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17章 受傷

第317章 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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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受傷

第317章 受傷

“你帶回來的女子,算起來不正是騰蛇族的?”

這話,像是一種詢問,更待的夾雜著懷疑。北宮嶼連忙解釋道:“族長你忘了,她身體裡的已經是姬媱寄生了。”

“哈哈,著實是忘記了。”

嘴裡說著忘記,可只有北宮嶼明白,他這是試探自己的表現。還沒等他想到別的話題岔開。

人又說道:“真是可惜啊。”

北宮胤突如其來的感嘆讓人摸不清頭腦。

“可惜?”

“是啊,像你們這些小輩,都是享福之人,無須對抗這魂缽裡原有的意識。只需要寄生便可。可這姬媱算是你們這群人裡,命途多舛的啊。”

北宮嶼眉頭緊緊簇作一團,是想起了某些不與人道的日子。

“不過,也算是熬到頭了。”

“是啊,到時候,你可得好好跟她說說這幾百年辛苦尋她的事情啊。”北宮胤在教他請功。

可他卻如何都高興不起來。只是不能表現。

“魂缽每一千年更新一次身體,可之前的記憶應該都還在。你帶回來的女子難道沒有前世的記憶嗎?”

“沒有。完全沒有。”

這是他以前忽略掉的,找到魂缽的時候,他就已經很滿足了,根本沒有想過後來還會發生那麼多事情。

更沒有想過一開始寄生在桑子若身上的就是姬媱。

一切的巧合,讓現在事情發展的早已不知去向。

在加上他今天聽到的這些故事,他都已經開始在懷疑自己做的正確與否了。

“或許一開始她就已經被姬媱佔領意識了,不過是因為封印的關係,才讓之前的主人意識停留了一段時間。”

“恩,別再出現以前的錯誤就好。”

北宮胤口中的提醒,讓他心口一陣窒息。腦海中閃過的片段,是他即使做夢都不敢輕易想起的。

種種錯誤,罪過和悔恨。

好像看出了北宮嶼的異樣,說話的人又開口安慰,“嶼兒,沒事的。當時姬天野也並非責怪你。婚約也沒有取消。”

“如今,你幫他尋回女兒,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恩,我知道,多謝族長寬慰。”北宮嶼嘴上是笑著。心裡卻在哭。

因為,根本沒有人試圖探尋過他心裡真正的想法。都不過以為的是他喜歡的人是姬媱罷了。

恐怕,也只有姬媱知道,當初的他為何會犯錯。即使冒著被追殺的風險,她也要出面提醒自己莫要重蹈覆轍。

可眼下,有些前世因果未了結,他又再一次的...

出了正殿,北宮嶼的心裡就像是拴著的石頭在胸口擺盪,撞的他連同肋骨都在發痛。

一個關於魂缽的真相,卻讓他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中。

若桑子若是魂缽,就意味著,她確實是騰蛇族,而在她身體裡的意識也不是物品衍化而來。而是真實存在的個體。

這也證明了,為什麼她可以使用屬於騰蛇族的禁術,可以驅動沙土。

越是證據確鑿,北宮嶼卻越加複雜起來。

曾經的他,只是把魂缽看做一個容器,一個會說話的容器。所以這容器裡的意識也不過是毫無價值的東西。

可如今,他完完全全的錯了。

桑子若不是什麼容器,更不是衍生物。她是活生生的一個生命。有自己的思想,也擁有完整的身體。

究竟自己憑什麼,能取走屬於她的身體呢?

這個問題,當年自己就沒有想明白。後來一直講魂缽這個詞語當做一個物品去看待,稍微解開了些心結。

眼下,這不是心結,而是他一次又一次的錯誤。

回到三法門時,庭院內能聽見風吹動了鞦韆,吱呀作響。未見到人,他腦海就浮現了關於桑子若的畫面。

坐在鞦韆上微弱的盪漾著,光著雙腳踩在翠綠的草地上,若有似無的哼著歌。

那是屬於她的樣子,是恬靜淡然,是安逸美好,是...悸動搖擺。

北宮嶼自顧走向鞦韆,做工實在不算精細,甚至有敷衍之嫌。可桑子若在看見的一瞬間,雙眼的滿足恐怕他永遠也忘不了。

是以前過的有多困苦,才會因為這一點點小事就感到滿足。

不過,想一想,她好像一直都是這樣的人,**細膩的對待身邊所有的人,包括他。

那樣一顆冰冷如霜的心,早就被揉化了,卻不自知。

原本還未知真相的時候,他便開始猶豫,現在,這份猶豫再無限擴大,快要侵佔他整個腦袋。

好像那些計劃,成功,權利在她的面前,一文不值。

“北宮醫生。你快來救救我。”

門外,一個跳脫的聲音,將他從黑暗裡牽了回來,如同以前的每一次一樣。因為她的出現,自己沒有變的更糟糕。

“北宮醫生...”

聲音雖大,卻有氣無力,北宮嶼一下就著急了,趕緊起身往門外走。

突然出現的畫面,讓他心裡一下子揪了起來。

桑子若杵著一個樹枝,腳一瘸一拐的朝他走來,雖然樣子笨拙,可嘴上卻在笑。

眨眼間,北宮嶼想把渾身所有的溫柔都傾注於她,哪怕她終將承受不了。

一個健步向前,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嘴上卻嚴厲,“你又跑到哪裡了?”

“沒有,我就是閒著沒意思,自己去了第三道法門,想著能不能再找到些關於刺客的線索。”

北宮嶼將人抱著,沒有回寢宮,而是坐在了鞦韆上。那個他一直不敢觸碰的物件,如今有了坐上去的莫大勇氣。

這份勇氣緣自他懷裡的人。

“如何傷的?”

他根本不關心查到些什麼,只關心她。

桑子若看了一眼自己的腿,自己還略帶這些疑惑的說道:“就是地上太溼,踩到青苔滑到的,但是很奇怪,為什麼那麼半天了還沒有好。”

“不好好待在院子裡修煉,讓你隨便跑出去。”說著,北宮嶼的手颳了刮她的鼻子。

那如水的光在眼底,倒影出她的模樣。

“我是怕又使用了禁術,讓你不好跟別人交代。”

“你倒是處處為我考慮。”北宮嶼的手放在了她受傷的小腿上。

如此一個柔弱女子,卻處處為了他在奔走勞累,她想幫自己,自己又何嘗不想護著她。

兩個人對視,很快又移開。反覆了幾次。

桑子若激動的說道:“北宮醫生,我跟你說,我看到了一個人。”

“什麼人?值得你弄傷自己的腿。”

湊到他的耳朵旁邊,桑子若似乎已經習慣了待在他的懷裡,也不扭捏,反而依賴。

“你還記得當時在便利店要刺傷我的那個店長嗎?他就是被獸魂寄生了。而且當時我看的清楚,是一條黑蛇。”

“這麼久的事情,你還記得。”眼神專注的盯著她的傷口。

“我今天在崑崙之頂,看見了一個相同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