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 怎麼撫平你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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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 怎麼撫平你的傷
從菜市場回來,童曼書出電梯後忍不住看了眼陌以翔的房門,緊緊閉著,不知道里面的傢伙到底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嘆口氣,她低頭看見門口有個盒子,嚇了一跳,走近去看,發現上面的牌子很是熟悉。
她看了眼旁邊的門,蹙眉,俯身把盒子開啟。懶
是那天在專櫃試過的鞋子,玫紅的豔麗顏色,朝氣又不豔俗,指尖撫摸了下,這鞋子她確實是喜歡的。
猶豫了會兒,她把鞋子拿進屋去,按照那天看到的價錢,拿了現金塞進了陌以翔的門縫裡。
這樣就不虧不欠了,這樣彆扭的日子不知道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和那個人,講道理髮脾氣都不管用,反正只要他認準了,就算拿槍頂著也沒用。
傍晚,她煮了湯,又炒了兩個菜,擺上桌的時候,鬼使神差的拿了兩副碗筷,擦乾淨手,正猶豫著要不要叫那個討厭鬼,門鈴響了起來。
她連忙摘下圍裙,把一副碗筷收起來,板著臉走到門口去,拉開門,沒好氣,“幹嘛!”
說完,她不禁一怔,看著門口噙著淡然笑意筆挺俊朗的男人,她詫異的瞪大眼睛。
“誰惹你生氣了?”門口的傅斯年輕輕笑著,負手看著她,“不歡迎我嗎?”
童曼書連忙讓開門口,請他進來,“不是,我還以為是推銷洗髮水的……快進來,吃飯了沒?”蟲
傅斯年解開西裝外套,搭在沙發靠背上,解著襯衫袖釦,“剛忙完工作,打聽到你在這裡,抓緊過來蹭頓飯,看來我來的挺是時候,不知道有我的份嗎?”
童曼書連忙跑到廚房拿出碗筷,給他盛了飯放在桌上,“有啊,兩菜一湯,兩個人吃剛好——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都沒有通知我去接機。”
傅斯年去洗了手,擦乾淨坐在桌上,接過她遞來的湯喝了口,贊著,“好鮮美的味道,手藝真好。”
童曼書笑笑,傅斯年道,“昨天晚上下的飛機,太晚了,沒有打擾你,今天開了一天的會,把事情忙完了。我明天晚上走。”
童曼書把筷子遞給他,“快吃吧,明天晚上我送你吧。”
傅斯年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仔細的看著她,她的頭髮隨意的紮起來,面板潔白晶瑩,眼珠烏黑純淨,似乎仍舊是個只有十七、八歲的女孩。
深邃的眸底帶著溫軟的光芒,傅斯年輕笑,“曼書,你變漂亮了,難怪人家說,海邊養人。”
童曼書有些不好意思,臉頰緋紅,坐在旁邊,“別拿我開玩笑了,快趁熱吃——”
給他夾了菜,童曼書把臉埋在碗裡,在他毫不掩飾的注視裡,仍舊一陣陣的臉紅。
傅斯年心裡嘆了嘆,看著她,“身體好些了嗎?”
童曼書點頭,“沒事了,好的差不多了……”
“工作呢?”
“工作很順利。”
沉默了會兒,傅斯年盯著她,忽然道,“曼書,心呢?好了嗎?”
童曼書抬頭看著他,手心微微握住,“……我、還在休養中。”
傅斯年看她緊張的樣子,笑笑,“好吧,繼續休養,我等你。”
童曼書看著碗裡的米飯,味同嚼蠟,有些話,她知道自己沒資格去說,他那樣對自己,就算她曾經在答應了結婚後又和陌以翔重新攪在一起,還因為那件事而搞黃了他重視的一大筆生意,可是他一句怨言也沒有,她再怎麼厚臉皮,也無法先於他說出結束之類的話。
“這個好吃。”傅斯年輕笑,脣角淡淡的挑起來,笑容迷人深邃,伸出筷子夾了一塊排骨到她碗裡,“多吃點,你還是瘦。”
童曼書恍惚的笑了笑,低頭咬了口排骨。
兩個人正吃著飯,門忽然被推開,一個笑呵呵的聲音響起來,“要吃飯了是嗎?我買了醬鴨,哇塞那隊排的,一會兒排成個u一會兒排成個w……”
童曼書和傅斯年一起轉頭看向門口,只見陌以翔拎著一個外賣袋子,一手拿著鑰匙,還保持著開門進來的姿勢,看著屋子裡和樂融融吃晚飯的兩個人,他也怔住了。
三個人面面相覷,氣氛有些尷尬。
“陌少爺?”傅斯年面上倒是沒有什麼,笑笑,“正好一起吃。”
陌以翔看了看低著頭的童曼書,再看看一副男主人模樣的傅斯年,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多餘出來的一個電燈泡。
嘲諷的嗤了一聲,他看了眼看都沒看自己一眼的童曼書,把手裡的外賣袋子放在門口的矮櫃上,“你們吃吧,我沒胃口。”
看著他關門走出去,傅斯年淡淡一笑,“陌少爺還是那麼有趣。”
童曼書握緊了筷子,有些結巴的解釋著,“他……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有我家的鑰匙……一定是隋棠給的………”
傅斯年噙著淡的笑,神色輕忽,“不用解釋,我信你。”
童曼書哦了一聲,低頭吃飯,其實也不是怕傅斯年會誤會什麼,那麼著急的解釋,倒好像是再給自己個交代。
門口,聽到這幾句話的男人臉色陰沉的好比烏雲遮日,攥緊了拳頭,他閉了閉眼,帶著幾分洩氣的離開了。
吃過飯,傅斯年在她家留了會兒,童曼書陪他吃了水果,聊了會兒,時間已經九點多了,傅斯年看看時間,拿過外套站起來,“我差不多要回酒店了,明天再來找你。”
童曼書連忙站起來,“我送你。”
傅斯年看著她,點了點頭。
在路燈下走了會兒,傅斯年嗅著帶著淡淡鹹澀味道的風,笑著看著旁邊的女人,“這裡很適合安靜的生活休息,怪不得你漂亮了這麼多。”
童曼書抿脣笑笑。
“就送到這吧,遠了不安全。”傅斯年停下腳步,轉頭給她整理了下被風吹亂的頭髮,他眼神宛若深海,“看你好起來我就放心了——前陣子的你太令人心疼,曼書,學會保護自己,記住什麼東西會讓你痛,以後別再去碰,懂嗎。”
童曼書點點頭,風吹過來,髮絲再度亂起來。
傅斯年拍拍她肩頭,“回去吧,我在這裡看著你。”
童曼書想說什麼,又覺得無從說起,和他道了再見,轉身往回走。
進門之前,看到遠處的那抹身影,她擺擺手,傅斯年也衝她擺手,而後才走開。
她嘆息,轉頭上樓。
出了電梯,穿著一身黑衣的男人正慵懶的靠在門上,陌以翔看了她一眼,帶著道不清的笑,“沒有多依依惜別一會兒啊?”
童曼書料想他又要開始刻薄了,掏出鑰匙去開門,“與你無關。”
“為什麼你對他有說有笑,對我就冷言冷語?怎麼說我們也在一起過那麼久,他傅斯年算什麼!只會用卑鄙手段人後放冷箭!”陌以翔大大不齒。
童曼書側頭看著他,譏笑,“他再怎麼樣,也沒有真的把刀子捅在我身上,要說卑鄙,我這輩子經歷過最卑鄙的,莫過於那次在別墅裡,有個男人哀求我再給他一次機會,可是再得逞之後,他告訴我只是男人哄女人上.床的手段。陌以翔,最卑劣的人是你,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還有數落別人的勇氣。”
陌以翔攥緊手心,也知道自己該死,他眼神懇切的看著她,“你不能釋懷是嗎……我要怎麼做才能撫平你的傷……”
童曼書側眼看著他,那天他的所作所為又重新刺痛心臟,她暗恨,咬牙一字一頓,“怎麼都不能。”
陌以翔一陣失落沮喪,低著頭,“所以,你選擇了傅斯年是嗎……”
“這沒必要和你交代。”童曼書伸手,“把鑰匙還給我,你我非親非故,沒什麼理由可以隨意進出我的家。”
陌以翔咬著牙,“你就這麼恨我?一點餘地都不留了?”
“我留的餘地被你毀了,是你不要,我沒有多餘的再騰出來給你踐踏,還我鑰匙。”她不依不饒。
陌以翔呼吸有些沉重,攥著手心,在她的催促下把一把鑰匙拍在了她手心裡。
看著他摔門回了隔壁,童曼書看了看手裡的鑰匙,沉口氣,也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