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宗系大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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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宗系大會(3)
第183章 宗系大會(3)
日子過的匆忙,眼看著就是出發的時間了。
克玄因為不能去宗系大會,所以暫時回了朝雲觀。
誰都知道,像他這樣逃出來的,回去定會受到最嚴厲的責罰。不過朝雲觀的主持可是會手下留情的。
回來以後,桑子若也不被督促每天修煉魂法了,就連顧悽雙都有些疑惑。
“這次你回來以後,我還是覺得北宮先生對你有些不一樣了。”
“就是每天不折磨我煉魂法了,有什麼不一樣的。”
顧悽雙杵著下巴,看著她在自行提高,覺悟還真是不小,“也是,就算他不折磨你啊,你自己不也要折磨自己。”
“我可不像一直碌碌無為。”
“像我這樣閱盡各種書籍,也不失為一個方法啊,偏偏你要選那個希望最渺茫的。”
“你可真是潑冷水的箇中高手。”
兩個人打鬧了起來,直接在偌大的院子裡跑了起來。
嘭。
兩個人雙雙撞在了不同的地方。
“都賴你,總來欺負我。”顧悽雙低沉的男聲,卻是在撒嬌。
弄的在場的三個人渾身雞皮疙瘩。
等桑子若回神,才發現她沒有像顧悽雙一樣撞在牆上,反而軟軟的,有股溫度。
“長右。對不起啊。”
說著,對上的確實北宮嶼有些高深的眼神。
好像是在質疑她,為什麼自己交代她的話,從來都聽進去。
於是桑子若保持著安靜,縮著肩膀,只希望他們兩個人趕緊離開。
“跟我去一趟書房。有事交代。”
然後,突然闖入的兩個人背影相對,桑子若垂頭喪氣。只留下顧悽雙一個人在暗自慶幸。
書房裡,今日的光線充足,是外面陽光正好的直射,不禁有一絲暖意。
兩個人都是面對北宮嶼。比起她,長右坐的很隨意了。
“明日就是宗系大會的第一天了。”
如此開頭,讓她實實鬆了一口氣,吐的很大聲。
就連長右都忍不住憋笑。
“今夜,我們就要出發。”頓了頓,“不過在出發前,我還是需要交代你們一些事情。”
“此去,我們不以宗系的身份進入大會。”
“那不可能吧。你的名號在整個獸魂世界那都是響噹噹的,要想不讓人察覺,恐怕太難。”
“認出來也不要緊,關鍵是因為我和二哥先前的事...還尚未有個說法。”
長右笑了笑,看向旁邊的人,“你是怕他又尋訊滋事?”
“我二哥那個人出了名的能惹事,才不會管什麼場合,又碰上獸族也在場的情況下。”
“我是擔心...”
兩個人同時看向了桑子若。卻都沒有直說。
她以為是上一次的恩怨未了,也暗自發誓絕對不會再衝動了。宗系大會可真不是能鬧著玩的。
“還有,我們雖然不在最後一天的大會上露臉,卻也不是無事可做。”
“說起這個,我還想問你。”長右端正了姿勢,又繼續道:“以前你可是從不參加宗系大會的。”
“為什麼這一次你...要去?”眼中的餘光,一直都在撇向他旁邊的人。又怕被察覺,來回看著。
北宮嶼從桌子上拿出一張紙,裡面是他派人打探到的訊息,“這是蓮臺閣的暗衛發來的訊息。”
紙上滿滿當當寫了很多,不過文字卻不是桑子若熟知的。
好像是象形文字,又能看明白幾個。認真的對著紙張發懵。
好像是瞧出了她的困惑,北宮嶼開口解釋:“上面說的是關於我們猜測的那些神祕人。”
“有訊息了?”語氣驚喜。
他輕微點頭,“暫時只能推斷出在厭火都搶聖器的人,給克玄下蠱的人。是一夥人。”
“那歡蕪都的事情呢?”
“現在還沒有頭緒。”
長右接話,“我也沒有探查到任何訊息,我想或許是我們多慮了。”
“希望如此。”北宮嶼有自己的考量,拿回紙,輕聲開口:“這些人的目的我們實在摸不透,可是我想,宗系大會如此重要的盛世。”
“他們可能會去攪上一攪。”
“這就是你參加的目的?”長右的言語中海油些疑惑。
“不然呢?”
沒敢回答他的反問,只能靜候在位置上,聽著他的安排。
在場的,只有北宮嶼曾經參加過宗系大會,他知道這裡面的暗潮湧動。四大宗系,說好聽了是商討未來三年的和諧發展。
說難聽了,就是各種勢力的劃分和搶奪。
這幾年,這個趨勢更勝,尤其以鳥族和獸族為代表。都是在以各種理由佔領別人的下都。
他早就習以為常,只是桑子若和克玄都是第一次參加,難免被大會上那些有違常理的做法衝擊。
“桑子若。”
叫她的名字,讓她激靈一下,差點站了起來。
“最關鍵的就是你,長右雖然未參加過,但是能剋制的住,倒是你。”
“我保證。”
搖搖頭,“你的保證就算了,你只要記住,若是你再衝動,死的就是我們三個人。”
想起顧悽雙的話,參加大會的人身份地位只是一方面,魂法高階才是最重要的資格。
那些殺人如麻的魔頭或許真能將他們粉身碎骨了。
“北宮醫生,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失不失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學會保命。”
這話說的有些重,至少前幾天,兩個人單獨在房間的時候,他可不是這個態度。
只有北宮嶼心裡清楚,他是故意這樣的,他想向長右證明,自己對桑子若始終都是利用,沒他所錯以為的用情。
又交代了很多事情,才終於把所有能想到的危機情況說完。
“好了,吃過晚飯,我們就出發。”
兩人起身時,突的,北宮嶼再次開口:“桑子若,你留下。”
“恩,恩,好。”
莫不是又想起剛才的一幕,來找她問罪了,心中有些忐忑。不敢回身重新坐下。
“坐啊。”
“恩,恩,好好。”
“手給我。”
下意識就覺得自己聽錯了,桑子若沒有任何的動作。
他卻不耐煩的又說了一遍,“把你的手給我。”
習慣性伸出右手,“怎麼了嗎?”臉一秒比一秒紅的透徹。
只是此時,太陽已經被大山遮蔽,房間裡昏暗如昨,看不清她面容裡的羞赧。
“不是這隻。”
當她抬起左手的時候,才意識到是自己想入非非了。果然,北宮嶼嘴裡的一句話,打破了全部的春思。
“你手裡的封印還好,應該不會被發現的。”
那隻手像是觸電了一樣,酥麻的連著頭皮都失去了知覺一樣。抽回手,跑出了書房。
“哈...”
房間裡,摒住呼吸的人,長長舒了一口氣。