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要命的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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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要命的骨氣
前夫再寵我一次 002 要命的骨氣
才剛被媽媽朱亞蘭強行推進那個房間給“大人物”送酒的時候,她也不曾這樣慌亂過。可是現在,她站在家門口,聽著裡面傳來的吵鬧聲,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
“你說什麼?你叫清人去給客人陪酒?你是不是瘋了!她才多大!那是咱們的親生女兒!”父親姜澤光的聲音憤怒極了,近似於嘶吼。
“就因為是咱們的親生女兒,所以才要叫她去陪酒!你知道那是誰嗎?那是霍二少!清人伺候的好了,掙的錢也多了!”母親吼回去,絲毫不退步。
“你!你給我滾!我姜澤光沒有你這樣賣女求榮的妻子!滾!”父親嘶吼道!
“賣女求榮?你以為我願意?還不是你自己是個窩囊廢!說是公務員,金飯碗!呸!自從你因為工傷退休在家,這十多年了,每個月就靠著你那一千幾百塊的工資開銷?你做夢吧!要不是我拼死拼活的做完了老師,晚上再去小南國彈鋼琴掙點外快,你以為你每個月的醫療費,兩個孩子的學費生活費是誰出的?是天上掉下來的?你還真的有臉說!哦,女兒你就心疼,去喝喝酒你就覺得丟臉了!那你怎麼也不想想你老婆的辛苦呢!姜澤光我告訴你——”母親潑辣的聲音戛然而止,“澤光,你怎麼了?又暈了?”
姜清人一聽這話,急忙推門進去,果然見父親臉色蒼白地暈倒在了沙發上。她趕緊奔到電話前,熟練地撥打了急救電話,然後幫著母親一起將父親平躺在了沙發上,熟練地給父親按壓起了心臟。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她跟母親一起坐上了救護車,跟著到了醫院。
眼看著父親被推進了急症手術室,她這才敢稍微鬆了一口氣,回頭瞧見母親的臉色也很糟糕,她不由得上前道:“媽——”
“啪!”的一聲,是母親甩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媽——”清人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向母親,“你怎麼打我?”
朱亞蘭冷笑了一聲:“是不是你把今晚的事兒告訴你爸爸了?不然他怎麼會知道?”
清人咬著脣,低聲道:“我,我,我怕,所以就給爸爸發了個簡訊——媽,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好了好了,我不想聽你繼續說什麼廢話了!錢呢?拿出來吧!”朱亞蘭一臉的不耐煩。
“什麼,什麼錢?”清人一哆嗦。
“小費啊!霍二少出手多闊綽!往常都是一萬兩萬的給,給你多少了,拿出來吧!”朱亞蘭冷聲道。
姜清人將口袋裡的支票攥得更緊了,咬緊牙關道:“沒,他沒給我——”
“沒用的東西!”朱亞蘭怒吼一聲,揚起手又要再給姜清人一巴掌的時候,卻被人用力攥住手腕。
朱亞蘭怒極,才要發火,轉身卻看到了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霍,霍少?”朱亞蘭呆住了,完全沒料到傳說中的霍仲亨居然會在自己的眼前出現。
霍仲亨完全不理她,徑自走到姜清人的面前,伸出手去,牢牢地鉗制住了她的下巴。銳利的眼光在她嬌嫩的臉上逡巡了一遍,落到了那鮮紅的五個手指印上。
“疼嗎?”低沉的嗓音響起,十分的不悅。
姜清人瑟縮了一下,後退了幾步,掙脫開他的鉗制,語氣冷漠:“霍先生,請你自重。”
光影交錯中,她娟秀的面容像是五濁惡世中綻放的一支俏麗的玉簪,有她在的地方,就連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也芬芳了不少似的。
為著美人在前,霍仲亨一貫冷冽的脾氣居然也緩和了不少。
薄脣牽起一抹微笑,霍仲亨輕輕咳嗽了一聲,修長的身子轉向了朱亞蘭:“想必您就是清人的母親吧,我是霍仲亨,很高興認識您。”
他的手指修長,指甲修剪的圓潤,手腕處卡著一截雪白的衣袖,袖管上各有兩顆白金的高爾夫球造型的袖釦。
簡約而不簡單,不需要十幾萬的名錶,只有兩顆精雕細琢的袖釦,便將全身的貴氣彰顯無遺。
望著他伸過來的手掌,朱亞蘭怔忪了很久,才終於敢將乾枯的手伸出去,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他的手:“霍,霍少……”
相比於他的冷定自若,朱亞蘭反倒顯得一身的窮酸慌張的樣子,粗糙的手不停地顫抖著,不過是稍微一握便急忙抽回手來,好像生怕弄髒了霍仲亨的“貴手”一樣。
霍仲亨不過淡淡一笑,一雙利眸終於落到了姜清人的身上。
“霍少跟我家清人很熟麼?”朱亞蘭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霍仲亨對於女兒特殊的關注。
“哦,一見如故而已。我很想跟姜小姐做個朋友,還送了清人小姐一份禮物。只是擔心禮物太薄,姜小姐不喜歡。”霍仲亨微微揚起薄脣,如是說。
“禮物?什麼禮物?清人,你為什麼沒跟媽媽說?”朱亞蘭責備地看向了姜清人,雙眼轉為不耐。
姜清人緊緊抿脣,將手心裡那張百萬支票幾乎要攥出水來。她不能叫母親知道這張支票的事情,不然母親定然會將她拱手送給霍仲亨的。
所以她咬咬牙:“霍先生,我有事情想要私下裡跟您說,請您先出來一下,可以嗎?”
外面不知道何時下起了濛濛細雨,一如她的心境,陰沉不定。
她站在潔白的臺階上,將那張支票遞給霍仲亨,堅定道:“霍先生,這是您的禮物,我物歸原主了。以後請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
“哦?”霍仲亨輕笑一聲,看了看掌中的那張支票,“你確定真的不要這份禮物嗎?據我所知,你的父親——”
“我說了不要了!”姜清人豁然轉過身去,清朗的眉目中有著難以抑制的怒氣,“霍仲亨先生,您的身份地位想必也不容許您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吧!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至於那什麼契約的事情,我只當是做了一場夢!這一屆的換屆在即,我想霍先生也不希望橫生枝節吧。我們升斗小民自有我們自己的活法,無需霍先生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