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先生我很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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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先生我很乾淨
前夫再寵我一次 003 先生,我很乾淨
她說完便轉身,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只留下微微愣住的霍仲亨站在原地。
雨勢漸漸大了起來,彌夜為霍仲亨撐起一把傘,默不作聲地替他擋住漫天的冷雨。
雨絲纏綿,水霧瀰漫,霍仲亨刀鑿一般的側臉上忽然浮起一絲莞爾。
“彌夜,還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最近覺得太過寂寞嗎?”
“記得。”彌夜簡潔道。
“從今往後,不會了。”霍仲亨淡淡笑笑,眼底卻不曾有半分笑意到達,“我要得到的東西從未逃脫過,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知道。”彌夜低頭道。
“很好。”霍仲亨回頭看向那抹纖弱的身影,沉聲道,“今晚,我就要你把她送到我的**來。”
彌夜表情不變,只是為霍仲亨拉開了車門,恭敬道:“屬下知道,少爺請上車吧。”
最後看了一眼醫院巍峨的大樓,霍仲亨昂揚的身形終於鑽入了奧迪A8內,在雨幕中疾馳飛去了。
S市的夏雨總是來得沉鬱,整整陰沉了一個晚上,雨還是不肯大起來。
空氣中有一絲奧熱,臨近紫金莊園的這一條長街上種滿了香樟樹,夏夜,隨風散發著一股清新至極的芳香。
7號樓6房間內,霍仲亨正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默默注視著外面陰雲低垂的天空,表情沉毅。
剛剛跟家裡通完電話,家裡一切都好,不過大媽章華清有意無意提到要外派他去英國學習一段時間。
學習?
霍仲亨冷笑一聲,嘴邊笑紋深刻——大媽還真是老謀深算啊,快到換屆選舉了,她是怕他影響到她自己的寶貝兒子霍長廷的政途,所以才忙不迭地打發他去英國吧。
不愧是銀行業巨擘章欽的獨女,果然老辣狠厲,滴水不漏。
霍仲亨自然一貫的迎合,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不過是麻痺戰術。一旦他手中握有那件“超級武器”,徹底扳倒章華清跟霍長廷指日可待!
偽裝了二十八年,終於快到了撕下羊皮的那一刻,大野狼似乎能聞到敵人鮮甜的血液味道。
“扣扣扣。”
紅木大門上傳來了三聲輕微的敲門聲。霍仲亨微微挑眉,揚聲:“進。”
姜清人踏出奧迪A8的那一剎那,瓢潑的大雨嘩啦啦地直落下來,豆大的雨點硬硬地砸在她的身上,隔著單薄的連衣裙,有種遲鈍的疼。
車子平穩得停在了一棟公寓樓前,車門被從外面開啟,潮潤的水汽像是白霧一樣爭先恐後地湧了進來。
一柄巨大的黑傘撐在她的頭頂,為她遮擋出片刻的寧靜。
“姜小姐,到了。請下車吧,霍先生還在房間裡等著您。”那個總是面無表情的助理彌夜冷聲道。
姜清人揚起細緻的眉,隔著水汽氤氳,看了看眼前這棟大樓。
內斂、雅緻,完全是像霍仲亨這樣的人才能住得起的地方。
夜深了,只有6層的某個房間還亮著燈。姜清人心底一皺,好像被誰用力
的握緊了心臟,生疼不已。
“霍少在6等您。”彌夜低聲道。
櫻脣浮起一絲苦澀的笑,姜清人沒說什麼,只是抬腳走進了大樓。
進入電梯,按下6層,看著電梯門在自己的眼前緩緩關閉。
電梯很快,叮的一聲,6層唯一的一家住戶便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連大門都是金絲楠木做的,果真是有錢人。手指輕輕敲了敲門,她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進。”
她瑟縮了一下,忍不住抱緊了手臂。儘管早已明白自己是來“賣”的,儘管為了救父而升起的勇氣足夠支撐她來到了這裡,可是這一刻,她還是這樣懼怕屋子裡的那個人。
許是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她開門,大門從裡面被打開了,一身休閒裝的霍仲亨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瞧見她的第一眼,他微微擰眉,語氣中微帶責備:“怎麼淋溼了?進來喝杯熱茶吧。”
姜清人呆愣了一下,完全沒有料到霍仲亨居然會這樣說。瞧他,一身灰色的居家睡衣,居然還是棉質的。腳上穿一雙拖鞋,挺拔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
他遞過來的大掌乾燥而又溫暖,溫熱地熨帖在她溼透的衣衫上,叫她忍不住後退了一步:“霍先生,我是來跟您談正事的。請自重。”
她的表情防備中又帶著無辜,好像是一隻嚴肅的小兔子一般。不知道為何,霍仲亨卻微微挑起了脣角:“這是你第二次叫我自重了。看樣子你真的很討厭我。”
姜清人瞪了他一眼,決定不跟這個人胡攪蠻纏下去了,她側身躲開他的身體,自己主動走進了房間內。
北歐風格的家居,一片淡雅的淺黃色,淺白色的窗簾搖曳出夏夜的風。
價值不菲的古典花瓶就那樣隨便擺在櫃子上,水晶玻璃相框裡鑲嵌著幾張照片,有全家福,也有一個女人的照片。只有背影,穿一身水墨丹青的旗袍,纖長而美好。
“霍先生。”姜清人在裡屋站定,轉身看向他,“我是來簽訂合同的——只要您救活我爸爸。”
霍仲亨微微一笑,慢條斯理地從冰箱中取出一瓶牛奶,然後放進微波爐里加熱,只聽“叮”的一聲,牛奶熱了,霍仲亨輕車熟路地倒出牛奶來:“喝嗎?你這樣溼漉漉的,不喝點熱的東西會著涼的。”
這個變i!
姜清人只覺得連牙齒都恨得咯咯作響——她爸爸還躺在醫院裡生死未卜,沒有他的命令醫生擺明是見死不救的。為了救爸爸她不顧一切來到這裡,可是他竟然這樣假仁假義地叫她喝牛奶?還怕她會著涼?
她的臉色一定不好看,不然霍仲亨不會忽然開心的笑了。
他放下手中的牛奶,踱步到了她的跟前,緩緩站定,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玉一般的臉龐:“要我救你爸爸?”
他的語氣淡淡的,目光也是淡淡的,那樣的漫不經心,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姜清人一般:“我可以救他,不過,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