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之後我在等你01傅斯年vs喬雨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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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之後我在等你01傅斯年vs喬雨眠
下了課,一群女學生嘰嘰喳喳地從教室走出去。從名牌聊到校草,氣氛十分熱鬧。
以往最為活躍的栗色短髮女孩今天卻頗為安靜,一邊走還一邊失神的想著什麼。
“雨眠!你想什麼呢!緊張下星期的朗誦嗎?”懶
喬雨眠被推了推,才回過神,連忙搖搖頭,“沒有,朗誦有什麼好緊張的——我煩心家裡的事情。我爸媽這幾天總是揹著我竊竊私語,我眼皮總跳,家裡好像有什麼事發生。”
朋友們只說她是臨到校慶晚會太緊張才胡思亂想,她家裡雖然算不上絕頂富豪,但是爸爸的事業蒸蒸日上,能有什麼大事發生。
“放心啦,喬哥,我們支援你。晚會沒問題,我們拉橫幅挺你!別擔心。”
喬雨眠皺眉踹幾個人,“給我滾!誰是喬哥!”
幾個女孩笑鬧著一鬨散了,喬雨眠頗為鬱悶,摸摸自己頭上半短的髮絲,不過是沒有留長髮,性格偶爾彪悍了點,幹嘛叫她喬哥!這些個混蛋!
上了車,司機看了她一下,“小姐,老爺說今天不用去上補習班了,要我們直接回家。”
喬雨眠看著司機,深感疑惑,“王叔,我爸最近出什麼事了嗎?他怎麼不太對勁。”
“這個,我也不清楚。”司機不敢多嘴,搖搖頭繼續開車,目光裡卻含著隱憂。蟲
回家的路上,喬雨眠心下忐忑,從車上下來,她急迫地跑進屋。
沙發上,父母滿面愁雲的坐著等她,身邊放著幾個大大的行李箱。
“爸媽,這是怎麼了?你們要去哪裡?”喬雨眠扔了揹包,慌亂地跑到老爸身邊。
喬至陽嘆息著摟住女兒,看她嬌俏稚嫩的臉上帶著慌張,嘆著,“眠眠,爸爸對不起你……爸爸投資了一筆生意,弄得公司全部資金都被套了進去。我們家現在欠了一大筆債,如果不在限期內還清,爸爸可能要去坐牢。”
這無異於晴天霹靂,喬雨眠急忙摟住爸爸的手臂,急得有些語無倫次,“欠了多少?爸爸,我那有很多攢下來的壓歲錢,我還可以去找同學借!沒事的!我不會讓你去坐牢的!”
喬太太邊拭淚邊摟住女兒,“眠眠,好孩子。你那些錢根本是杯水車薪。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抓緊時間拉攏到足夠的資金來讓公司重新轉動起來,我和你爸爸得去國外一趟,你有個表叔公,他非常有實力,如果他肯幫我們,我們家才可以度過這個難關。”
喬雨眠並不懂公司上的事情,她緊緊抓住父母的手臂,“爸媽,那你們帶我一起走,為什麼不給我收拾行李?”
“這次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你還要上學,國外的事情一切都是未知數,爸媽怎麼忍心帶你去奔波受累。”
“不要,我要跟你們在一起!”喬雨眠忍不住紅了眼眶,過去的二十多年,她一直是父母掌中的寶貝。這次要她和父母分開,她頓時有被遺棄的失落和迷茫。
“眠眠,爸爸也捨不得留下你。可是沒辦法,現在是我們家最嚴峻的時候,你也要堅強起來,承擔住自己的責任知道嗎!”喬至陽緊緊攥著女兒的手,“眠眠,你聽爸爸說。我有個至交好友,他為人穩重可靠,爸爸思來想去,只有把你託付給他才能稍微放點心——女兒,你聽話,等爸媽辦妥了一切,立刻回來跟你團聚。知道嗎?”
喬雨眠擦擦眼睛,逐漸平復下來,“我不用誰照顧,我自己也可以的!”
“別逞能。一個女孩子你讓爸媽怎麼放心。”喬至陽拿了手機走開去打了個電話,回來拉著喬雨眠的手,“爸媽今晚就要坐飛機離開。你傅叔叔今天還在外地,他會盡快趕回來,我們先把你送到他家去。”
喬雨眠抱著爸爸,滿心不捨,“你們要早點回來,一切小心。我會乖乖的等你們的……”
“好女兒。”喬至陽欣慰的拍著女兒,“也許馬上就能撥雲見日了——眠眠,你傅叔叔雖然輩分和我是一樣的,不過他年紀比我小不少,人還是很年輕很有風度的,你不用太緊張。和他好好相處,他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喬雨眠揉揉眼睛,“爸,你怎麼說得好像要相親——輩分和你一樣的大叔,能帥到哪去,不禿頂就不錯了。”
“你這丫頭,見了你傅叔叔你就知道了——他可是連續十幾年都被票選成為單身女性最渴望嫁的鑽石王老五。”看女兒只顧沮喪並不關心這些,喬至陽拿出一隻新手機遞給她,“這個手機你拿著,往後爸媽就透過它聯絡你,別丟了,別離身。”
看著女兒仔細地將手機貼身收好,喬至陽和太太長舒一口氣,對視了一下,兩人眼神複雜地領著女兒起身出門。
傅家漂亮得好像是城堡一樣,看得出主人是個深諳享受之道的資本家。喬雨眠帶著簡易行李從車上下來,莫名地生出幾許不安來——從此,她竟然要和一個從未見過面的男人生活在同一屋簷下。
和父母告了別,他們沒有給她太多表現不捨的機會,叫她要聽傅叔叔的話之後就乘車離開了。喬雨眠看著他們的車子走,大門緩緩關上,這才忍不住落了淚。
即將開始的生活是什麼樣的,她根本無法想象。
傭人把她領進屋,一路帶著她上樓去房間,看著裝扮一新的房間,雖然很漂亮很溫馨,可她現在毫無心情,放好行李就留在房間休息。家裡的變故來得太突然,她毫無準備就被父母丟下,這在她一直順風順水人生裡是最嚴苛的一次考驗——那個被爸爸形容得完美高傲的傅斯年,又會是什麼樣的人呢?
父母登機前給她打了電話,喬雨眠和他們告了別,一下子感覺被割斷了所有依靠,不禁在陌生的房間裡黯然難過。
一個人悶了許久,床頭的電話響起來。她猶豫了一下,拿起來放到耳邊。
寂寂無聲的黑夜裡,聽筒那邊傳來沉穩的呼吸聲。喬雨眠握著電話,聽著那端傳來清朗磁沉的聲音,“沒睡是麼?”
她一下子有些呆,那聲音著實很好聽,字正腔圓,又帶了股不容人忽視的強勢氣息在。她立即猜到,這人就是傅斯年。
“我……嗯,還沒睡。”她答了廢話。
“餓的話,叫人煮東西給你吃。樓下有傭人值班。”
她握著聽筒,幻想這聲音的擁有者是怎樣的長相——不過,大叔級別的人,就算有幻想最後也會變成幻滅。
“我恐怕還要晚兩天才能回去。這之前,你照常上學,記住不可以去學校和家之外的任何地方。”那邊的男人一一交代,“如果覺得悶,我房裡有不少碟片和書,你可以拿去看,但記得放回原處。”
她吐吐舌頭,他喜歡的東西只怕和老爸一樣,碟片是戲曲,書是商戰,她會碰?他想多了!
“早些睡——你也不是小孩子了,面對這些沒問題吧?”
喬雨眠握緊聽筒,不服輸的用力點頭,“沒有!”
“晚安。”那邊的男人著實冷酷,連安慰一句都沒有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歪著頭看著聽筒,她撇撇嘴,將電話放了回去。
電話那端,傅斯年收了線,靠回躺椅上。五星酒店的露臺上,他望著下方的燈火璀璨。變換的霓虹燈落在他臉上,映襯出他眼底的深幽冷意。
“老闆,喬至陽跑路,卻把女兒送到你這來,這事,恐怕沒那麼簡單吧?”
傅斯年淡淡挑動脣角,伸手拿過一邊的紅酒來喝,他看了眼親信,舉杯,“這酒不賴,味道甘甜口感細膩。買一箱,帶回去送給喬小姐做見面禮。”
副手不太懂他的想法,可還是點頭走開照做。
傅斯年靠回去,俊挺英氣的臉上一片悠然。
洗漱完畢,換上新睡衣,新換了地方,喬雨眠翻來覆去也睡不著覺。
硬挺了一會兒,她實在睡不著,起身穿了棉拖鞋下地。一路走到走廊那一頭的房間,雖說是他允許的,可是主人不在進人家臥房還是不太好。她猶豫了會兒,開啟門走進去。
一開門,一股特殊的味道撲鼻而來——男人硬朗的氣息混合著清新甘洌的薄荷氣息,帶著這樣氣息的男人,她想,他的外表不管帥氣與否,但一定是乾淨整潔的。
走進去,屋子裡十分簡潔,一側是休息區,另一側是辦公區,她看著整面牆那麼大的書櫃,張嘴驚歎了一番。走過去,她粗粗看了下,和老爸看的那些商業書籍不同,這位傅叔叔的藏書真的是包羅永珍,中外古籍,名人傳記,甚至一些經典或流行的小說也一應俱全。她興奮地抽了幾本下來準備去讀,可是忽然想起,自己沒有記住都是從哪裡拿下來的——窘迫了一下,她撓撓頭,想著,這麼多書,她就隨便拿了三四本而已,放回大概的地方,他眼睛再尖,也不可能會發現吧……
有了剛才的教訓,喬雨眠拿cd就謹慎多了,這個人的品味真的很雜,高古典樂,通俗流行樂他都有,不過每一張都很有水準——這是個有格調的男人,看他把自己的家裝修的細節就知道了。
沒有多留,喬雨眠正要離開,轉過來的片刻,忽然瞄到一面牆上的一張大幅照片。
照片是黑白色的,畫面中,是一個正策馬疾馳的騎士——他穿著黑色緊身上裝,白色馬褲,下面蹬著黑色的長靴,手裡微微揚起鞭子,身體因為顛簸而微微前傾。喬雨眠盯著照片上男人的臉,心頭被爪子抓過一樣紛紛擾擾起了躁動。
好迷人的男人,他不是那種五官精緻的美男子,他甚至算不上絕頂帥氣,可是,他卻是那樣氣質卓然,深眸炯炯,薄脣緊抿,稜角之間充滿了男人的陽剛之氣。
她久久無法從那張照片上挪開視線,如果這就是傅斯年,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一個三十幾歲的老男人竟然可以連續十幾年佔據女性夢中情人第一位的位置……他真的,非常有魅力……
“傅斯年!我聽過!他妹妹是大明星傅心禮!我聽說他們家非常有錢,有錢到地上都是鋪的金磚!”喬雨眠給朋友講述了下自己的遭遇,沒想到幾個朋友反應如此強烈。
喬雨眠撐著下頜,“拜託,就算是土暴發戶也不會用金磚鋪地吧!他家蠻漂亮,但是並沒有很誇張。”
“據說他脾氣很不好,媒體上很少能看到他的照片——喬哥,他帥不帥啊?”
“帥,非常的……”喬雨眠回味。
“不過,我可聽說,他都三十多歲了還不結婚,是因為他是個gay……”
喬雨眠噴水,氣得把幾個狐朋狗友趕跑。她一頭爛帳了,她們還在這裡添油加醋!
撐著腮,她嘆氣。傅斯年怎麼可能是gay,他那麼氣魄,就算是,也肯定是個總攻……她腦海裡開始想入非非,意識到跑遠了,她猛地敲敲腦殼,自己在想些什麼鬼東西!
那個男人馬上就要回來了,真正的同居混戰,這才要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