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18章 重要性

第318章 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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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重要性

第318章 重要性

北宮嶼怎麼會不記得,那個人的印記可不是黑蛇,而是一條黑龍。

當初的一切,都是北宮嶼安排的。他是故意派過去附身在店長劉平身上的。刺傷桑子若,也是為了營造出恐怖的假象,讓她不得不依賴於自己。

而他萬萬沒有想到,桑子若會在崑崙之頂遇到黑龍,且她還對那件事情記憶深刻。

“北宮醫生,你都不知道,當時我真的很害怕。被熟悉的人莫名其妙滿大街的追殺,我怎麼可能忘記。”

“可你是怎麼知道他是那個人的。”

桑子若笑了笑,表情是炫耀,“我火眼金睛,之前看到印記就記得了。”

“不過...為什麼他會出現在崑崙之頂呢?”

這個問題,北宮嶼回答不上來,總共不能實話實說吧,那樣的話,她會怎麼看自己。那步步為營的計謀說出來不光彩。

“北宮醫生,你說會不會他跟刺客有關係?或者他就是刺客,一直隱藏在崑崙之頂。他的印記是黑蛇。”

“或許正是跟騰蛇族有關係啊。跟我們所調查的事情幾乎吻合。”

北宮嶼始終看著他的傷口,確發現了些異常。

一隻手緊緊擔著她的腰,另一隻手用力拂過她的脛骨,“是這裡疼嗎?”

“啊...”

桑子若一個彎腰,差點從他腿上掉了下來。

“除了這裡,還有什麼地方疼。”手順著脛骨網上摸,到了膝蓋的位置又一次用力。

“這裡疼嗎?”

回頭看著她的臉,幾滴細汗從額頭滑落,想來一定是疼的,不過她卻不知為何選擇了忍住。

這樣的桑子若,看了讓人不禁心疼。

北宮嶼的動作放輕了,像是在揉搓,眼神更是無奈,“我絕不罵你,也不罰你。”

“真的?”

“除了剛才那裡,這裡疼不疼?”手慢慢施力,仔細觀察她的表情,一旦有不適,立刻停止發力。

桑子若輕抬下巴,汗又落了幾滴,應該是疼的要命,偏是愛忍著。

“跟我說說具體的經過吧。”北宮嶼將手掌放在她的膝蓋上,藉由話題讓她能分心。

實際上,他正在用魂法替她療傷。這傷來的實在蹊蹺。

“我真的就是路滑,踩在了青苔上,然後從...從臺階上摔了下去。”

“可按照你的魂法,就算從三法門摔到山腳,一炷香的功夫也應該恢復了。”

“我現在也沒有那麼疼了。”桑子若循循說道。

可話音未落,一聲尖叫震耳欲聾。

她疼的從北宮嶼腿上跳了起來,完好的那隻腳撐在地上,憤然道:“北宮醫生,你在幹什麼?”

“不是說不罰我的。”

“我可不是再罰你,我是在為你療傷。”

說著,自顧從鞦韆上起身,又將她拉回坐著。單膝跪地,將她的腳放在腿上。

一番研究,他得出結論,“你這傷,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好疼啊。”

“現在知道疼了?”

言語是責備,口氣卻是寵溺,加之動作的輕柔和眼神的心疼。讓桑子若有些怔住了。

她不知道剛才的北宮嶼經歷了什麼,只覺得眼前的人不一樣了。

“我到底是怎麼了?”

“腿骨錯位,而且在你兩骨之間,凝結了一股魂法,所以讓你無法自己癒合。”

說的也聽不明白,只是靜靜的欣賞北宮嶼認真的表情。如此溫柔的北宮嶼,她半分不想錯過。

見她失神,北宮嶼手裡使勁一摁,“我說,你記不記得摔下去前後發生過什麼?”

“就是我見到了那個有黑蛇印記的人,然後就一路跟著他,沒有注意腳下。”

“你再好好想想。”

桑子若閉上眼睛回憶了片刻,然後也不知道對不對,遂開口,“就是剛踩滑的瞬間,感覺被人推了一下。”

“從背後推了一下?”

“恩,但是等我摔下臺階,在緩過勁來,也沒有發覺身後有人,所以我覺得應該是我的錯覺。”

結合了他的判斷,再加上她說的事實,北宮嶼幾乎可以確認。

“你這腿上,被人施了魂法。”

“又有人要害我?”她淡定平和的語氣,好像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這言語難免逗笑了北宮嶼,忍不住捏住她的臉,“你好像很無所謂嘛。”

“哎,從人類變成同生體已經快一年了,數數有多少人想要害我。可我哪一次不是逢凶化吉。”

“逢凶化吉?”

“不不不。”桑子若擺手否認,立刻狗腿了起來,“要不是北宮醫生的幫助,我早就命喪黃泉了。”

這樣說,他才滿意。不過卻需得糾正她一點。那些危險並不是每一次都可以化解的。而他,也不是永遠會在身邊。

可無論如何,今天這樣的氣氛裡,那些掃興的話,他說不出口。

“所以,北宮醫生,究竟是誰想要害我?”

“與其說有人想要害你,不如你好好想想自己得罪了什麼人吧。“

不過幾秒,她腦海裡就蹦出了答案,“北宮岐?”

“還算有點自知之明吶。”

“真的是他,可是也不能因為我和他單純的有過節,就這樣胡亂定罪吧。”

聽她若有似無的替北宮岐辯解,蹲著的人手裡的力道突然就控制不了了。

捏住她的膝蓋,眼神冷冽問,“所以,你覺得是我在汙衊他?”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如何判斷的。”

“這魂法看似是害人,其實本質卻是救人的一種魂法,整個龍族裡,會這樣魂法的不過寥寥幾個。其中就有北宮岐的母親。”

“原來如此。”桑子若恍然如夢的大肆點頭。又是一副狗腿模樣的諂媚笑著。

這表情實在有些欠揍,至少北宮嶼不喜歡。

只得低下頭,繼續施以魂法治療著。

“我忽然想起那個時候,就是在醫院的急診室裡,你幫一個病人縫小腿上的傷口。”

“怎麼?”

“那個缺乏耐心的模樣啊,跟你現在比,我簡直覺得自己修了八輩子的陰德。”

“桑子若,我問你一個問題。”

北宮嶼迴避了她的話題,反而嚴肅了起來,連同著打結的眉眼,氣氛在改變。

被他認真的表情嚇的往後一縮。摒著呼吸。

“在你的眼裡,你對我就那麼不重要嗎?”

這問題有點繞口。桑子若腦袋發懵,一時間理不清楚。在他的眼中,自己重要嗎?

等理清楚了,她又不知如何回答。

磨蹭了很久,北宮嶼沒了耐心。從地上站了起來,還不忘將她的腳輕輕放在地上。

背朝她,丟下一句,“你對我,很重要。”

而這份重要,已然不是曾經的含義。不涉及權利爭奪,不牽扯宗系紛擾。只是他對桑子若獨有的,無二的重要。

只是對桑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