年抬眼看了她一下,沒說話,但是眼神充滿了耐人尋味的複雜和幽深。

傅心禮把他的神色看在眼裡,補充道,“我還看到名單裡有個叫岑程的帶隊人,他就是總和雨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長的很帥很陽光的那個,他們這次結伴去。兩年啊,日久最容易生感情了,尤其在異鄉……”

“說夠了沒有!”傅斯年忽然冷眼瞥了她一下,一臉不耐煩,“你這麼閒,回去給你老公煮飯!”

傅心禮氣的夠嗆,朝他撇嘴,“你就裝吧!跑去她那裡看她,還要誣賴是我告訴你她生病了有急事你才去的——大哥,你什麼時候變這麼無恥?”

傅斯年臉色難看,凌厲地看了她一眼,傅心禮急忙拎著包跑出去,“哥,你就別繃著了!我看著都累!你就買束花鬨一鬨,又不會掉塊肉!”

傅斯年惱火不已,剛要罵,她就關上門跑了。他才收斂了臉上的怒意。舉起那個墜飾,他盯著上面的一排小字久久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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